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成人禮來臨前的「恐懼」

「呼...呼...呼...」輕微的鼾聲有節奏的響起何建業在夢中不知道夢到了什麼，嘴角的口水一條線的往下流，還面帶笑意，「哎！」站在床邊的兩個丫鬟無耐的搖搖頭，出門打水，拿毛巾，又開始了伺候某人睡覺的工作。

「這都快吃晚飯了，小蓮，二少爺還不醒，怎麼辦？」青芽小聲的問道，

「你去吃吧！我留下來照顧二少爺，別吵醒他了。」小蓮嘀咕道，

「哦，好吧！那我去了，我馬上來換你啊！小鏈姐」青芽輕手輕腳的出門了。

......

晚上，萬籟俱寂的夜空，月亮躲進了雲層，只有幾顆小星星像那些調皮的小孩子樣，還偷偷的夜空中乏著眼睛；大地已經沉睡了，除了微風輕輕地吹著，除了偶然一兩聲狗的吠叫，冷落的街道是寂靜無聲的。「哎呦，怎麼睡的這麼累啊！」何建業又毫無徵兆的醒了，借著昏黃的燈光，一看牆上的掛鐘，不出所料，又是該死的2點鐘剛過，怎麼睡的著？離天亮還有好幾個時辰呢？正想半躺起來的何建業突然發現，「嗯，手上好像有什麼東西壓著了？」低頭一看，小丫鬟青芽的手正抓著呢？怕驚醒爬在床邊陷入熟睡的小丫鬟，何建業是動也不是，不動又不舒服，小心翼翼的抽動手，慢慢的把手拿出來，正小心的準備半躺在床頭，「啊！二少爺，你醒了？肚子餓不？我去給你弄點吃的？」青芽醒了，正站在床邊一臉驚喜的看著他；「啊！怎麼醜小鴨可以變天鵝嘛？」雖然這個天鵝看著沒睡醒，何建業想到，在仔細一看，些許凌亂的頭髮在一身拖地淡紅長裙的襯托下顯得別有韻味，在仔細的打量下，嫩白的皮膚，盈盈一握的小腰，不翹但是很有型的屁股。某人那還聽的道青芽在說什麼啊！眼睛不夠用了。「二少爺？」青芽看著獃滯的何建業，輕聲呼道？「額，不用忙了，搬把椅子坐下，說說話！」何建業也沒讓守了自己半夜的丫鬟去睡覺，直接吩咐人家坐下了。隨著青芽輕移蓮步，在昏黃燈光照耀下，若隱若現的白嫩小腿一直在某人的眼睛里閃啊閃啊！好像感覺到了二少爺的目光一樣，某個小丫鬟在背對某個色狼的時候可恥的笑了（是勝利的笑容）。

.............

掛鐘滴滴答答的響著，在某人興緻高漲的有一搭沒一搭的胡亂說話中，房門輕輕的打開了，在努力飽眼福的某人根本沒注意門外誰進來了，「啊！二少爺，你醒了？」進門的小蓮輕聲道，「青芽，你也累了，快去休息吧！」小蓮接著道，「那我先去睡覺了，讓小蓮姐陪你說話吧！」青芽起身蓮步輕移的出去了，某人的眼神直勾勾看著遠去的背影，還沒回過神來，可是再旁邊的某個丫鬟頓時就不爽了，「喂喂，這裡還站著一個呢？你是要讓我回去啊，還是讓我陪你說話，你到時說啊！」小蓮雖恨不得朝某人吼，但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哦！那個小蓮啊！你可以......」轉過頭來的何建業一看，乖乖，今天是玩大變臉吧！這還是小蓮？一身淡綠色的旗袍，前凸后翹的身材，修長的腿部（旗袍開叉太低，直到膝蓋處，看不到大腿，這得有1.62M了吧！），以前怎麼沒發現呢？這是我那個丫鬟？怕認錯人的何建業急忙問道：「你是小蓮？」

「是啊！二少爺，怎麼啦？」小蓮道，

「哦，沒啥，坐吧！」何建業道，接下來又開始了有一搭沒一搭亂說，眼看快4點了，「小蓮啊！天天快亮了，你去眯一會吧！我也要眯會了」何建業假裝有點困了，

「那好吧！二少爺，我走了。」小蓮搖曳著小碎步走了。

躺在床上的何建業，那睡的著啊！沒搞明白啊！今天這兩丫鬟怎麼大變樣了呢？看動作、走路，也沒發現那塊是假的啊？以前怎麼沒看出來？（廢話，不是女人，不是丫鬟的某人當人不知道丫鬟為了做事方便是要纏裹胸布的。）獃獃的在床上躺到了6點鐘，何建業起床，換裝，開始奔跑了。

