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十九章 放養的一個獵物
當遲胥載著夕夜來到學校,裡面的時候,因為夕夜和遲胥兩個人的舉動,引來了其他同學的各種關注著。
沒辦法,誰讓遲出現在這個學校裡面之後,就已經成為這個學校其他同學所關注的對象了呢?
在這學校裡面,好多女孩可都是遲胥的粉絲啊!
額,正因為有很多女生都很是喜歡遲胥,這就導致夕夜有幾次還被那些個女生叫到女廁去什麼。
無非就是想要藉此機會警告她,讓她遠離遲胥。呵呵噠,這些人還當真以為她夕夜是以前的那個夕夜么?現在的她壓根就沒有必要把誰放在眼裡面,因為她再也不是以前那個還需要看別人臉色生活的人了。自然而然,對於那些女生說的那些話,她壓根
就沒有必要去聽,不是么?
夜逸希坐在車裡面,看著抓著遲胥衣裳坐在後座上的夕夜,一看到夕夜那笑著的樣子,夜逸希的眼神一沉。
本來一開始的時候,他以為夕夜是喜歡著他的。
可是,現在通過夕夜的這些表現,他可以看得出來,在夕夜的心裏面壓根就沒有他的夜逸希的位置。
一想到這,夜逸希的臉色要有多麼的難看就有多麼的難看。
他是那麼一個高高在上的人,所以,又怎麼會忍受得了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的身上?
遲胥說起來,不過只是一個高級的鬼魅而已。不管怎麼比較,遲胥都比上他,所以夕夜到底喜歡遲胥什麼?
「把車停在那個地方。」夕夜指著不遠處的自行車停車棚的對著遲胥說著。
「我怎麼感覺這路程太短了。」遲胥感嘆著說道。
「你說什麼?」因為遲胥是在自語著,所以夕夜壓根就沒有聽清楚遲胥到底在說一些什麼。
「沒什麼。」遲胥回應著,然後按照夕夜說的,朝著那個停車棚騎了過去。
兩人從停車棚裡面出來的時候,就剛好遇見走過來的夜逸希。
夕夜一看到夜逸希,下意識的躲在遲胥的身後。
她不是害怕夜逸希,而是壓根就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著夜逸希,畢竟,她可是一直沒有忘記之前的事情。
雖然這一個星期,她表現得很正常,但是這心裏面還是惦記著夜逸希的事情。
再者本來在這個星期裡面,她的事情就有很多,很多。
她這一天累到休息的時間都不夠,又哪有什麼功夫時時刻刻都去想著夜逸希呢!
夜逸希把夕夜的小動作盡收為眼底,她現在就這麼的討厭他?
「早。」三個人僵持著,最後還是夜逸希打破了這樣的沉默。
「早。」遲胥本來以為夕夜會很主動的,可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夕夜的反應居然是這個樣子的。
夕夜這是怎麼了?雖然這一段時間裡面,夕夜並沒有提起有關於夜逸希的事情。
但是,其實他的心裏面很清楚也是很明白,夜逸希在夕夜的心裏面依然還有一個重要的位置,那個位置根本就沒有人能夠取代。
「我們走吧!快要上課了。」夕夜根本就沒有臉去面對著夜逸希,更不敢去看著夜逸希。
她可是清清楚楚的記得,當時的她是怎麼去傷害夜逸希的。
如果她還有一點自知之明,就不應該再讓夜逸希對她抱著任何的希望,畢竟,她跟夜逸希之間,本來就是不可能的。
夕夜說完這一句話之後,牽著遲胥的手朝著教學樓走去,這期間看都沒有看夜逸希一眼。
夜逸希盯著夕夜的背影,又看著夕夜和遲胥牽著的那一雙手,他的雙手不自覺緊握在一起。
原來,他對喜歡的喜歡,居然會讓夕夜這麼的討厭他的啊?
可是既然如此,夕夜從一開始的時候這心裏面就沒有他的夜逸希的位置,那麼夕夜又何必來招惹到他?
如今,招惹到他的之後,夕夜又是這麼毫不留情一腳把他給踹開,還真當他夜逸希的脾氣太好,好欺負是么?
如果夕夜當真是這麼想的,那夕夜還真的是小看他夜逸希了?說起來,這夕夜至始至終都不過只是他放養的一個獵物而已。
既然夕夜不好好的珍惜著這一段感情,那他又何必繼續給夕夜這麼面子呢?
夕夜和遲胥兩個人來到班級裡面的時候,大家都圍在付語的桌子周圍。
「付語,我發現一個星期不見,你的皮膚好像比以前更好了?」女同學a說道。
「是么?那你的意思是覺得我以前皮膚不好羅?」付語心裏面雖然很是得意,但是她並沒有表現得特別的明顯。
「我不是這個意思了」同學a焦急的解釋著。
「好了,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沒有必要這麼緊張。」付語看到教室門口的夕夜和遲胥之後,她淡淡的說著。
不過話說回來,這些人說她皮膚細皮嫩肉的,還有人說她比以前看起好像更加漂亮了。說實在的這些話其實並不是恭維的話,而是事實。別說是這些人看到的,在那個地方呆了幾天之後,她自己都能夠感覺到身體上的這些變化。也難怪那個冰棺材裡面的那個男人,一直能夠保持著那樣英俊
的面容。一想到那個男人,付語就覺得這心裏面有一些心動。因為,那個男人真的是長得太英俊,就算是閉著雙眼,也能感覺到他的身上有一種極致的邪魅。全身上下散發著荷爾蒙的氣息,這要是讓其他女人看到
了,估計早就衝上強吻了。
夕夜什麼也沒有說,直接抬腳朝著她自己的位置走去。
停課的這一段時間裡面,她倒是沒有看到過付語。
其實,本來她還以為靈異警所會直接把付語給抓走的,畢竟很多事情都跟付語脫不了關係。
可是,靈異警所那邊都已經知道付語出現在學校裡面了,卻一點動靜也沒有。
雖然有一些納悶,但是夕夜的心裏面更為清楚,這可不是她能夠管的事情。
畢竟,她職責就是死神而已。但是,這並不能代表著,她夕夜就可以對付語所做的這一切坐視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