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山等著爆發
朱含枝微微喘了一口氣,她就像一隻頻死的魚兒,不停的在呼吸,但嘴裡還是輕悄悄的說道:「我在勾引你呀。」
不只是鄭寒平對她食之則味,她亦是對這個男人放不下。
每天抱著男人睡覺,早上睜開眼睛床右側還是有溫度的,她就開心的不得了。
望著這個男人,因為她被情慾所迷惑,她真是高興的不得了。
鄭寒平眯起了眼睛,一把抱住朱含枝,他湊近女人的唇邊,輕輕的一吸,魅惑人心的說道:「很好,你成功了。」
她成功的勾引到了他,讓他眼中只有她。
朱含枝伸手捏住男人的命根,輕輕的一笑,微微撅起嘴,霸道的說道:「這是我的。」
除了她,誰也不能碰。
鄭寒平抱起女人,分開雙腿,直接創入了他的禁地,他不由自主輕微的低低喘了一聲。
朱含枝壓抑的尖叫了一聲,突如其來的滿足,讓她全身打了一個激靈。
鄭寒平低低的笑了一聲,女人被水淋漓的就像一個落湯雞,全身充滿了紅暈,迷惑的讓男人為她瘋狂,動作依舊在繼續...
第二天,鄭寒平不得已叫起睡的迷迷糊糊的小女人,今天要上京城。
朱含枝迷茫的眨了眨眼睛,這副呆萌的相讓男人狠狠的親吻著女人的嘴。
剛睡醒的朱含枝抱住男人的脖子,軟綿綿的沖著鄭寒平說道:「幾點了。」
鄭寒平低聲笑了一聲,「懶貓,起床了。」
朱含枝皺了皺鼻子,哦了一聲。
三個人,在火車站旁隨意的吃了一點東西,鄭寒平心細,替朱含枝提了糕點,看的刑少辰嫌棄的不能再嫌棄了,誰能想到以前視女人為無物的男人會如此對待一個女人。
朱含枝眯起眼睛,白了一眼刑少辰。
火車咕嚕嚕的響了起來,軌道順著京城的方向開去,六個多小時的時間,終於到站了。
三人在正陽門東站下的火車,剛出站口。
鄭寒平輕聲的笑了一聲,看著前面站著頂天立地活著的男人,葉南洲。
葉南洲眼眶紅潤,看著不遠方的男人,他張了張口。
「先回去再說。」
鄭寒平出聲打斷話語。
葉南洲一路憋悶著,開著車的他抽著嘴角,通過透視鏡看著後方的兩人,他忍不住悶笑了兩聲,「老大,這是....」
從未見過鄭寒平的身旁有別的女子,這是第一次見。
「你嫂子。」
朱含枝臉色白白的,不似以前紅潤,火車裡不像後世的環境,現在的火車箱里總有一股子難以言說的味道。
鄭寒平皺起了眉頭,沖著前面的葉南洲含著一絲怒意的說道:「稍微開快點。」
葉南洲忍不住呲起了牙,應了一聲,加快了速度。
副駕駛座坐著刑少辰,他自從踏進了京城,心裡就有一股難以言說的膨脹感,這種膨脹感來自趙清諾。
女人恬淡的臉頰,一直在自己的心裡撞來撞去,他不知道的是,憋了多年的火山在等著爆發。
他想見趙清諾了,對他就是想見那個壞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