時間一天天過去，晨練，逛街逛完了的何建業發現在這個小縣城沒地方去了，極度無聊的他開始在家裡的院子里弄了把躺椅，躺在上面看家裡的書籍，了解這個時代的方方面面，順便還可以看看家裡兩個大變樣的養眼丫鬟，最重要的是慢慢看看家裡的「規矩」，看完家規比對民國法律后，何建業發現這個時代的人真是民智未開啊！有點家規簡直是和法律相頂撞的，怎麼也沒看到家僕鬧事啊！最重要的一點是：何建業發現舉行完成人禮后，他要沒錢花了。成年後家中只會管他最基本的生活保障，其他的要全靠他自己想辦法賺錢！「哎！窮啊！」某人大吼，站在旁邊的林老二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心中說：你還窮，那我們不是都要餓死了？「作為何府二少爺，不能像其他穿越前輩一樣去賣吃的吧！也沒辦法開銀行啊！這時代的銀行要嘛是官辦的，要嘛是官商合辦的。況且我也沒資本啊！對了，眼看「9.18」就快了，日本人快要大舉侵華了，我發明點武器？可是前世沒這方面涉獵啊！MG42、AK47、M1等等一系列先進的武器，我就知道名字，怎麼造的？構造怎麼樣？工藝流程？一個都不知道啊！怎麼辦？蒼天啊！別人穿越都是好東西信手拈來，可到我這裡怎麼什麼都沒有啊！」何建業眼睛在手上的這本書上，可思緒卻早已轉開了。「對了，看看國民政府每年進口什麼？那就證明國家缺什麼？看那裡面有沒我知道的，可以弄出來的」何建業想到就去書房找書了，可何府書房沒有這方面的書。

「林老二，備車」何建業吩咐道，

「是，二少爺」林老二轉身就走了，一會功夫，回來了說道「二少爺，馬車備好了」

何府門口，隨著馬車的啟動，林老二問道「二少爺，我們去哪？」

「嗯，去書店，最大的書店，快點」何建業道，

「好的」林老二快馬加鞭直奔書店，

在清江書店，何建業完全蒙了，也每個自己分裂，雖然書是在書架上放好了的，可也沒有類別啊！只好一本本書名看過去，只要看到何進出口物資有關的，全拎出來，買回去慢慢找，知道天快黑了，跟班林老二往車上搬了20多本書，才慢悠悠往家走。「把書搬我屋子去，一本本放好了，別弄壞了」何建業不放心的吩咐林老二，「二少爺，您放心，妥妥的」林老二拍胸脯保證道，當晚吃完晚飯，何復初看精神疲憊的何建初道：「老二，跟我去書房，我們好多天沒好好說話了」。

何府，書房，「聽說你這幾天一直在院里看書，在陽光下看書對眼睛不好，以後想看書了直接到書房來，反正我白天基本都用不上，這裡書多，省的你眼睛在壞了，哦，聽說今天你買了不少書，那方面的？可以的話也擺書房來！你在這裡慢慢看，沒人敢動你的」何復初隨口說道，

