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春心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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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俊的事業現在進入擴張期,但海邊的這海灣實在是太小,現有人員都很是擁擠,不能再容納更多的人,看來還得再找個地方。這幾日,王俊帶著張寶等人四處查看有無合適地點,跑來跑去也沒有找到。
這一日,王俊和陳文東到欽州府去給知府大人送生日賀禮,事畢和陳文東喝酒時說起這個事情來。陳文東想了一想說道:「我到知到一處地方極為合適,很是隱蔽,地方也大」,王俊連忙問道:「什麼地方」。
「這個地方雖好,但有些難度。我說的就是那潿洲島,王兄可曉得」陳文東回答到,他又說:「此地離岸邊有幾十裏海路,坐船到也只需二個時辰。可朝庭早己禁海,連漁船都盡數燒掉,現在除了水師那裡還有船隻可去」。
陳文東說完,王俊沉思起來,這潿洲島到也聽過,在未來是處渡假勝地。可他自己沒有去過,三叔等是漁民出身,應該曉得,待回去問一問他。放下心事,與陳文東繼續喝酒。
這時樓下傳來一陣女子的尖叫聲和哭聲,還在男人放肆的調笑聲,這聲音很是讓王俊厭惡,但他也不準備多管閑事,和陳文東走下樓去準備離開。剛才樓梯,一個身體就飛一般的投入懷中,只感覺一陣清香撲面而來,腦袋裡居然想的是手感不錯。
定睛一看,原來是一個約二八年華的女子,容貌端莊秀麗,一身樸素的藍色布裙,頭上只插著一個木釵,王俊只覺得是到這個時代來后唯一覺得漂亮的女子。回過神來只見這女子雙眼含淚的盯著自己,雙頰飛紅,連忙放下這女子。準備離開,不欲多事。
剛想往前走,對面來了一個滿臉絡腮鬍子,端著酒杯的男人,一步三搖的邊走邊喊到:「妹子,來和大爺喝杯酒。只要你喝了這杯酒,大爺的錢有的是」。走到這邊,這絡腮鬍子叫道:「小子,一邊呆著去,小心爺揍你」就伸手去推王俊。
「啪」王俊揮手就一耳光,眼光直直的盯著這絡腮鬍子。這絡腮鬍子一臉不敢相信的神情,用手指著王俊半天說不出話來。又是一聲「啊」的慘叫聲從絡腮鬍子的口中傳來,原來是王俊伸手將他指著的手指一把給折了。
這絡腮鬍子一陣殺豬般的慘叫,把眼淚都給痛下來了。「還楞著做什麼,給老子打死他,痛死老子了」這絡腮鬍子對他的同夥喊到。
王俊一腳將這絡腮鬍子踹在地上,上去就是陣亂踩,嘴裡念道:「真沒格調,想用強的,老子就用強的滿足你」。一旁桌子這絡腮鬍子的同夥站起來正想衝上來幫忙,從四周衝過來七八個漢子拿住他們就是一頓暴打,這些都是隨王俊來城裡辦事之人,剛才在一邊看戲。
一會這些人都一個個哭天搶地的求饒,懶得與他們計較,王俊揮揮手放他們離去。那個女子走上來對著王俊福了一福,開口說話,聲音如黃鸝一般動聽:「多謝公子相助,小女子不勝感激,來日如有機會,定當報答」,王俊只覺她的聲音像叮咚的泉水一般在心裡流過,一陣舒心的感覺擁上心窩,難道是我太久沒碰女人思春了,王俊暗想到,伸手扶起她:「姑娘不必放在心,舉手之勞,何足掛齒」。
這藍衫女子回道:「對公子來說是舉手之勞,可對小女子來說卻是件大事,還請壯士留下姓名,小女子日後結草銜環定當報答」。
王俊想了想,忍不住開口說道:「不敢當,我叫王俊,他們都叫我俊哥。姑娘叫何名,為何與這潑皮起了衝突。」。這女子嘆了一聲「哎」答道:「小女子姓趙叫紫倩,今日本是來此地賣唱,掙些糊口的錢財。不想這些潑皮竟見色起義,要小女子與他們喝酒作樂,小女子不從,他們竟想用強,還多虧了公子出手相助」。
