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拿好衣服
運轉籃球的少年，幾乎可以用出神入化來形容一點都不誇張的。眨眼功夫，少年一度過了高見。
目睹籃球一次又一次落入籃筐，高見臉上表露出更多是驚喜。
「太棒了，真的是太棒了。居然還有如此強實力之人。」
忍不住拍打手掌，少年落回地上，回頭驚奇望著高見。
少年不解道，「傻了？你都已經丟失四球，你是從頭到尾盤算著輸給我的嗎？」
「能親眼見到你這麼強的對手，我是高興多過於其他了。」
少年盤著籃球出到三分線，側著身子凝望著高見，「我發現跟你比賽，真是我的一個恥辱了。一個比賽毫不上心之人，毫無資格站在這裡的。」
「不是還有一球嗎？你需要那麼早下定論嗎？」
高見沖少年一笑，處在同樣年齡段，少年志氣明顯要比高見要強盛多了。冷哼了一聲，鬆開手，籃球就在胯下左右拉動。
「一球能說明什麼嗎？你就認為一球就可以扭轉局面嗎？我勸你還是不要傻了。」
正說間，少年運球進攻，「這可是最後一球，你可要看清楚。」
高見雙手張開下盤微沉，擺出一副防守姿態，微笑著，「能與你進行籃球比賽，我還真的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少年虛晃幾步，一步就把高見給帶了過去。一騎絕塵速度直奔籃板而去，「我還以為你能有什麼了不起本事了，居然還是這麼不堪一擊的。還說的那麼動聽，真的是一個笑話。」
右手托著籃球，兩步十分之輕鬆上籃。
少年得意享受即將屬於他的勝利時刻，「結束了，就這麼快就結束，一點興趣都沒有。」
驀然，一手拍開托起的籃球。
「碰！」
一隻從后詭秘般伸出右掌，野蠻力道十足下子就把籃球給拍開。籃球出去了界外，高見與少年雙雙落地。
少年驚呆目光凝望著高見，「他把我的籃球給拍開了？他攔截了我的上籃？」
相比另外一邊，高見低頭觀望自己雙手，一路都發出驚訝之聲。「不是真的吧？是真的嗎？還是說是假的？」
一邊否定自己，一邊又肯定著自己的。忽地，高見笑逐顏開了，堵塞的腦袋似乎被什麼刺激一下想到了什麼出來。
「我知道那是什麼樣的感覺了，那是一種熱血澎湃心情，確確實實是澎湃的心情來著。」
抬起右臂，用力把食指指向少年，高見嘻嘻道，「繼續啊，我們的比賽還現在開始了，你就認為這樣就結束了嗎？」
「自取其辱，這可是你自找的。」
少年腳步一挪，手上帶出勁風的控球技術迅速提升上來。晃過高見不過是眨眼功夫，可這次顯然有所不一樣了，少年發覺無論如何發力，要想把高見給擺脫身後有點刺手。
「怎會這樣的，明明是把他給甩在身後的，為何？」
就在少年認為自己穩操勝券之際，一個轉身，高見身影就擋在他上籃路上。
「別想把我給甩開了，我才不要了，我死都要纏住你的。」
少年抬眼，籃筐近在咫尺，無奈眼前有一個高見一條靈蛇般鎖住他前進道路。一對一的場面上，少年傳球技術給受到禁錮。
「明明把他給甩開的，他又跟上的？」
忽地，少年驟然明白過來，「速度，是他的速度。」
「拙劣的籃球技術，在速度彌補上，竟然帶出如此驚人的威力。」
球場上，高見死纏住少年，兩人一番龍爭虎鬥讓兩人臉上都浮現出陣陣笑容。高見是因為觸碰籃球而興奮，少年因高見的難纏而微笑，在汗水揮灑中，高見與少年盡情享受籃球所帶來的興奮。
「速！」
籃球正中籃筐，用一記完美進球來凍結兩人奔跑。
高見肩頭徹底松垮，雙眼無神凝望著上方。「輸了，最後一球還是不能防守下來。」殘酷的結果，高見用零分完敗給對方。