「是，大哥，我在翻一些關於進出口的書」何建業說道，

「哦，那很好嘛！終於是漸漸大了，知道想辦法賺錢了啊！」何復初笑道，「放心，你成年禮后啊！在家裡，以前啥樣還啥樣，這個家就我們兄弟兩個人了，不分彼此！」

「這眼看還有不到5天了，你決定好了沒？兩個丫頭我看也蠻不錯的嘛！到底選哪個？」何復初開始直入正題了，「趕快決定了，我明天交管家開始布置了！」

「大哥，能不能不談這個問題啊！我......」何建業還是不習慣這麼被家裡安排，一臉苦相的求道，

「哦，還沒決定？那可不行了，你晚上回去好好想想，明天晚上再不告訴我，我就直接告訴母親，讓母親大人給你安排吧！」何復初堅決的說道，「好了，去休息吧！看你累的這哪樣？」趁著何建業沒反應過來，何復初趕緊把何建業趕出書房，怕被他可憐相給軟下心來，「傳宗接代的大事可不能馬虎，不能順著你啊！老二！」何復初想到。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飯後就急著尋找發財大計的何建業直接關在書房開始翻看一本本介紹國民政府進口物資的書籍，「啊！這個，鋼盔？不會」「槍支，跳過，就不知道」......經過一個上午拼搏的何建業沒找到自己的發財思路，下午，繼續吧！「這個？什麼東西？沒聽過」.......「硫酸錏？這個是什麼？哦！化肥，哈哈這個我知道。」某人興奮的聲音傳來，仔細一看，民國十九年進口量3798356擔，摺合下來大概快到190萬噸，100斤售價10元大洋，就這還比現在用的農家肥便宜？黑心商人啊！「就它了」何建業一聲大吼，決定了。就在這時，門口一個聲音響起「二少爺，吃飯了」門口傳來丫鬟青芽的聲音，哎！時間怎麼這麼快啊？又天黑了，到這時才反應過來天已經黑了的何建業發現肚子真餓了。「好，馬上來」何建業道，推門，門口青芽一臉忐忑的問道「二少爺，你決定了？誰啊？」

「什麼誰啊？」何建業不解，某人這一天在書房埋頭髮財大計早就把昨天晚上大哥交待的事情忘腦後去了！

「不說算了，哼！」某丫鬟也不等少爺了，氣匆匆走了。

晚飯後，何復初、何建業兩兄弟相繼走入書房，還沒等何復初坐好，何建業就急匆匆的說道「大哥，我想起了在美國時候，一個農學博士的研究了，就是化肥，我想我們家也可以開個化肥工廠」何建業說道，

「那好啊！你說的是硫酸錏吧！那東西確實是好東西，你懂製造流程？製造工藝複雜不？」一說道正事，何復初條理很清晰。

「不是，我說的是碳酸氫銨，簡稱碳銨，一種新化肥，比那個酸錏要好，不傷地的，已經在實驗室提煉出來了。」何建業那知道現在有沒這東西啊！只有開蒙了。

「簡單的工藝我知道，知道流程也不複雜，只是產量有點低」我們可以先弄個小作坊，慢慢造慢慢摸索好的方法來加大產量。何復初示意何建業繼續說，「碳銨的優點主要是它是無(硫)酸根氮肥，組成成分都是作物的養分，不含有害的中間產物和最終分解產物，長期施用不影響土質。碳銨的另一個特點是其肥力更易被土粒吸持，故當其施入土后不易隨水下滲流失，淋失量僅及其他氮肥的三分之一到十分之一。因此，只要碳銨能較完全地接觸土壤，被土粒充分吸持，施用后的揮發並不比其他氮肥高。有些條件下，如在石灰性土壤上，深施后還可比其他氮肥減少揮發損失。適用於基肥，也可用作追肥，但都要深施」何建業一口氣把後世記憶力大街小巷都有的東西的好處都講了出來，（這東西關鍵是個合格的高中畢業生都知道化學方程式怎麼的？況且後世從小農村長大的何建業小時候可是在家經常能看到這東西，因為記憶太深刻，上高中時還仔細向化學老師請教了這方面的問題。主要生產原料就是煤炭，還記得上大學時候的女朋友家就有個小作坊可以自制。）」

「好了，今天先不談這個，造這個東西要用到什麼，你列個單子給我，我看看，後面再說」越聽越迷糊的何復初說道，「等下我還要去祠堂拜見母親大人，你先回去休息吧！」何復初估計老二是沒把他昨天交待的事情放在心上了，直接準備去找母親大人決定了。

何府祠堂，「母親大人，休息了嗎？兒子子修拜見！」還在念經的何林氏聽到門外傳來的聲音，放下手中的念珠，「進來吧！」

「母親大人，兒子前來是要稟報二弟成人禮的事情，成人禮都準備的差不多了，只是二弟成人禮的圓房儀式現在還有點問題？」何復初小聲說道，

「什麼問題？兩個丫頭不願意？還是老二看不上」何林氏問道？

「都不是」何復初哪敢說二弟不願意啊！否則母親不得現在把老二叫過來跪祠堂啊！「是老二不知道選哪個了」

「哦，這樣啊！難怪，這兩個丫頭當初收養的時候就是個美人坯子，長大了也越來越水靈，我都不知道選哪個，便宜那小子了，兩個都歸他了，誰先跟何家生個大胖小子誰就當姨太太，我先定下，下不了蛋的就來祠堂陪我」何林氏笑著說道，

「是，母親，那我下去安排了，你也早點休息」在心中默默為老二默哀的何復初遙對何建業心中說道「老二，你自找的，不怪哥哈！幫不了你」

這是在卧室準備睡覺的何建業突然「啊…嚏，啊…嚏，啊…嚏.....」的連打了好幾噴嚏，還感覺有點發冷，「誒，趕快上床睡覺，這個天怎麼晚上又冷起來了？」何建業自言自語中上床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