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8.番外5
韓長恕是韓家的獨子,韓老/爺/子在商圈人品很好,而且還曾經是泰山北斗,不過韓長恕是他老來得子,如今年紀大了,也就隱退了,將韓家留給韓長恕。
韓老/爺/子比較有個性,除了公/司,家裡的錢全都捐了,留了一些自己養老的錢,也不需要韓長恕給他養老,只需要韓長恕自己打拚就是了。
韓長恕這個人,從小經濟頭腦就好,這點遺傳了老/爺/子,特別會算,知道投資什麼,因此韓老/爺/子沒給他留錢,韓長恕也是混的風生水起,而且很仗義,還孝順,可以說是哪哪都好。
但是有一點,韓長恕是個花/心的孔雀男!
韓老/爺/子也很苦惱,其實他早就想要抱孫/子或者孫女了,最好抱一籮筐,不過韓長恕長期以來,連個像樣的女朋友都沒有,而且還男女通吃,只要長得好看,怎麼可能給他生個孫/子孫女出來,簡直痴人說夢。
韓長恕每周都要給老爹打兩個電/話過去慰問,一個月至少去看老爹兩次,這天下班,韓長恕又該給老爹打電/話慰問了,看看老爹缺什麼,想要什麼,趕緊讓人找過去。
韓長恕開著車,把手/機放在架子上,就開始給老爹打電/話了,他今天下班比較早,因此趕著去找畢北。
韓長恕並不知道畢北的真/實身份,他只知道畢北是經商的,「家底兒」沒有韓家豐厚。
不過畢北長得好看,特別好看,端正,而且那個的時候還帶著一股嫵媚的氣息,韓長恕簡直被迷的三魂七魄都要飛了,他一周至少五天都住在畢北這裡,儼然是個「倒插門兒」了。
其實韓長恕住在畢北這裡,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夜生活豐富啊,畢北家裡不知道怎麼回事兒,竟然有一大家子人,一個個還特別熱情,一到晚上,就跟夜貓子似的,搞這個聚會,那個Pаrty!
韓長恕就喜歡夜生活,畢竟他是個孔雀男嘛。
不過韓長恕自從和畢北好上之後,很少去外面酒吧了,只要來畢北家裡,就足夠了,也能看美/人,也能喝酒,而且還不算花天酒地,真是太好了。
韓長恕開著車,往畢北的家——「陰曹地府」而去,很快手/機就接通了,還是視/頻通話,韓老/爺/子穿著中山裝,拄著龍頭拐杖,那叫一個氣派,坐在八仙大椅上。
韓長恕笑著說:「哎!老/爺/子,身/體不錯啊,看你精神很好。」
視/頻剛剛通,韓老/爺/子就一臉嫌棄的說:「什麼老/爺/子?叫爸!都給我喊老了!」
韓長恕連忙說:「是是是,爸!爸你真年輕!」
韓老/爺/子戳著龍頭拐杖,說:「就你這油嘴滑舌的!你看看你,穿的什麼衣服?」
韓長恕低頭看了看自己,挺好的啊?
不是韓長恕吹牛,真的,韓長恕身材高大,肩膀很寬,從後背看,給人一種安全感,男人特有的安全感,別說吸引異性了,就是那些小零號,也能妥妥的吸引。
然而……
如果韓長恕一轉頭,你就會覺得,那種安全感,原來是海市蜃樓,夢幻泡影,果然一切皮相皆虛幻……
因為韓長恕太「騷氣」了,他面相好,身材高大,肩膀寬,八塊腹肌,大長/腿,別看穿上西服顯得有些瘦高個兒,但是身上那肌肉真的很結實,一般小打小鬧,根本撩不到他,因此韓長恕身邊兒也沒有保/鏢,他一個就頂用了。
但是韓長恕偏偏生著一對桃花眼,笑起來彎彎的,天生花/心男的樣子,不止如此,韓長恕穿衣服的品味還有待提高,總喜歡把自己捯飭成花孔雀,西裝也喜歡收腰的,那叫一個騷氣外露。
韓長恕今天穿著一件翠綠色的真絲西裝,真絲的,這數九寒天的,特別冷,但是韓長恕要頂/住,畢竟這麼騷氣的衣服,一定要給畢北看看。
韓老/爺/子則是一臉嫌棄的說:「你這西裝太寒磣了,你就不怕別人把你當成紅綠燈了?」
韓長恕:「……」是不是親爹?!