少年呼吸節奏徹底被高見所帶走，冷視無精的高見，「太難纏了，死蟲死死纏住你身體，甩都甩不開。」心頭咒罵幾聲，笑容不經意都浮現著。
「我的天呀，我的處女賽，竟然用這樣的方式給結束了。」
「還是用鴨蛋來結束的。」
高見沒面受上這種局面，兩手掩上，口中發出哀怨不甘心之氣。
少年譏諷著，「你不會打籃球呀，不會早說了，浪費我那麼多時間。」
高見哼道，「去你的，贏了比賽還說風涼話，下次碰面的時候，我肯定會把你狠狠揍在地上。」
「簡單的運球上籃都不會，你還敢說這樣大話，你憑什麼呀。」
少年毫無掩飾譏諷聲，一次次無情痛擊高見。奇怪的是，換做常人肯定會知難而退，高見嘴巴不斷說個不停。
「有本事給我一個星期，下個星期今天，我們再來一場比賽。我肯定要把你的牙齒都剝乾淨！」
面對高見下戰書，少年擺擺手不屑道，「免了，我可不喜歡欺負小學生的。欺負小學生可不是一件光榮事情，你還是洗洗睡吧。」
「哈哈！」
少年邊大笑邊得意走開，「你站住。」高見怒吼著，少年扭頭瞥笑著，「我的名字叫做高見，你記住了，我會找你算賬的。那你了？你叫什麼名字了？」
「你叫什麼名字，關我什麼事情了？」
少年一貫得勢不饒人之態，聽得高見不住跺腳，怎奈他自身技術不過關咬不了對方。
高見嚷道，「我要打敗你，你給我等著。」
「辰龍，你要記就記住吧，反正我是不會跟弱者打比賽的。」
少年丟下自己名字就走開，獨自留下高見一人在生著悶氣。無從發泄，唯有不停把籃球砸想籃板。咚咚咚巨響，幾通努力發泄后，高見胳臂酸痛心頭怒氣一點都未曾消退。
「我一定要把技術提升上去，一定要的！」
高見昂起頭怒吼一通，低下頭，怒容頓時恢復昔日笑態。
拐角，辰龍搖頭道，「白痴的，就你這點技術還要跟我斗，你練多幾年才跟我說話吧。真是白痴的。」
「啊！」
膝蓋一軟，辰龍單膝跪下地上，滿臉驚愕之態。他不敢相信望著自己跪著右膝蓋，「不可能的，絕對不可能的。哪怕打上一天籃球，我都未曾試過如此疲態的。」
「再說了，我一早剛睡醒，精力充沛才對，怎會？」
越想，越讓辰龍汗顏了。
「難道說是剛才被那人防住緣故？」
想起高見不要命防守，高見的防守破綻百出，可他總能用他速度來彌補自身技術不夠缺點。
辰龍冷笑著，「有點意思了，高見了是吧。我記住了，能把我辰龍逼到這種程度的，你還是第二個！」
輸了比賽，高見盤膝坐在地上，兩食指抵觸太陽穴位置。
「剛才為何會輸了？」
「技術問題？」
「剛開始丟分太嚴重了，為何會剛開始丟分那麼嚴重了，後面又那麼僵局了？」
緊閉的雙眼驟然打開，如同想到了什麼一樣，尖叫一聲。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是我拚命追著他。貼在他身上，動都不動走開，肯定是貼的他走不開才會把比賽拖到那麼久的。」
「真是的！」
高見象徵性捶打自己兩拳，「真是的，是我的體力有問題啊，體力後面跟不上了。要是能跟上，肯定會拖的更加久的。」
「久也不是的，要想辦法提升速度，一味只會拖不會反擊也沒有用的。」
高見雙眼閃了下異光，「速度？錯不了了，肯定是錯不了了，是速度幫助了我。」
按住雙膝，高見起身嚷道，「我知道了，師父我終於知道了，我的打球風格是什麼了？」
「是速度，是快速度的。我的打籃球風格就是速度，我也沒有什麼拿手的，也就只有速度是我唯一取勝利器。」
為自己找到打球風格，高見一掃剛才失落陰霾，連續跳動起身揚動雙臂。
