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準備婚禮
看到消息的靜歌一臉的懵逼。
怎麼就突然的公布了?
傅言深一進家門,靜歌站起身來,白皙的腳丫兒踩在暖絨的地毯上。
她抻長脖頸兒,頸部線條漂亮白皙,像是在翩翩起舞的天鵝。
「我看到消息了。」她對著正緩緩走來的男人說道。
傅言深將手機從兜里掏出來放在了茶几上,勾住靜歌的腰,帶著她一起坐在了沙發上。
將她的雙腿抱住,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溫暖的大手包裹住她微涼的小腳丫兒。
那一刻,男人低著頭,從她的位置可以看到男人雕塑般的輪廓,那薄薄的唇,那璀璨如星河的眉眼。
尤其是他勾起嘴角笑的時候,最好看了。
她一時之間腦袋一片的空白,心跳逐漸的加快。
每一下跳動的心率后,都是她對傅言深逐漸增加的愛慕。
大手在她軟軟的頭髮上揉了揉,「丫頭。」
「嗯?」靜歌仰著頭,看著很堅定地望著她的男人。
傅言深看了她兩眼,捏住她軟軟的手,擺弄著她的手指頭,「不要胡思亂想,我喜歡你且只喜歡你。」
靜歌有那麼一剎那沒回過神來,隨後低下頭去。
覺得臉上的溫度在蹭蹭的往上沖。
傅言深將她抱進懷裡,都要做媽媽的人了,平時營養也沒少補,可是就沒見長肉,雖然該長的地方一點都沒少長。
他的下巴抵在靜歌的腦袋上。
靜歌窩在他的懷裡,聽著他的心跳,哪怕他沒說,她也明白了。
為什麼傅言深會選擇在這麼個時間段公布兩人已經結婚的事情。
他是在向全世界宣布,兩人的關係。
他是在給她喂定心丸。
是想讓她知道,他有她且只有她。
她的心裡忽然很暖,她愛一個人,不求所有,只求這個男人將她放在心上她就知足了。
想起初見傅言深的時候,他緩緩的從樓上走下來,臉上一絲表情也沒有。
天生就有一股子讓人不敢接近的氣勢。
那個時候,她哪裡想到,會有這麼一天,她能和他在一起。
能被他疼著愛著。
第二年的四月十八日。
靜歌在市立醫院,誕下一子。
小名在孩子還未出生之前,兩人就想好了。
叫暖暖。
靜歌希望,孩子長大后,做一個溫暖的人。
傅言深則附議。
做完月子的靜歌,就像是冬眠后的小動物,整個人精神抖擻。
懷胎十月,她大概有六七個月的時間,都是在床上度過的。
徐茯苓忙著籌備兩人的婚禮。
傅言深也將公司的事情都集中處理,留下假期陪老婆和孩子。
晚上見兒子小腿蹬著被子,傅言深就覺得神奇。
兒子的小腳丫不過一點大,他握在手裡,軟綿綿的。
靜歌一開門進來,就見男人貓著腰,大手握著嬰兒床里孩子的小腳丫,雖然看不見他的表情。
靜歌也知道,那分明是寵溺的。
她笑了下,傅言深忽然起身,轉過身來,將她抱在了懷裡,低頭吻住了她的唇。
過了幾秒,靜歌就忽然覺得,傅言深變了。
她懷孕的時候規規矩矩的,可是現在就不同了。
在她意識到危險的時候,傅言深已經將她壓在了床上,高大的身形欺了上來。
「現在你躲不掉了。」他笑了下,聲音低沉又性感。
靜歌嗓子咕咚了下,有些緊張。
耳朵根到臉頰都紅了個透,傅言深摸了摸她的臉,「把你交給我。」
靜歌:「……」
她覺得心上火燒火燎的。
「不願意?」察覺到她的停頓,傅言深定定的看著她。
靜歌抿了下唇,仰起頭,雙手環住他的脖子,微微起身湊近他的耳廓,吐氣如絲,「我願意。」
聲音很輕,像是貓爪一樣。
她咧嘴笑的好看。
傅言深只看了一眼,就覺得渾身的血液都開始往腦袋上沖。
四肢百骸都是熱的。
他吻住的唇,靜歌緩緩閉上眼睛,手因為緊張緊緊的抓著他的衣衫。
「別緊張。」
他俯在她的耳邊輕聲的說。
說完,靜歌就覺得臉上更燒的慌了。
傅言深的手抓住她的睡衣帶子,輕鬆的就扯了下來。
溫暖的手觸到她的皮膚,感覺到她身子繃緊,傅言深手輕輕地壓住她的腰,動作極其的溫柔。
他低下頭,吻住她的鎖骨,手輕輕地握住她的胳膊,將睡衣從她的肩頭褪落。
咚咚咚。
門被敲響了,傅言深的動作頓了下。
靜歌像是受驚了的貓一樣的將衣服攏緊,縮著身子鑽進了被窩裡。
「靜丫頭啊,言深,我剛熬了銀耳粥你倆喝不喝?」
門外響起徐茯苓熱情的聲音。
傅言深咬牙,單手撐在床側,一臉的不悅。
靜歌看見他這沒消火的樣,撲哧一聲叫笑出了聲。
「媽,我們喝。」靜歌邊笑邊說。
傅言深可笑不出來。
他握住靜歌的手,搖頭。
靜歌卻已經穿好了睡意,坐起身來,拍了拍他的肩膀,柔聲說道:「走啊,出去喝粥。」
去他媽的粥……
傅言深覺得頭疼,頭特別的疼。
你見過晚上九點來叫喝粥的嗎?
