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9章 受傷了
葉辰楓在白清雅離開后,就闊刀金馬地斜躺在沙發上,對著樓上說:「都出來吧,躲躲藏藏的,你們以為你們是貓啊,跟我玩躲貓貓,說出去也不怕丟人。」
「咯咯……人家不是怕老公你吃虧嗎,所以偷偷地替你把關呢。」李憐卿吐了吐舌頭,從一側走了出來,看著葉辰楓笑呵呵地說。
她們實在是不放心,還怕葉辰楓再給她們找一個人,那到時候她們真就有苦說不出了。
「就你理由多,我面對女人什麼時候吃過虧?」葉辰楓頗為自負地說,不過話一出口,他就有點後悔了。
「就因為如此,人家才不放心的。」
李憐卿臉色微微一綳,說了句實話,要不是葉辰楓這麼不老實,她們怎麼會不放心呢?要怪就怪葉辰楓太色了。
「媳婦兒,你這樣很容易產生信任危機的。」葉辰楓臉色黑了下來,自己有那麼飢不擇食嗎,雖然白清雅很漂亮,但是自己還是有底線的,絕不會這麼輕易就淪陷的。
要是白清雅對自己色~誘,或許自己就把持不住了,要知道自己可是正常的男人。
「你在我們這裡可信度一直為零,所以我們用不著信你。」李憐卿咯咯一笑,眼睛中透著一抹可人的光華。
「……」
葉辰楓臉色更黑了,這還能不能讓自己體會到家庭的溫暖,真是醉了。
「你是自律一點,我們也不會這樣了呀。你想讓我們相信你,除非你……」李憐卿兩根手指做出剪刀的姿勢,看的葉辰楓心裡發慌。
「怎麼你們兩個人還貓著,不累啊?」
葉辰楓感覺自己和李憐卿沒辦法對話了,動不動就要把自己給切了,然後對樓上再次說,隨後盧婉君和林霖也走了出來。
「你怎麼抓了她的師傅?」林霖問道,作為警察的她對這種事情比較敏感,生怕葉辰楓做出什麼不好的事情來。
「夫人你以為為夫願意做這個出力不討好的事情啊,不是我要抓的,是方建元要抓的。」
葉辰楓哭喪著臉說道,「你們是不知道那娘們多麼狠,拿剪刀對付自己,要不是自己武功高,就著了他的道,徹底淪為你們的姐妹了!」
「做姐妹多好呀,我們省心,你也省力。」李憐卿抿嘴一笑,看著葉辰楓眼巴巴地說,多了一絲俏皮。
「什麼?」林霖嚇了一跳,這方建元要抓的人,肯定是十惡不赦的存在,那說什麼也不能徇私枉法的,「竟然我是偶像要抓的人,那就嚴加看管吧,決不能徇私枉法!」
「所以說,我愛莫能助了。而且這一次方建元為了她師父,差點把自己給搭進去,人到了她手裡,說什麼也不會吐出來的。」
葉辰楓一攤手,這老東西可是把自己都給賣了,要是把人交出去,自己都不願意。
「你沒有受傷吧?」盧婉君問道,她能想象到必定是一場惡戰。
「受傷了!」
葉辰楓笑道,「五個大高手,我要是不掛點彩,那他們的功夫還真就練到豬身上去了。」
「切,信你個大頭鬼,你要是受傷了,還能跟我們貧嘴嗎?」李憐卿一嘟嘴,才不信葉辰楓胡說八道呢。
「真受傷了!」葉辰楓篤定地說,怎麼感覺自己說實話都不被相信呢。
「哦!」
三個女人冷漠地說。
「我真受傷了!」
葉辰楓撓了撓頭皮,怎麼就是不相信自己呢。
「好呢,那你多休息,多喝熱水。」三個女人同時說,信他才怪呢。
「噗嗤……」
葉辰楓一口鮮血噴出,整個人面色都有些蒼白,這動用九龍神火罡的後遺症到現在才發作,而且三根羽化針被他硬抗了下來,自然也不會那麼輕鬆。
