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提上褲子不認奶
他盯著她看了會,露出牙齒,壞壞的笑,「爺可從沒把你當成女人。」
「敢情你這麼多天來想那啥的都是男人?」顧長歌驚,「將軍,沒想到你居然好這一口,那個…要不我給你叫個眉清目秀的士兵過來?你放心!你做那檔子事,我絕對不偷看!」
她舉起手,一本正經的保證。
墨君邪盯著她看了半晌,笑著勾勾唇,忽然一隻手把她提起來。
顧長歌大驚失色。
他把她放到他腿上,她動彈不得,只覺得下面像是一塊燒熟的熱鐵。
她扭了扭身子,提醒她,「將軍啊,我不是男人,你可千萬不要一時衝動想不開!」
墨君邪離她很近,他吹了口氣,盈盈笑著,「用起來都一樣。」
「……」你還能再重口一點嗎?
顧長歌噁心不已,哭喪著臉求他,「將軍,你看我這麼小……」
墨君邪被她狗腿的嘴臉逗樂了,大手動了動她的腮幫子,「那問你話,老實交代。」
「行行行,我哪裡敢欺騙您!」
「你是劉庄人?」墨君邪問。
手下士兵說她對這個村子十分熟悉,加上當初他們發現她的那一夜,好像正好是劉庄的方向。
顧長歌點頭,「是的。」
她穿越過來,睜開眼就是劉庄,這麼說也沒錯。
「那你家人呢?」
說起這個,顧長歌就一陣長吁短嘆。
「我之前和阿婆一起生活,後來聽說你要攻打這裡,我們徹夜逃命,結果路上走丟了。」
她沮喪的道,「我也不知,阿婆現在在哪。」
墨君邪笑,「找個人有什麼難的,回頭我讓他們找去。你放心,是死是活,我都給你找到。」
顧長歌原本就心塞,聽了他的話,更是心塞無比。
她一巴掌拍他胸膛,「你就不能說點好的?我阿婆福大命大,不會有事的!」
「小白眼狼,」墨君邪將她的手抓在大掌之中,「我給你找人,你還怪我了?」
「你要不攻打這裡,我和阿婆能走散嗎?」她沒好氣的說,把賬全賴在他身上。
墨君邪勾唇,抱了她轉移話題,「既然你在劉庄也沒親人,過兩天回京,爺把你帶回去,回去后挑個日子,爺納你為妾,高不高興?」
顧長歌不解,「將軍,我每天盡心儘力伺候你,你為什麼要恩將仇報?」
「……」合著納妾還委屈她了?
墨君邪皺了皺眉,他看著她繼續說道,「你這身份,納你為妾也不會委屈了你。爺家裡還沒正兒八經的女人,你去了就是獨寵,有什麼不高興的?這件事就這麼說定了,來,給爺笑一個。」
這是一個獨斷專行的男人。
跟他糾纏下去,最後還是他說了算。
顧長歌表面上先順著他,心裡頭卻把他給罵的狗血淋頭。
「行了!笑一個,快點!」
她哭喪著臉,扯了個笑容,被他嫌棄難看。
「喂不熟的。」他嘟囔,「爺因為你受傷,險些喪命,又給你安排以後,這麼久了也沒聽你關心過一句,不關心就算了,還天天氣我。」
顧長歌不咸不淡的打住他,「既然將軍想要關心,那我就勉為其難的滿足一下你吧!」
墨君邪挑眉。
顧長歌輕咳一聲,調整好情緒后,看著他微微一笑,語氣柔軟道,「謝謝將軍對我的大恩大德,您現在有傷在身,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記得按時喝酒,不舒服的時候就去找女人。」
墨君邪:「……」
「天氣熱了多穿秋褲,天氣冷了就穿涼鞋,想不開了一定要鑽牛角尖,睡不著了就吃藥,實在不行了就割割腕,放放血。想殺人一定要殺人,想犯罪一定要去犯罪,相信我,一切都會好起來的。」
她格外悲憫的拍了拍他的肩膀。
墨君邪:「……」
顧長歌看著墨君邪呆愣的表情,心裡樂開了花。
這還是鬥智斗勇以來,第一次她佔據上風。
正沾沾自喜之際,忽然她被他用力一拉,緊跟著就摔到他身邊。
墨君邪壓了下來。
顧長歌眉頭跳個不停,她用力推他,無奈那人就像是一座大山,巋然不動。
「你起來!」
墨君邪噙著一抹笑,漆黑的目光定定看著她,「想殺人就殺人,想犯罪就犯罪?如果我想要了你呢??是不是也可以?」
「……」這會換顧長歌傻眼了。
她語無倫次的呵呵傻笑,「那個…將軍,我開玩笑的……其實我想說的是,您一定要修身養性,縱慾一點都不好,真的!精盡而亡你聽過吧?就是縱慾的後果,多可憐呀嘖嘖!您現在可是受傷了,不如躺下來好好休息?我給您讓地?」
「偶爾縱慾一次也沒關係。」他說,長指一勾,解開了衣帶。
顧長歌忙閉眼。
她怕長針眼!
誰知道墨君邪卻拉著她的手,放在了他的…心口處。
顧長歌虎軀一震,嚇得手腳撲棱。
墨君邪沒提防,讓她鑽了空子,顧長歌彷彿看見了勝利的曙光,拔腿就往外沖。
又被人抓住了。
墨君邪扯著她的衣領,笑著罵道,「小東西,摸了我的奶就想走?你讓它以後怎麼做奶?它不要尊嚴的啊?以後碰見了同行,它還能抬得起頭嗎?沒想到你是這種提上褲子就不認奶的人!」
「……」顧長歌聽著他的胡言亂語,嘴角抽搐,「哥,明明是你讓我摸的。」
「對,」他歪頭一笑,「我讓你摸,你就摸了?說明你還是想摸。」
「……」尼瑪你抓著我的手,我能反抗嗎?
顧長歌呵呵冷笑,「那你現在想怎麼著?」
「你讓我摸回來。」
「我一飛機場有什麼可摸的!」顧長歌嘟囔,把身子一挺,「我的胸還沒你的大,你不會有興趣的,你還是摸你自個的吧!」
「我的不軟。」
「……」
「我對你可是救命之恩,沒有了我,你早就死了。你的救命恩人現在摸下奶怎麼了?」
「救我這件事你要記一輩子嗎!」
「對!」
顧長歌聽了想流淚。
兩個人僵持半天,最後她敗下陣來,因為她說不過他,也打不過他。
她被他壓在床上,最後還被踹了一腳。
媽的。
人生好屈辱!
顧長歌從帳篷里出來的時候,對著墨君邪狂比中指。
當天下午,京城傳來消息,聖旨召喚墨君邪回宮受賞。
墨君邪接下聖旨后,當即命令大軍整頓,晚上就出發。
顧長歌看著他身穿鎧甲的英姿,皺了皺眉,「你的傷好了?」
墨君邪當時正在拭劍,頭也不回的道,「早好了!」
「那你幹嘛整天躺床上?」她嘴角一抽。
「騙你的啊!」
「……」
顧長歌氣的把手裡的硯台丟給他,「騙子!」
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笑呵呵的接住,「小丫頭,這叫情趣!」
顧長歌把白眼翻上了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