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半路伏擊,眾人難到山東。
?眾人趕往山東被伏』
百毒婆婆遇醉華佗。
風吹塵風揚,水雖平,但淘浪不休。
上回說道:
醉華佗客棧治病,不愈反重,醉華佗為挽回名譽,用畢生功力救治病患。侯子揚知道紫瑩瑩是自己師侄女,躲避紫瑩瑩,學到偷師嘻哈尊者。正好遇到百毒婆婆,得知關於成飛雄真相。
東方大白,鳥啼聲聲,朝霞漫天,霓虹煥彩。遼闊沃土,一望無垠,柳枝垂垂,排於兩側,道路綿綿,阡陌縱橫。日光曦曦,初露笑靨。留心賞之,美不勝收,行路之人,熙熙攘攘,趨馬趕車,狂奔不羈。悠悠長路,漫漫遙遙。
百毒婆婆看著眼前這個奇異少年,讓人驚嘆連連,便要求一起同行。侯子揚沒有反對,便一起同行。行至十幾里,一匹白馬狂奔而過。侯子揚一看,經過的人是夏雲茜。過十幾步,夏雲茜「吁吁吁」三聲。駿馬停下來,駿馬立即捩回。夏雲茜跳下馬,持刀回到侯子揚面前說道:「我有事找你?你怎麼在這裡?」
百毒婆婆將拐杖觸地,問道:「小丫頭,你找這位小兄弟有何貴幹?」
夏雲茜一看,在侯子揚前面有一位短裙女孩,童顏體高,發黃睛圓,十分憐人。旁邊的老太婆,頭上戴著一枚簪子,閃爍金光。
夏雲茜剛要上前,百毒婆婆手杖在手中一轉,一支毒鏢射出。侯子揚一瞧,立即從懷中取出一顆石子,用手指一彈。打到百毒婆婆後背,趴在地上。趁百毒婆婆不注意,躍起到了夏雲茜面前,從腰間挽住夏雲茜,飛身離開。侯子揚一路奔走,到了一片果林,跳入其中。將夏雲茜放到地上一看,全身發黑,中毒的癥狀與客棧之中病患雷同。侯子揚扶起夏雲茜,想到:「這種奇毒,師父給葯經里沒有記載,只能以葫蘆畫瓢,按照醉華佗的方法死馬當作活馬醫。」
侯子揚盤膝而坐,將全身力量凝聚在手掌,沒有觸摸到夏雲茜身體,隔空推送著功力。當侯子揚為夏雲茜運功療傷之時才發現,這種毒會將別人功力吸入病者體內,絲毫沒有起色。侯子揚功力深厚,也抵不過毒氣相吸。原來對方下毒目的不是置於死地,而是讓救治的人命喪黃泉。侯子揚靈機一動,不再給夏雲茜輸送功力,反其道而行之,將聚滿身體的毒氣吸出體內。侯子揚曾被藥水侵泡過身子,對毒藥能夠相生相剋,這種毒氣固然厲害,侯子揚也能輕易化解。
風拂過,滿園花飛,馨香飄飄,沁入心脾。侯子揚將毒氣吸出,感覺自己體內有數百條蟲子在嗜血吞肉。便盤運功抵擋著毒氣的侵蝕。夏雲茜睜開眼睛,看到侯子揚臉上汗珠如水,頭頂蒸發著黑氣,臉上紅似烈火。夏雲茜取出手帕,想要擦拭汗珠,當手帕觸到額頭,神奇的是,手帕即可變成灰燼,手上感覺十分灼熱。
夏雲茜坐到一旁,回想之前,那個怪老太婆使出毒藥,應該是自己中毒,怎麼會是侯子揚。
嘻哈尊者和道士追到黃河邊,那些人不見蹤跡。浩瀚的黃河,滔滔不絕,河面激流穿行,掀起浪花朵朵。
道士注意著地面的馬蹄印,說道:「馬又回去了,可是他們目的是山東,怎麼會轉回。」
百毒婆婆戴著徒弟到了黃河邊,拄著拐杖,走到道士面前問道:「今日沒有過河的船嗎?」
道士看著水面,說道:「奇怪的很,數月之前,我路過潼關,客船連連,今日孤影無帆,真是奇怪。」
這時,一輛氣勢磅礴的馬車到來,旁邊跟著四個侍女,前面走著兩個中年人。百毒婆婆一看這陣勢,問道:「這又是何人,看這氣派,非同一般。」
道士一看,那馬車有四匹大馬,拉著一個如房子大的車鑾。嘻哈尊者笑嘻嘻說道:「是凈月谷聖女。」
