第32章:激憤
林豹子家裡兄弟多,男孩多,一般沒人敢惹。
而林平上輩子之所以選擇了林月季,那是因為林月季在村裡長的確實算不錯,所以林平才鋌而走險,他相信他能對付林月季,只要林月季不說,那麼林月季的家人就不會知道。他也不會有事。
也確實是,林月季上輩子確實沒說,如果不是林平後來被抓,還不知道多少女孩會步她們的後塵。
「是你們?我兒子那裡惹你們了?你們要下那樣的死手。就算你們家人多,也沒這樣欺負人的,今個要不給我個說法,我就算是死也和你們沒完。」
馬玉玲不敢相信,說著,她又指著林豹子道:「是不是你看上徐玉鳳這個死了男人的寡、婦了?還是你們家二根三根的看上她家的閨女了?想替她家出頭。我就知道,她家沒好人,當媽、的能賣閨女,這閨女肯定不是好貨,在村裡勾、搭男人呢。」
要說馬玉玲平時真的不願意得罪林豹子一家,可現在兒子被打成那樣,她心疼,一家就指望兒子給家裡賺錢過好日子呢,她更憤怒。所以這次她無論如何都不會罷休的。
馬玉玲的話挺惡毒的,把彩虹一家人都給罵了,徐玉鳳哪肯罷休,張嘴就和馬玉玲對罵起來。
「行了,都別吵吵了,聽我說。」
林豹子一聲怒吼,罵聲停止,人群安靜下來。
「不是想知道林平做了什麼事兒我們打的他嗎?今個人在的不少,那我就把事兒說說,看看他該打不!」
林豹子說完看了看人群,人群都帶著八卦的神情,在聽他說。
「本來你們要是不找,這事我就說算了,我都不願意說,實在是太丟人了。可你們來找彩虹閨女的麻煩,我們不能看著不管。這林平這兩年在外面賺到錢了,大傢伙都知道吧?」
林豹子這樣一說,眾人都點頭,林平還是村裡人羨慕的對象呢。
「那是我兒子有本事。」
馬玉玲挺著胸膛,她挺自豪的。
「是,你兒子有本事,一般人還真沒他這本事。你們都知道他賺錢了,可你們誰知道他在外面做什麼?他回來說能帶人去城裡幹活,一個月能賺一二百,這話大傢伙也都知道吧?」
林豹子又問著。
「知道,我還想讓我家小子跟著他去呢,可他不要。」
「是啊,我也和他說了,讓他幫著給我們家大小子找個活,可他也沒應。」
「你們說這林平到底在外面幹啥啊?」
「你們這一說,我想起來了,林平一年帶出去一個,好像帶出去的都是閨女。閨女好找活?說起來一個月能賺一二百,我可是眼饞呢。」
人群議論著。
「都知道林平在外面賺了錢,他找我家月季,說要領月季出去的時候,我這心裡還高興呢,還對他感謝呢,還說等過年的時候殺了豬,給他們送豬肉呢。可沒想到他又要帶彩虹閨女出去,我就奇怪了,這外面的活這麼好找,一次能帶倆閨女出去?」
「我又想著他林平先找的我家月季,又找了彩虹,我想問問他,到底是帶月季出去還是帶彩虹。結果我們剛好遇到他和彩虹說話,你們知道他說要把月季和彩虹帶出去幹嘛嗎?」
林豹子說道這裡非常的氣憤。
「幹啥啊。」
很多人問著。
彩虹有些沒想到的看著林豹子,她沒有想到林豹子會說實話,因為這種事兒在農村來說算是醜事,一般人家就是發生了,清楚了,也會捂著不往外說。
「我兒子好心給你們找活還錯了?有本事你們以後別求我兒子。」
馬玉玲卻很生氣,覺得這些人不識好歹,她並不知道她兒子在外面做了什麼。
「你放心,往後肯定沒人求你兒子,我們沒你們那麼不要臉。」
林豹子說完不等馬玉玲接話,他又道:「你們也都知道我林豹子是個啥人,最講臉面,可今個為了把事情說清楚,我也不要這張臉了。他林平說把彩虹和月季還有他以後也要多帶閨女出去,是要把這些閨女帶出去陪很多男人睡覺,等賺了錢,都給他,他是賺這樣的黑心錢。他還說,誰要是不聽話,不做,就往死里打,反正到了外面,閨女兩眼一抹黑誰也不認識,只能聽他的。你們說說,他這樣禍害咱們村的閨女,該不該打?」
林豹子的聲音非常的激昂。
他的話也引起了村裡看熱鬧人的共鳴,很多人叫著該打。
「不能吧?那林家小子竟然干這樣的缺德事兒?」
「是啊,我也沒想到,這幸好我家沒閨女,不然還不知道咋樣呢。」
「我覺得不會吧,都是一個村的,他敢這樣做?」
有人卻有些懷疑。
「你胡說!我兒子不會做這樣的事兒,你瞎說,你就是想給這幾個女的撐腰,你誣賴我兒子。」
馬玉玲瘋狂大叫著,她不相信。
「這麼大的事兒我能胡說?我能往自己閨女頭上扣屎盆子?我親耳聽到的。他還讓彩虹給他找人,他說了,到了外面只能聽他的,把錢都給他,他能分給這些閨女一些,讓他們給家裡。不能告訴家裡,不然就讓她們以後都嫁不出去。還說都知道他能幫著找活,以後要帶很多閨女出去給他賺錢。彩虹不肯,被林平給打了。你們說,聽到有人這樣害咱們村裡的閨女,我們該不該打他。」
林豹子扇動著眾人的情緒。
「打!打死他,讓他禍害人!」
「就是,誰家都有閨女,這幸好是被聽到了,不然閨女被騙出去禍害了,咱們還不知道,還傻乎乎的感謝他家呢。」
「就是,我說他這麼本事能賺那麼多錢,合著是讓閨女去賣、身啊。」
人群都非常的氣憤,一時間看林平的家人目光那叫一個憤怒和鄙夷。如果林平現在在這裡,估計都會上前打他。
「不可能,我兒子不可能做那樣的事兒,是你胡說!你們是不想賠錢,才往我兒子身上扣屎盆子。」
馬玉玲卻不肯相信,可她一個人的聲音在村裡人面前是那樣的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