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換新地圖
一在劍氣洪流之前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面色狂變,一雙眼睛瞪得特大,身體內磅礴的靈氣瞬間化作一道道的屏障,擋在他身前,然後他本體卻瘋狗也似的向前逃去,甚至都不敢回頭看上一眼!
不過他所做的一切卻全都是徒勞。
只是呼吸之間,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就敏銳發覺到那股如墜冰窖的危機感不但沒有絲毫消退,反而更像是黃河決堤那樣堅決的、無可阻擋地蔓延了上來。
自己就彷彿是行走在黃河堤壩上的,見到那潮水洶湧拍來時河堤在腳下迅速酥軟坍塌的漁民,心底只有滿滿的絕望與壓抑!
甚至是他連腳步都沒有真正的邁出,而是那恐怖的威勢下,遲滯在了原地。
螻蟻尚且偷生,更不要說艾扎克·雷·佩勒姆·維斯考特這個野心磅礴的傢伙了。即便是窮途末路他也尤且不肯放棄,他停止了機甲的滯空能力,整個人瞬間向著厚實的地面落下。
在危急生命的時候他是如此的焦急,以至於眼眶都迸裂了開來,流淌出了殷紅的血水: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我明明已經擁有了精靈的力量,怎麼可能會死啊!」
下一刻他便感覺到背後傳來了一陣磅礴的壓力,如天地崩傾,又如清風拂面,倏然臨近。
這時候他終於忍不住偏頭用眼角的餘光看去,就見到身後數米處,那道長短不可估量的劍氣已然壓迫了過來,彷彿碾死螻蟻的車輪,帶著包容一切、至高無上的氣息,橫掃而過。
那股蒼茫之氣,只是望一眼便有一種靈魂都將要被其斬滅的肅殺之感!
至於他布置在劍氣前方由靈力構造的防禦屏障,更是連窗戶紙都不如,還沒等劍光臨近,就直接被凈化一空。
在眼角的余光中,分社大樓,馬路、泥土、鮮血、甚至是自己堪比百鍊精鋼的骨骼,所有的一切都彷彿是夢幻空花,彷彿根本不曾存在過,直接被抹除……
金色的陽光落在五河士道身上,黑色的校服,飄揚的短髮,彷彿謫仙人,下一刻就要乘風而去。
以一己之力,劍秒強敵,這份豪邁與霸氣,當真是讓人目眩神迷。
不過秉承帥不過三秒這種規則,下一刻繁花散盡,五河士道身上湧出一片片彩色的霧氣,而在失去了這些霧氣之後五河士道也彷彿是失去了翅膀的雄鷹,跌跌撞撞的從半空中跌落下來。
彩色的霧氣在地面緩緩凝聚成人形,而其面容赫然是楚炎的模樣。
「叮,檢測到任務二達到最低完成標準,請問主人是否現在提交。」
「提交。」
「叮,主線任務完成,請問是否穿越新的世界。」
「是。」
「叮,世界選擇中。。。。。。叮,穿越開啟。」
從地面爬起來的五河士道剛準備向楚炎抱怨,下一刻他的話語便全部堵在了口中。只見朝著自己微笑的楚炎身邊突然湧現出一片彩色的光點將其緊緊包圍,在一陣波動之後光點散開,其中楚炎的身影也消失不見,而與之一起消失的還有攙扶著十香的狂三,以及某個世界的兩位女僕。
一個戰爭不休的世界,一個諸多小說都引以為背景的位面,一個變態奇葩遍地的地方----火影忍者。
沒錯,這一次楚炎被系統扔進了火影忍者的世界。而根據系統的提示來說現在現在正值第三次忍界大戰期間,每天都在死人的戰爭不但是現實,而且正在如火如荼的進行著。
歷次忍界大戰都是各國之間的大亂戰,令人諷刺的是,擁有著最為強大的忍村的火之國曆次都處在被多方圍攻的狀態。
土之國,雷之國,水之國,風之國。
岩隱、雲隱、霧隱、砂隱。
被迫多線作戰的木葉和火之國的兵力極為匱乏,忍者學校的教學時間被壓縮成了三年,而入學的最低年齡則不被限制。
