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求寬大處理
第115章:求寬大處理
掌柜的不甘多耽擱,忙連連答應,「老朽,這,這就畫。」
蕭景寒這才放開掌柜的,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掌柜手中的筆,嘴唇抿的很緊。
一炷香的時間,掌柜的便將記憶中的那枚玉佩畫好了,蕭景寒臉色不是很好,沒有接而是看著一邊站立不安的粉兒道:「瞧瞧,是這個玉佩嗎?」
粉兒立時點頭如搗蒜。
「王爺就是這塊。」粉兒說完,忍不住問:「王爺這有問題嗎?」
蕭景寒沒有說話,轉身就出了當鋪,快速的回到了王府,氣沖沖的進了江靈珊居住的漪瀾軒。
「王爺,你回來了。」
江靈珊笑著迎上去,這才意識到王爺的氣色不對,心裡有些惴惴的,心裡擔心王爺該不是知道了些什麼吧,卻也還是笑著輕聲又補了一句,「王爺,這是怎麼了,若是不快可同靈珊說說。」
蕭景寒本來氣勢很足,見到江靈珊如此賢惠,心裡又生出一絲猜測,會不會是其中有什麼誤會,便壓了壓火氣,一把抓起江靈珊腰間的玉佩道:「靈珊你告訴本王這玉佩真的是本王親自送給你的嗎?」
江靈珊聽這話原本心神一松,很快又咯噔一下,緊繃起來,細瞧著王爺的樣子,她心裡感到不妙,默了一下,壓低聲音道:「王爺為什麼又問這問題,靈珊不是早就告訴王爺了嗎,靈珊得了一場病失了一步記憶,這玉佩自打靈珊記得時起便在身上了,至於究竟怎麼來的,靈珊真的不知。莫非這玉佩不是王爺你送給靈珊1;150850295305065的?」
蕭景寒正要開口,江靈珊又快一步搶過話頭道:「雖然靈珊不記得了,可王爺你應該是記得的,淡然不會有假,靈珊這輩子能得王爺垂愛,靈珊心中甚是高興,靈珊信王爺。」
蕭景寒的話梗在喉嚨處,他一時火氣半分也發不出了,是啊,她不曾說過這玉佩是他送給她的,一直,從一開始都是他認錯人了,靈珊沒有錯,他那什麼去指責靈珊嗎?
他這一刻真的很惱火自己,那是一種憋屈又發不出來的感覺,太壓抑,讓他心都亂了。
江靈珊見此心裡怕起來,擠出几絲笑,湊過去扶住蕭景桓,「王爺你怎麼了,不舒服嗎,要不請個大夫瞧瞧可好?」
說著江靈珊就朝著門口喊道:「春意,去請大夫。」
蕭景桓抓住江靈珊的手,「不用了,本王無事,只是,只是餓了。」
「那春意你去廚房交代一下,趕緊做幾個菜端過來。」
春意一俯身,應了一聲出去。
蕭景桓看著江靈珊擔心的摸樣,他要離開的的話就那麼生生咽下去,總歸是他對不住靈珊,如此想著他也只得留下來心不在焉的吃了一頓飯。
「爺,紅裳今個不能讓你起身。」
「紅裳,你放肆了。」
冷逸塵撐著起身,被紅裳按住,接著紅裳取出銀針封了冷逸塵幾處穴道,冷逸塵虛軟無力的歪回了床上。
「紅裳,你該知道後果。」
紅裳垂著頭,態度堅持,「等爺傷勢穩定后,爺要怎麼處置紅裳都隨爺。」
冷逸塵不可否認的是他這次受的傷確實嚴重,她當初都以為自個活不下去了,沒想到還能活著,可是雖然萬幸撿了一條命,可他還是想親眼瞧瞧她沒事才好。
想了一下,冷逸塵不得不做出無奈的讓步,「紅裳,你跟爺發誓她沒事。」
紅裳毫不遲疑的舉手發誓,「歐陽小姐並未受傷,身體很好,若是紅裳說謊,紅裳此生孤獨終老。爺你可再信了?」
「那,為何她不來瞧爺,而是只讓粉兒帶著一堆補品過來,這一點也不符合她的個性。是不是你們有什麼事情瞞著爺?」
「沒有。」紫隱當即開口,隨後屋子裡的綠蘿也附和道:「沒有。」
冷逸塵仍舊有些不信,「紅裳你說?」
幾雙眼睛立時投向紅裳。
紅裳心頭髮怵,她知道爺為什麼單獨點名由她說,是因為爺知道她撒不得慌。可如今爺的這樣情況,若是知道歐陽姑娘跟四王爺那事,只怕這傷要難好了,只得硬著頭皮回話。
「爺,你別多想,我想應該是歐陽小姐怕見到爺這副傷痕纍纍的樣子,所以才不來的,畢竟有時候關心一個人,更加見不得對方受傷。」
她說的是實情,所以算不得撒謊,以至於冷逸塵沒有發現異常,便歇了這心思。
只是他這一卧床養病就是半個月。