前面一名男子上前,走到道士面前問道:「可否見過一位相士?」
道士回答說:「沒有,我們相約在這裡相聚,無料他沒有到來。」
百毒婆婆「哈哈哈」笑起來,說道:「他打傷我,救一位貌美如花的姑娘,恐怕正束手無策,功力耗盡。」
中年人問道:「為何這樣說?」
百毒婆婆仰著頭說道:「因為他救去一個死人。他要救活那女子,就得用全身功力將毒逼出來,那樣他就殘廢了。」
紫瑩瑩聽的很清楚,自言自語地說:「侯子揚,你就是愛多管閑事,這回遭殃了吧!」
在果園裡的侯子揚臉色變成肉色,站起來說道:「我們走吧!」
夏雲茜含情脈脈看著侯子揚說道:「是你為我解的毒,感激不盡。」
侯子揚沒有理睬夏雲茜,慢慢前行,邊走邊想:「此毒果然厲害,此刻我沒有任何力量,一時半會,功力無法運用,為什麼這個百毒婆婆要施毒害人,夏雲茜跟她沒有什麼仇恨。」
夏雲茜看著侯子揚,心裡一暖,在自己生命垂危的時候,侯子揚施以援手,便心花怒放的前行。
在黃河邊徘徊的嘻哈尊者急的又蹦又跳,一等很長時間,就是沒有返航的船隻。書生,醉華佗一行人趕到黃河邊。道士走到嘻哈尊者旁邊,嘻哈尊者停下急躁的跳動,注視著參差不齊的眾人。道士一看,江湖門派都有一個方向東面,便心生疑惑。到底有什麼事,才會這樣興師動眾。就在大家面對黃河之水一籌莫展之時。水面上浮來一艘大帆船,船頭站著一個大鬍子,迎風飄著披風。那人到來,將船開到碼頭,將繩子拴到木樁上。道士拱手行禮,說道「「原來是華山敬陽子,我們可以過這黃河了。」
敬陽子跳上岸,到了車鑾前,拱手說道:「小姐,我為你準備好了船,我看明天必定順風順水,小姐可以過河了。」
紫瑩瑩下車,風吹飄著裙邊,到了水邊,眺望著遠處,凝神看了一下,回身到車鑾前說:「準備渡河,不要等到明天了,再晚,就只有留在這潼關。」
敬陽子看著紫瑩瑩問道:「小姐,這風不順,水不明,怕是不好。」
紫瑩瑩站在馬車上眺望遠方,說道:「不用急著渡河,我說準備,再過一個時辰便可。」
百毒婆婆從眾人之中看到醉華佗,拄著拐杖上前,一擺鶴頭杖,說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老鬼,今日我們要比試一下,看誰醫術高。」
醉華佗為救人,變得憔悴不堪,道士一聽,上前說道:「你們兩個鬥來鬥去,有什麼用,我看兩位前輩各有弟子,要他們治病救人,誰救的多,誰便贏,不知兩位前輩意下如何?」
醉華佗一聽,想道:「這是一個機會,我已沒有功力抵擋這老婆子,這樣是個緩兵之計,不如暫且答應,以免當前之難。」
百毒婆婆對醉華佗忌憚三分,不敢貿然襲擊。年輕道士所言真實。再說旁邊女孩已經得到真傳,何必畏懼一個孩童,便點頭應允。書生瞧著道士,暗自折服,一個年紀輕輕的道士,兵不血刃就化解一場大戰。
侯子揚走出果園,停住腳步,說道:「夏姑娘,在下有要事要做,請姑娘自便。」
夏雲茜跟到身後,說道:「你不想帶著我嗎?我們都是去山東,不如一路同行。」
說到山東,侯子揚覺得裡面有些蹊蹺,回頭問道:「不如我們做一個交易,只要你告訴我這些江湖人到山東為什麼事?」
夏雲茜一聽才,心裡有幾分猶豫,思量一下,說道:「山東大俠召集全武林,要舉行『武林至尊』大會,聯合全武林對付天魔教。」
侯子揚思量著,說道:「這也不對,最近似的武林高手,未必是天魔教下的毒手,天魔教已經苟延殘喘,沒有多少力量,最近江湖上出現一支新的組織,兇惡程度超越天魔教。」
