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Part78・・・・・・・・・・・・・・

第一Part78・・・・・・・・・・・・・・

……

何必要在一起,讓我愛上你。

……

太子的手又刺入一根指,撐開她的緊緻。

沒有潤滑,只有疼痛。

他輕咬了下她柔嫩的耳垂。

「我剛碰到他,他告訴我……你的味道,很誘人,這裡……」

他的指在翻轉。「柔嫩的像是天鵝絨,緊緊包裹著他。」

他的聲音低沉在她耳邊說著不堪的話。

她彷彿被人點了穴,無法反應。或是她需要點時間,讓自己面對。

「我曾問過你,還記得么?你說他是哥哥。」太子笑的越發溫柔。「我還真是想知道,你用什麼心情一面喜歡我,一面爬上所謂哥哥的床。」

褚妤汐深深的吸氣,忽的甩開他的手,從他腿上跳下。「不要把我說的這麼不堪……」

太子不疾不徐,兩指放到唇邊,舌尖掃過,邪氣的勾唇。「味道確實很誘人。」

不去在意他邪惡煽情的舉止,她眯眯眼睛,下巴微揚。「太子哥,在你眼裡我到底是什麼?就算……我們之間什麼都沒有,至少我是褚妤汐,我姓褚!只憑這個,難道我就不能讓你相信一次嗎?」

太子眸色沉下去。他霍然起身,撫上她精緻的臉龐。

那麼小小的一枚,修剪的完美的美型,水潤的眼底向來都是隱藏一種執著堅韌,挺俏的小鼻子,還有,微啟的嘴唇。

他低下頭去,輕嗅她的的唇瓣。淡淡的香馨,他熟悉的味道。

就是這張唇,一直不肯對他說真話,到底她隱瞞了他多少事情?

驀地拉過她的腰,撞進懷裡,狠狠的吻下去。她驚呼一聲,手抵在他胸前,雙目睜圓。

他黑眸半眯垂下,從她的晶亮的瞳仁里,看到自己,那是誰的臉?誰的眼?嫉妒,憤怒,還是……心疼,全部寫在上面。

似吻非吻,咬著她的唇瓣,活像要撕掉一塊肉。

她疼的推他捶打他,沒用。

狠狠心,揚起手刀劈下去。

他吃痛,鬆了些手勁,看她逃的更遠,反手摸摸頸后,扯扯嘴角。「只不過是吻你,竟真的對我動手,還說你姓褚?」

褚妤汐攥著拳。「你弄疼我了……」

「疼?」有多疼?有他心裡這麼疼?

太子視線不離開她,一邊走向她,一邊動手脫掉外套扔在一邊,繞開領帶結,領帶鬆鬆的垂在胸前兩側,襯衫的扣子一一解開,抽出腰帶扔掉……

修長的手指,他每一個動作,極近誘惑。

危險。

逃。面臨危險時人的第一反應。

眼前這個男人是她從未見過的太子。他向來不好惹,任何人都怕他,他發火時她也會怕,卻從未像此刻一般,覺得他危險的會讓自己真的受傷。

他逼近,她便後退。

「太子哥,這裡是餐廳,你冷靜點……我不知道施夜朝到底跟你怎麼說的,但是事實絕對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哦?那事實是怎樣的呢?」他輕笑,「我們確實需要溝通,來,過來小汐。」

他語氣誘哄,越是這樣,越讓人毛骨悚然。

……

她咬著唇,想起昨日在皇甫家老宅書房裡皇甫兗的話。

「小汐,我們欠施家一個人情,當年沒有施夜朝,你太子哥恐怕連屍首都找不到。我承諾過施夜朝,只要他開口,就會滿足他一個要求。他現在既然提了要求,我們自然不能失信於人。小汐,你是個懂事的孩子,應該會理解爺爺的難處吧?」

褚妤汐垂著頭,臉隱藏在陰影里。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開來。

……

「施夜朝……他不是什麼好人。」她說。

皇甫兗呵呵笑了出來。「要這麼說,我們皇甫家也是有黑道背景,小汐,這個世界上可沒有絕對的好人壞人,他向我保證過,不會虧待你的,不然我第一個不饒他!」

褚妤汐閉眼,再睜開,指甲陷進掌心。「爺爺,如果我說……他曾經……強|暴過我呢?」

皇甫兗捋鬍子的動作都沒有停過,眯眼一笑。「這件事情,我知道。」

他知道!?

