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叫雷鋒
陸飛左右看了看,哪有帥哥?反正不是我,想了想,抬腳繼續往前走。
「你等等我呀!」
陸飛一怔,好像還真是喊我。轉身,神秘美女氣虛喘喘的追了上來。陸飛疑惑道:「你找我有事?」
神秘美女感激道:「謝謝你先前救了我,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你叫我雷鋒好了。」陸飛厚著臉皮道。
「噗嗤!」神秘美女笑了,「原來影視劇中,大英雄做好事不留名是真的。」
「英雄?」陸飛撇撇嘴,「你可真抬舉我。」
「難道我說的不對嗎?」神秘美女不服氣道:「一下制服兩個彪悍的劫匪,這樣的人,還不算英雄嗎?」
「他們是自己暈倒的。我還納悶,這老天可真疼我。想死,都不給我機會!」
神秘美女一本正經道,「你騙得了別人,可騙不了我。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到底怎麼暈倒的,但我知道,一定是你做的!」
「說不定是天熱中暑了,又或者亢奮過度,心臟病發作了?」
「要不,我們一起去警局問個清楚?」
「美女,好奇會害死人的。」
「哈哈,你這算是承認了。」神秘美女得意的笑了起來,「對了,你在銀行里說的個人遭遇,不會是真的吧?」
陸飛眼睛一亮,上下打量著神秘美女,「你打聽的這麼清楚,難道準備以身相許?」
「啊?」神秘美女嚇得花容失色,「別,你別誤會!」
「既然如此。就別再提我的傷心往事了!」陸飛扭頭就走。
「喂!等等!」
神秘美女著急的喊了一聲,當陸飛轉過身,她輕輕的揭下了口罩,此時,陸飛怔住了,在他的明眸中,映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蛋。
宛如經過藝術大師,精心雕琢的臉蛋,沒有絲毫瑕疵。白皙的雙頰泛著微紅,比三月桃花有過之無不及。雙眸澄澈透明,猶如清流,透人心髓。再配上那灼灼其華的柳眉、飽滿圓潤的紅唇、以及皎若秋月的皓齒。讓人忍不住感嘆,紅塵芸芸,群芳難逐。
讓陸飛更為錯愕的是,眼前的這個人,他認識。非但他認識,估計全國、全世界的人都認識。世界級影壇巨星、奧斯卡個人終身成就獎——蕭宛晴。十六歲出道,僅憑一首,花落情還在!獲得青年歌手大賽特等獎。後來被台下的評委老師看中,直接參演了青春偶像劇,那年,十七歲,憑藉著天香國色的容貌以及紮實的演技水平,一舉成名。甚至更是創造了有史以來,國內外最高電影界票房,成了不折不扣,家喻戶曉的國民女神。
「你是蕭宛晴?」陸飛有些小小的吃驚。
「如果我不摘下面罩,你是不是就打算這麼一走了之?」蕭宛晴撅著小嘴道。
蕭宛晴本就天姿國色,現如今她鼓著那張性感紅唇,可愛中夾雜著嬌羞,更平添了幾分誘人。情不自禁,陸飛都有些心跳加速。
「你這麼個大明星,我哪敢。」陸飛一陣心虛,蕭宛晴這話要是讓她的粉絲聽見了,一人一口吐沫,都能把自己淹死。冷落國民女神,那堪比死罪呀。
不過話說回來,陸飛剛才還真有點不想理她,好歹自己也算是救了她一命,和自己說話,連口罩都不肯摘,這太不禮貌了。
不過現在看到蕭宛晴,陸飛就釋然了。這大明星長的實在是太禍國殃民了,就連自己定力這麼好的人,剛才都差點沒忍住,想親她一口。
「你救了我一命,我這人很知恩圖報的。」蕭宛晴甜甜一笑,俏皮道:「你不是失戀了嗎?我給你介紹個新女朋友,怎麼樣?」
陸飛怔住了,我去,沒聽錯吧?蕭宛晴要給自己介紹女朋友?這簡直就是爆炸性新聞。一旁要是有狗仔跟拍的話,光這一條,估計都能賺發。
「怎麼?」蕭宛晴微微有些錯愕,「你不樂意?」
「簡直榮幸之至。」陸飛尷尬的笑了笑,「只是……」
「別只是了。」蕭宛晴開心一笑,「你要相信我的眼光,放心,我一定給你挑個最好的。」
「那先謝謝了。」陸飛嘴上這麼說,心裡卻是一陣苦逼。劉芸那種上班族都看不上自己,感覺高人一等。蕭宛晴介紹來的女朋友,他真是想都不敢想。
「我在江寧市有很多活動,可能要多待幾天。」蕭宛晴說著,掏出最新款的蘋果9,「你把手機號留給我,我抽空約你吃個飯,然後給你介紹女朋友。」
「要不,我看還是算了。」本以為蕭宛晴隨口一說,那曾想,她還真上心了。只是,陸飛明白自己的身份,去相親,那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蕭宛晴有些失神,要知道,多少人夢寐以求,想著要她的手機號,她都推脫不給。眼前的這個少年,自己以介紹女朋友的方式去要,竟然被拒絕了。
想著,蕭宛晴就委屈極了,眼眶紅紅的。看著陸飛,一言不發。
陸飛最見不得女孩子受委屈了,尤其還是這麼一個大明星,「行,行,那把你手機號告訴我,有空,我給你打電話,行了吧?」
陸飛說完,蕭宛晴這才破涕為笑。剛報完自己的號碼,蕭宛晴的電話就響了。
「經紀人給我打電話了,我先回去了。記得給我打電話哦。」蕭宛晴說完,開心的笑了。
看著蕭宛晴遠去的背影,陸飛心底一陣暖意。但他清楚,階層不同,不能硬融。至於蕭宛晴的號碼,他早已拋之腦後。
想著還有件重要的事沒辦,陸飛攥著手中的硬幣,找了一家最近的公用電話亭……
此時,市局的刑偵室,冷夏正凝神看著醫院送來的傷情鑒定報告。
「兩傷者肋骨多處骨折,皆為外力打擊所致。初步結論,肘部關節襲擊所致。」
「報告你看了?」冷夏抬頭看向身前的警員。
「看了。」警員神情有些慌亂,「我問了現場的群眾,他們好像沒看到有人靠近過劫匪。唯一靠近劫匪的……」
警員說到這,頓了頓。
警員不說,冷夏心裡也清楚。筆錄里顯示,唯一接近過劫匪的人,就是被自己拿槍指著的那個少年。
只是讓冷夏不解的是,用胳膊肘同時打斷兩人的肋骨,還不被人發現,這速度,這力道,怎麼可能是一個少年所為?
冷夏揉著太陽穴,有些頭疼。早知道就該先把那該死的流氓銬了,事情或許就會變得簡單許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