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 見面
夏易雪在病房門口看了一眼那個男孩兒,然後就進了夏澤昊的病房。
夏澤昊已經睡著了,不過睡得不太安穩,都已經睡著了還皺著眉,小臉也有些蒼白。
夏易雪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問林琳:「嫂子,醫生怎麼說,有沒有什麼大問題?」
「沒事兒,醫生說只是吃了不幹凈的食物,吃點兒葯休息一下就好,不過有幾個孩子身子弱一點兒的有兩個急性腸胃炎。」
「行,我在這坐一會兒就去看看。」
「對了,你不是去查這件事嗎?怎麼樣了。」
「沒事兒,就是店裡的一個店員不仔細,過期的牛奶沒扔,被師傅不小心用了,這才出事的,我已經讓他過來彌補了。」
說起這件事,夏易雪突然想起剛剛在店鋪後面偷聽兩個人說話時好像聽到她們說那個女人,可能是撿垃圾一時熏暈了頭,現在仔細琢磨了一下才發現這件事並不簡單,那個女人,莫非是她。
她本來想說這件事就這樣處理了吧,但是現在恐怕不能輕易不了了之。
夏易雪在這裡呆了一會兒就去看其他孩子了,之前那個男生仍一件病房一件病房地道歉,看她這麼誠懇的樣子,夏易雪心裡也不由得嘆了一口氣。
在醫院裡輸了液林琳就帶著夏澤昊回家去了,夏易雪跟韓煊也一併回去了。
林琳對家裡只說夏澤昊非要吃路邊攤結果吃壞肚子了,林琳跟夏澤昊說不能說是吃姑姑的東西吃壞肚子的,不然姑姑會挨罵的,所以這個鍋就只能讓夏澤昊背了。
關鍵是她哥還狠狠說了夏澤昊一番,可把夏澤昊委屈到了,他拉著夏易雪的手求安慰。
「哥,你就少說兩句吧,你沒看你家兒子都這樣了嗎?走,澤昊,姑姑帶你上樓去給你講故事。」
夏易雪拉著夏澤昊上了樓,因為不舒服,這小傢伙的精神有些不太好,夏易雪第一個故事都還沒有講完夏澤昊就已經睡著了,要換了以前,還不得一直纏著她繼續講。
若涵也已經搬到了新的住處,楚安離短時間內應該不會來她店裡,現在最大的問題是楚欣,這個人彷彿無處不在,但你就是找不到她,她在明,楚欣在暗,現在她連楚欣的人影都沒看到,可人家已經給你下畔子了,現在只是用過期的牛奶,下次就不一定是什麼了。
第二天一大早夏易雪就被手機鈴聲驚醒。
「喂,誰啊。」
「夏小姐,是我,我是李倩,現在方便見一面嗎?我有些事情想跟你說。」
聽到電話對面的聲音,夏易雪猛的從床上彈了起來。
「好,一會兒你把見面的地址發給我吧。」
夏易雪下床迅速收拾自己,然後立馬出門,在半路上的時候,韓煊就打電話過來了,她說她現在要去見那女孩兒,那女孩兒說有事情跟她講,同時她也有事情要問她,韓煊說他也要跟著去,夏易雪就把地址發給他了。
見面的地點是一家賣早餐的小店,進去的時候李倩已經坐在那兒了,見到夏易雪進來,她立馬站了起來,雙手緊張的都不知道該放哪兒了。
「夏小姐,你過來坐吧。」
「好。」
夏易雪過去坐下,桌子上已經擺好了豆漿油條。
「我也不知道您喜歡吃什麼,我一個學生也沒什麼錢,就只能請你吃這個了,您千萬別介意。」
「沒事兒,先說正事吧,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李倩雙手捏緊了又鬆開,鬆開了又捏緊,低著頭一直在躲避夏易雪的眼睛。
夏易雪也不急,隨手就拿了一根油條開始吃了起來。
李倩中午鼓起勇氣看了夏易雪一眼,說道:「其實,其實我,我想說昨天的那件事情是我乾的,跟薛郝沒有關係,您千萬不要把他送到派出所,如果真的要去的話,就讓我去吧,反正事情是我做的,昨天我就不應該什麼都不說,這一個晚上我想了很多,一直惶惶不安,我不能讓一個我就得人去承擔我犯的錯誤。」
說完這些話,李倩抬頭看了夏易雪一眼,發現夏易雪居然一點兒都沒有驚訝的樣子,居然還在淡定地吃油條。
「說完了嗎?」
李倩呆訥地點了點頭,說:「對不起,真的很對不起。」
「嗯,這些我都知道,說說為什麼吧,為什麼這麼做,如果想要我放過他的話,我希望你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訴我。」
這下李倩有些猶豫了,說:「是我,是我不小心拿錯了,對就是這樣。」
「你確定?」夏易雪笑著看著李倩,雖然夏易雪笑得很甜,但是在李倩眼裡確覺得陰森恐怖,那雙彷彿洞察一切的眼睛讓她很不安。
見李倩沉默不說話,夏易雪又把昨天從垃圾堆里翻出來的空牛奶盒放在桌子上,吳倩看到盒子立馬就不淡定了。
「這種牛奶不是我店裡的,而且店裡的東西吳師傅每天都會清點,過期的東西會全部拿去丟掉,絕對不會使用過期的東西,但是這個牛奶盒卻出現在我店裡的垃圾袋你,你說奇怪不奇怪,一個並非我店裡的東西突然出現,我覺得這是故意的,如果是故意的話,那豈不是罪加一等。」
夏易雪玩弄著手中的空牛奶盒看著李倩。
「好,我全說。」
「行,我聽著。」
「我最近一直在找兼職,突然有天我就接到一個電話,說讓我來你店裡應聘,只要去就給我錢,我抱著試一試的心態過來,沒想到你的店真的在招人,所以我就去應聘了,沒想到最後應聘上了,當天晚上那個女人又給我打電話,說要見一面順便把錢給我,我去見了,當時她戴著口罩墨鏡,天又黑,我沒看清楚她長什麼樣子,聽聲音只知道是個女的。」
「那個女人真的給了我錢,還跟我說,如果還想要更多的錢就把那個東西下到食物里,我也不知道這是什麼,我跟那個女人見面被薛郝看到了,他問我是怎麼回事,我不敢說,也不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