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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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傲天聞言,眉頭一皺,開口道:「我堂堂司馬家當代的家主,什麼時候說不不算數過。」
那人聽罷,開口道;「家主你之前確實沒有說話不算話的時候,只是這次若真的是姑爺,你還會按著你的話來做嗎。」
司馬傲天被這一問當下弄得一愣,不過他在司馬家可是相當有威信的,當下便有人開口道:「司馬力你小子想幹什麼,家主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你還要怎麼樣,難道你還質疑家主不成。」
司馬傲天本以為聽了這話,大夥就各自散了,只是眾人剛準備轉身離開,剛剛那人便又開口道:「家主,你這話說的可做的真?」
司馬力聞言,搖搖頭道:「我怎麼敢怎麼樣,更不敢質疑家主了,我不過是一個無名小卒,只是對這次的事有些疑問罷了,而且再怎麼說,死的也是我的兄弟,我自然想給他討回公道。」
聽了這話,司馬傲天算是聽明白了怎麼回事,當下揮揮手道:「司馬力,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漠寒殺了你弟弟的,若是有你現在就拿出來,我當著大夥的面就算想徇私,也不能,怎麼樣。」
司馬力聞言,笑了一下道:「家主,你說的哪裡話,我不過是覺得姑爺最可疑罷了,在場的諸位比我聰明細緻的人呢多的是,他們都沒有什麼發現,何況是我呢。」
司馬傲天聽罷,接著問道:「既然如此,你說漠寒最可疑,那你說說他為什麼最可疑?」
司馬力嘲諷一笑,當下言道:「家主你真的要我說嗎,這麼明顯的事情,大家心裡只怕是都有數的,難不成家主,你心裡沒有數嗎。」
緊皺著眉頭,司馬傲天不由言道:「想說什麼,就大大方方的說出來,不用如此冷嘲熱諷,而我也不是你能冷嘲熱諷的對象。」
司馬傲天話音剛落,司馬霏兒便接過了話頭道:「不錯,司馬力,今天你最好有站的住腳的理由,不然我絕不饒你。」
冷笑一聲,司馬力一臉怕怕的言道:「大小姐,你可不要這樣說,我司馬力可是害怕的很呢。」說到這裡,司馬力便忍不住笑了一聲,接著陰狠的言道:「我知道白漠寒是大小姐的丈夫,他便是做了什麼,大小姐也是一定要護著他的,只是我們也不是好糊弄的,今天,你若是不給我們一個合理的解釋,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你們說是不是。」
這邊司馬力話音剛落,便被人重重的在其腦門後面一推,司馬傲林當下接過了話頭道:「是什麼是,是什麼是,我說,我以前怎麼沒有發現呢,司馬力,你小子可以啊,平日里不聲不響的,今天這煽動人心做的不錯,若不是知道漠寒是什麼人,只怕早有人被你給煽動了。」
司馬傲林這話一出,許多人想起白漠寒往日的好處,不由都沉默了下來。
司馬力見狀,忙道:「怎麼一點小恩小惠便將你們給收買了嗎,便是真的收買了,那也是以前的漠寒,而不是現在這個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的人,或者說,是被人掌控在手中的白漠寒。家主,你說啊,現在的白漠寒到底是個什麼狀態,他是不是我剛剛說的那樣,如同一枚定時炸彈,不定什麼時候就爆炸了。家主,司馬家經過幾代,才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你真要因為這麼一個人,將祖宗家業毀於一旦嗎。」