結束晨練，回到家裡上樓，高見剛要開門另外一頭安菲也開著門。
「早啊，睡的舒服嗎昨晚？」
高見主動打著招呼，安菲顯得有點拘謹，她也禮貌性應了一聲，「還行。」
「不要動不動就跑出去了，哭得像一隻大花貓樣，醜死人了。」
高見點著安菲一字一句講著，昨晚，安菲伏在高見肩頭哭泣，這個場面頓時惹得安菲臉紅紅的。
「你還說！」
「閉嘴！」
安菲一手插在腰間，一手點著高見胸口，「我跟你說啊，這是你跟我的秘密，不許跟任何人講。聽到了嗎？你是我的小奴才，你要聽主子話。」
蠻不講理的安菲，高見見后嘻嘻笑著。
「知道啦，你可不是一個人孤零零的，別害怕了知道嗎？」
「不要認為你很懂我了，閉嘴，我讓你閉嘴你聽不到了嗎？」
安菲怒斥下，高見連連點頭以示自己收到，手上還做出了可以的姿態。
高見詢問著，「那麼小高子可以回去洗澡嗎？小高子還要去上學了。」
「算你識趣了，去吧去吧，我也不是不講情面的，趕緊去吧。」
安菲揮手嘴角露出粲然笑容，高見還十分配合做出後退姿態。門合上了，安菲意味深長望著高見的房門。
「你不是孤零零一人的，你不是還有你爸爸跟哥哥嗎？假如他們兩人沒空理你，不是還有我嗎？我一直都是你的小高子的。」
高見信誓旦旦的話，在安菲耳邊縈繞著。
安菲哼道，「你能辦到就最好，你忘記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說罷，手上展開出跆拳道準備動作，彷彿高見做了對不起她事情摔出重重一擊。
在意籃球隊信息學生，無不談論一件事情，那就是關於籃球隊球衣的選擇。
一件球衣，不單單是一個號碼一個衣著配飾。一個號碼，可以代表一個精神，也可以代表一個球員。就拿職業球賽來講，職業球員選擇球衣，都是經過深思熟慮。他們身上球衣都有其背後不同平凡的意義，這種風氣轉移到各處。真是這種風氣，讓學生熱火朝天談論著。
籃球隊內部，早就有人定下了球衣號碼。就拿籃球隊隊長羅鳳，青睞二十四號，他就選擇了二十四號這個號碼。
「高見你會選擇什麼號碼了？我哥哥選擇了二十四號了，他喜歡一個籃球巨星科比了，科比真是這個球衣號碼的。我哥哥崇拜，於是就選擇了這個號碼。」
「那你了？你又選擇什麼號碼了？」
高見聳聳肩，「隨便了，都可以的。」
如此敷衍回應方式，讓羅青怎麼都接受不了的。
「你這不是在開國際玩笑的嗎？隨便，你怎麼說的跟你毫無關係一樣的，你腦袋怎麼想的？」
高見停下手上鉛筆，強打著笑容，「其實嘛，號碼是多少並無關係的，關鍵是打籃球那人的。只有打籃球那人強悍，無論是什麼號碼，其他球員跟觀眾就會記住你的。」
羅青問著，「那你有想過嗎？一個好的號碼，可是對你有特殊意義的。難道你就沒有青睞的號碼嗎？」
高見喃道，「青睞號碼？」
說到這個，自然而然他就想起高雄身披十一號戰袍，後背醒目十一號球衣在球場左右穿梭。一道閃電左右穿梭，畫面定格在高見兒童時候，到現在還是記憶猶新。
「十一號啊，我最喜歡的就是十一號的。」
聽到高見這麼說，羅青支持道，「那你就選擇十一號啊，你去爭取了，只要你爭取這個，你就可以選擇十一號的。」
本以為高見會順口答應，他卻用擺頭拒絕著。
「我是不會穿十一號的，我還不具備這個能力的，說什麼我都不會穿十一號球衣的？」
「為什麼？」
「就是不能。」
羅青問到底，高見就是裝神秘不肯說，羅青也自打沒趣也就不繼續問下去。
眾球員惦記著球衣事情，不能專心念書，這是能理解的。高見不是惦記著球衣，也不能專心念書，這就讓羅青有點猜不透高見是甚麼心思的。
