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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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霏兒心裡忍不住打起了鼓,他可是實實在在的看到司馬懿和司馬敦是個什麼表現的,若真是那樣,自個說不定就會說出來,當下卻還是不服氣的道:「就算我忍不住告訴阿懿和阿敦哥哥,又如何,他們少傷心點不是更好嘛?」
白漠寒忍不住搖搖頭,心道:「自個媳婦這是要胡攪蠻纏到底啊。」想到這還是解釋道:「你說他們少傷心點,別人會看不出來嘛。」說著指了指地上的司馬段,接著道:「就他,每天跟阿懿和阿敦接觸,他會看不出來嘛,若是他告訴了鄭秀,那我的全盤計劃可就全部泡湯了。」
話到這裡,司馬霏兒自然也明白白漠寒的苦衷,但心裡還是彆扭的很,當下還是忍不住一陣的扭動。
見妻子依然掙扎不停,白漠寒有些尷尬的言道:「霏兒,現在是什麼時候,能別和我在這裡鬧了嗎,你要是有什麼不滿,回到家,我不還口,更不還手,任打任罵還不成嗎。」
聞聽此言,司馬霏兒冷冷一笑道:「你這話里的意思是說我不懂事了唄,的確,我今天就不懂事了,任誰本以為自家丈夫對她是百分之百的好,每天過的十分的得意,卻突然發現事情根本就不是她想的那樣,原來丈夫還有很多事情都沒告訴她,瞞著他,這麼同床異夢的,誰心裡會舒服。」
深吸口氣,白漠寒頓時無言以對,想著當時妻子痛苦的模樣,這心就更虛了。
見到丈夫這幅模樣,司馬霏兒忍不住心中的怒氣,竟是帶著修為推向了白漠寒,剛出手,就有些後悔,卻見自己這一擊根本就沒有撼動對方分毫。
望著對方訕訕的模樣,司馬霏兒的臉完全陰沉了下來,望了白漠奇一眼,司馬霏兒瞬間一巴掌甩在了白漠寒的臉上,怒道:「你到底還瞞了我多少事情。」
白漠寒此時也是無辜的很,怎麼就只顧著哄老婆,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雙手忙緊緊的摟著妻子,白漠寒剛要開口,就被司馬霏兒一個拐子給打了過去。
望著妻子憤怒的眼神,白漠寒也不敢強逼什麼,訕訕的將手放了開來,裝作受傷不輕的模樣。
見此情景,司馬霏兒冷哼一聲,直接背過了身子。
見因為自己的事情,讓侄女夫妻兩個鬧了矛盾,司馬傲林忙將兩個兒子推了開來,走到了司馬霏兒面前道:「霏兒啊,漠寒這麼做也是逼不得已的,他完全是為了我,你就別生他的氣了,要怪就怪我這個老頭子,我原本想著借這個機會,也鍛煉鍛煉你兩個哥哥,漠寒全是因為我才這麼做的,你就別生他的氣了,換句話講,你很該為由漠寒這樣一個老公高興不是。」
「呵呵」了兩聲,司馬霏兒直直的望著司馬傲林道:「二叔,我實在好奇的很,我才是你的親侄女,我父親是你的親大哥,還有阿懿和阿敦哪個不比漠寒親近,你為什麼選擇了他呢。」
被問的實在尷尬,司馬傲林瑟縮了下身子,這才忙道:「霏兒啊,這不是正好被漠寒給碰上了,說來也幸好被漠寒給碰上,要不然,你二叔這條老命就得交代在這裡了嗎。」
見侄女軟和了些,司馬傲林忙道:「而且,你也看見了司馬家並不太平,若是漠寒不隱瞞著點,被那鄭秀知道了,只怕我這條命,又得交代過去了。」
斜睨了白漠寒一眼,司馬霏兒淡淡的道:「二叔,你的事情,漠寒瞞著我,我可以不追究,我如今氣憤的是另一件事情,你說是嗎,白漠寒。」
咳嗽了兩聲,白漠寒連連點頭,對著司馬傲林點了點頭,示意這件事情不要摻和,便忙討好的對著司馬霏兒道:「霏兒啊,我知道這件事情我想岔了,可是現在真的不是說這件事的時候,咱能不能先將這事情放過去,等回到司馬家我再和你細說。」