夏雲茜一聽說道:「沒有錯,江湖上有很多人慘死,據說是天魔教人做的,似乎一場武林大戰一觸即發。」
侯子揚一聽,盯著夏雲茜想道:「夏雲茜,你暴露了,這些事密不透風,尤其是嫁禍天魔教的事,你也不簡單。」
侯子揚闊步離開。
一個時辰之後,風向忽轉,吹的大船搖晃不定。紫瑩瑩出車一望。吩咐車前的人說道:「時機成熟,快快渡河。」
敬陽子對紫瑩瑩畢恭畢敬,書生有些疑惑,便上前到敬陽子面前故意譏諷道:「閣下是華山高手,甚至比邱印更勝一籌,為何對這少女低聲下氣。」
敬陽子說道:「凈月谷主對我有救命之恩,今日聖女有吩咐,我自當盡綿薄之力。」
書生想起當年凈月谷聖女驚艷武林,一出谷就惹人注目。書生也曾動之以情,可聖女芳心暗許,一代大俠紫進和聖女有未盡之緣,導致紫青雙劍反目成仇,糾葛數十載。書生看著新一代聖女,與母親模樣一樣,白布遮面,步履輕盈,一定也傾國傾城。紫瑩瑩旁邊的女孩上前,拿著清風劍,攔住其他人霸道外露,說道:「這船是我們的,我不同意你們上船。」
紫瑩瑩將妹妹拉到一旁,朝著眾人說道:「我本想渡大家過河,可這裡英雄如山,我這小小船隻,容不得這麼多人。」
嘻哈尊者首先從紫瑩瑩跳過,嘻嘻哈哈,打打鬧鬧坐到船中央。書生上前拱手行禮,低頭說道:「小姐廣善容四海,既然有心幫大家,一定不會棄我等在此。」
紫瑩瑩一瞧書生,「呵呵」一笑,說道:「前輩真是洞察秋毫,站在前排的十位英雄請上船。」
書生一看,離船近的人,是自己一行四人,另外是百毒婆婆師徒倆,醉華佗師徒倆,道士,以及敬陽子。紫瑩瑩轉身走向避風屋。四個侍女站在四周,兩名中年人各站船頭船尾。看著布局,凈月谷新的聖女比起她母親更加難進前,一副清潔超世的模樣。
書生站在船頭若有所思的樣子,一名青年人走到旁邊說:「叔叔,您在想什麼?」
書生將扇子放到袖筒中說:「你妹妹去找那個相士,聽百毒婆婆所言我估摸著,那個中毒的女孩便是你妹妹。」
男子說道:「放心,他吉人天相,沒有什麼問題。」
書生望著侄子,說道:「我看此事沒有那樣簡單,你想辦法聯繫岸上教眾,設法尋找你妹妹。」
男子置若罔聞的樣子,變得沉默起來。
書生看著男子想到:「夏秋寒玩世不恭,沒有不堪重任。只有夏雲茜天資聰穎,有很高的領導能力,看來要多加培養雲茜。」
侯子揚和夏雲茜趕到黃河邊,遲來一步,帆船已經遠去。夏雲茜氣餒的說:「真是糟糕,沒有趕上船。」
侯子揚觀望著天色,此時陰雲密布,四周昏暗,風平浪靜。不像一個時辰之前那樣一帆風順。帆船上的人聰明伶俐,智慧過人,時間掐算的恰如其分。侯子揚瞭望著已經靠岸的帆船道:「我們回去,大概三日之內不能渡河,我們先找個客棧住下來。」
夏雲茜一看天空,方才晴空萬里,驟然驚雷驚動,攝人心魂。夏雲茜急匆匆地說:「看來我們真的要找間客棧。」
眾人到了彼岸,一聲驚雷閃電過後,大雨滂沱,頓時地面如河。紫瑩瑩和妹妹穿上準備好的蓑衣,紫瑩瑩定睛一看前方的路,前方路面泥濘,兩側樹木茵茵,從大雨中看出一些端倪。便吩咐四位侍女道:「碼頭那邊的客棧,我們不急著趕路。」
到了離碼頭數千米的客棧,由於大雨的緣故,客棧里擁擠著很多客商。紫瑩瑩轉身一看黃河,此間客棧建設的有些技術,離黃河有千米,客棧在高丘之上。倘若遇到潮汛期,也是有驚無險。紫晶晶陪在姐姐旁邊,豎起大拇指誇讚道:「姐姐真的測的沒有錯,恐怕三天之內不能再渡河。你是怎麼做到的。」
頃刻之間,黃河渾濁不堪,巨浪滔天。大雨將慢,變得綿綿不絕。
