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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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傲天連說了三聲「好!好!好!」接著笑著道:「那我先在這裡,祝你們平平安安,旗開得勝。」
十幾人聞言,忙道:「謝謝家主,我們一定全力迎戰。」
飯畢,眾人便來到了比試場,坐在戰台之上,而今天也不知怎麼的,看台上的人也格外多,一見這情景,白漠寒便忍不住心中搖頭道:「看來真是樹大招風啊!」
而此時,司馬敦看了看場上的人,笑著對白漠寒道:「漠寒,你這可真是人的名樹的影啊,看來這都是沖著你來的。」
白漠寒無奈的搖了搖頭,雖知道司馬敦說的沒錯,但白漠寒還是開口道:「也未必都是沖我來的,而且我真不希望是沖我來的。」
司馬傲天呵呵笑道:「你啊,就別謙虛了,現在事情已經這樣了,你想不惹人注意都不行了。」
白漠寒只得苦笑道:「那我就全力以赴吧。」
不過看了兩三局,便輪到了白漠寒上場比試。
只見白漠寒站起身來,對著眾人拱了拱手,竟是直接從站台飛起落在了擂台之上,可謂將炫酷玩耍到底,瞬間吸引了看台上眾人的眼球。
這一幕自然也被台上的鄭秀看在了,當下便開口道:「怪道,司馬家主肯選這樣一個女婿,果然非同凡響啊。」
司馬傲天聞言,淡淡一笑,並沒有接這個話頭,只是掃了鄭秀一眼,見另一個人也上了擂台,嘴角的弧度越發大了起來。
見此情形,鄭秀忙道:「既然人都到齊了,那就開始吧,白漠寒能不能對得起大家的期待呢,讓我們拭目以待,現在開始吧。」
這邊鄭秀話音剛落,就見一人已經飛出了擂台,晃了晃神,鄭秀不由言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我剛剛沒看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
望著眾人同樣蒙圈的行為,鄭秀的神色空前的凝重了起來,就在白漠寒要回到戰台的剎那,只聽鄭秀突然開口言道:「那個請等一下,不知能否單獨談兩句。」
聞聽此言,白漠寒自然沒有要拒絕的意思,只是道:「鄭大人,不留在這裡了嗎。」
鄭秀微微點了點頭,便率先往回走,見此情景,白漠寒望了司馬傲天一眼,便忙跟了上去。
兩人來到了分給鄭秀的屋子,剛一坐下,便見鄭秀端了杯茶,遞到了白漠寒的身前道:「漠寒,嘗嘗看,這可是我們星球的特產,清香撲鼻,在這裡確實很少能見到到的,而且他還有你想不到的功效。」
聞聽此言,白漠寒將杯子端了起來,小抿了一口,便忍不住笑了出來,望著杯內之物,這笑意便更深了。
見此情景,鄭秀忙道:「漠寒為何發笑。」
掃了鄭秀一眼,顯然白漠寒並不想回答這個問題,便笑著應付道:「沒什麼,不過是突然想到了和有趣的地方,不過是些小事,倒是不牢鄭大人關心了,倒是鄭大人叫我過來想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妨先說說看。」
聽聞此言,鄭秀忙扯出一抹笑容道:「其實,我找你來,是有些事情想說,只是看漠寒似乎對我頗多誤會,我若問了,還望漠寒不要往不好的地方想,漠寒你只要記住一點,我真沒有其他的意思。」
點頭輕「嗯」了一聲,白漠寒示意鄭秀可以開始了。
見白漠寒如此輕忽自己,鄭秀還是努力將心底洶湧的怒氣給壓了下來,望著白漠寒擺出一臉真摯的模樣道:「今日見漠寒你出手,可真是叫乾淨利落,竟然讓對方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看漠寒你年紀不大,不知是從哪裡學來得這一身本事。」