幾次見到丈夫求饒的模樣,司馬霏兒心中也是微微鬆動了一番,狠狠的在白漠寒的腰上掐了一下,這才言道:「那我今天便放過你,可是你要記得,這事情沒完,回去你給我老實交代。」
白漠寒聞言,忙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知道了,回去之後,你想怎麼樣,我受著就是了。」
到了此時,司馬霏兒方才算是將這件事情揭了過去,與眾人坐了下來,再次將目光聚集在了三個內奸的身上,司馬霏兒忍不住道:「司馬段,能被選來這裡,你也算是家族中的佼佼者了,幹嘛要做這樣自毀前程的事情,你應該明白吧,以你的資歷和能力,在家族中是個什麼位置,你應該清楚的很,除非在場的所有人都沒了,你才有機會坐上這家主之位。」
說到這裡,司馬霏兒忍不住打了個冷顫,不敢置信的道:「你該不會想將所有人都給殺了吧。」
司馬段如今被逮住,身上所有的東西都被卸了去,知道今天絕無逃脫的可能,索性破罐子破摔道:「既然到了如今的地步,我也沒什麼可以隱瞞的,不得不說,你有時候還真有幾分聰慧,不錯,我的確是這麼打算的,可是沒想到那個鄭秀這麼沒用,這麼點小事都辦不好,原以為司馬傲林你已經死了,這次在凶獸林中能將你們一句覆滅,那司馬家還不是我說了算。」
聽到此言,司馬霏兒冷笑一聲,當下言道:「你是不是傻,且不說到了最後,鄭秀能不能放過你這個知道他骯髒之事的人,便是放過了你又如何,難不成你以為回到司馬家,就沒人會懷疑嗎,他們這些比你厲害的人都死在了這裡,你憑什麼能活著回去,還有你想過沒有,就算你當了這司馬家的家主,以你的本事有能力經營好它嗎,別說是經營好,就算是守住這份家業怕是都困難吧,那樣是你想看到的嗎。」
望著司馬段此時的模樣,司馬霏兒方道:「怎麼樣,怎麼想通了嗎。」
司馬段沒有應話,只是神色萎靡了許多,長出口氣,便忍不住大笑了起來。「哈哈,原來是這樣,我追求了這麼久,竟然是一場空嗎,好笑,實在是太好笑了。」
搖了搖頭,司馬傲林方道:「我司馬家怎麼會出這樣的傻子,看這樣子,只怕也已經廢了。」
見父親眼中頗有幾分可惜之意,司馬懿忍不住怒道:「父親,這樣的心性,你還在可惜什麼,難道你忘了,。他可差點害你丟了性命,真是越想越火大,我真恨不得掐死他算了,往日里家族也沒有虧待了他,怎麼就這麼不知足呢。」
司馬敦聞言,將手搭在了司馬懿的肩膀上道:「一樣米養百樣人也沒什麼好奇怪的,行了,都別在司馬段的身上浪費時間了,將人帶下去吧,免得看的心煩。」
司馬敦這話落下,便從旁邊走出了兩個人,將司馬段給拖了出去。
司馬霏兒這才將目光聚集在白漠奇身上,似笑非笑的道:「白漠奇師弟就沒有什麼話要跟我說的嗎。」說話間,司馬霏兒不由向前跨了一步,見此情景,司馬懿忙一把將妹妹的胳膊拽在了手中道:「霏兒,胡鬧些什麼呢,那白漠奇可是個危險人物,你要是過去,萬一讓他傷著了,豈不是讓漠寒擔心嗎。」
似笑非笑的望了白漠寒一眼,司馬霏兒淡淡的道:「哦,是嗎,漠寒,那你覺得我若是過去,你這位好師弟可會弄傷我。」
訕訕一笑,白漠寒忙將目光移到了一邊,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口,見此情景,司馬傲林忙道:「霏兒,現在可不是鬧脾氣的時候,這裡可是凶獸林。」
這邊司馬傲林話音剛落,白漠寒無奈的道:「其實,還有件事情我把你們全都給瞞著了。」
被眾人視線注視著,白漠寒的心中並不好受,扯了扯嘴角,上前走到了白漠奇身邊,一隻手搭在了白漠奇的肩膀道:「其實,白漠奇根本就沒有傷我,我的修為也沒有消失,一切不過是我們兩個所演的一齣戲罷了。」
「什麼?」「什麼?」「什麼?」
