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我就是旺財啊
白蓮花差點沒撲過去咬人,這尼瑪不是狗的名字嗎!
其他的她也就忍了,可是這麼有損她形象的名字她絕對不能忍!
「娘娘,這名字……」
「這名字怎麼了?」顧柔一臉你別不識好歹小心老子弄死你的樣子看向白蓮花,「這名字多吉利啊,讓你叫旺財,還不是看你窮嗎?你是對本宮賜給你的名字有意見嗎?」
白蓮花:「…….奴婢沒意見,只是想說,娘娘您這名字娶的太好了,奴婢一定傾盡所有來報答您。
「嗯,你還沒多謝本宮的賜名。」
「……多謝娘娘賜名。」這個賤人怎麼不趕緊去死!
白蓮花心底恨得抓狂,但是為了接下來的計劃,她必須忍了,旺財就旺財,反正過不了多久她就能成為蘇湛的妃子了,這個賤人也得意不了多久!
顧柔居高臨下的瞥向白蓮花,道:「旺財,你方才惹了皇上不高興,還敢偷窺皇上,按理說這是死罪,本宮念你初犯,便饒了你這死罪吧,誰讓本宮善良呢。」
說罷,顧柔沖外間的宮女喊道:「把本宮昨天吃完榴槤的榴槤殼拿來,讓旺財跪著。」
「……!!!」白蓮花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這個賤人說啥!
跪榴槤殼!
春花將榴槤殼端來的時候,身邊還帶了兩個宮女,將榴槤殼朝地上一放,春花道:「旺財,還不多謝娘娘,這可是最輕的懲罰了,快來跪吧。」
白蓮花瞪著一雙死魚眼,看著那長滿恐怖尖刺的榴槤殼,已經完全喪失了語言能力,這一跪,她膝蓋還能用嗎?
重點是,她有很嚴重的密集恐懼症,此刻看著榴槤殼上那密密麻麻的刺,白蓮花已經是一片心如死灰,讓她跪在這上面,還不如讓她死了了!
見白蓮花一臉惶恐的搖頭避開,春花瞭然的一揮手,身邊的兩個宮女便架著白蓮花,強行將她朝榴槤殼上拖去。
「啊——」一道慘絕人寰的叫聲震響整個宮中,彷彿經歷了十大酷刑,白蓮花被按住跪在榴槤殼上,整個人抖如篩糠,眼神渙散,彷彿經歷著地獄第十九層的煎熬,徘徊在生與死的邊緣。
顧柔和春花的嘴角都狠狠的抖了抖,對白蓮花有點不忍直視,跪個榴槤殼而已,這反應,就好像有人在將她下油鍋扒皮似的,至於么?
……
幾個時辰后,白蓮花終於被刑滿釋放了。
白蓮花回到自己的房間后,邊流淚邊處理膝蓋的傷,收拾好了之後,她又自強不息的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開始換衣服,弄頭髮,抹胭脂,再往身上打香粉。
白蓮花選了套性感妖嬈的衣裙,薄如蟬翼,若隱若現,這樣的夜晚要是她這身裝備出現在蘇湛面前,嘖嘖……
一閉眼,彷彿就能幻想某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打扮好了一切之後,白蓮花滿意的看著鏡子里的自己,自戀了一會,然後一個人悄悄的朝顧柔的宮殿跑去,用輕功避開了侍衛爬窗跳了進去。
這時候顧柔還在洗澡,白蓮花一個打滾迅速的來到了顧柔的房間,然後朝床上一躺,擺了一個她自認為非常誘惑的造型,就等著蘇湛來採擷。
躺了一會之後,白蓮花又想到什麼,來到桌子前,朝杯子里撒了點助興的東西,為了方便那啥,然後又回到床上擺造型。
這過程中,白蓮花覺得自己還是非常勵志又堅強勇敢的,誰能在跪了一下午榴槤殼后又像她一樣生龍活虎的來勾搭男神!
她,就是不一樣的煙火!
蘇湛還沒進顧柔的房間就聞到了一股熏得人直想轉身的香味,不禁皺了皺眉,顧柔平時可是從來不搗鼓這些玩意的。
帶著疑惑進了房間,蘇湛一眼便看到了跟條蛇一樣扭曲著可怕的造型躺在床上穿了跟沒穿一樣的白蓮花。
基本上,該露的,她都露出來了,不該露的,透明的衣服也很給力。
蘇湛只朝白蓮花那張被濃妝給掩蓋的完全看不出本來面目的臉上掃了一眼,整個房間忽然有股冷氣蔓延。
白蓮花凍得一個哆嗦,卻是一咬牙,又把衣服扯下了一點。
拼了!
