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第二章 給校花寫情書
柳湘雲氣呼呼道:「就是他,這個變態,跑進女廁所,你還不快去修理他,不然以後他還會跑到女廁所去的。」說完,柳湘雲趕緊跑了,這種壞學生,還是少接觸,讓他們狗咬狗去吧。
那個混混學生大吃一驚,指著唐子臣,很拽的吼道:「你是哪個班級的,給我老實交代,我們大哥都不敢進入女廁所,你竟然比我們大哥都更大膽。你玷污了我們大嫂的眼睛,今天我要是不替大嫂出口氣,如何對得起大哥。」
唐子臣道:「你講不講道理,是我先佔著茅房的。」
混混學生頓時語塞,冷笑道:「你是神經病嗎?你先佔著茅房?猴子請來的逗比?」
「是的,她沒有敲門就走進來,這怪不了別人。」
混混學生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怎麼感覺對牛彈琴,哼道:「你玩我是不是,我直接揍你一頓再說,連我們大哥的女人都敢欺負,你活膩了。」混混學生往唐子臣衝上來。
唐子臣退後了幾步,眉頭一皺:「你想幹嘛?」
「小子,今天我們大哥雖然不在校,但我們大哥不是你得罪的起,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躺下讓我打一頓。」
唐子臣哼道:「不講道理也就罷了,還想打我。」
「去你爺爺的,老子今天要是不把你……」
「啪!」突然,那個混混學生一句話還沒說完,被一巴掌扇飛了。
混混學生慌忙抬起頭,睜大著眼睛看著唐子臣,臉上火辣辣的痛。
只見唐子臣一哼:「你這種江湖草寇,還妄想欺負本少!不自量力。」
「你……!」
「啪!」唐子臣又一巴掌一扇,混混學生再次飛起,頭撞到天花板上又掉下來。
「啊!」混混學生慘叫一聲,驚恐的看著唐子臣。
唐子臣道:「回去告訴你們大哥,是你們大嫂進茅房不敲門在先,並不是我有意褻瀆她。如果再來找我麻煩,小心我揍你們大哥。」
唐子臣轉身走了,這種級別的江湖草寇,唐子臣見多了。
那個混混學生怪物一樣看著唐子臣,揍他們大哥?難道他不知道他們大哥是誰嗎?
唐子臣以為剛剛那個柳湘雲,真的是他們大嫂,心中有點惋惜,這麼一個絕世美女,竟然名花有主了,這姿色,不比他小師妹差了。
想起小師妹,唐子臣頓時覺得好想回到他那個世界去,這個世界的人都很不講道理,一點意思都沒有。
唐子臣又回了那個叫班級的房間,他很不習慣這個陌生的地方,心中祈求了幾百遍要回去,可卻沒有任何奇迹出現。
唐子臣無比鬱悶,早知道寧願被師娘抓到,也不要逃跑。
上課鈴很快就響了,高三五班這一節課是自習課,大家都安靜的自習。
唐子臣無法回到他的世界,只能被迫的接受現實,翻看著抽屜里的書籍和筆記本,想多了解一下這個地方。如果回不去,只能在這個奇怪的地方生存下去了。幸好的是,他居然認識這個世界的字。
就在這時,一個超級美少女走進了高三五班,大聲說道:「誰叫唐子臣,給我站起來。」
唐子臣第一下並沒有反應過來,因為他以前不叫唐子臣。
那個超級美少女又大聲道:「唐子臣,你這隻癩蛤蟆,請給我站起來。」
唐子臣這才意識到在叫他,因為全班同學的目光都在看著他。
唐子臣覺得莫名其妙,放下筆記本,站了起來。
那個美少女走到唐子臣面前,臉上充滿怒色,她的手裡還拿著一封情書。
超級美少女高高在上的說道:「你就是唐子臣?」
「呃!找我什麼事嗎?」唐子臣問,眼睛打量了一下,這個美女的臉蛋和身材真是一流,這個世界怎麼這麼多美女,剛剛廁所碰到了一個,現在又來了一個。
「唐子臣,就憑你也配給我寫情書?就你這土鱉,也妄想追我?你撒泡尿照過鏡子嗎?你知不知道你這封情書,害我喜歡的男生誤會了?」美少女把手中的情書摔在唐子臣的臉上。
班上的同學頓時議論紛紛。
「唐子臣給校花上官柔寫情書?」
「不是吧,唐子臣這土鱉配得上人家嗎?」
「唐子臣太沒有自知之明了吧,想追上官柔。」
唐子臣覺得莫名其妙,他剛來到這個世界,給誰寫情書了?
「我沒有給你寫情書啊。」唐子臣一臉無辜道。
「你還說沒有?這封情書上面署名清清楚楚,高三五班,唐子臣。你還狡辯,你有沒有一點自知之明,你怎麼不給母豬寫情書?就你這叼絲,連母豬也嫌棄,你還妄想追我,不覺得可笑嗎?」
唐子臣道:「我真沒有寫情書,小孩子才寫情書呢,需要這麼麻煩嗎?我要是真喜歡你,我直接讓媒婆去你家提個親不就好了。以我這條件,你爹娘也沒有拒絕的理由啊。」
「什麼!」上官柔感覺腦子有點轉不過來。
「哈哈哈。」全班同學哈哈大笑,原來唐子臣還在發神經呢。剛剛上一節課,唐子臣就發神經,現在還在發神經。
上官柔氣的一跺腳,大吼道:「唐子臣,你在耍我,你算什麼,還敢耍我。」
上官柔突然一腳踢向唐子臣,可是,她剛好穿著裙子。
唐子臣見美女一腳踢來,眼疾手快,瞬間抓住上官柔踢過來的腳。
「嘶啦!」上官柔的裙子瞬間被撕了一個大缺口,安全褲都露出來了。
「啊。」上官柔尖叫一聲,忙用雙手捂緊裙子上的缺口。
「呃!」唐子臣一愣,無奈的看了看手中抓著的布條,心中暗道:「這具身體真是好弱,我竟然來不及控制自己的力道,撕下了她的裙子。唉!撕女人裙子,這麼下流的行為,我這麼高尚的人怎麼就做出來了呢。」
「唐子臣,你!」上官柔又氣又怒,但是,她心中也有點吃驚,她生在豪門,好歹是練過的,竟然被唐子臣撕了裙子。不過,上官柔把這歸根為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