這絕對是來砸場子的,這可真是親媽。
他這忍了都一年了,好不容易撈到了機會,就這麼沒了!
沒了!
靜歌湊近他的俊臉,親了他一下,這下不僅沒緩解傅言深的臉色,反而更沉的跟鍋底似的。
聽著她拉開沒出去的聲音,傅言深抓住被子扔向一側,心裡一股子火氣,想要發。
可是又不知道發給誰。
靜歌剛下去大概一分鐘,傅言深便從卧室里出來了。
一臉面無表情的走下來。
渾身都是低氣壓。
徐茯苓優雅的用勺子喝著粥,小指翹起,問坐在對面安靜喝粥的當媽少女。
「他怎麼了?」
聲音不大不小,傅言深剛好能聽到。
他薄唇緊緊的抿緊,輪廓緊緊的綳著。
「可能,遇上什麼讓他心情不好的事了。」
靜歌笑眯眯的。
傅言深直接拖開椅子在她的身旁坐下,雙手抱臂,看向徐茯苓,「媽,過兩天我和靜歌準備回去住。」
徐茯苓愣了下,「回去啊。」
傅言深點頭。
徐茯苓點點頭,她表示理解。
現在的新婚小兩口,都喜歡單獨住。
她也沒什麼意見,畢竟當初讓兩人過來住,是因為靜歌懷孕了,他一個大男人一點經驗都沒有,她擔心他照顧不好靜歌才讓兩人過來的。
「也別走的那麼急,先將需要拿的東西先送過去,等婚禮那天你們直接回去就好了。」
徐茯苓放下湯匙,雙手交叉,提議道。
傅言深點頭,表示同意。
傅言深是一點粥都沒喝,蹬蹬蹬的又上了樓。
徐茯苓將粥喝完,拽住要走的靜歌的手腕,低聲而又神秘的說道:「剛才我是不是打擾你們好事了?」
靜歌臉轟的一下紅了個透。
徐茯苓見靜歌羞澀還不反駁的模樣,就知道自己猜個八九不離十了。
怪不得自己這大兒子急著回去住呢。
氣血方剛的年紀啊。
第二天一早,徐茯苓表示要和傅言深的舅媽一起出去旅遊幾天,反正婚禮已經籌備齊全了。
正好趕在兩人婚禮前出去玩一波。
靜歌一直安靜的不說話,怎麼會突然就決定出去呢。
隨後,傅言深的一句話徹底的解開了她的疑問。
「媽這是再給我倆留空間呢。」
靜歌耳朵根很快就燒了起來。
「不好意思了?」傅言深溫暖的手指捏了捏她的耳垂,看著她紅臉的模樣就覺得分外的喜歡。
靜歌惱怒的推了傅言深一把,剛走了兩步,就被傅言深攔腰給抱了起來。
「去哪?」
「不用你管。」
「好,我不管,我們去床上好好研究研究。」
「流氓。」
「合法流氓。」
「你!」
隨後靜歌的聲音被男人一併堵在了嘴裡。
……
小鎮的診所里,女人臉色蒼白,臉上豆大的汗珠不住的往下掉。
「深呼吸,使勁兒.」
女醫生的聲音像是從遠方傳來似的,女人的目光已經有些渙散。
「疼。」她臉色痛苦,像是從牙齒里擠出來的字一樣,「啊!」
「集中注意力,用力!」
女醫生的聲音很鎮定,床單上都染了血。
女人渾身已經濕透了,支起的大腿已經沒了力氣。
她胸膛上下起伏的吸著氣,痛的要死,有那麼一瞬間都想要放棄了。
眼淚順著眼角往下流。
偌大的診所內,只能聽得見她的痛呼聲,和醫生冷靜平淡的聲音。
靜漫實在沒了力氣,她哽咽著,身下的床單都被她抓的皺皺巴巴的,手心都是汗。
那麼一瞬間,腦袋裡都是母親和那人的面孔。
肚子痛的時候,出門一時攔不到車的時候,靜漫當時有種特別無助的感覺。
好在碰上一個好心的司機,將她送來了醫院。
靜漫已經疼了十幾個小時了,可是孩子遲遲就是生不下來。
她的力氣已經慢慢的用光了。
疼的幾乎要暈過去。
「我們再試兩次。」醫生見狀,耐心的伸出兩支併攏起來的手指頭。
「我是不是要死了。」
靜歌的心裡開始湧起猛烈的無助。
季乾,季乾啊。
「不會,你這是頭一胎,在稍稍用用力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