韓老/爺/子又說:「好了不跟你說這個,你自己就跟色盲似的,說了也白搭。」
韓長恕:「……」果然不是親爹!
韓老/爺/子繼續說:「跟你說說正經的,你什麼時候叫個女朋友?」
韓長恕說:「老/爺/子,你別逼婚啊,現在不流行這個了。」
老/爺/子舉著龍頭拐杖,差點砸屏幕,說:「我逼婚?我還逼婚呢,我逼你婚,不如給咱家的狗配個種!」
韓長恕差點把油門當成剎車,說:「老/爺/子,我果然不是你親生的吧?」
老/爺/子不理他,說:「你看看你自己,天天像什麼樣子,我在這清靜的地方養老,天天都能看到你上報紙,今天跟這個藝人,明天跟那個酒女,後來又和某某千金,你就不能老實點,我不是逼婚你啊,你總得安安穩穩的找個女朋友吧?別整天瞎混,你再出去瞎搞,我就抽死你。」
韓長恕頭疼不已,說:「真的不是親生的……」
老/爺/子說:「跟你說正經的,什麼時候找個固定的女朋友。」
韓長恕的車子已經開到了陰曹地府附近,立刻說:「老/爺/子你別擔心,我現在已經有固定的了。」
老/爺/子瞪大了眼睛,說:「真的假的?!能讓你定下來,還不是天仙啊?!」
其實韓老/爺/子猜得不太對,不是天仙,而是閻/王爺……
韓長恕說:「真的真的真的,我現在就要去他那裡。」
韓老/爺/子說:「這麼晚了?」
韓長恕笑起來賤兮兮的,一臉傻呵呵的樣子,說:「我今兒在他這裡過夜啊。」
韓老/爺/子一臉狐疑的看著他,說:「發展這麼快?」
韓長恕挑眉說:「就差結婚了。」
韓老/爺/子說:「什麼時候生娃?!」
韓長恕咳嗽了一聲,說:「這麼嘛……可能生不出來,他是個男的。」
韓老/爺/子:「……」
韓長恕立刻說:「你不是讓我定下來的么,我定下來了,你可不能反悔,反悔是小狗。」
韓老/爺/子怒目說:「你這個小狗崽子!」
韓老/爺/子想了想,似乎有些釋然,說:「算了,男女都無所謂,主要是你安定下來,不然老頭/子我心裡不踏實……話說回來,你既然已經定下來了,什麼時候把你男朋友帶回來,給我看看?」
韓長恕聽老/爺/子鬆口,立刻說:「沒問題,這周末我就帶著他過去看您,怎麼樣?」
韓老/爺/子說:「這還差不多。」
韓長恕趕緊掛了電/話,然後火急火燎的跑進陰曹地府。
趙飛/燕小/姐姐:「啊呀!韓先生來啦!息肌丸要點么,我看你最近都豐/滿了!」
韓長恕:「……」豐/滿了?胸肌么!?
