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2章 震驚的消息(二合一)
「兩個廢物而已!」
葉辰楓意念一動,體內的罡氣外顯,九龍神火罡顯現而出,葉辰楓猶如火神下凡一般,恐怖的灼熱力讓兩個人彷彿置身岩漿中一般。
「天地靈罡!」
老大眼神中露出一抹驚恐之意,內心都徹底涼了下來。
「砰!」
葉辰楓罡氣震蕩,直接把兩人給真飛了出去。
「逃!」
兩兄弟幾乎是心意相通,一個瞬間兩個人向著不同的方向逃去,這樣生還的幾率還是大一些的。
當葉辰楓施展出天地靈罡之後,他們兩個人都要崩潰了,罡境強者對天地靈罡的敬畏,如同普通人對雷電的敬畏一般。
「逃得了嗎?」
唐天宇乘勝追擊,一個跨步,直接來到老二身前,一記側斬。
「撲騰!」
老二根本躲不過去,在葉辰楓這一腳之下,直接飛向了老大。
老大眼眶外凸,看著飛來的老二卻又不能不顧,身體在一瞬間緊繃到了最極限,全身用力,撲向了老二。
他想要藉助這股衝勁,衝破葉辰楓的封鎖。
然而葉辰楓卻猶如瞬移一般,一道舜天指,驟然來到了二人的頭頂!
兩人心中爆冷,瞬間被殺機所籠罩,來不及做任何殺人的舉動,猛然轉身。
但已經遲了!
兩人的瞳孔中,葉辰楓化身修羅,將殺人的藝術演繹到最高境界,讓他們無法抵抗,連內心的悸動都慢了下來!
「還活著嗎?」
葉辰楓丟下兩具屍體,來到黃樽宴身旁,問道,被第六境界的高手重創,能活到現在已經很不錯了。
「快死了!」
黃樽宴慘然一笑,虛弱地說,他最怕死,所以不惜一切代價地去活,哪怕是苟活,他也在所不惜,可沒想到現在竟然是這種死法。
「先別死,把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再死!」
葉辰楓手指點在黃樽宴的周身大~穴之上,替他止住血,然後才將他扶進了車裡。
葉辰楓知道此刻黃樽宴已經風燭殘年,這些天的逃亡讓他心力交瘁,今天接連兩次重傷,讓他的身體漏洞百出,葉辰楓就算是想要補救也來不及了。
「我的身體我清楚,這一時半會兒還掛不了。」
黃樽宴苦笑一聲,死到臨頭他反而豁達了起來,整個人斜靠在座椅上,回憶起前塵往事,心裡竟是後悔。
是的,他真的後悔了。
「閉嘴吧,留著力氣之後說,別沒等到地方依舊魂歸西山了。」葉辰楓道,然後車子加速,但是很穩,現在黃樽宴受不得再次的波瀾了。
「小葉,你回來了。」
方建元看到葉辰楓回來以後,頓時面帶喜色,但當他往車子里一看,一股血腥氣傳來,他的心就揪了起來。
「黃先生,怎麼傷勢如此嚴重?」方建元問道,他生怕黃樽宴現在就有個三長兩短一命嗚呼了,那他這些時日的辛苦全部付諸東流了。
「路上被兩個高手襲擊了。」葉辰楓輕描淡寫地說,根本沒有詳細介紹。
可隨後方建元分明從葉辰楓身上感覺到一種慘烈的味道,這讓他渾身一凌,這種氣息分明就是大戰以後所遺留的。
「小葉身體可無恙?」方建元問道,他還是非常擔心葉辰楓的,生怕葉辰楓出了問題,沒有辦法跟盧長玄交代。
「無妨,兩隻掉牙的老狗,咬不疼人。」
葉辰楓看了看越來越虛弱的黃樽宴,砸了砸嘴巴說,「有事的是他,傷勢頗重,已經撐不了多久了。所以,您想問的趕緊問吧。」
「好,把他抬到屋裡去。」方建元沒有廢話,直接讓人把他帶進了屋內。
「小葉,你也一起來吧。」方建元看著葉辰楓說,他對葉辰楓給予厚望,希望葉辰楓能夠為帝國出力。
「得了把您老,我可不想跟您一樣沒日沒夜的被人追殺,我想過安穩日子呢。」葉辰楓拒絕說,對方建元的意思葉辰楓比誰都了解,但是他志不在此。。