之所以談及忍者學校全都是因為這一次楚炎的身份正是忍者學校的學生。因為連年的戰爭造成每個村子對外來人員極度警戒,甚至不惜下殺手。所以這個學生的身份也讓楚炎第一時間鬆了一口氣。
楚炎在火影世界的新身份是千手家的獨子五代火影綱手姬的兩個弟弟之一。而為什麼說是獨子全是因為另一個男性千手繩樹則早在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一時不慎被起爆符炸死,所以只剩下了他一個。
作為極其看中血脈的火影世界,楚炎的新身份,千手炎心的生活自然是十分完美。有著木葉三忍之一的綱手姬做後台可以說楚炎這個身份十分的吊炸天。
只不過比起身份來說,楚炎更為關心的則是記憶中那個父母雙亡的小未婚妻---時崎狂三。
。。。。。。。
按著系統給的記憶,楚炎終於是趕在上課之前摸到了忍者學校。
「炎心早上好!」
「早上好!」
語氣溫和的跟周圍忍者學校的同學們打著招呼,我們的大佬楚炎實際心中十分鬱悶,雖然他此時享受的待遇跟面癱的佐二差不多,頂著一張可愛的正太臉蛋,再加上那拒人於千里之外的氣質對這些情竇初生的小女孩誘惑不是一般的大。但是作為一名很久都享受著鹹魚生活的大佬你突然讓他來上學任誰心中也會不開心。
而且更加令楚炎不開心的則是他沒有看過火影。
是的,雖然火影忍者風靡亞洲,但凡宅男你要是跟朋友說話的時候沒有看過火影那絕對是沒有面子的一件事,但是楚炎來說朋友,這他真的沒有。沒有朋友也就意味著楚炎在看動漫的時候沒必要照顧其他人的看法。對於鹹魚來說熱血戰鬥番遠沒有日常番跟後宮番的誘惑大,所以對火影忍者這部動漫他也僅僅是了解一些重要事件罷了。
當然了,雖然不熟悉劇情,但是人物他還算比較熟的,起碼登場過的主要角色他都能記住,這主要是因為他直播的那段時間,面對水友們的討論迫不得已他看過幾本火影的同人小說,而後在得到系統之後這些記憶便一直被封印在記憶的角落裡,沒想到現在卻幫上了大忙。
走進教室,無視了大多數或是不屑,或是欽慕的眼神,環視一圈之後,楚炎朝著一個一臉微笑的小蘿莉走去。
可愛的小姑娘穿著一身紅黑相見的連衣裙,黑色的長發被梳成馬尾散落在腦袋兩側,略帶嬰兒肥的小臉在看到楚炎走進教室的時候綻放出了明媚的笑容。
看到這裡,聰明的人就應該明白了,這個萌萌的小蘿莉正是跟楚炎一起被返老還童的時崎狂三。坐在狂三身邊后還沒等楚炎跟對方交流,一位抱著書本的老師便一臉便秘的走了進來。
楚炎入學的這一期忍者學校共有八個班,每班三十人,系統給的記憶中有印象的人有不少,比如惠比壽、不知火弦間、御手洗紅豆、夕日紅、猿飛阿斯瑪、野原琳、邁特凱、宇智波帶土以及提前畢業的白牙之子旗木卡卡西。
當然,這些人並不是都在同一個班內,所以他熟識的只有自己班級裡邊的邁特凱、宇智波帶土以及野原琳。
邁特凱和宇智波帶土兩人都是大大咧咧的自來熟,所以系統安排起來也比較輕鬆,否則的話安排一個二柱子做朋友試試,就那兩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性格,楚炎絕對分分鐘忍不住化身鳴人。
走上講台的老師用力拍拍手下的桌子:「同學們,大家注意了,再過幾天就是結業考試了,所以今天我們要進行一次實戰考核,接下來大家還要快點去第八訓練場集合!」
三馬游牧,33歲,忍者學校老師,中忍,在戰爭期間忍者能夠活到他這個歲數,非但沒有死連全胳膊短腿都沒有,這種概率基本上等同於60歲還能安產的高齡產婦……這位大概得算是楚炎他們班的班主任吧。
小孩子們一般情況都是很聽話的,更不要說在這哥熱血至上的火影世界,一聽到有實戰一群小屁孩嗷嗷叫著便跟著老師去往了第八訓練場。