韓長恕火急火燎的往裡跑,正好撞見了孟婆小/姐姐,就說:「小北在么?」
孟婆小/姐姐說:「在呢,不過在談生意。」
韓長恕一聽,談生意竟然談到家裡來了?真是怪辛苦的。
畢北有自己的公/司,畢竟他們要在陽府活動,當然要賺/錢,因此有專門賺陽府錢的公/司,當然也有陰府的地盤,那就是陰曹地府了,在陰曹地府里談的生意,當然是和陰曹地府有關係的。
今天是東西方交流日,雷神托爾帶著惡作劇之神洛基過來做客,畢北當然要招呼招呼了。
韓長恕過去的時候,會客室開著門,一個身材高挑,梳著黑色大背頭,穿著一身綠色衣服的年輕男人站在會客室外的天井裡,似乎十分無聊。
韓長恕認得這個人,其實見過幾面,還是個外國人。
其實韓長恕不知道,這可是北歐神話中,最出名的惡作劇之神,也是火神洛基。
托爾在裡面談外交的事情,洛基覺得無聊,就自己出來閑逛,突然看到有人走過來,還是個活生生的人,有活人在陰曹地府里走來走去,這其實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洛基知道,這是卞城王的「壓寨夫人」,卞城王和這個凡人關係曖昧。
洛基眼睛轉了轉,就背著手走過去,笑著說:「你是不是找畢先生?」
韓長恕一看,說:「對啊,畢北在裡面么?」
洛基說:「在啊,不過……」
他說著,故意拉長聲音,韓長恕不明白怎麼回事兒,洛基則是說:「不過……我親愛的哥/哥也在裡面,他們好像……好像聊得正熱絡。」
韓長恕一聽,這言辭很曖昧啊!
韓長恕頓時心裡有些吃味兒,連忙跑過去兩步,往裡看了看,會客室的門是打開的,畢北和托爾面對面坐著,兩個人果然相談甚歡。
托爾桌上擺著的不是茶水,而是一紮大啤酒,托爾正在喝啤酒,和畢北聊天,還說:「你們這個啤酒真是好喝。」
畢北客氣的說:「孟婆用忘川水釀製的啤酒,想必王子也是第一次嘗試吧?」
韓長恕自動屏/蔽了什麼忘川水,畢竟離得遠也聽不清楚,而是小聲吐槽著說:「會客還喝啤酒?」
洛基在旁邊,笑著說:「對啊,我親愛的哥/哥喜歡喝啤酒,是不是特別粗鄙?」
韓長恕想了想,還行,喝啤酒應該不算是粗鄙吧?
洛基又說:「畢先生知道我親愛的哥/哥喜歡喝啤酒,所以特意準備的,他們關係很好,你不知道,我哥/哥每年都要過來好幾次,有的時候,晚上兩個人還關著門……你們東方的話怎麼說,促膝長談?」
韓長恕:「……」促膝長談?我還圍爐夜話呢,肺都要氣炸了!
畢北笑眯眯的和托爾說話,莫名感覺有人瞪自己,回頭一看,韓長恕不知道什麼暗搓搓的趴在會客室門口,那叫一個丟人。
洛基看到韓長恕氣的臉都青了,頓時笑了起來,似乎覺得自己的惡作劇很有/意思。
過了半個多小時,托爾才從會客室出來,準備帶著洛基離開了。
畢北則是挽留說:「今天這麼晚了,王子不防在這裡住下來。」
托爾想了想,說:「那我就不客氣了。」
畢北趕緊讓人準備客房,托爾這才帶著洛基去客房,洛基一路都在笑,托爾皺了皺眉,說:「你是不是又搞了什麼惡作劇?」
洛基笑眯眯的說:「放心,親愛的哥/哥,我不會搞你的。」
托爾這才放心,不過總覺得洛基的話,聽起來……怪怪的。
那兩人終於走了,畢北也鬆了口氣,北歐的外交還是比較好搞定的,畢竟托爾為人不錯,比較仗義,洛基只是偶爾搞搞惡作劇罷了。
畢北鬆了口氣,準備回房間吃晚飯,韓長恕跟條大尾巴一樣跟著畢北。
兩個人進了房間,一起吃晚飯,韓長恕都在觀察畢北的表情,小心翼翼的說:「小北,你跟那個大塊頭,關係很好的樣子?」
畢北想了想,大塊頭?想了半天才明白,原來是托爾,就點了點頭,說:「還行吧。」
韓長恕頓時吃什麼都覺得是酸的,氣的不行,心想著那個大塊頭五大三粗的,畢北怎麼這麼重口!
