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針鋒相對

「那麼多瑪姆怎麼處理？你要交給他來對付嗎？還是說你打算交給我？我的戰鬥力就那麼一點，可不夠那傢伙打的。」古一要犧牲自己這件事查理斯無法阻止，但是多瑪姆的入侵幾乎成為了定居，而一旦被多瑪姆入侵了這個世界，世界就會消失，古一選擇在這個時候放棄生命，是不是太不明智了一點。

「我吸取的是多瑪姆的力量，可能面對其他人我是強大的，但是面對多瑪姆，我是弱小的，比你更弱小，所以，打敗他的辦法不在我這裡，在你們那裡。我的力量在多瑪姆面對是完全無用的，但是只要我繼續存活在這個世界上，那麼就算我們這次打敗了多瑪姆，他還是會再次來到地球，因為他的力量就在我的體內，那是指引，我曾經趕走了他很多次，而他也來了無數次，這是一種循環，我需要改變這種循環。」古一沒有給查理斯如何對付多瑪姆的辦法，而是告訴查理斯，她做這件事的理由。

如果查理斯不知道多瑪姆有多麼強大，或者說查理斯不知道奇異博士最終是怎麼讓多瑪姆離開的，那麼查理斯一定會熱血的大吼一句「別開玩笑了，我們一起去打敗多瑪姆吧，就這麼放棄生命是對自己的不尊重。」，可是不行，查理斯知道多瑪姆有多麼強大，而他也明白，面對多瑪姆，現在的地球毫無還手之力。

這場戰鬥與古一無關，與查理斯無關，這是一場奇異博士與多瑪姆的戰鬥，查理斯不知道，如果奇異博士從一開始就放棄了這場戰鬥，還有誰可以替代他。

自己嗎？查理斯苦笑了起來，當初學習魔法的時候，查理斯為了表示自己不願意去當至尊法師，維山帝之書查理斯連一個字都沒去看，所以有關阿戈摩托之眼的操作方法，查理斯完全不會，就算現在去學也來不及了，查理斯的好記憶只是開了掛的，他並不是真正的天才，而魔法是需要學習的，不是你念好咒語就可以釋放出來的，查理斯做不到在這個時間還能夠學好這些東西，至於時間后停止，連時間寶石都無法停止多瑪姆的行動，就別說查理斯的弱化時間能力了，時間停止在這個時候就是廢物。

古一因為體內的力量無法對付多瑪姆，查理斯因為不會操作阿戈摩托之眼而不能困住多瑪姆，那麼現在的人選只有一個了，已經學會了如何掌握阿戈摩托之眼的奇異博士，而古一的死亡就是推進奇異博士願意承擔重任的催化劑，在這件事上查理斯不能阻止，也不敢阻止。

「我明白了，在這個過程中，我需要做什麼嗎？」查理斯開口問了起來，希望古一能夠告訴他，他該做什麼。

「在他沒有承擔責任之前，你並不需要做什麼，只是在他承擔責任之後，我希望你能夠提醒一下他，該怎麼去做。」古一說了一句。

隨後古一帶著查理斯一起回到了紐約聖所，看著已經穿上了懸浮斗篷的奇異博士，還有正在和奇異博士討論著什麼的莫度，以及一言不發的丹尼爾，看到奇異博士身上的披風后，古一面帶微笑的說了一句：「了不起，懸浮斗篷可是一個花心的傢伙，珍惜它吧。」

「古一大師！還有，拉文霍德大師……」莫度看到了和古一和查理斯，禮貌的行了一個禮，然後莫度就開始對著古一說起了他們正在討論的事情，他們正在商議如何阻止卡西利亞斯的再次入侵。

「我們需要重建倫敦聖所，但是倫敦聖所的已經失去了他的守護者，你願意成為新的守護者嗎？斯特蘭奇法師。」古一看著奇異博士，就開始安排奇異博士成為新的守護者，就算他並沒有在這件事里做什麼，但是已經掌握了鏡像魔法的他，已經是一個非常強大的魔法師了，足夠勝任守護者之職了。

「不，我拒絕，我來卡瑪泰姬只是來治療自己的手的，我從來沒有打算參加什麼魔法師之間的戰鬥，我要退出這裡。」本來還一臉無所謂的奇異博士在聽到古一居然想讓他成為新的聖所守護人，立刻激動了起來，開始否定自己將要加入這場戰爭。

「也許吧，但是這場戰爭並不僅僅是魔法師之間的戰鬥，如果輸了，整個世界都會被黑暗吞噬，斯特蘭奇法師，你真的要放棄保護這個世界嗎？在你有能力保護這個世界的情況下。」古一開口說服著奇異博士承擔起他能夠承擔的責任。

奇異博士被古一的話堵了一下，他無法說出放棄保護世界的話來，不過他忽然想到什麼，看著古一的眼神開始改變，同時語氣開始堅決：「不，我是斯特蘭奇博士，不是法師，在我成為醫生的時候，我曾經承諾過，不傷害任何人，加入一場魔法戰爭，我無法做到去殺死任何人。」

「你選擇去當醫生只是拯救一個人，你自己，你真的確認，放棄保護整個世界能夠讓你自己獲得救贖嗎？我認為你做不到，正視自己的內心吧，你會選擇正確的道路的。」古一的話開始直指奇異博士的內心，述說著他的傲慢在阻止他的進步，也說明了他只是因為高傲的道德標準才去選擇去當醫生，而不是善良。

「哼，還是玩老一套，你覺得你能看透我，是嗎？」奇異博士認真的看著古一，眼神中透露著銳利。

「我只是看到了我一直可以看到的，你過於膨脹的自我，還有你一直希望掌握一切的想法。成為醫生只是妄圖掌握死亡而已，現在，有一件事需要你變得更加偉大，但是你卻因為愚蠢的自我限制，而拒絕變成這個人，真是偉大的斯特蘭奇博士。」古一的話語直指奇異博士的內心，他從來沒有什麼不殺人的信條，只是不想違背自己的諾言而已。

「人應該有自己的堅持，哪怕這種堅持是愚蠢的，古一大師，有些事情不該做就不能去做！」奇異博士的生意尖利又刺耳，而他的語氣也充滿著威脅感，除了莫名其妙的的莫度，其他人都意識到奇異博士打算說什麼了。

古一也感覺到了他即將說出什麼，但是只是笑笑，開口說出了一句話：「既然你知道那是愚蠢的，那麼這個堅持就不該堅持下去。」

「所以你就開始違反既定的規則，去吸收黑暗維度的力量，變成永生的人，原因是為了保護地球，那麼你告訴我，我如何判斷你是真的為了這個世界，或者說你只是為了你自己去做的這件事，畢竟，每個人都希望獲得永生，像卡西利亞斯那樣的人數不勝數，古一大師，有些堅持只是看起來愚蠢而已。」奇異博士的辯論能力並不弱，言語鋒利，而他的話也讓一旁的莫度開始驚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