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9 忍了又忍的孟先生
「何必掙扎,不是隨便什麼男人都可以上c嗎?就像上次在酒店那樣?」孟沛遠貼近她敏感的耳背,口吻嘲弄:「還是說,既一頁情之後,你迷上了欲擒故縱的把戲?」
「別說了……」白童惜難堪的撇開臉,躲避他若即若離的唇。
半點勁不費的就將她扛上肩頭,孟沛遠朝喜床走去:「好,我們不說,我們用做的。」
她撒潑著用力打他,捶他,極盡所能的鬧騰:「我說了,我不要……」
大掌懲罰似的拍了下她的翹臀,孟沛遠警告:「容不得你說不,我是你的老公,我有權利讓你履行滿足我的義務。」
白童惜深吸一口氣,認真的談判:「孟沛遠,你要想和我上c,就不能在外面和別的女人胡搞,你答應嗎?」
孟沛遠腳步一頓,輕蔑的問:「我要什麼女人沒有,你以為非你不可?」
白童惜本就不指望他會乖乖聽話,她故意為難道:「這是我的底線,若是你有心沾花惹草,就別來招惹我,我怕你在外面染了一身的花柳病」
孟沛遠俊顏一黑,重重的把她從肩上摔下來,好在床墊厚實,沒把她摔出個好歹。
白童惜扭開臉想爬起來,孟沛遠迅速捏住她的下巴,氣息拂過她嬌艷的面頰:「告訴你,我就是染了艾滋你也得跟著受著,誰讓你是孟太太呢?」
「你」她恨不得咬他一口。
四目相接,孟沛遠一絲不苟的掃過面前這具纖和度極佳的身體,肌膚吹彈可破不說,雪白中還透著淡粉,盤發微微凌亂,卻別有風情,這副嬌樣,不欺負她欺負誰。
被體內流竄的浴念所影響,他的瞳色漸漸變得深邃。
白童惜的粉唇微張,像是隨時準備開口拒絕他,只是她呼吸間還殘留有席間品嘗過的白葡萄酒的甘甜,如此滋味,不採擷那還是男人么?
孟沛遠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就在他彎腰想吻下去的同時,白童惜褲兜里的手機忽然響了。
孟沛遠眉峰一攢,用了莫大的毅力放開了她。
白童惜分外感激這通解救她於水深火熱中的電話,接起后,細聲細氣的「喂」了聲。
「童童救……救命」
白童惜眼神一凜:「阮眠,發生什麼事了,你慢慢說」
「我,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洗完澡的時候,聽到有人敲門,就透過貓眼往外瞧,發現是對面的住戶……他手裡拿著刀,凶神惡煞的,威脅我再不開門,就準備……啊他踹門了」
白童惜聽到阮眠那邊傳來的打砸聲,忙說:「童童,你先找個地方躲一躲,我馬上過去」
阮眠一通哭訴,心情已平復不少:「不……不用了,我已經打電話讓物業的人過來了,童童,你別來了……我自己能行。」
白童惜如何能安心:「阮眠,那個人是沖我來的,我非去不可,你先用沙發把門擋著,多撐一會。」
結束通話后,被冷落在一旁的孟沛遠寒聲:「孟太太要獨自出門,不事先跟孟先生報備一聲嗎?」
白童惜點點頭,說明去意:「我現在有急事要回公寓一趟,你有時間的話,能不能捎我一程?」
斜睨著她強自鎮定的俏臉,孟沛遠問:「我憑什麼幫你?」
只要她開口求求他,或許他可以……
可白童惜卻滿不在乎的一笑:「哦,你不樂意那就算了,我打計程車去也一樣。」
原來在她心裡,他跟司機沒差。有了這一認知的孟沛遠,俊容頃刻陰雲密布。
這時,她已經身姿靈活的繞過他,擰開門把,推門而出。
孟家一干老小見白童惜行色匆匆的跑下樓,神色皆起了變化。
林暖責備孟天真:「看吧,誰讓你在你二哥卧室插播av的?肯定是小孟在床事上表現得太粗野,不夠憐香惜玉,童惜才受不了跑出來的」
孟天真覺得自己真是躺著也中槍:「哎呦我的好大嫂,你腦洞別開那麼大好么,你看二嫂除了髮型亂一點外,哪有一點被強壓過的痕迹?不信的話,待會兒我問問她」
姑嫂探討間,白童惜已然現身客廳,孟知先和郭月清皆面色嚴肅的等著她解釋。
「爸、媽,我朋友那邊出了點突髮狀況,我現在得過去……」
郭月清不滿的打斷:「白童惜,今天是你進家門的第一天,你就準備拋下丈夫夜會你的朋友嗎?」
也難怪郭月清生氣,這事放在任何一個婆家身上都得生氣。
但一想到阮眠因她陷入危機,白童惜心裡實在不忍,大學同窗四年,出來工作再三年,她和阮眠一直同個宿舍,如果她們不相互幫襯的話,還有誰來管她們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