話未說盡,便覺膝蓋一軟,直接跪倒在了地上,回頭一望,見是歐陽浩,頓時啞然,歐陽浩當下冷笑一聲道:「呦,我竟不知道,家族裡,還有如你一般忠心耿耿之人,往日里倒是我們疏忽了,不過你放心,以後我們都不會疏忽了,因為你已經被我記在了腦子裡,怎麼都不會忘記。」
這麼赤裸裸的威脅,司馬力又如何會聽不出來,嘴角露出一抹冷笑,抬頭望向司馬傲天道:「家主,莫非這就是你的意思,用勢力將我壓服下來,可便是我將這口怨氣吞下,那也是口服心不服。」
話音落下,見並未有人應聲,司馬力只氣的站起身來,怒斥道:「怎麼,不過是幾句話,就已經被壓服了嗎。」
司馬浩冷笑一聲,「什麼叫做被壓服,不過是覺得你無事找事罷了,既然如此,那我就證明給你看。」
話落,歐陽浩,便扭頭對司馬霏兒道:「聯繫蒼蠅頭讓他過來。」
「歐陽浩。」司馬霏兒剛喊了三個字,便被歐陽浩打斷道:「霏兒,你要搞明白,我是在幫你們,若是你真的想讓所有人都站在漠寒的對面,那你可以不照我的話去做。」
聞聽此言,司馬霏兒終是撥通了蒼蠅頭的通訊器,按著歐陽浩的吩咐講了一遍,這掛斷了通訊器,扭頭道:「這樣你可滿意了。」
司馬浩應了一聲,見蒼蠅頭來了,忙道:「蒼蠅頭,可否將關於司馬勇的視頻都找出來。」
蒼蠅頭點頭應了一聲,當下便分析起來,口中還道:「放心好了,為了我老大的清白,我也定然會讓真相大白於天下。」
說著,眼神冷冷的掃過司馬力道:「任何人都休想陷害我老大,任何人。」
司馬力聞言,冷笑一聲,「是陷害嗎,還是你們極力掩藏的事實。」
話落,司馬力直直的望著司馬傲天道:「家主,莫非我司馬家真的沒人了,找這麼一個八輩子打不著的人,來找監控畫面,這麼做,家主將司馬家置於何地,外人若是知道,會怎麼想我司馬家,便連看監控這樣的小事,都找一個外人,司馬家也該敗了。」
這話一出,眾人頓時沉默了下來,司馬傲天當下言道:「阿浩,找咱們自己人看,蒼蠅頭你退到一邊去。」
蒼蠅頭聞言,下意識的望向白漠寒,只是見自家老大明顯沉默下來的模樣,也唯有沉默了下來。
話到這裡,司馬浩也不得不另外找到司馬話,將視頻找了出來,只一眼,司馬浩邊便愣在了原地,見狀,司馬霏兒的視線不由聚集了上去,下一秒卻是不可置信的望著白漠寒,答案什麼已然是不言而喻。
眾人見狀,那可真是嚇得不輕,不時議論紛紛了起來,腳步不由遠離起漠寒來了。
司馬霏兒不可置信的望著白漠寒道:「漠寒,告訴我這個人不是你,快告訴我,這個人不是你啊,你不會做這些事情的對不對,你怎麼會殺害司馬羅呢,你們之間根本就沒有仇怨啊。」
聽司馬霏兒說到這裡,司馬力嘲諷的道:「什麼叫做沒有仇怨,若我記得沒錯的話,阿勇是你們派著監視白漠寒的,這不就是現成的理由嗎。」
話落,司馬力竟從背包之中,拿出一把激光槍來,對準白漠寒道:「給我去死吧。」
司馬霏兒見狀,瞳孔一縮,喊了聲不要,便忙擋在了白漠寒道身前,司馬傲天等人嚇得不輕,好在白漠寒忙上前將人一摟,轉身躲了開來。
司馬浩見狀,只氣的上前一巴掌甩在了司馬力的臉上,飛起一腳,直接將人給踹飛了出去,這才言道:「你真的是瘋了,便是白漠寒有錯,那處置的權利也只在家主手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處理了。」
司馬力聞言,雙手撐在身後,支撐著自己坐了起來,這才言道:「家主處置,只怕家主現在考慮的是如何保住這個女婿吧,你剛剛說要證據,現在證據就在眼前,你們還要說什麼。」
司馬浩頓時語塞,不由將目光聚集在司馬傲天的身上,沉吟了一會,司馬傲天深吸口氣道:「來人,將白漠寒關到地牢里去,等事情有了結論,我再行處置。」
