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歐陽家退
能將歐陽家發展到這樣的地步,就沒有一個是蠢的,見事無可為,歐陽正清,忙帶著人灰溜溜的出了白家。
眾人這才將視線,聚集在齊老爺子身上,白勝天壓下傷勢,一臉驚喜的道:「岳父大人你好了。」
齊老爺子撇了一眼,便伸手將白勝天給推了開來,幾步站在了白漠寒的身前,將腦袋湊了上去,討好的道:「乖漠寒,快給外公說說,你到底在那浴池裡加了些什麼,怎麼我這麼容易就到了王級,你放心,你告訴外公,外公一準不告訴別人。」
白漠寒雙手交叉抱在胸前,挑眉道:「你老人家知道那個做什麼,那葯浴可是要人命的,你老不是恨不得跑出來嗎。」
「哪有,哪有,漠寒你記錯了吧,那是漠奇那小子,外公對那葯浴可是稀罕的很,你看咱們要不要再泡泡,外公此時可全身都是勁呢,湊這狀態,咱們將成果鞏固一下不是很好嗎,老實說,外公真是好奇的很,王級上面能稱之為什麼。」
這話一出,屋中眾人俱是神情一凜,若齊老爺子真做到了,那就可謂東方帝國第一人了,歐陽家算個毛啊
白勝天也忙跟著幫腔道:「漠寒,你若有辦法的話,就幫幫你外公,歐陽家如今在一旁虎視眈眈,你外公若是真的越過了王級,你在這裡也可以橫著走了。」
齊老爺子連連點頭,拍著白漠寒的肩膀道;「漠寒,你放心,到時候外公一準挺你,你若有看不順眼的,只管喊外公一起,外公和你一起揍。」
將肩膀錯了開來,白漠寒撇了撇嘴道:「我用你們幫忙。」臉上卻鄭重的道:「那浴池的水現在是什麼顏色的。」
齊老爺子一愣,卻是下意識的道:「黑色的。」
「那外公你知道,若藥力完全吸收,那水應該是什麼顏色。」
「什麼顏色。」白勝天介面道:「總不會是白色的吧。」
話音剛落,白勝天便見所有人鄙視的望著自己,白漠奇從樓上慢悠悠的走了下來,口中忍不住「嘖嘖嘖」的幾聲,徹底將對父親的崇拜去了個乾淨,好笑的道:「父親,你是不是傻,那水原本是無色的,若按四弟的話,應該恢復水原來的顏色,那也是無色的嗎,再怎麼樣也成不了白色啊。」
白勝天丟了面子,氣憤的瞪了白漠奇一眼,恨恨的道:「小兔崽子給老子滾下來,看老子不扒了你的皮。」
白默奇也是個聰明的,直接鑽到了齊老爺子身後,怯生生的喊了聲「外公。」
對於齊老爺子來講,一切能打擊便宜女婿的事情都樂意干,更何況找自己撐腰的還是親親乖女給自己生的親外孫,那就更不用說了,將腦袋一抬,齊老爺子話都不用說,只這威脅的眼神,便讓白勝天退了一步,忙討好的解釋道:「岳父,我就是教訓教訓他,沒別的意思。」
「教訓,你有資格嗎,生子肖父,漠奇這樣你若看不慣,只管扇自個嘴巴子,你根上就沒長好,怪漠奇有什麼用。」
「家主,家主。」聽到老管家福伯的聲音,眾人忙望了過去,便見福伯帶了一大批的人跑了進來,白爾雅幾人也在其中。
白勝天忙問道:「福伯,你這是做什麼。」
見歐陽家的人半個不見,福伯哪裡不知道這是解決了,忙將人都給遣散了出去,這才道:「家主,我以為……」
明白了福伯的用力,白勝天自然知道福伯要說什麼,輕笑道:「放心如今已經沒事了,你先下吧,有什麼事我再喊你。」
見白爾雅三個還留著,白勝天將三人招在了身前,白爾雅三人忙恭敬的喊了聲「家主。」
點了點頭,白勝天一派溫和的道:「這兩天家裡的事也多,沒顧得上你們,你們不會怪我吧。」
幾人忙搖了搖頭,惶恐的道:「家主說的哪裡話,家主能允我們住在宗家,又讓我們在宗家的練功房裡隨便待著,已經是莫大的恩典了,哪裡還敢肖其他。」
點了點頭,白勝天笑道,「不用緊張,既然你們是漠寒和漠奇帶回來的,就當這裡是自己家,熟悉熟悉,明天我親自指導你們修習。」
得了這個意外之喜,白爾雅三人忙激動地道:「謝謝家主,我們一定不會辜負家主的栽培的。」
「既然如此,你們便先回去吧,我們這裡還有事情談。」
白爾雅三人聞言,這才退了出去。
見齊老爺子又要開口,白漠寒便搶先一步道:「話我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以你們現在的身體,那葯浴里的藥力根本就沒有吸收完,還想其他,況且那葯雖好,但到底太性烈了些,今天你們也體驗到了,還是緩幾天,再泡吧,我也改改方子,效果會更好些。」
齊老爺子與白默奇兩人聞言,相視一眼,當下決定還是聽白漠寒(專家)的意見,這才有功夫將視線移到了白勝天的傷勢上,齊老爺子一馬當先,直接將白勝天扛了起來,三五步便越上了二樓,往自個泡澡的葯浴里一扔,齊老爺子可沒忘記,剛剛自家乖外孫可是說了,那葯浴的效力可是還有呢。左右他和乖外孫都用不了了,不如給了便宜女婿,想到那葯浴的滋味,齊老爺子打了個冷顫,卻是下意識的盯緊了便宜女婿的方向。
見其緊咬著牙關,想往外跑,便知道,這是藥效發作了,哪裡肯讓其上來,自然是一下一下的給打了回去,齊媚兒見狀,忙道:「父親,看起來勝天的樣子實在是受不了了,你讓他上來吧。」
可誰知,齊媚兒卻見一向對自己呵護有加的父親,疾言厲色的道:「胡鬧,你也不想想,我那麼重的傷勢泡一次都直接突破到了王級,那勝天若泡了呢。」
白默奇此時也忙道:「是啊,母親,我也覺得自己的身體里充滿了力量呢,也不知道如今是什麼等級。你說我要不要明天去測一測。」
望著再次被打進浴池的丈夫,齊媚兒的眼神堅定了起來,見丈夫又要爬出來,也跟著一腳踹出,望著再次跌入浴池的丈夫,不知道為什麼,齊媚兒覺得她的心裡竟然有種蠻爽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