「高見他是裝的吧，肯定是裝的。哪裡有球員不喜歡選擇球衣的，肯定是騙人的。」羅青心裡估摸著，「高見這人死要面子，喜歡就喜歡了，還裝那麼高冷。真是服了，喜歡說出來又不是丟人。」
高見視線停放在天空白雲之上，「他好厲害了，真的好厲害的。」今早，辰龍左右穿梭步伐稱得上行雲流水來描繪。
高見痴痴醉想著，「什麼時候，我也能有這樣的成就，那就真的太棒了。」
「會的，我一定也可以抵達他這種程度的，甚至要比他還要強上幾倍方可。」
下課鈴聲奏起，眾多學生抱著看熱鬧心態跑去看籃球隊球衣的分配，高見剛想抽離桌子，駱花就把他給喊住。
「作業了，全班同學就剩下你並沒有把作業給交出來的。」
高見在書包摸了一把，突然想起昨晚因跑去訓練籃球而忘記寫作業，他啊了一聲。
駱花追問著，「作業了，你的作業可完成沒？」
高見摸著後腦勺，駱花起碼教書有三年經驗以上，怎樣學生態度就知道這學生是神還是鬼的。
駱花放話道，「不把作業交出，休想去籃球隊。」
高見熱愛籃球，也因籃球而耽擱學業，駱花不用看就可知道的。這個死命令，真要高見命。
「班主任，作業我明天交給你可以嗎？」
「不行。」
駱花嚴肅臉，無論高見軟泡硬磨，駱花還是那麼一句話，作業不交出休想去籃球隊。迫於無奈，高見唯有死命坐下來。
「劉峰三號！」
「成田十八號！」
「傲陽天九號！」
安澤夢每念出一個名字跟一個號碼，相應的球員就上前，羅青就找到相應的球衣給那球員。
拿到球衣，早就有球員迫不及待要穿著身上，一身純白夾雜紅色線條的球衣，尤其是隊徽展翅的雄鷹給外醒目。
球員們愛不釋手，圍觀者都露出羨慕之光。這球衣，不單單是一種證明，更是一種榮譽一種責任在身上。
穿在上面，個個球員都是沾沾自喜。
「所有球員都該拿到了嗎？」
安澤夢掃視一番，不少球員都舉高球衣讓安澤夢看個清楚。羅青數了一下人數，她稟告道，「還有高見，高見並沒有來拿球衣。」
「那傢伙可大派子了，籃球技術不見他有多麼高，架子可不少了。居然不來拿球衣。」
高見在球隊地位並不怎麼高，除了知道他打板三分球有點成色外，提起他資本一點都沒有。難怪眾多球員對高見不來，發出不少怨氣。
羅青解釋著，「高見作業並沒有完全，被班主任扣住了，所以他來不得。他根本就不是大家所想象那樣的。」
「作業沒有完全那是他自己事情，要是兼顧不來，他就不要來籃球隊了。反正多他一個，少他一個都不少的。」
說這話的人，乃是二年級傲陽天，出了名以突破快速。依仗資歷高，突破能有凌駕眾人之上，他那副老氣橫秋之態煞是讓人看不過去。
身為教練的安澤夢，也是睜一眼閉一眼的，畢竟大局乃是最為關鍵的。
傲陽天嚷道，「他來不來管他的，我們趕緊訓練了。他那點技術，論速度沒速度，論投籃沒投籃的，在乎他那麼多幹嘛了？」
目中無人的傲陽天，語出傷人已經不是第一次了，眾人也是有苦自己吃那種。
安澤夢不動聲色道，「傲陽天說的很對，我們趕緊去訓練吧。怎麼說，正式比賽就要開打了。」
三年級學生，紛紛沖著高考而去，哪裡有那麼個心思去打籃球了。所以，最大的也就是二年級的。羅鳳跟傲陽天同時二年級，兩人各有千秋的，兩人打的位置不同根本不能比較的。對於傲陽天這種態度，羅鳳也是忍忍過去。
羅青跑去羅鳳身邊，「哥，他太囂張了。」
羅鳳食指抵觸在嘴唇，「別說話，做好你本職工作就可以。」
羅青也就沒好氣走開，安澤夢環抱兩手往窗戶看去，「讓你完成作業的，你不聽，現在好了。小花動真格了，看你這次怎麼逃。」