「你……你沒事吧?」
三個女人一看葉辰楓一口鮮血噴出,頓時大驚,趕緊扶住了葉辰楓,一臉驚慌失措的樣子。
「騰騰……」
樓上又有兩個女人一起跑了下來,然後五個女人把葉辰楓給圍了起來。
「輕伶你是醫生,你快點看看他到底怎麼回事兒?趕快給他做一些急救措施,我現在就打電話叫救護車。」
盧婉君鎮定了下來,對柳輕伶說,她那裡知道葉辰楓受的是內傷,根本不是西醫能夠解決的。
「我住的那個房間有個急救箱,我馬上去拿!」黃天歌和盧婉君一樣,面對受傷的葉辰楓,表現的非常鎮定,這時候亂只能添亂。
「不必了,我沒事兒,只是有些虛傷而已,我靜養一天就會安然無恙。」
葉辰楓長長吐了一口氣,他才恢復了一些,不過他隨後發現自己體內的一些暗傷也浮現了出來。
這才是最棘手的東西,若是不處理好,必定會釀成大禍,甚至會走火入魔,爆體而亡。
但好在,葉辰楓幾乎是重修一次,根基渾厚無比,只要他細心調養這些暗傷定然會被他全部祛除。
體內出現暗傷並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不知道體內出現了暗傷。
既然出現了,那就去解決。
「不行,咱們還是去醫院吧!」
盧婉君仍舊是不放心,提議道,立刻獲得了其他女人的響應。
「不必了,你們把我扶到房間中去,我記得倉房有一個大木桶,應該是你們誰買來汗蒸的,給我搬過來燒上移桶開水。」
葉辰楓說,他就是神醫,他的情況比誰都了解,只要讓自己氣息全部平順下來,就可以將一些暗傷撫平。
「好,咱們分頭行動!」盧婉君說道,這時候正牌夫人的氣度表現得淋漓盡致。
「你們三個人去把他扶進房間,我和輕伶兩人負責搬木桶燒水。」黃天歌說道,無形間他和盧婉君引領了這個團隊。
看著滾滾熱氣的木桶,葉辰楓說道把我衣服脫~光扶我進木桶。
「好!」
沒有一絲扭捏,三個女人動手把葉辰楓給剝光了,不過黃天歌和柳輕伶一聽,直接躲到了門外。
「你最應該留在裡面的。」柳輕伶看著黃天說,其實她心裡更希望自己能留下來。
「有婉君在,一樣。」黃天歌說道,可是內心卻有一絲糾結,只是現在名不正言不順,留下不好。
「能說一說你和他怎麼認識的嗎?」柳輕伶忽然八卦了起來,想要聽一聽她和葉辰楓的過往。
「我們像是有些離奇。」
黃天歌沒有隱藏,輕笑了一聲說,「當時我上火車,看到囡囡那麼小的一個姑娘在照顧醉酒的他,便對他非常厭惡。後來我發現他是個怪人,特別寵囡囡,最怕囡囡哭了,然後他又……」
「一世梳香,這個名字真好聽,我能看看它嗎?」柳輕伶非常的羨慕,不過黃天歌把自己和葉辰楓啪啪的事情給主動隱藏了。
「就在我的房間中,和我一起上去看吧。」黃天歌笑道,不知道多少個日夜,她就是靠著它才入眠的,更多的她把一世梳香當做了一種信物。
「真漂亮!」
柳輕伶小心翼翼地拿著一世梳香,玩笑道,「這就是你們的定情信物,真好。」
「哪有?」黃天歌羞澀了,可是她一直把一世梳香都當做定情信物。
「砰!」
一聲悶響從樓下傳了過來,柳輕伶放下一世梳香,同黃天歌一起跑了出去。
「啊……」
當她們來到房間中,看到葉辰楓赤~裸裸地坐在地上,忍不住叫了起來,而盧婉君她們三個人直接成了落湯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