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 中毒
七月的海風,將太陽吹入了海底,帶著一絲恬淡,有調皮的戲弄著海浪,讓它時而平靜,又時而暴躁。
劉保看著眼前的海浪,沉重的心情終於平靜了點,他這次是收到牛皋大軍遇到大麻煩的消息,特地帶兵增援的。
一月前,倭軍居然在水源中投了毒,導致牛皋大軍中毒者甚眾,這個毒很奇怪,雖不至於立馬死去,但是讓人渾身沒力,這要上了戰場,也只有挨宰的份,牛皋沒法,只得一邊撤出平安京,一邊向陸地求援,並讓攜帶大量藥物和郎中過來。
劉保收到消息后,覺的事情頗大,立刻派人跟開封彙報,並一邊準備赴倭島增援的事情。
「魏德,我軍航向可否正確?」劉保對身邊的魏德說道。
魏德拍著胸脯道:「司令放心,航向絕對正確,這條航線,我可是跑了很多趟了,而且此次出航無比順利,後面幾天都沒有大風浪。」
「好,通知後面的錢正率領船隻跟上,這次去倭島大開殺戒,只要是男的,全部殺完,戰場上的女人,一個不留。」劉保充滿殺氣的恨聲道,因為他在信中看了牛皋詳細描述倭島的情況,所以對倭島的人是非常痛恨的。
魏德道:「是!司令,此次我軍幾乎傾巢而出了,光萬噸級的戰艦就三艘,五千噸的十艘,二三千噸的數百艘,其它小型蒙沖、先登無數,近十萬海軍陸戰隊,足以將倭島圍一圈了,到時滅了倭島,我們要滿載而歸。」
「好,不滅倭島誓不回。這次我軍攜帶了大量新式武器,去了倭島就大殺四方。」劉保道。
「好嘞。」魏德聞言興高采烈的去通知后隊船隻加速跟上了,魏德心中不僅有即將上戰場的開心,更是因為終於要見到齊國盛了,好久沒見這傢伙了,怪想的慌,聽說這傢伙被個女人暗算受傷了,太沒用了,也不知道那個女人死了沒有,我到想見識下。
倭島西海道肥州,牛皋率兵已經退到了這裡,這裡算是他在倭島的老巢了,經營了數年,而且這裡的倭人基本已經以他為主了。
「岳翻,目前我軍情況如何了?」牛皋這些天已經急的上火了,嘴唇上面都有水泡了。
岳翻道:「這個毒很是奇怪,中毒之人只是渾身酸軟,並無生命危險,還好我軍撤退及時,損傷不大,中毒將士休息幾日便好了。」
牛皋舒了一口氣,道:「如此便好,你囑咐前方一定要頂住倭軍的攻擊。對了,援軍可有消息傳來?」
岳翻道:「是,援軍前隊由劉司令親自率領,離此大概還有不到兩日航程。」
「好,只要郎中和藥物到了,找到克制這毒物的方法,我軍就大舉反攻,水陸同時攻擊,這次一定要滅了這個齷蹉的國家。」牛皋恨道。
「司令,上次抓的幾個姬武士都自殺了。」岳翻突然記起了一件事,便跟牛皋說了。
牛皋道:「死了就死了,想不到這個小小的島國居然用女人上戰場,而且比男人都能打,這些女武士殺了我們不少將士,通知下去,今後凡是在戰場上跟我軍對上的倭人,不論男女老少,一律判為敵人,一個不留。」
岳翻也覺的牛皋說的對,點頭道:「是!」
兩日後,劉保終於率先頭部隊抵達了西海道,牛皋等人見到故鄉來了戰友,不由激動的熱淚盈眶,這次終於可以大殺一番了。
「兄弟啊,你可來了啊,想死俺了!」牛皋一見到劉保,跑過去就是一個熊抱,牛皋力氣大,差點沒將劉保差點勒死。
劉保感覺呼吸有點困難了,急忙用力推牛皋,道:「牛大哥,快斷氣了,快放手。」
牛皋也不覺的尷尬,鬆開劉保,把住劉保的胳膊,道:「哈哈哈,不好意思啊,見到兄弟,哥哥我是真開心啊,走,咱們兄弟去喝兩杯。」
「牛大哥,稍等。」劉保止住牛皋,轉身對身後十多人道:「各位郎中,辛苦了,還望諸位能夠早點找到中毒的原因。」
「是!」十數位郎中被人帶著去了另外的地方。
「好了,這下咱們可以去喝酒了。」牛皋這次不等劉保拒絕,就拉著他走向了自己的大帳,裡面早已備好了酒菜。
良久,劉保和牛皋酒喝的差不多了,肚子也差不多飽了,然後二人在帳中拉起了家常,說著各自的見聞。
「牛大哥,聽說這邊的女人很會服侍人啊!」劉保向牛皋送了個秋波,意思是你懂的。
「哈哈哈,確實,到時你走的時候,多帶些走,讓我們國家的男人也體驗下啊。」喝了酒後,牛皋就甩開了話題聊起來了,反正這也沒有外人。
劉保聞言也是一臉嚮往,連忙道:「好!來,在喝一杯。」
牛皋也不含糊,舉起酒杯就道:「干!」
「兩位司令,這個毒裡面有少量曼陀羅的成份,這個曼陀羅有麻痹的功效,再輔以蒙汗藥,而誤食後人便會立馬失去知覺,不過倒入河水中后,就稀釋了不少,藥效沒那麼強,只是人就會數日沒勁了。」幾位郎中一到倭倒后,立馬去分析這個毒藥的成份了。
牛皋急忙問道:「可有方法解毒?」
其中一位郎中想都沒想,回答道:「沒有!」
牛皋一聽立馬泄氣了,劉保一旁繼續問道:「那有什麼方法可以預防?」
這時另一位郎中回答道:「這個迷藥在水中沉澱數日,便會慢慢散掉,曼陀羅花原產於天竺,后才傳於各地的,這花敵軍不可能有那麼多分量,所以我軍也不用再怕了,不過為了以防萬一,以後的水源,可用牲口或俘虜先試用。」
牛皋一聽這葯不會一直存在於水源中,不由大喜,「哈哈哈,有道理,老子這下就放心了,狗日的倭人,不將你們滅了,老子就不姓牛,辛苦郎中了,你們先下去好好歇著吧。」
「多謝司令體諒。」眾位郎中徑直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