「好吧,你果真是志不在此。」
方建元說,他一直想讓葉辰楓進入體系之內,有他和盧長玄在,保證葉辰楓可以平步青雲,但是葉辰楓直接拒絕了。
「我閑雲野鶴慣了,不想在給自己戴上一層枷鎖了。」
葉辰楓頓時意興闌珊,然後打著哈欠說,「有這功夫,我還不如找個地睡一會呢。」
「哎」方建元低聲說了一句,徑直走了進去,葉辰楓志不在此,他也不好逼~迫,葉辰楓這個人非常有自主意識,誰也逼~迫不得。
「哥!」
諸葛唐九迎了上來,看著葉辰楓說,「這老頭兒辦事效率挺快的,一些槍械已經到了江海市,要我去警備局去去領取呢。」
「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葉辰楓拍了拍諸葛唐九的肩頭,對方建元的能量他還是認可的,「這老傢伙套路深著呢,你千萬不要給他免費打工了,有些事情必須防著點。」
「哥,你放心吧,別的本事咱們沒有,控制一些人還是輕而易舉的。」
諸葛唐九陰陰一笑,看著葉辰楓戲謔地說,「哥告訴你一個好消息,藥罐子要來了。只要有藥罐子在,這都不是事兒!」
「原來你的打算是在這呢。」
葉辰楓恍然大悟,心思流轉,隨後他笑道,「不過我怎麼越來越感覺,我掉進了一個坑裡呢?小九以你的性格,這些東西恐怕不是你想出來的吧。」
「哥……還是你明智。」
諸葛唐九嘿嘿一笑,雖然被葉辰楓看透了心思但也沒有不好意思,摸了摸頭皮說,「這確實不是我想出來的。」
「藥罐子的注意吧。」
葉辰楓咂了咂舌,對諸葛唐九他還是非常了解的,沒有太多的彎彎腸子,「你啊,還是這麼直爽,你知不知道藥罐子是怕搞出這些事情來,沒有我同意會讓我生氣,你被他當槍使了。」
「哥,只要是對你好,這都無所謂。反正我就是用來給哥做槍使得,為你衝鋒陷陣。」諸葛唐九憨憨一笑,只要是對葉辰楓好,他便感覺無所謂。
「你個死腦筋!」葉辰楓重重一敲諸葛唐九的額頭,笑罵道。
「哥,其實我懂。」
諸葛唐九撓了撓頭皮說,雖然他彎彎腸子不多,但並不證明他是白~痴,反而非常內秀,「藥罐子是怕你沒了根基,到時候在門派之內少了話語權,萬一一些人尾大不掉,那就不太好了。」
「就你們能想到,我師父他就想不到這一點?」葉辰楓一撇嘴說,永遠不能小瞧了老一輩的強者,他們陰人能陰到骨子裡。
「哥,你是說老掌門已經給你預備了?」
諸葛唐九狠狠一拍腦門,恍然大悟,「是啊,我們這些人能想到的事情,老掌門那些人怎麼會想不到呢。」
「知道就好,瞎操心!」葉辰楓嘴上這麼說,可是心裡還是非常感動的。
「哥,老掌門是老掌門的,可兄弟幾個的人心意你總不能不要吧。」
諸葛唐九嘿嘿一笑,生怕葉辰楓之後拒絕了,趕緊說,「反正這件事情,我是決定搞下去了,就算是再苦再累,我也不會放棄的。」
「隨你們折騰吧。」
葉辰楓是無法拒絕的,但又提醒道,「不過你們要小心,千萬不要被有些人摘了桃子。」
「你是說方老頭兒?」諸葛唐九眼球一凸,眼神中迸發出一道凌厲之氣,問道。
「是一些有心人,咱們能看到這個好處,一些老狐狸更能看得到。」葉辰楓並不是指方建元,而是在說其他人。
「到時候誰敢伸手,我就給他剁了!」諸葛唐九帶著一股凌然之意,這是他為葉辰楓準備的,誰都不能碰。
「為什麼要剁了?吸收了多好。」葉辰楓奸詐一笑。
「哥,還是你奸詐。」諸葛唐九笑道,不服是不行的。
過了一會兒,方建元便從房間中走了出來,臉上帶著一絲笑容,看來他已經得到了他想要的東西。
「死了沒呢?」葉辰楓問道,黃樽宴這樣死了真是一了百了,自己也不會告訴黃天歌這件事情,如此一來黃天歌也不會再傷心了。