畢北吃了飯,說:「我去洗澡了。」
韓長恕很「乖/巧」的點了點頭,坐在沙發上,隨便拿一本雜/志來看,畢北見他很老實,自己就去了浴/室。
韓長恕拿起雜/志,隨手翻了翻,裡面圖文並茂。
——《下油鍋的三十六中手法》
——《叫喚大地獄之十六小地獄概論》
——《簡析掏心挖肺》
——《火燒舌與鐵錐打的正確姿/勢》
韓長恕眼皮頓時「咚咚咚」的,心想著,他家畢北還挺重口的,這是……鬼故事書?不過這種敘述方式,其實挺新穎的。
韓長恕稍微看了一會兒,聽見浴/室里的水聲,就暗搓搓的站起來,把「鬼故事書」一扔,然後將自己翠綠色的真絲西裝一脫,就跑進了浴/室里。
畢北正在享受按/摩浴缸,聽到聲音,抬頭一看,隨即眼皮一跳,淡淡的說:「辣眼睛。」
他說著,就轉回頭來,將自己散亂下來的濕發往後一背,露/出自己光潔飽滿的額頭。
之所以畢北說辣眼睛,其實也不無道理,因為真的很辣眼睛,韓長恕的內/褲和西裝是同款,翠綠……真絲……還特別騷氣。
又綠又真絲,果然是很辣眼睛的。
韓長恕一進來就被打擊了,不過越挫越勇,腆著臉過去,說:「別浪費水,我跟你一起洗吧。」
畢北倒是沒有拒絕,其實他這些天忙著工作,畢竟已經是年關了,工作很忙,所以其實很久都沒有那方面的事情了。
畢北沒有拒絕,而且還稍微有點主動,韓長恕簡直美得鼻涕泡都出來了。
畢北被折騰的沒有力氣,韓長恕就把他從浴/室里抱出來,一臉暖男的模樣,前前後後忙碌著,給畢北蓋上被子,自己也上/床來,摟著畢北,把燈關上。
畢北困得厲害,就沒管它,準備睡覺了,韓長恕卻不讓他睡,晃了晃畢北,說:「小北,我家老/爺/子想讓你過去看看他,怎麼樣?咱們這周六過去吧,你周六沒有應酬吧?」
畢北睡得好好兒的,突然聽到韓長恕說「恐怖故事」,驚訝的睜開眼睛,說:「老/爺/子?」
韓長恕笑著說:「對啊,就是我爸。」
畢北還是一臉驚訝,說:「見我/幹什麼?」
韓長恕說:「我爸不信我們在交往,所以讓我把你帶回家去,證明我的清/白。」
韓長恕這麼說完,就見畢北一臉驚悚的看著自己,韓長恕頓時很緊張的說:「怎麼了?」
畢北咳嗽了一聲,說:「我們……有在交往么?」
韓長恕:「……」一口老血頂著肺了都!
韓長恕說:「等等,沒交往么?我們都做過了!」
畢北很自然地說:「是啊,很舒服。」
韓長恕不知道現在要不要感謝畢北承認自己的技術,連忙說:「所以我們難道沒有交往那麼?我是你男朋友啊。」
畢北沒說話,韓長恕頓時感覺一口老血又頂到肺了,難道……畢北把自己當充/氣/娃/娃了?