書生一群人走了半個時辰,前面突然發生坍塌,整個地面陷空。眾人拿起兵器背靠背注視著周圍。突然驚雷大作,閃電影空,天際就像炸開一樣。「轟隆隆」的雷聲讓人驚心動魄。
書生後退一步,說道:「小心,我們中了埋伏。」
這時,一位戴著戲劇臉譜的男子站在眾人面前,手裡持著紫雲寶劍,狂笑著。嘻哈尊者一看,叫道:「不好!紫劍被邪人所控,正劍也變得邪氣十足。」
在面人後面,出現一群人,和前面一樣的裝扮。嘻哈尊者一看這陣勢,後退一步想:「看他們氣勢磅礴,邪氣闊然,大家加起來也不是對手,這該如何是好,凈月谷那丫頭沒有跟上來。」
蒙面人一飛衝天,分佈四周落了來。眾人見勢,不由自主地團結起來。只見對方紛落地。舉著大刀向眾人襲擊而來。手持紫雲劍的怪人站在原地一動未動,看著十幾個人布陣。兩撥人在大雨中打鬥起來。道士拔出手中的劍,和一個蒙面人對打。過了數十招,驚奇看到對方所使用的功夫與自己招式相差無幾,甚至更勝一籌。一樣是武當功夫。眾人被圍在中間。沒有多少時間,蒙面人越來越多。嘻哈尊者一看這情形,急的直發慌。
紫瑩瑩打開窗戶,眺望大河浩瀚。突然看到一個人在滔天大浪中跳躍著。看到這些,令紫瑩瑩大吃一驚,風浪很大,是誰?看那身形,絲毫未費勁,反而很自然。
那人到了岸上,紫瑩瑩定睛一看,來人便是侯子揚。只見侯子揚沒有到客棧,卻冒雨向道路那邊躍去。紫瑩瑩從窗戶一躍而出,緊隨其後。紫瑩瑩看著前面侯子揚,身形像林間跳躍的猴子,非常迅速。到了一塊空地,侯子揚將一個黑色頭套戴上。一躍而起,繼續向前。到了混戰局中,侯子揚雙掌一推,引天雷到地,一聲巨響,此響聲使人震耳欲聾,難以抵擋。蒙面人一看這招式,後退一步,翻了一個後空翻,躍到坍塌路面的另外一側。蒙面人大驚,思量道:「天雷掌,莫非是凈月谷主到了,還沒有到跟著老匹夫大戰的時候,先撤回,以後再說。」
紫瑩瑩躲在一旁觀看,一看那掌力,暗暗吃驚,有驚天動地的力量。蒙面人一閃而跑。眾人震驚,前來援助的人,一掌恫嚇住那些高手,而且收放自如,沒有任何傷到無辜的人,似乎無意傷到人似的。眾人安然無恙,侯子揚一躍而起,飛身離開。到了黃河邊不遠,紫瑩瑩擋住侯子揚的去路。侯子揚問道:「小姐是金枝玉葉,怎麼可以淋雨,你快回去,我也要去黃河對岸。」
紫瑩瑩說道:「侯公子一日之內,奔波於黃河兩岸,輕功卓絕,令人驚嘆,更是神功蓋世,小女子仰慕至極。」
侯子揚取開頭套,丟到地上說:「小姐的外公,與武當真人,以及少林禪師,三人是武林中三大頂尖高手,在下區區一個無名小卒,不足掛齒。」
紫瑩瑩一聽,說道:「你認識我外公。」
侯子揚說道:「小姐,有所不知,我出谷之前,師父有所吩咐,此生不能動情緣,江湖五年,要回谷伺候師父,從此入道修身,不入紅塵。」
紫瑩瑩聽著侯子揚亂七八糟的話語,心裡就來氣。便想:「這個侯子揚故意躲著我,你要躲我,那我就讓人不由自主的愛上我。」
說著,紫瑩瑩佯裝昏倒在地上,侯子揚一瞧,立即蹲身喚著紫瑩瑩。雨水打在紫瑩瑩身上,瞬間泥水弄髒衣服。這場景讓侯子揚始料不及,便抱起紫瑩瑩向客棧趕去。到了客棧,紫晶晶下樓,看到被雨水淋濕的姐姐。拔劍指著侯子揚說:「你把我姐姐怎麼了?」
侯子揚百口莫辯,便說道:「二小姐,你姐姐可能淋了雨,生病了,快準備熱水,讓她抵擋一下寒氣。」
紫瑩瑩聽到侯子揚關切的話語,心裡一暖,思量道:「這世間有一種功夫叫寒心秘籍,沒有想到吧!你還是上當了。」