蘇湛登基這麼久,可後宮卻從未納過妃,雖然有不少人覬覦後宮位置和蘇湛本人,但像這麼大膽花樣作死的,白蓮花還是第一個。
只不過,白蓮花絲毫不知自己已經徘徊在了死亡的邊緣,見蘇湛無動於衷,還一個勁的扯著衣服,以及賣力的拋著媚眼。
等白蓮花眼睛都眨累了,房間里的溫度卻越來越低了,頗有冰封十里的錯覺,白蓮花也終於感覺出了一點不對。
按照她腦子裡的劇本,在蘇湛進門發現她的那一刻,就應該眼底閃過驚艷,然後抵制不住她這樣的誘惑,被她的美色所迷倒,接著水到渠成的發生後續的嘿嘿嘿……
可是,事實卻並沒有按照劇本來走,甚至偏的有些恐怖。
因為白蓮花也瞧見,蘇湛的臉色不太好,整個人就像是結了一層霜。
白蓮花大感不解,低頭看了眼自己,特么的明明很性感啊!
就她這臉,這衣服,這身材,沒理由不吸睛!
難道說,她家男神居然不喜歡這款!
嘖嘖,她忘了,她家男神也是不一樣的煙火,看來她需要換種方案了。
於是,白蓮花像條水蛇一樣,用一種她自認為非常迷離魅惑的表情和姿勢,慢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還特意挺了挺胸,噴薄欲出,然後羞澀的看了眼蘇湛,飛快的低下頭道:「妾身見過皇上。」
雖然白蓮花那張臉抹的親娘都快要認不出來了,但蘇湛緊憑一眼以及她的聲音便知道了眼前的又是那朵作死的翻牆一朵花。
她還真是,自強不息的嫌命不夠短。
白蓮花依舊沒有自己會死很慘的覺悟,目光飛快的掃過不遠處的桌子,說道:「皇上,您來的路上一定辛苦了,我去給你端杯茶。」
說完,白蓮花便要下床去端剛才那杯被她下了某種藥物的茶杯,然而腳還沒沾起,剛沐浴完的顧柔也在春花的服侍下走了進了。
一大老遠的就聞見了一股廉價香粉味從她的房間飄來,雖然心中已經有了某些疑惑,但是在看見白蓮花的瞬間,顧柔也是好久才反應過來她是誰。
沒想到,跪了一個下午的榴槤殼,被人抬回去的時候,還跟中風患者一樣嚴重到抽搐的蓮花婊,才過了一個晚飯時間,又能這麼生龍活虎的搗鼓自己,跑來她的房間勾引蘇湛!
她的調節和恢復能力,真的不是一般強悍!
就跟打不死的小強一樣。
顧柔心中冷冷一笑,若是之前她還有些不解這朵白蓮花為何天堂有路不走,非要作死的來到宮中當宮女,那麼今天從她的種種行為中她算是徹底的明白了。
顧柔瞥了眼蘇湛,暗暗磨了磨牙,這個小妖精,一天到晚勾引各種人,特現在居然引白蓮花入室!
接著,顧柔快步走上前去,看著還佔著她床的白蓮花眉頭一皺,看向蘇湛怒問道:「這誰!」
蘇湛收了收臉上的冰霜,裝逼不留痕的甩鍋道:「這就要問你了,你的房間怎麼有其他人?
顧柔:「……」
特么的,這話被蘇湛一反問,怎麼透露著一股古怪的怪異?
在心底狠狠的把蘇湛這個心機婊蹂躪了千萬遍,顧柔轉頭看向春花,問道:「春花,本宮的寢宮內怎麼會出現陌生人?眼前這個人不人鬼不鬼的到底是誰!」
白蓮花:「……」
她明明穿的這麼好看,怎麼人不人鬼不鬼了!
然而不等白蓮花想要解釋什麼,春花忽然上前一步,認真看了她一眼,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娘娘,此人確實從未見過,而且奴婢竟然分不清她到底是男是女,她身上的香味,好像有毒!」
「呵!」顧柔冷笑一聲。
春花神情忽然一轉,一臉凝重的說道:「娘娘,此人潛入您的房間,還在你房間里放毒,一定是居心不良!」
「那還等什麼?讓侍衛進來抓人去嚴刑拷打吧!」
「娘娘,我們還沒看清她是男是女。」
「這還不簡單,扒了衣服不就知道了。」說罷,顧柔朝白蓮花那幾乎沒幾塊布料的身上一瞟,「胸這麼平,估計也是個變態男,不如……把她褲子脫了,去閹了當太監吧,正好,本宮身邊剛來了個旺財,若是再添個進寶,旺財也就不會孤單了。」
白蓮花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而春花已經上來扒她褲子了,所有的心情瞬間變成驚恐,白蓮花被拖下床,然後一邊掙扎,一邊連跪帶爬的朝顧柔挪去:「娘,娘娘,我……奴婢就是旺財啊,我不是男的,不是……」
尼瑪,誰能體會她此刻的絕望!
「旺財?」顧柔用一種看白痴一樣的眼神看著白蓮花,「你是在侮辱旺財么?她雖然長得不好看,但也不像你這麼丑的!」
「……」她特么哪裡丑了,這個賤人什麼眼神!
最終,白蓮花只得將求助的眼神看向了蘇湛,顧柔這個賤人眼瞎,春花眼神也不好使,她家男神應該能認出她來吧?
然而讓白蓮花失望的是,蘇湛壓根就沒再看她一眼,連一句話都不想多說,彷彿不管顧柔怎麼處置她,他都不會有一聲異議。
此時此刻,白蓮花的內心簡直就是崩潰的,她只是化了個妝而已,為什麼沒人認識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