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寶圖到手
程長亭和獨孤塵認出了秦越,剛要過來問好,秦越的眼睛急眨,兩人都會意的停下來,南宮平也幾乎在同一時間看見秦越,完全看清秦越的相貌,南宮平驚駭的幾乎叫出來,不過馬上忍住了,現在的秦越和公孫越還是有些不同,南宮平只當是自己認錯了,但心中卻沒來由的對秦越生出一股殺意。
「哥哥,你是哥哥嗎?」公孫玲衝到秦越身邊,激動著抱住他,雙臂箍的緊緊的,生怕秦越會突然離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越身上,公孫玲的哥哥是誰,幾乎無人不知,都在吃驚公孫越竟然沒死,秦越的頭腦剎那間一片空白,他幾乎就要說出自己的身份,但是話到口邊,秦越突然剎住,嬉皮笑臉的把頭貼到公孫玲的發稍,陶醉的吸了一口氣,就象街邊的無良浪子,「這位小姐,我可不記得有你這樣可人的情妹妹啊!」
「對不起,你和我哥哥實在太象了,對不起!」公孫玲尷尬的鬆開手,雙頰飛紅,對秦越輕佻的回應,她並沒有生氣,反倒是不停的道歉,見這只是個誤會,那些目光也迅速散開,現場的重心又回到對血狂人監管的討論上。
幾大勢力討論的熱烈,激情昂然,頗有天下英雄捨我其誰的氣勢,倒是把周圍來看熱鬧的武者急的夠嗆,都想來看今天的比試,結果被這些大勢力攪局,本以為他們會捉拿血狂人,單挑變群毆也還是有些看頭,結果他們唧唧歪歪,商量個沒完,圍觀的武者已經有了散場的趨勢。
「看你們為我的事這麼操心,我還真是有些過意不去,不如讓我來給你們出個主意吧!」血狂人咳嗽兩聲,替這些人當起了參謀,渾然沒有即將成為囚徒的自覺,不過他的話一出口,所有人都靜了下來,想看看他有什麼話講,血狂人滿意的一笑,「誰能在武者大比上奪魁,誰就有捉拿我的權利,相應的,我在這段時間也會很安靜的呆在這,如果你們誰不遵守規則,在武者大比結束以前攻擊我,我會在第一時間將樓蘭寶圖毀掉!」
這個建議看似很公允,其實卻是血狂人耍的一個小滑稽,能在武者大比上奪魁,不一定就是大勢力中的人,就算是大勢力中的人,血狂人也只是承諾可以捉拿,而不是自己投降,但是現在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受那樓蘭寶圖的轄制,沒人敢輕起戰端,關連仲首先表示同意,其他的人也全都附議,本來十分緊張的情勢突然緩和,現在所有人都知道打不起來了,罵罵咧咧的向峰下散去。
血狂人走到厲君邪前面,先是用只有他們兩人才聽的見的聲音低語,然後聲音迅速抬高,臉上滿是遺憾的神情,「本來約好今天比過,只可惜他們都不同意,只好往後推遲了,希望淘寶網女裝天貓淘寶商城淘寶網女裝冬裝外套www.taobar8.com你可以在武者大比上一舉奪魁!」
「還是那句話,你是我的!」厲君邪在聽到血狂人的低語之後,眼睛微微眯縫,又迅速張大,很小的一個細節,卻被秦越看到,什麼話也沒說,只是沖厲君邪神秘的笑了笑,厲君邪則會意的點點頭,轉身隨著人流走下升仙崖。
天色漸暗,升仙崖下的谷地升騰起濃密的霧氣,所有人都早早的回房休息,沒有住處的武者也窩進臨時搭建的帳篷,不用擔心睡熟之後會遇到偷襲,在升仙鎮,除了正規的決鬥,不允許偷襲,以前有人在這裡偷襲對手,解決恩怨,被天上的雷電擊殺,從那以後就再也沒有敢破壞這個規矩的人,在這裡睡覺,那是絕對的安全。
「嘎吱!」輕微的幾乎沒有的開窗聲中,兩道黑色的影子從天刀門的客棧竄了出來,人在空中沒有停歇,點在客棧旁的大樹上,再度拔高身形,幾個挪躍,就消失在黑暗的霧氣之中。