困在作業上面，高見抱住腦袋，救命一般叫著。駱花坐在一邊批改著作業，時不時看著高見，託了下眼睛，低頭道，「讓你平時不好好聽課，休想我交你了，自己不懂看書看書。」
「要是書都看不懂了，就不要想著去打籃球了。反正老師有的是時間，陪你留在這裡學習。」
高見無語伏在地上，叫苦道，「我得罪什麼人了，為什麼要受到這種懲罰。」
「喂喂喂，你還不好好寫作業，是否想要天天加班了？」
駱花用筆頭敲打著桌子，高見強大精神，視線忍不住瞧窗外看去。
駱花還真的是說道做到了，一拖高見就一拖到傍晚，高見回到家也是八點鐘左右。安生一家早就把飯碗給收拾好，高見軟倒在沙發。
安澤夢斜視道，「捨得回來嗎？還以為你不回來了，籃球都不去打！」
顯然，安澤夢對高見也有小小的意見，高見苦臉道，「我的大哥啊，是我班主任拉住我不放，你認為我不想走嗎？你認為我不想打籃球嗎？」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可事先跟你說好的，讓你好好寫作業你就是不聽了，你現在這個局面。你能怪誰了？」
高見坐直腰板，點頭道，「是我不對，是我的問題。這樣可以了嗎？」
「拿好你的衣服。」
安澤夢甩出一衣服，他轉身就回去自己房間。
「這是什麼呀？」
高見打開一看，竟然是籃球隊的球衣，雄鷹隊徽高見一眼就注意到了。
「安大哥，謝謝你啊！」
高見對安澤夢後背呼喊著，安澤夢沒好氣回頭冷視一番，「動腦袋把作業趕上去，小花這人可倔了，不把作業交上去你休想可以去打籃球了。想去籃球隊，自己動腦袋。」
安澤夢叮囑一番就離開，大廳剩下高見一人，他捶打腦袋嗟嘆著，「我去哪裡找啊，我到底去找人幫我一起做作業啊。我知識都不知道的。」
「扣扣！」
高見把安菲房門給敲響，會兒，安菲透出縫隙，並不肯把房門徹底打開。
「幹嘛？」
高見笑嘻嘻詢問著，「小菲姐姐，是這樣的我有一事要拜託你的。」
見到高見那嬉皮笑臉，安菲反感不少，她沉下臉嚷道，「有什麼事了？我可是很忙的，有話趕緊說有話立即放。」
「有空教我寫作業嗎？」
「沒空！」
安菲想都沒想就說沒空，還想把門立即關上，高見伸手塞住。「啊！」安菲不分輕重合上門，高見手還塞在裡頭，痛的高見大叫一聲。
安菲怒斥著，「你不要命了嗎？把手放在這裡，下次卡斷你的手。」
高見懇求，鼻息抽動一下極力做出楚楚可憐姿態，「我們大家都是一個年級的，你作業那麼棒，你心腸那麼好。我要是不完成作業，我真的不能去打籃球的。求求你了，幫幫我啊」
「不幫就是不幫的，我懶得管你。」
安菲絕情說著，高見死不要臉拉著安菲。安菲低頭指著高見的手，「我數三聲啊，再不放手，我可會給好看的。」
嘗試過安菲厲害的，高見立即把手給鬆開。
「我喜歡打籃球，我要打籃球了，你就幫幫我了。」
「你好煩啊。」
門是關不了的，高見如一隻蚊子叫個不停，安菲斜視道，「我幫你我有什麼好處啊，我才不幫你這個鄉巴佬了。」
「只要你能幫我的，你要什麼條件，我都可以答應你的。」
一聽這話，安菲認為有利可圖的，她反問著，「此話當真？」
「當真的！」
高見豎起三個手指，「只要你幫我渡過作業這一關的，你讓我幫你做什麼，我都可以的。」
「讓我幫你可以，你可要事先幫我一件事情。」
看到安菲嘻嘻怪笑，高見不知對方想著什麼壞水，卻有事求於安菲，高見吞了下口水硬著頭皮道，「你說什麼，我都可以幫你的，只要你肯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