聽司馬傲天這麼說,司馬霏兒忙喊道:「父親,你怎麼能將漠寒關進去,難道你忘了,他的情況了嗎。」
見司馬霏兒這麼說,司馬力接過話頭道:「大小姐這話說的你不覺得可笑嘛。他有什麼情況,不如你給大家說一說,畢竟總要讓大家知道,是和一個什麼樣的危險份子待在一起不是嗎。」
聽聞此言,司馬霏兒面上帶著惱怒道:「司馬力你夠了。」
「大小姐,你這是又想威脅我什麼。這麼多兄弟都在,想做什麼之前,還請大小姐想想家主,別招贅個男人,真的將什麼都給奉獻出去了,到了最後什麼都得不到不說,還將我們都給搭進去了。」
聽到這裡,司馬霏兒再也忍不住一巴掌甩了過去,卻被司馬浩從中間拽住了胳膊,司馬霏兒當下怒吼道:「司馬浩,你幹什麼,還不給我放開,他剛剛說了什麼,你沒聽到嗎,這樣的羞辱,你難道真計劃就讓我忍下去。」
司馬浩搖了搖頭,一個后踢,直接將人給踢飛了出去,見司馬霏兒愣住了,司馬浩這才言道:「霏兒,雖然原本的咱們的確不對付,但是,我這個哥哥還是將你放在心中的,我攔著你,不是不讓你教訓他,只是想告訴你,有我在,別髒了自己的手,有我在,想打誰,只管開口就是。」
見事情鬧成現在這個樣子,司馬傲天不由怒道:「夠了,都給我閉嘴,都當我不存在是嗎,怎麼處置,我剛剛都已經說過了,你們照做就是了,誰有意見都給我憋著,若是不服,等你們做到我的位置再說。」
話落,司馬傲天幾步走到司馬力面前言道:「你放心,若真是漠寒做的事情難,我定然會還司馬勇一個公道,司馬話你,現在將白漠寒的行蹤再找一遍,記得最重要的便是找到,司馬力遇害的時候,漠寒到底在哪裡。」
司馬話聞言,忙應了一聲,亦是快速動作了起來,很快便輕「咦」了一聲,司馬傲天忙追問道:「司馬話,可是有什麼發現。」
輕「恩」了一聲,司馬話,獎一幕放大了出來,只見裡面白漠寒轉角進了裡屋,顯然是要去休息而此時竟已經超過了司馬勇遇害的時間,這幾乎可以將白漠寒的嫌疑排除在外了,只是另一幅畫面又是怎麼回事。
司馬霏兒見這一幕,忙道:「你們看見了吧,你們看見了吧,漠寒是無辜的,司馬力,這次你可死心了吧,漠寒根本就沒有做那些事情。「
誰知這話,卻是換來司馬力嗤笑一聲道:「為了給白漠寒脫罪,你們還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啊,誰不知道,蒼蠅頭是這方面的高手,他若是出手,別說一個了,這樣的不在場證明,他能做出幾十個來,這也是我為什麼不能讓他操作的原因。」見眾人都閉口不言,司馬力神色間更顯不屑道:「怎麼,無話可說了,若依我,就該現在將白漠寒給處置了,關入地牢,不過是走個過程,只怕過不了兩天,便又走出來了,又有什麼作用。依我就該現在殺了他,以除後患。」
司馬傲天聞言,將女兒往後一拉,抬手道:「這主意不錯,交給你了。」
司馬力頓時一愣,卻還是有些不明白的道:「家主,這是何意。」
聳了聳肩幫,司馬傲天方才言道:「我覺得,你說的很有道理,只是漠寒的武力值太高,我實在不知與他對上會有什麼後果,就如你剛剛所說,他如今會做出什麼事情來,沒有人能夠保證,若你有把握擊殺了他,只管動手,但是別忘了,他可不是單身在這裡,這裡還有一位蒼蠅頭,他雖然武力值一般,但他製作出來的武器,想來,威力你們都領略過了。莫非,你們真想拼個你死我活,好讓他人漁翁得利。」
話落,司馬力頓時無言以對,只能訕訕的閉了嘴,嘲諷的道:「那照這麼說,便是真兇真是他,還不是一點用都沒有。」話落,嘴角嘲諷的勾起,扭身便出了屋子。
而這邊,司馬浩皺著眉頭走到司馬傲天身邊道:「大伯,這個司馬力很是不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