這裡面屬司馬傲天的反應最大,皺著眉頭言道:「怎麼可能呢,無論什麼儀器還是醫生,分明顯示你就是再沉睡之中。難道這點也是你騙我們的。」
見司馬霏兒的臉色陰沉了起來,白漠寒忙搖搖頭道:「那個是真的。鄭秀是個老狐狸,若做戲不真,如何能夠騙的過他,所以我讓漠奇將他給的藥用在了我的身上。」
聽聞此言,司馬霏兒眼眶再也忍不住紅了,直愣愣的望著白漠寒道:「漠寒,你怎麼能如此對我,你知道當時我看著躺在床上毫無聲息的你,心中比刀割都要疼,可是,你如今告訴我,竟然只是演戲,那我這些日子,所受的煎熬,落下的眼淚算是什麼,我為了你給白漠奇下跪,將所有的尊嚴都拋卻了出去,又算是什麼。」
低著腦袋,白漠寒理虧的道:「我知道自己這次做的太過分了些,其實聽到你的哭訴時,我就想醒過來告訴你,我沒有事情,一切不過是個計謀,可是我根本醒不過來,待我醒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我就想著等事情解決之後,再告訴你,可沒想到竟然會被你搶先發現了,我知道你現在恨死了我,可請你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希望你能好,司馬家能好。」
無力的閉上了眼睛,司馬霏兒扭頭背過了白漠寒,默默的抹了兩下眼角,這才言道:「為了我,為了司馬家這兩句話不用一直強調,我知道,和你相比,所有的人都過於普通了些,可是你也不能把大家當傻子。」
本心虛的白漠寒聽到這裡,頓時出手將司馬霏兒的胳膊拽在了手中,這才言道:「霏兒你可以怨我打我,可千萬不能誤會我,我並沒有看清自己的意思,只是這次的事情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這才沒有告訴你們。」
話到這裡,白漠寒做投降狀道:「好好好,都是我的錯行了吧,現在根本就不是說這些的事情,雖然如今已經到了收尾的時候,但是畢竟鄭秀那個混蛋還在外面逍遙呢,一日沒有將鄭秀的陰謀呈現在眾人面前,那這件事就沒完,霏兒,我希望你能顧全大局,一切等這件事情結束之後再說吧。」
司馬霏兒還未開口,司馬懿便搶險一步言道:「不錯,霏兒可不要因為一時氣憤,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來,漠寒說的不錯,眼下的確不是算賬的時候,等先解決了鄭秀,什麼時候不能算賬,回到家裡你想怎麼折磨他,還不是你說了算,你說對不對漠寒。」白漠寒忙點了點頭。
司馬霏兒聞言,終是沒有再說什麼,白漠奇見狀,神色糾結的走了過去,小心的喚了聲師嫂,被司馬霏兒冷冽的視線一掃,白漠奇趕忙道:「師嫂,這件事情完全是師兄的主意,我只是聽命行事罷了,我也很無辜啊。」
話落,白漠奇便覺得白漠寒冷冷的望了過來,縮了縮脖子,白漠奇心中暗道:「師兄對不起了,這得罪你和得罪師嫂可是不一樣的。」
淡淡的望了白漠奇一眼,司馬霏兒將頭扭到了一邊,白漠奇這才小心的望向白漠寒道:「師兄,這接下來該怎麼辦,你可想好了嗎。」
白漠寒沒有厚此薄彼,直接將給司馬家的東西,同樣給了白家一份,這才言道:「如今咱們兩家已經知道了鄭秀的陰謀,就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得逞,在這裡的都是四國的精英,絕對不能出差錯,咱們要做的就是不動聲色的將人都給救出去,順便讓人看清楚鄭秀的真面目。」
白漠奇此時忙將一物放在了桌子上,「這是鄭秀和我談話時的視頻,有了這個,想來他們也該相信一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