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事有蹊蹺
說完,一溜煙兒閃身出門,如輕盈的野貓一樣,迅速消失在蕭詡的視線中。
自己生一個?以為生孩子像下餃子呢,那麼容易?蕭詡嘴角抽了抽,轉身進屋,這次是帶著任務回來的,還有很多事沒有做完。
距離兩人這次見面過去了一個月,蕭詡回到A市,朋友在酒吧請客,都是發小,他常年在外,見面一次不容易,哥兒幾個就想好好喝點兒。
夜爵酒吧是A市的頂級消費場所,來這裡的客人非富即貴,夜非離給安排的包間是敞開式的,視野很好,正好能看到樓下舞台上熱鬧的情景。
蕭詡已經很久不喝酒了,部隊有紀律,不準喝酒,尤其是不能在執行任務時喝酒,違令者開除軍籍,對於蕭詡這種極自律,又視軍旅生涯如命的人來說,是絕對不會違反紀律的。
沈長安一左一右摟著兩個美妞兒,不時的揩把油,惹得兩個美妞兒不停花枝亂顫,鶯聲燕語。
蕭詡坐在包間里視野最好的位置上,魅惑人心的鳳眸翻了沈長安一眼:「撩騷滾回去撩,別擾了爺的心情。」
沈長安存心想逗逗蕭詡,在左邊美妞的胳膊上捏了一把說:「小寶貝兒,今兒你把蕭大少伺候高興了,爺賞你獎金五百萬。」
俗話說,有錢能使鬼推磨,更何況,沈長安出手闊綽,一下子就是五百萬,需要伺候的主兒又是那麼個妖嬈的摸樣,光是看他邪肆俊美的容貌和挺拔健美的外形都已經醉了。
那美妞兒當然樂意之至,扭著豐腴的臀媚眼如絲的向蕭詡走去,還沒靠近他身周兩米處,就見他懶懶的回眸瞥了她一眼,輕輕的說了聲「滾——」。
聲音不大,威力卻極大,駭得那美妞兒硬生生的剎住腳步,回眸咬唇委屈的看著沈長安。
「好了,去吧去吧,都去吧。」沈長安把兩名美妞兒都打發出包廂,點燃一支煙,噴了一個煙圈眯眼道:「詡哥,你這麼不近女色,是不是那方面有隱疾?我知道一個......」
沈長安還沒說完,蕭詡就站起來,一個飛腿踹過去,瞬間,身材高大挺拔的沈長安便被他踹翻在地,還被指尖的煙頭燙了手。
「啊......你還真踹啊,燙死我了,我去......」沈長安丟掉煙頭,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來。
夜非離忽然說:「這丫頭身段倒是不錯,只是這髮型......嘖嘖嘖......」突然發生打斷了沈長安的思緒,順著夜非離所指的方向往舞台上望去。
能讓眼高於頂的夜大少爺看中的女人,必然有不凡之處,蕭詡不近女色,但若有養眼的女人,也會撩幾眼。
所以,他慵懶的順著夜非離的目光看過去,只見,在燈光迷離的舞台上,一個穿著緊身短衣,包臀短褲的女孩正跟著音樂的節奏,跳的熱烈奔放,腦袋前後甩動時,露出一張精緻的小臉,膚白如玉,眉眼若畫,只是那髮型,實在不敢恭維。
女孩留著一頭齊肩的中長發,發質垂順,卻被染成了十幾種顏色,就像被塞進大染缸里浸過一樣。
蕭詡眯著眼,剛才還慵懶的表情此時驟冷,露出一抹異於平常的異色,熟悉他的夜非離詫異的問:「蕭少,莫非,你喜歡這種口味的?」話音剛落,便看到蕭詡矯健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包間門口。
夜非離和沈長安對視了一眼,均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尋常的意味。
台上,蘇陌正跟隨著勁爆的音樂跳的歡,有幾個男人被她調動起了激情,紛紛圍在她的四周,跟著她一直嗨,跳這種舞蹈,偶爾的肢體接觸,互相拉扯是難以避免的,一個男人拽著她的胳膊想和她跳個貼面舞,還沒等把她拉過來,手腕驟然一痛,一隻鐵掌險些將他的腕骨捏斷。
蘇陌像是被拎小雞一樣拎下了舞台,抬頭一看,霸道的扯著她往外走的男人正是許久不見的蕭詡,她微微怔了一下,就開始劇烈掙扎:「喂,我還沒跳夠呢,你幹嘛,要帶我幹嘛?」
蕭詡嫌她聒噪,長臂一抬,將她像抗麻袋一樣抗到了肩膀上,大步流星的往酒吧外面走,留下一眾看熱鬧的人面面相覷。
沈長安摸著下巴,意味深長的對夜非離說:「我去,這事兒有蹊蹺啊。」
夜非離點點頭,深表贊同。
「喂,你幹嘛?放下我......」蘇陌的力氣,和蕭詡比起來簡直是天上地下的區別,沒奈何,她只能連啃帶咬,雙腳亂蹬,雙手亂抓,將蕭詡的脖子啃了幾個紅印子,連帶著他的胳膊都被抓出了血印。
蕭詡才不會理會這點兒小傷口,直接扛著她走進附近一家賓館,開了一間房,走進去,將蘇陌丟進浴室,按到水龍頭地下用力搓洗著她的臉,直到她臉上彩墨一樣的妝被洗的乾乾淨淨,重新露出她剝皮蛋殼般柔嫩的肌膚,這才鬆了手。
蘇陌又羞又惱,怒瞪著蕭詡說:「你幹嘛?都弄疼我了知不知道?」
蕭詡挑眉,痞痞的說:「我以為你穿這麼少的布料,就是為了讓男人弄你,與其讓那些男人弄你,倒不如換我來,畢竟,爺我體力強悍,又秀色可餐,比那些色迷迷的男人好了不知多少倍。」
蘇陌漲紅了臉,吶吶道:「誰說我是為了讓......」她說到一半,實在不能像他那樣口無遮攔的信口雌黃,怒瞪了他一眼說:「讓開,我要回去。」
「回去?哪兒有那麼容易?」蕭詡說著,用手指撫摸著自己被撓花了的手臂,陰森的笑著,一伸手,扯掉了她身上緊身的小背心,露出粉色可愛的小文胸,上面還印著可愛的兔子摸樣,別看她年齡小,發育還真是不錯。
「啊——」蘇陌立刻雞飛狗跳般的竄到牆根,扯了一塊毯子遮在胸前,撕心裂肺的吼道:「你不要過來——」
蕭詡抱臂看著她,戲謔的說:「不讓我過來也可以,除非你答應我,以後再也不去那種魚龍混雜的場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