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態度

「得到什麼，就必將失去什麼，這個道理你應該能懂了。」

張凡一劍劍的揮舞著，汗水隨著身體的活動肆意流淌。

「那你失去了什麼？」梅爾文坐在地上問道。

「這不就是么？」張凡又揮出一劍，迅捷無比卻又沒有帶起一絲風聲。「自由的時間，大量的精力，以及相對的自由。」

「自由？」梅爾文不解。

「這棟屋子現在至少有十雙眼睛在盯著，哪怕是出門買個菜都會引起對方的注意。」

張凡無奈的說道。昨天他一回家，就發現留存在屋子裡的卡贊被人觸發過，而且看樣子來的人還不少，也不知道抬回去了幾個。

「你是間諜？」

「我這種間諜恐怕沒有那個國家用的起。好了，你現在得進裡面去躲一會兒了，記住不要出聲，你現在可是殺人犯。」

停下練劍的動作，張凡把梅爾文趕進屋子，然後把門掩住。

剛一做完，門砰的一聲被人踹開。

「喲，你們來了啊，比我預計的要慢上不少。」聽語氣，顯然是知道他們要來。

「你昨天做了什麼？」梅林達一進屋就開始質問。

「昨天？哦，你是說昨晚吧！屋子裡好像進了幾隻老鼠，然後被卡贊趕了出去。怎麼？那是你們的人？」張凡做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他們只是想保障你的安全，就算是手段不光彩，你也用不著下那麼重的手吧。」梅林達人都快氣炸了，只是派人去安幾個監聽設備，結果設備沒安上，人還差點折在哪裡。

「安全？保護安全都快保護到我的卧室了，你們可真是幸苦啊。我是不是還應該感謝你們？」張凡發出嘲諷，對方怒氣值加一。

「對了。」沒等對方開口，張凡繼續說道，「你們如果再讓外面那個人用槍瞄準我的腦袋，那你們最好確認一下他的保險金額夠不夠高。」

話一出口，梅林達與科爾森眼中閃過一絲驚恐，對方的話雖然說的輕飄飄的，但是他們卻不得不重視。

「這就是你的態度么？」梅林達收起了那副逼真之極的怒容，恢復了不苟言笑的冷峻表情。

興師問罪？想太多了！在美國，擅闖居民住宅是可以直接擊斃的。更何況這種跑到別人家安裝監聽設備還被當場抓獲的傢伙。張凡沒把他們全打死，只是稍微恐嚇了一下，雖然這個恐嚇的程度可能稍微大了一點。但是相比生命危險，已經仁慈太多了。

「監視可以，只要不在我家安哪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一切都好說。」

張凡強硬的說道。這個話說的很明白。想了解我的行蹤，可以！但是你丫的要是想連我拉屎拉幾分鐘，洗澡先洗上面還是先洗下面，這些都知道的清清楚楚的話。對不起，我不認識你。

話說的很滿，態度也很強硬，但是就是這樣的態度，梅林達與科爾森卻表示理解。不，不應該說理解，應該說是已經超出了他們的預期收益。

經過主人同意的掌握行蹤與暗地裡偷偷掌握行蹤是兩個概念。前者擺在明面，對雙方都有好處，而且不會產生誤會。後者則必須小心翼翼，如果被發現后，還需要承擔對方的怒火。而且就態度來說，前者更偏向友好，後者更偏向對立。

明確了態度，科爾森與梅林達也算是鬆了口氣，多事之秋，少個敵人就相當於多個朋友。

「你的屋子裡以後不會再出現任何令人不愉快的小玩意兒。但是你的行蹤，我們希望能夠掌握，如果你想要去一些較遠的地方，希望你能提前和我們打一聲招呼。」

「可以！」成功爭取到了屋子內的自由權，張凡也是露出和善的微笑。畢竟這些特工的伎倆他並沒有見識過，在屋子時還好，如果不在屋子。他總不可能一出門就弄出卡贊守在屋子裡吧。先不說卡贊的危險性，就說卡贊的本質身份，如果被至聖之所的法師察覺，迎接他的，恐怕就只有末日了。

「對了，你手中還有藥劑么？我們可以高價購買！」梅林達說出了此行的第二個目的。雖然她已經在尼克弗瑞面前儘力誇獎了藥劑的用處，但是並沒有受到特別的重視。不過在她用藥劑在一分鐘內，將一位神經壞死，已經被判定為終生殘疾的特工治療好之後，這個藥劑被列為了7級機密。比科爾森的等級還要高一個等級。

「沒有了，要有，也最遲得下個月。」張凡再次回絕了對方。

「如果可以，我是說如果！」梅林達整理了下措辭，「你是否可以將配方公布，我們共同研究它，將它量產。」

「不可能！」

「那好吧。」得到了預料中的答案，梅林達也沒有生氣。交代了幾句之後兩人離開。

「呼，又解決掉一件事，不過自己表現的是不是太搶眼了？要不要給神盾局找點事？讓他們沒有這麼多空閑時間盯著自己。」張凡思索著，他可是知記得有個叫九頭蛇的玩意兒存在於神盾局中，或者說，神盾局就是未來的九頭蛇。不過，該怎麼把這件事給透露出去就又成了一個難題。

「唉，不想了！」

甩了甩頭，張凡走向卧室，梅爾文還在等著他。

神盾局，美國三叉戟總部，局長辦公室。

傳說中的獨眼俠，神盾局局長，眾特工的頭子，偉大的非酋酋長——尼克弗瑞穿著那身萬年不變的黑色皮風衣。靜靜的聽著科爾森，梅林達兩人的報告。

「態度很強硬，看樣子屋子裡面可能會有一些不想讓我們知道的東西。」尼克弗瑞若有所思的說道。

「那還需要派遣人進去么。」科爾森問道。

「不！」尼克弗瑞搖搖頭，「對方有親近我們的意願，如果再次派人潛入，可能會將他推入我們的對立面，不能急！對了，他對危險的感知如何？」

「很強！」梅林達嚴肅的說道，「安排的狙擊手直接被對方發現，初步估計對方至少在三百米內有著強烈的危險感知。不過從他的反應來看，其身體防禦力不強，槍械對其應該能起到一定作用。」

「這樣嗎？」尼克弗瑞想了想繼續問道，「破壞力呢？比那個綠色的大塊頭如何。」

「這個無法比較，畢竟那個大塊頭已經不能用常理來解釋了。」

「也對，坦克正面命中都無法造成傷害的傢伙，想要靠武力征服有些困難了。對了，那個大塊頭在正常的情況下是不是喜歡羅斯那個傢伙的女兒？」尼克弗瑞似乎想起了什麼東西，嘴角扯出一絲笑意道，「看樣子羅斯那個老傢伙能收穫一個不錯的女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