十里之外的灌木林,平靜異常,沒有蟲鳴獸吼,也沒有蕭索風聲,晴朗的月光從烏雲的縫隙灑落,血狂人站在低矮的灌木叢稍,閉著眼睛,面色安詳恬靜,似乎正在睡覺,突然雙眼睜開,微笑著看向前方的陰影處,「莫非你對自己信心不足,怎麼還帶了個幫手!」
厲君邪從陰影中躍起,飛至血狂人對面站定,秦越懶懶的跟在後面,找了塊乾淨的石頭,舒服的坐下,揮手做出請隨意的動作,「你別誤會,我只是來當個觀眾,隨你們怎麼打,我都不會出手!」
「開始吧!」血狂人倒也乾脆,聽說秦越不出手,右手往腰間一抹,軟劍顫動著刺出去,只是這次厲君邪的動作比他更快,鋸齒長刀早就斬過來,磕開軟劍,刀鋒直逼血狂人的咽喉,血狂人身形疾退,雖然堪堪避開長刀,但還是晚了一步,凌厲的刀氣劃過,斬斷鬢旁幾縷長發,脖子上也現出一到清晰的血痕。
長刀變斬為撩,如影隨形的再次跟上,血狂人剛剛穩住疾退的身形,根本來不及發起攻擊,軟劍斜削,擋住攻擊的同時,也被長刀的大力震退,不等血狂人站穩,厲君邪又補上一記橫斬,完整的套路攻擊沒有任何破綻的被他發揮出來,血狂人只顧防守,完全不能做出有效的反擊。
連續的套路攻擊將血狂人的動作封死,果真如秦越所料,不給他時間聚氣,那招厲害的奧義也無法施展,之前的平淡和偽裝的微笑全都消失不見,在厲君邪的步步緊逼下,左支右拙十分狼狽,防守畢竟不是長久之事,不多時,血狂人的身上就開始出現大量的血痕,衣衫破碎,碎片如蝴蝶在空中飛舞。
「大家都是大能武者,這樣打來的太慢,不妨來對拼奧義,馬上可見分曉!」被厲君邪穩穩壓制,漸漸也有些心急,躲避的同時提議改變戰鬥方式,一般的情況下,意層次的武者真氣充沛,決勝負都是用奧義,但是厲君邪早有準備,對血狂人的建議不加理會,趁著他說話的時間又是一記猛攻,在血狂人的腰肋上添了一道深刻的創口。
「不用著急,就這樣打下去,到天亮以前也能分出勝負,慢慢來吧!」秦越改坐為躺,淡淡的插了一句話,就好象這是買票看戲,演的時間越長,看的越舒服。
血狂人的臉色急變,隱隱猜出這可能是他們的戰術,讓自己不能釋放奧義,喜歡殺人的人,平日看起來或許的漠視生死,可正到了臨死的時候,他反而是最害怕的,心中剛生怯意,手上的動作也突然變的生硬,被厲君邪連斬三刀,將軟劍盪到一邊,鋸齒長刀破空擊來,貼著脖頸穩穩停住,「我贏了!」
清晰的感受著刀鋒的寒意,血狂人一動也不敢動,恐懼的看著厲君邪,不知道他會不會殺掉自己,看著他那窩囊的樣子,秦越大笑著站起來,「我們不會殺你,他只是想和你比試,而我,想要樓蘭寶圖!」
「這場比試我認輸,這寶圖給你,現在可以走了嗎?」血狂人掏出樓蘭寶圖丟在地上,秦越點點頭,俯身拾起樓蘭寶圖,厲君邪的長刀緩慢的移開,血狂人小心的退後,退出丈余,身邊的真氣瘋狂涌動,有急速凝聚,臉上的恐懼被凶戾的猙獰代替,惻惻的陰笑:「你們太大意了!」
奧義.十步一殺突然發動,血狂人瞬間消失,周圍的灌木叢霍的向兩邊分開,看那灌木叢被分開的方向,正對準秦越和厲君邪,秦越突然也笑了,身化幻影,飄忽的衝上去,重腿掃向透明的空氣,沉重的撞擊骨裂聲中,血狂人憑空出現,口噴鮮血倒飛出去,秦越收起掃出的腿,冷笑著看著地上的血狂人,剛才的掃腿,已經將血狂人的半邊腰肋掃成粉碎,這還是秦越留手的後果,「不要在我面前耍這些把戲,那樣我會很生氣!」
「該做什麼事,就繼續去做,我不會幹涉!」丟下這句話,秦越轉身離開,厲君邪提刀跟在後面,很氣憤的質問秦越:「你早知道破解他奧義的方法,為什麼不告訴我,讓我打了這麼久,你當是看猴戲呢!」
「沒辦法,這種方法只有我能用,要不然你也把眼睛刺瞎算了,我教你這法子!」秦越用心眼才能看破血狂人的奧義,厲君邪看看秦越的眼睛,心中一陣惡寒:「不用了,我對現在的相貌很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