褚妤汐倏地抬起頭,眼裡是不可置信。

「爺爺也年輕過,這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情,是說不清楚的,他是在乎你,才會情不自禁,說強|暴是不是太嚴重了,而且你不是出過氣了?」皇甫兗話鋒一轉。

「小汐啊,那一刀可是差點要了施家少爺的命哦,施父可是最疼這個兒子,你下手也要有個輕重不是?」

褚妤汐眼神黯下去。心底恨死了施夜朝。原來,人是可以無恥到這種地步。

原來,皇甫兗再疼她,他還是會記得她終究是褚家的人。

……

皇甫兗捋著花白的鬍子,嘆息道。「哎,也罷。確實對你不公平了。昭人在的話,恐怕也要責怪我老糊塗咯。」

褚妤汐自然明白,這是皇甫兗故意這麼說的。

褚昭人對皇甫家的忠心人人皆知,她了解自己的父親,若他還在世,就算再不舍,咬著牙也會應承下來。

「你先回去吧,我再想想別的辦法。」皇甫兗拄著拐杖,一臉難色皺眉思索,刻意放緩了步子。

褚妤汐起身扶住他。「爺爺,你不用為難了,我答應。」

皇甫兗眸光一閃,覆上她的手,露出慈愛的笑容。「委屈了你,孩子。」

她搖搖頭,扯出一個艱難的淺笑。

「小汐啊,也只是兩年,很快就過去了……」

後面的話她半句也沒有聽進去。

只知道,這是命運。

她在心底冷笑。到底她前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上天要懲罰她今生的求不得,又放不下?

……

她出神之際,太子以近至眼前。她在逃已來不及。準確的擭住她的下顎,「還想逃到哪兒去?這裡已經被我封了,沒我的命令誰也別想進,更別想離開。」

她迎上他憤怒又隱忍的視線,眸底是支離破碎的光。

她的眼,像把刀子,剜著他的血肉。她隔開他的手臂,他便換手去擒她的手腕。她抬腿攻擊,被他先一步壓下去。她出拳,被他借力化開。

她出招的套路,竟也是他熟悉的。

雙臂被反剪到背後,他扯下領帶幾下捆住系成了死結,不理會她的尖叫扛著她回來,隨手扯掉桌布,強迫她趴在桌子上,強勢的擠進她腿間,上半身壓著她,撩開她的發,在她的側臉上輕輕的吻。

