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測試

「我所擁有的力量，僅僅是按照潛力來說，是無限的，到了極致之後，屠神弒魔不在話下。」

席地而坐的張凡款款而談。雖說話有點驚人，但他這話也不算錯，沒看見巴卡爾，安圖恩之流已經被廣大玩家斬於馬下。就連製造者盧克，偉大的海博倫君主，光與暗之主，出來不到一天就被玩家按在地上各種摩擦。要不是老馬的小霸王伺服器大幅度的保護了盧克老爺子，估計老爺子會被打的渣都不剩。

「不過因為如此驚人的潛力，我所擁有的力量入門也是相當困難。我也是在經歷過死亡之後才勉強入門，相信你們也知道我的事。」

張凡指的是前任被人入室砍死，然後自己穿越過來。如果忽略掉一些細節的話，說是經歷生死也沒錯。

科爾森聽了這句話之後點點頭，據他們的調查，在張凡大約4歲的時候曾經有過一次落水的經歷，然後就此之後，張凡就成為了一個徹底的宅男，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那種。

【僅憑生死的經歷就能獲得這種能力？那這能力也未免太廉價了吧。】

科爾森如此想到。是的，在科爾森眼中，經歷生死這種高大上的東西卻是太稀鬆平常。就連他，也是從死人堆里爬起來的。不是他吹，他們神盾局的特工，只要是作戰在前線的，那死亡率，感動你都想哭。

「入門困難，甚至說苛刻，不過也算是物有所值。」張凡身子朝前傾斜，手指在地面上不斷勾勒，每一筆都緩慢異常，彷彿上面壓上了一座山一樣，短短几筆，張凡頭頂便滲出一股虛汗。

「呼，好了，完成了！」勾勒出之後，張凡長出一口氣，看向兩人，「能看出來我上面寫了什麼么？」

科爾森仔細看了看，卻什麼都沒有看到，地板還是那個地板，人也還是那個人，於是不免有些氣惱的說道，「就算你不想將這東西教給我們，也不用這樣耍我們吧。這個玩笑一點也不好笑，我想我們應該降低對你的評估了。」

科爾森轉過頭看向梅林達，想詢問是不是嚇一嚇這傢伙，結果發現梅林達整個人彷彿魔怔了一樣死死的盯著張凡手指劃過的地板。

「嘿，嘿，梅林達，你在幹什麼？」科爾森有些慌亂，梅林達的狀態顯然不對，他伸出手不斷的在梅林達眼前揮舞，然而對方卻沒有絲毫反應。

「你對她做了什麼？」科爾森忽地轉過頭大聲質問，伸手便想要摸槍，卻發現槍早已經與自己的衣服冰凍在一起。

「別緊張，別緊張，這只是一點副作用，我把她叫醒就行了。」

張凡伸手往地上一抹，將顯現出來的波動符文給抹掉后，梅林達便回過神來。

「能記住剛剛看見的東西么？」張凡饒有興緻的問道。其實他也想知道這玩意兒到底能不能傳授，雖然也找過一些小混混試過，但是無一例外，全部都跟科爾森一樣，對符文沒有一絲反應。所以見到梅林達這樣，張凡心中也有了一絲小期待。

「剛剛的東西？」梅林達似乎還沒回過神來，等到張凡再次問出后才想起來，「剛剛的東西？我似乎看見了一個閃閃發光的文字，然後，上面突然凝結出了冰霜，太冷了，實在是太冷了。」

梅林達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隨後面色又變得緋紅，一股熱氣開始從頭頂升騰起來，她繼續說道，「在我快要冷死的時候，上面又突然冒出火焰，整個房子都快被點著了，然後，然後文字就突然消失了。」

說完這些，梅林達身體一軟，連坐姿都無法維持住，好在科爾森眼疾手快，一把將其扶住。

「有些天賦，卻並不合格。」

張凡面上有些遺憾的說道，內心卻充滿了震驚與慶幸。

其實關於波動之力，張凡並沒有那麼感興趣，他一開始的目標是鬼神之力。想想看，一個十多歲的小孩，因為鬼手狂暴而屠殺了一個村子，如果能將這個能力複製，那豈不是一路平推？

然而考慮到鬼手的不可控以及封印手環的不存在，外加古一設置魔法陣，張凡就放棄了召喚卡贊實驗的準備。

轉而用了看起來相對平和的波動之力，卻也沒想到對方的反應這麼大。如果是鬼神之力，或者狂暴血氣？人死了沒事，接踵而來的麻煩才是最噁心的。他可不想跟班納一樣躲進平民窟。

【鬼手與血氣必須謹慎對待！】

得出了這個結論，張凡翻手掏出一個小玻璃瓶子，大約只有兩個拇指大小。在科爾森沒有反應過來之前一把灌進了梅林達嘴裡。

「嘿，你幹了什麼？」

科爾森的質問剛出口，只覺得懷中傳出異動。面色蒼白的梅林達臉色開始紅潤，掙扎著要從科爾森懷中起來。

「歐，梅林達，你沒事兒真是太好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

「我，還好，應該是活過來了。」梅林達有些虛弱，不過看樣子應該沒什麼問題。

「這可是祖傳的藥劑，珍貴的很，今天算是便宜你們了。」張凡作出一副肉痛的表情。心底卻再次下了結論。

【稀釋30份后，藥劑對虛弱等異常狀態同樣有效，下次可以試試50份。】

「很神奇的藥劑！」梅林達點點頭，那種注視著自己的身體一步步走向健康，所有的暗傷一點點消失的感覺真的是太美妙了。

「這東西，不知道你有沒有意願出售，我們會以高價購買。」梅林達出口問道。

「你使用過，應該知道這東西的效果。效果非凡意味著產量低下，所以你，」

「我了解，」梅林達打斷了張凡的話。「我們會用令你滿意的價格購買的。」救命的東西，再貴也值得購買，如果能夠破解其中的成份而大量生產，那麼神盾局乃至整個國家的傷亡率都將會大幅度降低。

「那，一萬一瓶怎麼樣？」張凡試探性的問道。

「額，一萬？」梅林達有些驚訝的問道。不是驚訝太貴，而是驚訝太便宜了，這種東西，隨便賣給一個有錢人都不止百萬。

「怎麼？太貴了么？」張凡有些羞愧，一瓶閃亮的雷米援助兌水后能兌出30瓶出來。而一萬美刀能沖多少點券？雖然現在沒辦法沖8萬，但是畢竟獨此一家，沒有分號。價格應該不算太貴，吧？

「沒，很合理！」梅林達阻止了張凡的話語，對這個有意降價的老鄉感官更不錯了。

至於給神盾局省錢？梅林達表示不存在的。反正不是我掏錢，我又不是管財務的，再說了，這個價格已經確實很低了好吧。

「那好，我這裡還有10瓶，存貨不多，你們最好省著點用。」張凡掏出10瓶兌過水的藥劑。

「很好，稍後我們會把錢打進你的賬戶。」梅林達小心的收起藥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