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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小屁孩懂什麼呀,快滾回去上班,要不然我讓霍呂茂開了你」。寇大鵬佯怒道。
「表叔,你可不要那啥那啥不識好人心啊,好,你不說我待會回去問田姐」。丁長生起身想離去。
「回來,你個傻小子,坐下,來喝杯茶」。寇大鵬有點怕了這傢伙了,所以好聲好氣的過來叫住了丁長生。
「表叔,你不會是想滅口吧,我可告訴你,我進來的時候好幾個人都看見了,你賴不掉的」。
「臭小子,你想什麼呢,我是問問你,今天見到你田姐了嗎?」
「見,見了」。想起自己做的事情,丁長生有點底氣不足。
「唉,出事了,我正在發愁呢」。寇大鵬捋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很是苦惱的說道。
「到底出什麼事了?」
「田鄂茹懷孕了」。寇大鵬小聲的說道。
「什麼?」丁長生大吃一驚,懷孕了還干那事,想起自己剛才那些動作和狠勁,這是不要孩子還是不要命啊。
「你這麼大聲幹什麼,小聲點」。
「那孩子是你的?」
「田鄂茹說是我的,要不然我愁個屁,你小子有點頭腦,幫我想想該怎麼辦?」
寇大鵬這是病急亂投醫,關鍵是這事憋在心裡每個人商量,難受的很,總不能把這事拿到會上討論一下該怎麼辦吧,這就是幹部的通病,每遇大事就開會研究,集體負責,誰也不負責,可是這事能討論嗎,所以丁長生是個知情人,這件事商量一下還是可以的。
「哎呀,這可麻煩了,田姐不會是想生下來吧」。丁長生看著寇大鵬,一臉探尋的目光。
寇大鵬無奈,點點頭。
這就是了,不管是誰的孩子,只要是這個女人掉下來的肉,她都會捨不得丟掉,可是他又想到了楊鳳棲,那個時時刻刻等著自己去救的女人,她說只要能跑出去,寧可不要孩子,看來在陳標子手裡沒少受罪。
「表叔,你給我點錢,我幫你擺平這件事」。
「你?不會是想狂我錢花吧,你有什麼本事能擺得平這件事」。寇大鵬又不是小孩子,所以根本不信丁長生的話。
「那你不信就算了,算我沒說」。
「別,不就是要錢嗎,說吧,多少?」
「錢是小意思,我還要附帶一個條件」。
「什麼條件,我就這道你小子沒這麼好打發,說吧,我辦不到的你也不好難為我」。寇大鵬無力的坐在了辦公椅上。
「幫我弄成正式的警察,誰不知道我這聯防隊員說開就開啊,我還想多干幾年呢,你幫我弄個正式編製」。在派出所呆的這個把月,丁長生在以令人嗔目結舌的速度成長著,雖然現在還是一副憨厚相,但是心眼卻多了去了。
「我現在沒那個本事,那是要縣裡領導批複的,這樣吧,你幫我擺平這件事,我帶你去縣裡跑跑,看看能不能成,這樣可以吧」。
「好,拿五千塊錢來我幫你擺平這件事」。
看田鄂茹的情況,丁長生一分錢都不用花,如果她和寇大鵬還有牽扯,也不會將自己誘導上床,媽的,簡直被弓雖女干啊,想起這件事,他心裡就覺得非常憋屈,雖然自己感覺到了快感,可是自己的第一次居然是被人這麼搶走的,想想心裡就不甘。
如果田鄂茹想生下那個孩子,她也不會冒著危險大白天的和自己搞那件事,所以他斷定,田鄂茹和寇大鵬之間完了。
至於這五千塊錢,他是想用來救楊鳳棲的,雖然楊鳳棲許下的都是空頭支票,但是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說的謊話也是值得信任的,所以他要冒險救這個女人,他在等待機會,一個是時間,一個是財力,現在拿到了寇大鵬給的五千塊錢,就只剩下時間了。
「說來也怪,你不要錢時,我總覺得你小子憋著什麼壞,但是今天你伸手要錢了,我反倒是心裡輕鬆了不少」。寇大鵬將五千塊錢給了丁長生。
「那是表叔你的錢多的花不完了,還有件事,你的車今晚借我用用吧」。
「車,借車幹麼,你會開嗎?」
「我回梆子峪一趟,出來一個多月了,家不知道被丁大奎拆了沒有,回去看看」。丁長生很幽默的說道,但是寇大鵬聽到梆子峪,臉色一紅,也看不清是什麼顏色了。
「行,不會開,我讓司機送你去」。
「不用了,我跟張強學會開麵包了,估計這都差不多」。
「慢點開,我這車可是剛買了不長時間」。
「放心吧,我要是栽倒溝里摔死了,我估計表叔你肯定會很高興的」。
「臭小子,男人嘛,不就那點事嘛,今天和你聊聊天,心情暢快多了,你死了,我那事誰給我辦啊,明天一早給我開回來」。
「行,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