畢北很鎮定的說:「哦,我以為你是玩玩。」
韓長恕差點對天發誓,說:「沒有,絕對沒有,我從來不玩!」
畢北幽幽笑了一聲,韓長恕改口說:「起碼遇到你之後,我從來沒完。」
韓長恕一臉哈巴狗的樣子,畢北被他逗笑了,說:「那……這樣吧。」
他說著,突然一翻身,將韓長恕咚在床/上,眯著眼睛說:「你要是……懷/孕了我就跟你去見老/爺/子。」
韓長恕瞪大了眼睛,說:「我懷/孕?怎麼可能,我是純爺們兒!」
畢北笑了起來,顯然故意的,幽幽的說:「那我就不管了,給你放寬點條件,要是本座懷/孕了也可以。」
韓長恕說:「這也不可能。」
畢北笑著說:「那你就加把勁兒?」
韓長恕被他一撩,呼吸都粗了,瞪著一雙要吃/人的眼睛,死死盯著畢北,隨即猛的一翻,掌控主導權。
畢北第二天起不來,困得要死,不過他們做鬼魂的,都是白天睡覺,韓長恕還有工作,就先離開了,晚上再回來。
畢北從白天一直睡,睡到黃昏,今天謝一和商丘過來,晚上有個Pаrty,謝一特意帶來了很多麻辣小龍蝦,麻辣大閘蟹,還有麻辣皮皮蝦之類的。
畢北聽說謝一來了,這才疲憊的起了床,總覺得身上軟/綿綿的,提不起勁兒來。
幾天晚上是年關,大家都要守夜,韓長恕也早早下班回來,帶來了很多好吃的。
很快Pаrty就開始了,陰曹地府里的妖魔鬼怪全都出來狂歡,畢北坐在一邊看著,聽著「咚咚咚」的音樂聲簡直頭疼欲裂。
韓長恕走過來,說:「畢北,你怎麼了?不舒服么?」
畢北揮了揮手,說:「沒事,好像沒睡夠。」
正好謝一和商丘從那邊過來,謝一遞給他們一盒子麻辣大閘蟹,韓長恕說:「這麼大,再過段時間就吃不著螃蟹了。」
他說著,挑了一個最飽滿的,遞給畢北,畢北接過來,大家一邊聊天,一邊準備吃螃蟹,結果畢北剛咬了一口,頓時「嘔——」一口就吐了出來,說:「一股油捻子味兒!」
謝一嚇著了,說:「不是吧?晚上剛做的,難道螃蟹壞了?」
螃蟹這東西,不能放,放長時間了不好吃,而且還會變質。
謝一拿過來聞了聞,不由有些奇怪,好像……沒什麼油捻子味兒啊?
韓長恕覺得這螃蟹特別香,怕浪費,就把畢北咬過的螃蟹也拿來吃,說:「好吃,沒事兒啊,沒怪味兒。」
畢北皺了皺眉,乾脆不吃了,準備喝點酒,端起旁邊的酒喝了一口,頓時差點噴了,驚訝的說:「這什麼酒,這麼苦?!」
這是謝一釀的烏梅酒,就是甜甜的那種,雖然有點度數,但是女孩子最愛,因為甜,而且嘗不出酒的苦味兒。
畢北一臉嫌棄,謝一連忙說:「你不是病了吧?」
他說著,招手說:「宋汐!宋汐你過來看畢北看看,是不是感冒了?」
宋汐走過來,給畢北看情況,商丘也在旁邊湊熱鬧,他是不會什麼醫術的,不過還是看了看,看了之後頓時挑唇一笑。
他這一笑,簡直是六宮粉黛無顏色!不過笑的有點瘮人……
就在這個時候,突聽孟婆小/姐姐大喊著:「誰把我新研製的治療不/孕不/育的葯拿走了!?蟹黃豆腐味兒的!」
畢北:「……」蟹黃豆腐?!
韓長恕一臉吃驚,不由看向畢北,昨天他們晚上吃的就是蟹黃豆腐,不過韓長恕覺得蟹黃豆腐這麼做有點腥,沒有直接啃螃蟹好吃,不過蟹黃豆腐可是畢北的大愛,所以畢北昨天一個人把一份蟹黃豆腐都吃了……
商丘這個時候又是一笑,說:「沒生病,恭喜你懷/孕了,要有小閻/王了。」
韓長恕則是驚喜的說:「懷/孕了?真的?太好了!小北能跟我回去見老/爺/子了,哦不不不,小北剛懷/孕,現在不宜動,不能勞累,先養養身/子,吃點補品……」
畢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