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要錢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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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道煮鹽的基地后,王俊詳細的審問了這些被俘的官兵,什麼手段都沒有使上,這些官兵就交代的一清二楚。這些官兵有些不好處理,要說殺了,一兩個還好,可這必竟幾十人,先不管他,先讓他們待在這邊。至於說怕官府知道這處基地,這倒不用操心,千多號人在這裡許久難聞道官府還不知道,王俊每月上千兩銀子難道是白給的。
從俘虜口中得知,這事倒也與朝庭無關,非是那收了銀子的鹽課提舉司提舉要輯查私鹽,原來是一個叫做朱大石的私鹽販子使的壞。
這朱大石以前販鹽的範圍就在這欽州帶,後來王俊進入這一行發展迅猛,將這朱大石的地盤搶佔一空。這朱大石心有不甘,但打又打不過王俊這邊,一氣之下,去找了他那當個營千總的表兄,許下不少好處,說動了他表兄出手。
這營千總姓許名三多,王俊一聽這名差點想出聲來,不過又有點傷感。許三多不過是個六品武官,是欽州綠營一名千總,管著四五百號人,生性好堵,雖說平日里喝點兵血但還是入不敷出。
一聽有這等好處,又打的是個私鹽販子,雖說平日里聽說過這叫王俊的鹽販子能打好鬥,但那也只是和一些百姓過招,自己可是堂堂正正的朝庭官兵,難道還打不過那王俊手下鹽販子。於是動了心思,招來親信把總江北去劫殺那王俊運鹽的隊伍,並許下日後重酬。這才有了今日之事。
「哼,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有些錢不好拿,有些人更不能惹。不立立威風,日後不是這個欺負,就是那個來勒索」王俊說道。一旁坐著的張光祖想了想說道:「這樣不好吧,這許三多可是朝庭命官,殺了他,雖說是立了威,可朝庭追下來,我等只有舍了基業亡命天涯,不如就這樣算了吧」。
另一邊端著茶杯品茶的陳文東放下杯子,睜開微閉的雙眼:「我倒覺得王兄說的有理,今日不殺那許三多,日後更多麻煩找上門,你我大計還如何實現。這許三多雖說是朝庭命官,可也不過一個區區千總,這等低品武官生死那會放在那些大人們的眼中」。
王俊拍拍陳文東的肩說道:「還是陳兄知我。你我只要好生謀畫,將這許三多除掉易入反掌。老張,你就放寬心吧,此事就這樣說定了。這許三多和朱大石必死無疑」。然後三人又仔細的盤算一番。
許三多這幾日心神不寧,前去劫殺王俊運鹽的人馬現在還沒有回來,多半凶多吉少。這時間一長上官點驗隊伍可拿什麼交差,看來只有隨便找些人臨時頂上了,這又得花不少錢,還好上次朱大石送來不少銀子。至於這王俊會不會知曉,這到不放在許三多心上,自己可是六品千總,這欽州綠營整個也不過五個,這些賊胚平日雖然囂張,但見了自己這個朝許命官只怕連路都嚇的走不動了吧。
這天許三多接到欽州綠營守備李大人的將令,要他出城去辦點事情,許三多帶上兩名親信就出城去辦李大人交待的事情,他也沒有多想,這李大爺平日就喜歡叫他們這些下屬去辦點私事。
離城不過二三里路,正在官道上走的三人熱的無精打採的,正對面橫著走來幾名漢子。走近時對方也不避讓許三多,這讓他心中大怒,正準備伸手去打這些人。這時一個高大的漢子開口說話了:「許大人,這麼熱的天是去哪兒啊」。許三多心想這人是誰,我沒見過這人啊,遂開口問道:「你誰啊,你怎麼認識我的」。