見鄭秀這麼問,白漠寒也是十分配合的道:「我自小就被師父撿了回去,這身本事,自然是跟師父學的。」
「師父?」二字,讓鄭秀神色一凜,因為這樣古老的稱呼,代表的可不只是那樣簡單的意義,不說其他,白漠寒本身肯定傳承了一項古武,想到這裡,鄭秀心頭一熱,忙笑著道:「上次聽,白漠奇的話,似乎他的一身本事是你教的。」
猜透了鄭秀的意思,白漠寒也不廢話,直言道:「鄭大人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不用如此拐彎抹角的,若不然我弄錯了你的意思可就不好了。」
見白漠寒這麼說,鄭秀深吸口氣,雙手交握放在膝蓋,這才開口道;「既然漠寒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繞彎子了,不瞞你說,我有一個兒子,生的也算是聰明伶俐,天賦也不錯,只是找了許久,卻都沒找到個合適的師父,看到漠寒你,我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那個人,漠寒,不知,你可否收我兒為徒,傳他些本事呢。」
白漠寒低頭一笑,就在鄭秀以為白漠寒答應了,嘰嘰咕咕說了一大堆之後,白漠寒才道:「恐怕要辜負鄭大人的美意了,近期我並沒有什麼收徒計劃。」
這話一出,鄭秀臉上的笑容頓時僵了下來,見此,白漠寒又接著言道:「所以,鄭大人實在是抱歉,不過天下這麼大,我相信鄭大人肯定能找到心儀的人的。」
鄭秀心中一噎,繼續道:「漠寒,我知道有些強人所難,但是你真的不考慮看看,而且我給的報酬,可是萬中無一的。」
白漠寒沒有說話,只是取出一枚避水珠放在了面前的桌子上,鄭秀當下傻了眼,緊跟著追問道:「漠寒,這是何意。」
白漠寒沒有應話,只是望著不遠處的一個魚缸,順手便將手邊的避水珠給扔了出去,望著瞬間空出一塊的魚缸,鄭秀神情凝重的站了起來,將手伸進了魚缸……,方道:「這是何物。」
「避水珠,顧名思義有了他,便是到了水中,也是如履平地。」
見鄭秀神色激動了起來,白漠寒緊跟著言道:「聽說,鄭大人的星球之上,百分之90%都被海水覆蓋,想來要是有了此物,那可謂是如虎添翼啊。」
鄭秀聞言,眼中閃過一抹志在必得,竟是直接將避水珠握在手中,坐了下來,望著白漠寒道:「你想要什麼。」
「為什麼這麼問。」白漠寒好笑的言道。
聞言,鄭秀嗤笑道:「這還用說嗎,我不認為我有讓你將避水珠給我的能力,若說關係,更是談不上好壞,我也看的出來,你從未將我放在眼裡,別否認,起碼過了這麼多年,人心我還是分的出來的。」
點頭算是認同了鄭秀的話,白漠寒接著言道:「那你覺得這個珠子值些什麼,或者說,你願意用什麼來換,你先開個價吧,你說如何。」
「我嗎。」沒想到白漠寒會這麼說,鄭秀下意識的望了白漠寒一眼,便徹底沉默了下來,想著自己心中的價位,鄭秀徹底黑了臉。
深吸口氣,望向白漠寒道:「這種事情怎麼好由我先開口,漠寒你才是這避水珠的主人不是嗎。」
「關於我擁有避水珠這點,我自然是認的,只是這避水珠的價值,我是真不清楚,尤其是不清楚對你們來說,她的價值,所以才讓你先開口,你總不能讓我太吃虧,若是那樣的話,我倒是可以乘坐星際飛船,到鄭大人的家鄉去看看。想來那裡應該有好多人會對這珠子感興趣。」
鄭秀長出口氣,竟是瞬間站起身道:「漠寒,這到不必,鄭某我還是講誠信的,自然不會虧了漠寒你,再說那些人能懂些什麼,不過現在我還拿不定主意,待我想想在,這玩意實在太過珍貴,待我慎重比較看看。」
白漠寒聞言,抬手示意對方慢慢來,就這樣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之中,許久,方見鄭秀抬頭言道:「我以我半數身家換這個,你可同意。」
「半數身家,聽起來到是不錯,只是不知這具體的數額呢。」
鄭秀聞言,便從背包之中掏出一疊紙來,遞到了白漠寒的面前道:「這些東西一分為二便是。」