紫晶晶無理取鬧,讓侯子揚心急如焚。不知道怎麼回事。紫瑩瑩身體冰涼,沒有一絲溫度。紫晶晶一摸姐姐的脈搏,知道姐姐用寒心秘籍上的功夫誆騙侯子揚,便假裝的悵然若失的模樣。然後將劍收起說:「我姐姐沒有生病,是中毒了,是一種至陰至寒的毒,需要有人將內功傳送在到我姐姐的身體,才能救回一條命。」
紫瑩瑩一睜眼,慢慢豎起大拇指,暗示著妹妹。
侯子揚對紫瑩瑩沒有戒備之心,便信以為真。侍女要求客棧將熱水準備好。侯子揚站在門旁斟酌著紫瑩瑩的中毒情況。一位手持大刀的男子走到侯子揚面前說:「公子艷福不淺,這兩位小姐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
說著,男子臉上出現一絲邪笑,侯子揚一臉的無奈。紫晶晶打開門,探出頭來說道:「侯子揚我姐姐快不行了,她叫你進來。」
侯子揚進入屋子。
邪笑的青年也想進入,被紫晶晶關上門。青年滿臉不悅。這時兩個侍女來到門前。青年色眯眯看著兩個俏麗的侍女,滿臉的邪笑,抓住其中一個侍女的手說:「看姑娘,皮膚白皙,水靈靈的惹你喜愛,怎麼是奴婢。大爺我最憐香惜玉,不如跟大爺我去快活一下……」
話音未落,旁邊的女孩,狠狠一巴掌打到青年人臉上,顯得非常矯情說:「公子,對不住,我的手居然情不自禁想要打人,也許是公子風流倜儻,英俊瀟洒,本姑娘情不自禁吧!」
青年人一看,女子拿出一塊鐵牌,上面刻著:「凈月谷」三個字。
青年人臉色大變,連連致歉說:「對不起,我色膽包天。」說著,退身離開。
侯子揚走進屋子,紫晶晶停步,讓侯子揚上前,說道:「姐姐就在幔帳里的熱水桶里,現在只有你能救她我會在這裡守著,你不要有輕薄之意,不然我會立即殺了你。」
房子中間,圍著幔帳,侯子揚走了幾步,到了幔帳旁,一看自己手心,思量道:「這兩個鬼丫頭,差一點就被矇騙了,這是至陰至寒武功,居然被騙了。」
紫晶晶看著侯子揚有些猶豫,上前說道:「你還站在那裡做什麼?你不救她,那我姐姐命不久矣。」
侯子揚回身,笑著說:「二小姐,我這裡有仙藥一顆,可解除寒毒。」
說著,將藥丸從金葫蘆里倒出來,塞到紫晶晶手裡。
紫晶晶將藥丸丟到地上,拔出清風劍,架到侯子揚的脖子上說:「我姐姐對你傾慕有加,你怎麼這樣殘忍,真的見死不救嗎?」
侯子揚將劍輕輕推開,說道:「江湖上有一種功夫,能夠使人瞬間結冰,不到一刻,化於雪水。這種功夫因為太邪,也被凈月谷主封起來,可是今天又重現江湖,沒有想到大小姐練的收放自如。」
幔帳漸漸地飄起,紫瑩瑩在熱氣騰騰的大桶子里洗浴,滿屋飄著花香。侯子揚礙於情面,轉身離開屋子。紫晶晶揮動著寶劍,向侯子揚後背刺去。侯子揚絲毫沒有躲閃,停住步伐。紫晶晶見侯子揚沒有躲閃,心想:「姐姐對此人青睞有加,此人真的有些過人之處,讓人不得不心生愛慕。」
侯子揚走到窗戶旁,跳下屋子,向黃河邊奔去。
紫瑩瑩一擺手,窗戶自動關上,思量道:「好一個侯子揚,我一定叫你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侯子揚到了奔騰不息的黃河岸邊,停下步伐想:「紫瑩瑩依然動情,我不能與她走的太近,我可是她的師叔,怎麼可以對我動情,那是天理不容的,孽緣啊!」
多少痴情醉,多情兒女,寒秋不惜花,滿臉愁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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