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九章 少爺
「我要把他抓捕回來,這小子如此無法無天,如果就這樣不聞不問了,那我們警察的威嚴何在。這個世界,武功再高的人,也從來不敢公然的挑釁我們公安的權威,何況這區區一個高中生,學了點皮毛武功,就敢不把警察放在眼裡了。」火爆女警一咬牙說。
唐子臣走在一條街上,這時,一輛公交車剛好在站台停下。
唐子臣抬頭一看,公交車的車頭前寫著『八路車,景陽宮到松濤小區』。
「咦,到松濤小區?」
唐子臣靈機一動,而且看到許多人上車。
唐子臣忙跑上去問開車的:「去松濤小區嗎?」
「你眼睛不會看啊,最後一班了,要不要上?」
「要要要。」唐子臣慌忙上了車。
司機見他不投幣,說道:「喂,一塊錢。」
「先記賬上吧?」唐子臣說。
司機頓時冷笑一下,其他乘客都投去鄙視的眼神。
司機本想趕他下去,但想了想算了,懶得為了一塊得罪這種無賴。
唐子臣錢包都還在那個火爆女警手上,哪裡有錢投幣。
四十分鐘后,唐子臣下了車,一眼看到一扇大門,門口寫著『松濤小區』。
「天哪,我終於找到『家』了。」唐子臣內心一陣激動,因為唐子臣對這個世界完全不懂,在他心裡,松濤小區是他的港灣。
但是,松濤小區這麼大,人這麼多,哪裡才是他家?
就在這時,一個老頭提了一袋米走來。
「子臣,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
唐子臣疑惑的看著那個老頭。
老頭把一袋米遞給唐子臣,說道:「別愣著了,幫我提米吧。」
「哦。」唐子臣扛起那袋米,跟著那個老頭走了,心中暗道:「這老頭該不會是我的家人吧?爺爺?父親?」
老頭走在前面,進入一個電梯,最後在十七樓停了下來。
「到啦,謝謝你啊。」老頭感激的說。
唐子臣一愣:「啊,你不是我家人啊?」
那老頭莫名其妙道:「子臣,說什麼胡話呢,我是你隔壁鄰居啊。」
「哦,隔壁鄰居,那我回去了。」
「辛苦你了,要不要喝口茶。」老頭問。
「不用了,謝謝。」唐子臣走出了老頭的家,看向對門,既然是鄰居,對門肯定是他家了。
唐子臣拿出鑰匙,扭了幾下,果然打開了防盜門。
當打開防盜門,看到裡面的家時,唐子臣無比激動。
這一路回來,真不容易啊。
家裡很暗,沒有點燈。
唐子臣試著叫了聲:「爹,娘,孩兒回來啦。」
沒人回答。
「奇怪,沒人在?」唐子臣撓了撓頭。
唐子臣關上家門,站在客廳的窗檯邊,看著外面一棟棟的高樓,感慨道:「這個世界的房子,像盒子一樣疊起來,果然比較高級。」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鑰匙開門聲。
唐子臣一驚:「我的家人要回來了嗎?」
唐子臣拍了拍胸口,有點緊張。
門開了,一男一女走了進來。
男的說:「那廢物,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
女的說:「管他做什麼,最好死在外面,永遠不要回來了。」
「正合我意,這樣的話,這房子也變成我們的了。」男的笑呵呵一聲。
這時,女的把客廳的燈打開,頓時看見唐子臣站在客廳,像幽靈一樣看著他們。
女的大罵:「唐子臣,你找死啊,回來也不開燈,你想嚇死老娘啊。」
唐子臣疑惑的看著眼前的這一男一女,男的大約三十五歲,女的大約三十歲,而且那女的還一身狐媚氣息,長的也還不賴。
唐子臣敢斷定,這對男女絕不是他的父母,他們是誰?
男的對唐子臣吼道:「還愣著幹嘛,還不去做飯。」
見唐子臣無動於衷,怒道:「喲呵,你還不聽話了?去做飯?聽到沒有?」
唐子臣沒有說話,愣愣的看著那男子。
那男子見唐子臣依然無動於衷,頓時一巴掌往唐子臣臉上扇來。
唐子臣眉頭一皺,竟敢打他,一下就抓住他的手。
「砰。」唐子臣一扭,那男的身體旋轉了幾圈,摔倒在茶几上,把茶几摔的粉碎。
另外那個女的大驚失色,不可思議的看著唐子臣,然後跪了下去,驚恐道:「少爺饒命,少爺饒命。」
男子反應過來后,也連忙求饒:「少爺饒命啊,都是我糊塗了。」。
唐子臣看著這一男一女,他們的身軀瑟瑟發抖著,跪在他面前求饒。
唐子臣疑惑不解:「我到底是什麼身份啊?這兩人一下子這麼凶,一下子又叫我少爺,還饒命。」
那個女子小聲的問:「少爺,你不是沒有練功的天賦嗎?」
唐子臣道:「我一根手指就可以捏死你們,你們說我有沒有天賦。說,你們倆到底是誰?」
「啊?」兩人都一愣。
「少爺,你怎麼啦?你不認識我們了?」
唐子臣道:「我今天練功發生了一些意外,我現在腦子一片混亂,我連我自己是誰都想不起來了。」
「啊!」兩人都一驚。
「別啊了,快點說,我是誰,你們又是誰。」唐子臣大聲命令道。事到如今,也不管他們會不會懷疑什麼了。
那個女子半信半疑的說道:「少爺,我叫小環,他叫金貴,我們倆都是你的傭人。」
「你們都是我的傭人?」
「是啊!少爺,你真不記得了?」
「既然是我的傭人,那為什麼你們這麼囂張?尤其是這個王八蛋,剛剛還敢打我。」唐子臣一指那個叫金貴的男子。
金貴緊張的低下頭去。
「我們……」叫小環的女人也緊張的不知道說什麼。
唐子臣道:「好啦,這件事以後再處理,快說,我是誰。」
金貴說道:「少爺,你叫唐子臣,你原本是唐家的一個孫少爺。因為你沒有練武天賦,遭到家族的人欺負。大約兩年前,你被家族另外幾個少爺陷害,家主一氣之下把你趕出了家族,任由你自生自滅。而我們倆,原來是你父母的傭人,受你父母委託,跟著你一起離開了唐家,照顧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