「我們來溝通一下,好不好?」

「太子哥!你放開我!你讓我好失望!太子哥!你是個笨蛋!你寧可信他都不信我!」褚妤汐最怕被人捆住,那一幕幕湧上心頭,熟悉的恐懼襲來,她的聲音開始顫抖。

太子冷冷的笑,脫下襯衫,撕開她的裙子,擰成一團直接塞進她嘴裡。

「我誰都不信,什麼話都不想聽,我現在只想做一件一直以來都沒有狠心做成的事……」

吻落在她圓潤的肩頭,他呵氣如火,扭過她的臉直視她眼底的恐懼,殘忍的說了兩個字。

「上你。」

他用最快的速度把她從洋裝里剝了出來,她還在不停的掙扎,只是這樣的姿勢讓她既踢不到他,又使不上力氣。

他的手一寸一寸似膜拜一般撫摸她光滑的脊背,順著脊柱上下遊走,她像一尾魚,撲撲騰騰的反抗。嗚咽著抗議。

另一隻手勾著底褲滑下去,一點一點褪掉她身上最後一塊布料。

「讓太子哥教教你,語言之外的另一種溝通方法。」

見她猛烈的搖頭,他邪氣的勾唇。「你會喜歡的。」

他在她身後,她看不見他的臉,她更恐懼。看不見,聽覺與觸覺卻越發敏感。

他拉開褲鏈的聲音,聽在她耳里好像劊子手磨刀的聲音。

……

她雙腿開始發軟。

手被反綁在身後,她的手指無力的張開。太子握住她的手包裹住他的火熱。

「感受一下,將要與你深入溝通的寶貝。」

她的手被他掌控,根本沒有辦法鬆手。眼底濕潤起來,慢慢的連掙扎都放棄了。

將她翻了個身。她就這樣,毫無遮擋的讓自己暴露在他眼前。

不是第一次看到她的身體,年輕的曲線還是讓他的**更加膨脹。分開她的腿環在自己腰間。

褚妤汐眼裡是幾近絕望的祈求,他刻意視而不見。

她不能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

他唇邊邪肆的笑容,讓她難堪的別過臉去。

他不肯,硬是扣著她的下顎扳回來。「不想看么?多麼有意義的時刻。」

她並沒有準備好完全接納他。可太子早已沒有那個耐心。

之前對她的忍耐與憐惜,彷彿成了對自己最大的諷刺。

憤怒與性都會激發人的腎上腺素飆升,他看似平靜的面容下卻是狂風暴雨般的世界。

多少次,他放過了到嘴邊的肉,多少次因為她蹙起的眉頭,她嘴裡的「不要」他就真的什麼都不做。

對她的渴望,甚至和夏梓釉歡愛時,都要想象著她的模樣她的身體,才能得到慰藉……

他扣住她細長的頸子,是他認為她最美麗的部位。

緩緩的收攏掌指,不是完全的令她窒息,那一絲生命的權利由他掌控。

他到底是中了這女人的什麼毒?

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放過她。

「疼?是不是?」他知道她疼,她幾乎可以算是乾澀的。可那又怎樣?他也在疼。

心裡疼。從施夜朝告知他那一刻開始,針刺一般的疼痛,無以復加的疼痛。

……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女人對自己第一個男人,總是有特殊情結的。

……

褚妤汐隨著他沉穩而堅定的進入,心都揪起來。

沒有充足的前戲,她緊張恐懼的身體近乎是本能收縮向外推擠抵抗他。

太子眼底渾濁凌亂的燃燒著火焰。

她還在反抗。

他露出殘忍的笑,抬起她的一條腿,折到她身側,最大限度的打開她的身體。

是不是要多虧她從小習武又是瑜伽高手,身體柔軟的不可思議。

「你緊成這樣,我一定會沾沾自喜覺得自己得到是一個完整的你,如果他不說的話。」

依然一寸一寸的擠進去,刻意的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

「女人的身體,真是會騙人……我就知道你有事瞞著我,卻不知道,原來是這件事,為什麼不親口對我說?為什麼讓他告訴我!」

「你知不知道……這種感覺很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打電話給我,我有多麼的欣喜。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來找我,我多麼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次傷害你。

你知不知道,打了你我後悔的想砍掉自己的手。

你知不知道,不抱著你睡我甚至開始失眠。

你知不知道,我

早已在心裡挖空了一個位置,專門用來裝進你。

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麼的、多麼的想要跟你在一起……

這個原本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信任到願意把鑰匙和心一起交給你,可……

……

……

他甚至一度覺得她的純真,他配不上,他的碰觸就是玷污了她。跟在他身邊多年,她竟然還可以純潔的沒有一絲污點。

她背後的是一雙潔白的翅膀,閃耀著聖潔的光環。而他的背後是被多少人命堆積起來的邪惡黑色翅膀。

卻不曾想,三年前就已經背著他和施夜朝滾上了床。

三年前,她還不滿十六歲。

就曾讓施夜朝像他此刻這樣,佔有她的美好!