趙紫倩說完,王俊接道:「趙姑娘今日得罪了這些地痞,日後在此地倒是不好生活,趙姑娘可有打算」。趙紫倩臉上浮現出一股悲傷的神色,如雨中的荷花一樣動人,憂愁的說道:「這有何辦法,總得活下去,況且小女子家中還有一個幼妹需撫養。小女子日只得多加小心」。
王俊又說道:「趙姑娘可信的過在下,如信的過在下的話,我到是有一處好去處說給趙姑娘」。趙紫倩語帶感激的說到:「當然信的過公子,如公子真有什麼好去處,小女子當感激不盡」。「我是那防城縣人,在城中倒也算有些人脈,你不如搬去此縣,有事我也好有個照應」王俊對趙紫倩說了防城縣的一此情況。
這趙紫倩點頭答應下來:「如此最好,多謝公子一再援手,真是不知道該如何報答公子」,王俊連說不用,心裡確想到:當然最好的報答就是以身相許了,不過這話卻不好說出口,只能陰在心裡,口裡卻說道:「如此,那趙姑娘就和我等一起去收拾下,也好早點回防城,以免走夜路」。
趙紫倩領路帶他們回家收拾東西,這趙紫倩住在一處四面透風的破房中,也不知道這個柔弱的女子是如何堅持下來的。趙紫倩的幼妹趙紫煙是個七八歲的小丫頭,大大的眼睛可愛極了,這小姑娘很是懂事,收拾東西時努力幫著姐姐的忙,看到外人也不太害怕,顯得極為禮貌。這兩姐妹看起來都很有教養的樣子,與這時代的王俊見到的女性大為不同。
收拾好東西坐上馬車就往防城縣趕去,今日到此地的事情也己辦完,還意外的遇到這兩姐妹。一路上馬車急馳,趙紫倩抱著她熟睡的妹妹心裡充滿了渴望,又充滿了對未來不定命運的不安。不時抬頭看看坐在對面的王公子,只覺這人全身上下都給她一種可靠的感覺,對視上他熱切的目光又連忙低下頭去,感覺心跳的厲害。
王俊不時與趙紫倩聊著天。了解到這趙紫倩家中原也是個富貴人家,其父是曾是翰林院侍讀,堂堂的從五品官員。后因其父寫了一本《崇禎實錄》被人告發,說他是心懷前朝,對天子不敬,被留放寧古塔與披甲人為奴,家產全數罰沒。她們兩姐妹也要充為官妓,后經其父老友暗中相助,逃了出來,流落在此,盤纏用盡,不得不靠賣唱為生。
在太陽的最後絲光亮中,馬車駛進了防城縣,城門口兵對著馬車頭哈腰的不敢阻拉,隨行的人對他們丟下一串銅錢說到:「這是俊哥給各位的酒錢」,頭也不回的進城去了。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問道:「這是誰,怎不攔下檢查一翻」。旁邊一人抬手就是一巴掌:「小子知道這是誰嗎?這是王俊,俊哥,整個防城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整個廣西地界都響噹噹的私鹽販子」。那年輕的又說了:「私鹽販子也敢如此進城,官府難道不捉了他去」,帝邊那人又一巴掌:「你腦袋進水了,捉他,他給那些上官多少好處,捉了他這些錢不都歸了朝庭,再說這俊哥的人出了名的能打敢殺,那蓋過天知道不,就是被這俊哥親自打死的,這些人不知背了多少條命,都是亡命之徒,誰吃飽了惹他們」。
回到家中,天色以黑,王俊對著趙紫倩說道:「趙小姐,今日天色不早,請在舍下先住下來,明日再另做排,你看可妥當」。趙紫倩紅著臉說:「聽王公子安排就是」。先梳洗一番,又讓她們姐妹倆用過晚飯,這才給她們安排了房間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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