對面這漢子笑笑答道:「許大人怎麼會不認識我啊,我叫王俊,大人不是想殺了我嗎」。聽說對面這人就是王俊,許三多心裡一驚,厲聲喝道:「你想做什麼,你敢殺朝庭命官不成」,說話時身體都在抖動。王俊又笑說:「我那敢殺許大人啊,只是閻王爺想請許大人耍兩把牌九」,還沒等王俊說完這許三多轉身就跑,兩個親信也隨著向城裡跑去。
王俊看著這許三多向後跑,也不去追,只是沖著他們的後背大聲喊到:「閻王要你三更死,不得留你到五更」。話音剛落,許三多還沒明白過來這王俊說明是什麼時,身邊的兩個親信就猛的抽出刀來照著脖子就是一刀,在許三多還沒反應過來之時己經人頭落地。
殺了許三多的兩個親信站在原地呆了一下,王俊走到兩人身邊,從懷中掏出兩張銀票遞了過去,兩人接下后,王俊揮揮手讓他們離開。兩人走後王俊地上許三多的人頭雙眼圓睜,彷彿不敢想信自己就這樣被身邊人殺死。王俊嘆了口氣說道:「小七,把他埋了吧。人頭扔到城門外」。
在朱大石經常出沒的地方沒有找到他,看來這朱大石提前躲了起來,王俊發下話,賞銀千兩要買朱大石的命,知他藏身之地者來報信也可得銀百兩。自從知道前去劫殺王俊的運鹽隊的官兵沒有回來,朱大石就知大事不好,早早的躲在一處偏避的小村子里。
這段時間真吃喝不下,前日又聽出去打探消息的人回來說道,那做千總的表兄己經給人殺死在城外不過二里,人頭還給人丟在城門口,這心中更是害怕,整夜整夜的睡不著吃不下。這一時剛迷迷糊糊的睡下,就聽院一陣狗叫。
朱大石趕緊穿衣起身準備出去看看,如那王俊來殺他也好有個準備,伸手正在開門,這門就被人從外一腳踹開。朱大石心裡一驚,剛想伸手去拿刀,就見對方手上火光一閃,巨響一聲,胸口就向被鐵鎚砸中一般倒了過去。院里其他屋裡也傳來陣陣慘叫或巨響。
看朱大石倒下后一動不動,來人伸手摸了摸朱大石的鼻子下方,對門外的人說:「好了,事情辦法了,放火燒了這院子,趕快回去,免得俊哥擔心」。門外之人說聲:「小七哥,我曉得了」,不一會這房了就燃起熊熊大火。
欽州城最好的酒樓福壽樓這時正是生意紅火的時間,二樓的雅坐上一個高大的青年正和一個看起來像是讀書人的男子正在桌上吃飯,兩人不時說說笑笑,那高大的青年還不常給那個讀書挾菜,勸他多吃點。
一樓的大廳里一張桌子上的對話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你們可知那綠營許三多許千總是如何死的」一個商人模樣的男人說道。他的同伴回道:「不是出城遇到劫財匪徒給人砍死在路上的嗎,這許千總死的可真慘,頭都給人割了丟在城門口」,這人話音剛落,他那商人模樣的同伴開口就道:「屁,這許三多是得罪了人,給人報復殺死的。那你們可知道這許三多是給何人殺死的嗎?」說完一幅求我告訴你們的樣子。
他的同伴還沒有開口,到是旁桌聽他說話的人忍不住開口問道:「何爺,那這許三多許千總是給何人殺死的,有何人這樣大膽敢殺朝庭命官?」,說完看著何爺等他回答。那何爺喝下一口酒才志得意滿的說道:「這許三多可是得罪了那販私鹽的王俊,借著自己是官家的身份想從人家嘴裡奪食吃。各位可都知道那王俊可是咱欽州數的著的好漢,哪能容他這般,這不,這許三多油沒偷著,還而丟了性命」。聽著別人贊他消息靈通的話,這何爺洋洋得意的呵呵笑著。
樓上二人對視一眼,那高大的青年笑著搖搖頭道:「啟泰兄,走吧,聽他們說這些做甚」,結了帳兩人就朝大街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