不是說喜歡他嗎?

那又憑什麼,用這般祈求他停下來的眼神看他!

停下?開什麼玩笑。

他不會再付出任何一點真心與憐愛。

他不會再做那麼可笑的事了!

像是要證明自己的決心,他狠狠的,徹底的佔有她。

痛苦的呻吟,從她的喉嚨里發出。她綳直了身體,脖子在他手下禁錮,半天喘不上那一口氣。

他伸出舌尖舔拭掉她的淚水。「還是留著點水,滋潤下面吧,不然你會更痛苦。」

她拚命對自己說,他不是施夜朝,是太子哥,不要怕,不要怕,只是疼點而已……

……

她認命一般的神情,讓他的怒火燃燒的更旺。他動作兇狠,毫不留情。

「都是有經驗的人,不必做出這副未經世事的處*女模樣給我看。」他刻意說著讓彼此都痛苦的話,就是要提醒自己不能再犯錯。

她的眼淚像是絕提的洪水,流個不停。又是這梨花帶淚惹人憐的樣子,太子厭煩。抱著她來到餐廳的大理石平台上,從酒櫃里隨意抽出一瓶伏特加,打開仰頭灌入一大口,**的酒汁順著下顎留流到胸膛上。

手臂抹了一把唇,沖著她走過去。再仰頭灌入些酒,拔掉堵在她口中的布條,擭住她的下顎含住她的唇,強勢的把口中的酒踱給她。

「味道怎麼樣?」看著她咳嗽,他勾唇邪惡的笑起來。

褚妤汐的手被綁的已經有些麻木的疼,身體在他的逗弄下竟然逐漸起了反應,一團熱氣在小腹升騰。他的頭埋在她頸窩,深深汲取她的味道。

「告訴我,他用什麼姿勢佔有的你……用什麼姿勢,讓你像現在這樣意亂情迷?」

「放……放開我的手……好痛……」褚妤汐低低的求他。太子動作不停,大手伸到背後摸索著那個結,鼓搗了半天,才想起自己剛才系的是死結。

他拿著拆信刀慢慢的挑斷領帶,束縛被鬆開,她竟然第一個反應就是要離開他。

好在太子早有準備。再次擒住她的雙腕,拉至身側,她跪立在他身前。

拽著她的頭髮向下拉,強迫她揚起頭。「早知道你會這樣,小汐,你不乖,白白的讓太子哥跟你溝通了這麼久,還是不能達成共識嗎?」

「……不要這樣……對我……」她禁不住他的激烈求歡,身下已經火辣辣的疼,更恨自己在這種時候竟然還能同時感受到一股奇異的快感。

「不要?」太子輕笑。「我最喜歡聽女人說不要,越這樣說,我越停不下來,你果然懂得這種情趣。」

不要這樣對她?

那要怎樣對她?

誰能告訴他……

「太子哥,我是……小汐啊……」她抽噎著,被他撞擊的魂飛魄散。

「我知道你是誰,你也要知道自己的身份,別忘了你的存在就是為了我……為了我……」

是為了他,而不是為了施夜朝!

他逼自己不要去想她在施夜朝懷裡輾轉承歡的樣子,可越不願去想,那個畫面就越是在他眼前晃動。他嫉妒,他憤怒,他發狂。

「是他……強|暴我的……太子哥……」她終於忍無可忍,放棄所有,親手扒開自己心底最深的傷口給他看。

怎料太子早已失了理智,她明明是他的,怎麼就在自己毫不知曉的情況下和別人暗度陳倉!