「快了。」
方建元道,「不過人之將死其言也善,辰楓你過去看看吧,要是他有什麼要求,能打贏的還是答應了吧。」
「方叔叔,為了自己的目的,你這是把我也給賣了啊。」葉辰楓說。
方建元老臉一紅,「不過是順口答應當和事老而已,要是你不願意就當我沒說這回事,咱們去喝酒,今天老頭子請客。」
「得了吧,看你這一臉不情願的表情。別一會兒把我領到小九的酒吧里,拿小九的酒水請客。」葉辰楓白了他一眼。
「說什麼呢,我是那種人嗎?就算是去了小九的酒吧,頂多讓小九給我打一折,錢還是要給的。」方建元面紅耳赤地爭辯道,可他自己都感覺無力。
「我還是進去看看吧,省的您難做人。」葉辰楓說,在這種事情上方建元是無辜的。
大步跨入房間,看著躺在椅子上的黃樽宴,老年遲暮,一身死氣繚繞,就算是大羅金仙下凡也救不活他了。
「你要找我?」葉辰楓問道,雖然黃樽宴要死了,但是他仍然沒有鬆動自己對他的恨意。
「是的!」
黃樽宴點了點頭,更加虛弱了,「我能請你做一件事嗎?」
「別說了,我是不會答應你的。」葉辰楓幾乎想到了黃樽宴的請求,這種人就不應該得到那種待遇。
「我……」黃樽宴非常的苦澀,他真的只有這一個願望了,難道就不能幫他達成嗎?
「怎麼你拋棄妻子,還想讓他們兩個人來給你養老送終?黃樽宴,你這種人就應該這樣死去,甚至這樣讓你去死已經是便宜你了!」葉辰楓直言道,這種老子就不能有孩子送終。
「我知你到你恨我,看不起我,但是我還是要說出來。」
黃樽宴嘆了一口氣,非常悔恨地說,「我希望能見天歌最後一面,我不是祈求她什麼,而是向她道歉。這輩子,最虧的就是她。」
「免了,今後我不會虧她一絲一毫。」葉辰楓依舊拒絕,對黃天歌她絕不會虧待半分。
「我就要死了,你就不能答應我這個條件嗎?」黃樽宴也非常的無奈說。
「你有資格和我談條件嗎?」葉辰楓反問道,「你以什麼身份和我談條件?」
「我……」
黃樽宴實在是說不出口,「天歌的母親可能沒有死!」
「你說什麼?」葉辰楓目生閃電。
「我說天歌的母親可能沒有死!」黃樽宴袒露了心中藏了十幾年的秘密,但是他也不敢肯定。
「你再說一遍?!」葉辰楓面色變得極為凝重,這件事情超出了他的預料,他以為黃樽宴只會打感情牌,沒想到卻是如此。
「天歌的母親,可能還在世。」黃樽宴說。
「你知道騙我的下場的?」葉辰楓獰聲道。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我唯一希望可以見他們姐弟兩人最後一面。」
黃樽宴說,「我黃樽宴自私了一輩子,到最後依舊是不得好死,臨死才看清什麼才是最重要的。」
「天悅你就不要想了,他的傷勢剛剛穩定下來,根本受不得刺激。而且我把天悅那天的記憶抹去了,為的就是給天悅一個好的童年。」葉辰楓最後無力道,這種事情必須要通知黃天歌的。
「好,真好,真是太好了。」黃樽宴說,「滿以為我黃樽宴造的孽,會給我兒子帶來極大的痛苦,真是大驚喜,葉辰楓我謝謝你。」
「不必了,我救天悅不是為了你,和你我不想扯上一絲一毫的關係。」
葉辰楓擺明道,他真心不想讓黃樽宴好死,該有的懲罰他都沒有得到呢,這樣死了對他來說真是一種解脫。
「我已經時日無多,能儘快讓天歌來見我嗎?」黃樽宴顫顫巍巍地說,生怕葉辰楓之後反悔了,那他真就死不瞑目了
「等著吧!」
葉辰楓一甩手臂直接離開了這裡,若不是黃樽宴說出的最後一個消息,他是決不會允許她們再相見的。
相見,只有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