白漠寒細細的望了一眼,便點點頭道;「可以了,成交。」
白漠寒話音剛落,鄭秀便動作迅速的擬好了一份協議,雙方簽字之後,示意白漠寒收起一份。
白漠寒挑了挑眉毛,收起了一份,便帶著幾分好笑道:「想不到鄭大人這麼著急,看來這玩意對鄭大人真的蠻重要的,估計現在鄭大人也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那我便先告辭了。」
說罷,白漠寒便站起身來,見狀,鄭秀忙喊道:「慢」。
然後站起身道:「漠寒先坐下來,我還有幾件事情,想要與你商討一番。」
白漠寒聞言,方才又坐了下來,望著鄭秀言道:「還有事情,鄭大人請說吧。」
「漠寒,不知你是否要去外面闖一闖的意思。」說到這裡,鄭秀見白漠寒望了過來,忙解釋道:「別誤會,我問這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覺得漠寒,你這身本事,若只窩在司馬家實在太可惜了,若是能去闖一闖,以後成就定然斐然,再建立一個司馬家,對漠寒,你這樣有才能的人來說,想來也不是什麼難事不是嗎。」
見鄭秀將自己誇成了這個樣子,老實說白漠寒還有幾分不習慣,輕咳一聲,卻也沒有說出什麼拒絕的話來,而是先問詢道:「那不知,鄭大人是否有什麼提議。」
鄭秀淡淡一笑,指了指自己道:「方便的話,可以到我的國家看看,漠寒你認為如何。」
話落,不給白漠寒答話的時間,鄭秀便接著言道:「漠寒,我雖然不算了解你,但是也明白的很,你肯將這避水珠拿出來,那你手裡定然還有,你也說過了,我的星球水域佔了絕大部分,若你去了,有避水珠豈不是如虎添翼,另外你剛剛直接拒絕了,收我兒為徒的事情,我倒是覺得你可以再考慮看看,畢竟這世上,總是多個朋友多條路,咱倆之間是沒什麼交情,可若是加了這層關係在裡面,那我無論如何,都得護著你不是嗎。」
白漠寒這下子還真就忍不住笑了出來,望著鄭秀直言道:「鄭大人,莫非以為,我白漠寒是那種依靠別人的人嗎,我承認有人依靠的確是件幸福的事情,但那也同樣限制了我的發展,我不想這樣,所以鄭大人,原本收徒的事情我還有些猶豫,如今你這麼一說,似乎拒絕已成定律,畢竟我可不想因為有條退路,就讓自己懈怠下來。」
白漠寒此話一出,鄭秀差點沒一口血噴了出來,那青紅難辨的神色,白漠寒見了,強忍著笑意站起身道:「鄭大人還有事嗎。」
見其不答,白漠寒遂道:「既然沒事情,那我便先告辭了,畢竟今天我司馬家比試的人尤其的多,卻是不適合在這裡長待。」
話落,白漠寒便自顧自的轉身離去。
見此情景,鄭秀一腳將面前的茶几踹翻在地,冷冷的言道:「不識抬舉,世上怎麼會有這種人,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變著法的折騰,真是不知所謂。」
這時只見從裡屋走出一人,迅速走到鄭秀身邊言道:「大人,不過是個避水珠,值得用大人半數身家去換嗎,要知道,那可是大人努力了多少年的成果。」
陰冷的掃了一眼白漠寒離開的方向,鄭秀冷冷的道:「光輝,你認為他有本事拿的走我的東西嗎。」
光輝聞言,低下腦袋有些猶豫的道:「可大人,剛剛簽的那份,可是正經的文書,星際全部認可的。」
不屑一笑,鄭秀方道:「那又如何,別忘了,咱們的規定,得接收人親自接收以後,這產業才算到了他的名下,可你認為他有親自接收的機會嗎。」
光輝一愣,這才反應過來鄭秀的打算,手掌在脖子面前抹過,光輝才開口道:「大人是想……」
「呵,本看他是個有用之才,想留他一條性命的,不過他自己不珍惜,我又何必憐惜,左右,不是朋友就是仇敵,這樣厲害的人物,對帝國的征伐之路是個阻礙,讓他死在這裡,也許是最好的結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