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二十八章 不是求財
易笙苦澀一笑,他還真是沒用,已經出了這麼大的事兒了,卻還要讓江葉芷她們為他擔心,故意說這些話來刺激他。
「阿紡的事,我會想辦法的。」他一定要找到何紡,無論付出什麼樣的代價。
江葉芷嘆了一口氣,「好了,我們也就只能幫你到這兒了,後面的事情,以及你要怎麼樣去找你未婚妻,我相信你自己會有辦法的。當然,我們也不會坐視不理,也會幫忙的,不過你要做好準備,這幫人肯定是有備而來的。」
不止是有備而來,看這情形,還有詳細周密的計劃,要救出阿紡肯定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江葉芷這不是第一次遇到綁架的事情了,以前她也被綁架過不少次,就連小包子也連帶遭過殃。
可她現在不是還好好的在這裡嗎?
她相信,阿紡也一定能夠沒事兒的,最後安然無恙的出現在她們面前。
「葉芷姐,你要是不罵醒我,我現在肯定還……」易笙苦澀的說道,不過還是更多了一份真誠。
如果沒有江葉芷剛剛那一番話,他恐怕現在還六神無主,畢竟這是第一次涉及到何紡,上次何紡為他擋槍,他差點失去她的那種錐心之痛還歷歷在目。
他一定不能讓何紡出現任何差錯。
「行了,別說這些。我們分散開找吧,有什麼事情電話聯繫。」
沈星和趙元也派了人去找,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江葉芷也給念樂樂打了電話,唐嘉妍也和警局的人介入了。
念樂樂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上次唐嘉妍所說的南宮謙最近可能會有大動作的事情,或許這件事又跟南宮謙脫不了關係,可念樂樂也沒說出來,畢竟這件事還不清楚,是否跟南宮謙有關,省得現在說了白白讓江葉芷她們擔心。
只要何紡不在南宮謙那個瘋子手上,一切都還好說。
只希望,綁架何紡的人,只是為了求財罷了。
至於易家這邊,也沒有太過聲張,畢竟若是易家未過門的兒媳婦被人綁架這一消息傳出去,對易家的影響也是可想而知的。
但易庭和易正也不能不管這事,而是暗中的叫人去查!
一時間,整個a市都人心惶惶的。
幾則新聞頻出,好幾家公司接連倒閉,其中理由皆是不詳。
而這些公司或多或少都是很江氏和陸氏有關的公司。
但江葉芷也根本沒有功夫管這些閑事,她現在的心思已經全花在了找何紡身上。
都大半天過去了,仍舊是沒有一點消息,那綁架的人如果是求財也早應該來了電話……可卻是音信全無。
就在江葉芷他們東奔西跑的尋找著何紡的下落,城郊的一座廢棄工廠里。
一個荒廢很久的工廠裡面,蜘蛛網很多,隱隱的還有臭水的味道,看得出來,這已經很久沒人來了。
何紡的意識悠悠轉醒,腦袋有一點悶疼,自己這是怎麼了,記得自己吃完飯刷出來,然後,腦袋一疼,便暈了過去,很顯然自己是被綁架了。
眼前一片黑暗,很明顯,這不是什麼黑夜,她的眼睛被人給蒙住了。
何紡感覺到不對勁,動動手,卻發現自己手是被綁著的,而且自己是坐著的,那麼毫無疑問的是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
何紡動了動手腕,試圖想要解開,雪紡的很緊,而且很有他的章法,完全解不開。
一道冷冽的聲音在何紡耳邊響起,「別動了,你是解不開這繩子的,徒勞而功而已。我勸你還是省點力氣吧。」
何紡的嘴巴還可以說話,壓下心裡的緊張,淡淡的說道,「你是誰?你為什麼要綁我?」
一道帶著點調戲意味的聲音響起,「喲,小娘子還挺有勇氣的嘛,根本就不害怕嗎?」
何紡的耳朵動了動,只是聽著周圍的聲音,零零散散的聽到了很多腳步聲,而且力度都不一樣,很明顯,有很多人在看著她,何紡的手不再動了,收起了心裡那點小心思,很明顯,她根本就逃不出去的。
何紡很清晰的知道,這幫看著她的人明顯不是幕後主使,而他們言語之中並不想要她的命,由此可以看出,這幫人肯定有什麼陰謀,所以她才會這麼肆無忌憚的說道,「你能幫我肯定是有你們的目的,如果我死了,恐怕你們也不好向你的老闆交差吧。」
一個男人惡狠狠的說道,「少廢話,別忘了你還在我們手中,如果你廢話太多了話,我不介意,讓你永遠都說不了話。」
何紡很識相的不再說話了,免得真的把他們惹急了。
心裡不免擔心起易笙來,自己無緣無故的失蹤,恐怕你把他給急死吧。可是現在自己也沒辦法,只能靠他來找她了。
而這件事的幕後主使者南宮謙,現在正在他的別墅里很悠哉的在品嘗紅酒。
可以看得出來他是真的很喜歡紅酒,從他家那個小型的吧台,還有柜子里陳列著的紅酒,他是真的很喜歡呀。
南宮謙穿了一件玫紅色襯衣,坐在吧台上,手裡搖晃著一杯紅酒,紅色的液體在白色酒杯里晃蕩,南宮謙邪肆的笑了一聲,然後便把酒杯里的紅酒一飲而盡。
有滴液體順著南宮謙的嘴角滑下,消失在他玫紅色的襯衣上。為他平添了幾分狂肆。
這個時候一個男人走進來,微微鞠躬,然後說道,「先生,事情已經辦妥了。」
南宮謙斜睨了一眼男人,「哦?」
手上拿起紅酒為自己倒了一杯。
男人恭恭敬敬的說道,「這女人已經在我們手上了,不知道先生下一步作何打算?」
南宮謙猩紅的嘴唇輕啟,「等。」
男人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可是下意識的沒有答話。
南宮謙看著紅酒杯,眼神悠遠,不知道他透過這個紅酒杯看到什麼,「你先下去好好看著她,記住,她不能少了一個毫毛,不然的話,你知道後果的。」
男人雖然對南宮謙的話,覺得奇怪。既然已經綁了,他卻吩咐不能讓她少一根毫毛,那為什麼還要綁來,不過男人並沒有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