「強|暴?那我現在算不算強|暴你?嗯?」

他指尖勾起她私|處因為他的進出而流下的透明液體,抹在她唇間。「被人強|暴還有這麼大的快感么?」

呻吟不小心溢出。他勾起嘲諷的笑容。「聽聽,叫的這麼淫|盪,還說這是強|暴?」

……

她看不到他沉浸在情|欲中既愉悅又痛苦的臉。

他也看不到她心底的悲傷。

……

她默默的流下眼淚。

她的存在就是為了他。她習武是為了他,她隱忍是為了他,如今她要離開,也是為了他。

那所謂的真相,說出來又有什麼用……

索性,就隨他去吧。

就是因為她姓褚,就是因為他是皇甫律,她才會為了他一再的付出。

賠上女人最珍貴的東西,賠上她最深沉的感情。

她總以為,這世上總會有一種感情、一個人,可以讓另外一個人無怨無悔的付出。

即使愛情讓她痛苦,因為有他在那裡,她可以堅持著一天再一天。

她比誰都知道自己有多堅強有多倔強,即使是施夜朝也不能阻止她對他的愛。

原來……

原來,這就是她的命運。她再堅強,有什麼用?

之前那小小的幸福,就好像是向上天借來的,如今連本帶利的徹底還了個乾淨。

她一顆心裡,空蕩蕩的,徒留一個愛他的形狀。

太子整理好自己,用西裝外套包裹住她赤|裸的身體,抱著她離開餐廳。

尹衛懷一直靜靜的等在車前,太子抱著褚妤汐出現,尹衛懷幾不可查的皺了皺眉,打開後車門。

太子一聲不吭的趁著臉坐進去。

而尹衛懷分明就看見褚妤汐面如死灰般的表情。

路上,他時不時的從後視鏡里瞥著褚妤汐,她被太子抱在懷裡,長長的發擋住了臉,一動不動,像個洋娃娃。

她淺淺的呼吸吹拂在他頸間,想到外套包裹下,她是渾身裸著的,剛剛熄滅的**又被勾了起來。

尹衛懷唇線緊抿,按照他的要求升起駕駛室的隔板,打開音響。

……

褚妤汐沒有掙扎的心力。一次,和幾次,有什麼區別。

她就要離開了,總要留下點什麼。

一夜縱情,一晌貪歡,也好……

她想給他點什麼,這麼髒的身體,他願意要,也好……

回到他的公寓,她被丟進偌大的浴池,被他強迫的跪卧在池邊,他從身後……。

他貼著她的耳朵。「第幾次了……還是這麼敏感……吸的我好舒服,他沒說錯,你嫩滑,緊緻,裹著我……」

她沒有他這麼齷齪,卻對他的話產生了反應,刺激的她一再的縮緊。

一個澡洗了兩個小時。

她被丟到床上時候,早已精疲力盡,只剩下呼吸的力氣。

可他不依舊不肯放過她,用盡各種姿勢一次比一次狂野的歡愛來掩蓋他內心的越發深重的痛苦。

他不記得到底要了她幾次,她像個木偶眼神清澈無底,任由他予取予求,昏過去又被做的活過來,再昏過去,再清醒,最後一次釋放在她體內,他壓在她身上喘著。從她身體里撤出,一股濁白夾雜著血絲的液體順勢流出。

他心底冷冷的笑。

血……

他終於也讓她流了血,那麼能不能騙自己,是她的處子血?

……

迷糊之中,她輕聲的問他。

「如果有一天……我忽然消失了,你會記得我么……」

「……不會。」他用最後一絲殘存的意識把她抱緊在懷裡,似乎真的怕她消失一樣。

……那就好。

褚妤汐覺得自己真的快死過去了,連反抱他的力氣都沒有。

全身上下、從裡到外都在疼,而心……不疼,只是有些麻。

嘴角微微扯出一個弧度。

這樣很好,反正兩年後,她也未必再有勇氣回到他身邊來……至少他不會因為找不到她而難過。

這樣,挺好。

再見,太子哥,我那麼那麼愛你,一點也不遺憾。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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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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