這一日,歐陽藍陪著歐陽靖去科考的考場,進場前,歐陽藍遞給歐陽靖一個藥丸,湊到他耳邊道:「哥,你進考場半個時辰后,將這藥丸服下,便如突發癲癇一般,哥只要一場不交卷,那便是同這科考當官無緣,哥你以後就自由了。」
「好,哥謝謝藍兒了。」歐陽靖如沐春風的笑著,回頭看著歐陽藍又道:「回去吧,別讓爹聯想到你身上。」
歐陽藍鼓起腮幫子,甜甜一笑,比了一個OK的手勢就拉著粉兒上了回府的馬車。
只是歐陽靖進了考察,就將那顆藥丸扔到了地上,他眼底閃過心疼的無奈,自言自語道:「這事豈是那般簡單的,藍兒大哥說過要護你,便要護你,當官豈是也沒那麼難接受的。」
歐陽靖沒有思考太久,考官就進來了,念了房間號,考生們就個字找到了自己對應的房間做起文章來。
考試進行的很順利,所有人都規規矩矩的,突然在快要交卷的時候,臨近挨著歐陽靖的一個考生突然跑出房間走到歐陽靖跟前,滿手的油墨,直接印在那張滿滿都是字的答卷上,人還一把抱住了歐陽靖。
歐陽靖還沒有從答卷被毀的震驚中走出來,就被人抱住抵在一邊牆上,那人看他跟看大美人似得,嘟著嘴唇,就要強吻歐陽靖。
歐陽靖慌忙推開那人,就高聲大喊,那人根本不給他喊第二句的機會,就摟著他的脖子,捂住歐陽靖的唇,「別說話,美人,你怎麼瘦了,這胸也有點咯人了呢?」
歐陽靖臉都氣紅了,偏生根本抓不開這瘋子的手,只得儘可能的鬧出聲響。
很快就有維護秩序的人趕了過來,將兩人分開,監考官知道歐陽靖是丞相的公子,雖然覺得這兩個大男人斯文敗類,可還是不敢甩臉子,恭敬道:「歐陽公子,還請莫要為難卑職。」
「我。。。我根本不認識他,他到底是誰啊,竟然吻我臉,你這監考官怎麼能放這種瘋子進來呢?」歐陽靖說著,一臉不悅的狠狠用手擦臉頰。
「美人,你聲音怎麼這麼男人啊?」那人睜開鉗制他的人,就又要過來,卻突然撲在監考官的身上,一哈器,濃郁的酒氣就竄了出來。
監考官一張老臉掛不住,大喝一聲,「將這個醉鬼拖出去,拖出去。」
歐陽靖見到人被拖遠,這才長出一口氣,剛要回身重寫寫一份答卷,誰知剛一轉身,就聽見鑼聲響了起來,隨後一道尖銳的破鑼嗓子嚷嚷道。
「交卷!」
歐陽靖拿著被摁了手指印的答卷看著監考官,「監考大人你也瞧見了,都是那個瘋子,我這答卷被毀,大人你也有責任,應該會允許在下重新抄錄一份的吧?」
監考官為難的看著歐陽靖,「這個是有規定的,這答卷收上來都要密封的,自古沒有破例的情況,本官官職小,著實沒有這個權利啊,還是歐陽公子,不要為難本官啊。」
歐陽靖還要說什麼,那份答卷就被一個衙役收走了,好久,他長出一口氣,看了看天,「難道這是老天爺在幫他嗎?」
就在那個醉漢考試被拖出仍在外面地上后,那人就若無其事的爬起來擠進了人群,穿街過巷的站在一襲紅衣的坑逸塵面前。
「爺。」
「事情辦得如何?」冷逸塵扭了扭有些發酸的脖頸問。
「爺放心,事情成了,只是有些噁心。」這人說著往臉上一揭,截下一塊人皮面具,露出真容來,竟是墨竹。
冷逸塵讚賞的笑了笑,「事情辦的不錯,這次爺特地恩准你跟綠蘿在一起了。」
「謝謝爺。」墨竹忙拉著綠蘿跪在地上,冷逸塵也沒回頭,心情大好的去找歐陽藍。他太好奇她要怎麼感謝他的幫助。
綠蘿見自家爺走遠,這才緊張拉過墨竹,從袖子里取出帕子狠狠的在墨竹嘴上擦起來,「你都吻哪了?」
「就是吻了一下臉。」墨竹說著,忽的皺眉大叫,「疼疼,你輕點。」
「我要擦乾淨,你別動啊,你個傻瓜,這種事情你讓我去啊!」
墨竹忽的抓住綠蘿的手腕,「你說什麼呢,你只能吻我一個人,這種事我是男人不吃虧。」
綠蘿見墨竹認真的樣子,忍俊不禁的笑起來,「瞧你,好了,我知道你偉大。」
墨竹笑著湊過去在綠蘿額間吻了一下,忙又抬起頭,「綠蘿,你說咱們真不跟去嗎,若是爺知道那事,爺受得了嗎?」
「跟去,你不要命了,還是想爺氣頭上把你送去青樓還是送去皇宮?」綠蘿說著,默了一下,「這事還是希望爺越晚知道越好。」
「也是,這樣吧,我們快些收拾一下東西,按照爺說的去監看一下歐陽博文那老匹夫,到時候爺知道了也能的一個寬大處理。」
綠蘿笑了笑,「好,聽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