考核的內容是實戰,實戰便是除了不能殺死對方之外,交戰雙方能夠使用一切的能力,方法來打敗對方。
第八訓練場離忍者學校不遠,很快的一班共三十人已經到達了那裡。
身為老師的三馬游牧在學生們的怨聲載道中宣布了畢業考試的內容是實戰。所以我們要提前適應一下。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相對於展示幾個忍術,或者說是做一份答卷,對於大部分人來說,實戰更加不受人喜歡。
三馬游牧老師完全無視了學生們的意見,甚至連給他們準備的時間都沒有,直接就宣布了第一組的對戰名單。
楚炎看著對戰的兩位龍套,默默地點了點頭,他們的水平還算不錯。
戰爭期間由於忍者學校的教育和外部環境的不同,忍者的成長速度是不一樣的,舉例來說,沒有開眼的宇智波帶土,在學校里是無可爭議的吊車尾,但他同樣也能在十一歲的時候成為中忍,而和平時期十一歲的學生還沒有從忍者學校畢業呢。
不過再怎麼不同,一群小屁孩子也不能像卡卡西一樣年僅十二就擁有強大的破壞性。一個人能在這個年紀學會一兩個B級忍術就已經是天才了。所以看管這麼一群沒什麼殺傷性的小屁孩子的老師並沒有幾個,連帶他們的班主任在內也只有三個。
隨著一對對的小孩子或是失敗,或是勝利的走過一邊,終於是輪到了楚炎出場。
第七場,千手炎心對戰木板飛熊。
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之後,楚炎沒有絲毫遲疑,當先就走進了演習場中。
跟楚炎對面的是一個不知名的忍者,也就是俗稱的龍套。
而此時楚炎那良好的外表跟身世就給他幫了大忙了。通過周圍一些低聲的提示,楚炎對對面的對手有了一個比較淺薄的理解。
幻術型忍著,進站能力渣渣。
幻術,在火影世界的說法一種精神攻擊的方法,通過自身強大的精神意念,和一些看來是不經意但卻隱秘的動作、聲音、圖片、藥物或物件使對方陷入精神恍惚的狀態而在意識中產生各種各樣的幻覺。
而一些更高層次的幻術那就不是這些平民忍者們所能接觸到的了,因為到了那個地步的幻術,必須要特定的血脈才能使用,像是別天神,月讀等等都需要萬花筒來支撐。
。。。。。。
「戰鬥開始!」
隨著中忍老師聲音落下,眾人的目光都轉進了訓練場中。
然而在眾人看著自己的時候,在對手以及所有觀眾們驚愕的目光中,開戰之後千手炎心居然緩緩的閉上了他的眼睛。
「喂!你什麼意思?還想不想打了?」搞不清楚對手想要幹什麼的木板飛熊高聲問道。不過話雖然這麼說,但是他手上的動作可是沒有停,一個個的忍印在他手中慢慢結成。
「我這不是正在準備戰鬥嗎?閉上眼睛是第一步啊。」楚炎依然是那種有氣無力的語氣,半死不活的態度讓現場的老師一度忍不住出手將這個小子狠狠地暴打一頓,但在想到對方的姐姐是綱手之後,只能無奈的嘆口氣,隨後將目光看向遠方,以此來緩解內心的怒火。
木板飛熊差點給氣個半死,手中的手印也差點崩潰。哦,閉上眼睛就是第一步?這個一直平時各種課上在各種棄權的傢伙是看不起自己嗎?就算你是千手一族也不能這麼看不起人吧!
他不禁變得有些惱火了,於是咬著牙說道:「你閉著眼要怎麼打?」
「哦,你說這個啊,雖然不應該向對手透漏情報,但我還是對你解釋一下吧,你是幻術型忍者吧?閉著眼睛是為了對付你的幻術。」楚炎一副既然你誠心誠意的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的告訴你的語氣。但他卻沒有想過,自己用這種態度,會讓作為對手的木板飛熊有多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