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甜血
?不明白她想要做什麼,但是我不能無動於衷了,我知道有一種方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目前來看也只能試一試了!
心裡這樣想著,小琴那移動的手電筒,猛的照在了她的臉上!這麼近的距離,我哪裡躲避的開,除了心驚之外腦子裡面一片空白!
一直盯著小琴陰森煞白的臉看了好一會,某一時刻我竟然意識到小琴對我竟然是無害的,她與我一同握住的手電筒很明顯的感受到她手的顫抖!
在思想的深處,我不忍相信眼前的事件,我怎麼可能去認為小琴會被鬼附了身!但是眼前小琴的種種跡象都表明小琴的不尋常!
死馬當活馬醫好了,索性試一試,不論結果如何。我伸出空閑的左手,然後將左手的中指咬破,絲絲痛楚直達心田!並且很快傳遍了全身!
趁著小琴沒有動,我將咬破的中指猛的抵在了她的額頭上面!
與此同時空氣中一個女人的尖叫聲響起!那種聲音聽的我心頭一陣發寒!這種聲音像是空氣與空氣之間的撞擊發出的奇怪的摩擦聲音,又像一隻腳踩到了貓的尾巴!
尖叫聲過後,我猶在驚嘆事情的離奇古怪,說實話,活了二十三年了,這種古怪的事件還是頭一次遇見!
就是那一聲令人發寒,並且像極了女人尖叫的聲音過後,我看到小琴白森森的臉瞬間有些慘白,如此我的內心也算放鬆了一些,不至於那麼緊張了!
小琴應該沒事了,可能是因為她的精神損耗過於嚴重,才使得她的臉色慘白!至於精神損耗的原因,可能就是我非常不願相信的鬼附身!
本來緊繃的精神一旦鬆弛下來,就像泄了氣的皮球,小琴也是這樣,她的精神泄去了,身體也就無力的癱軟下來!
趕緊上前托住小琴,她的身體並不重,隨後我坐了下來,順勢將她的頭枕在我的腿上,多麼喜劇的事情,我醒來的時候可是躺在她的腿上的。
小琴還在握著我的手電筒,當我掰開她的手拿出手電筒的時候發現她的手掌都攥白了!可想她用了多大的力氣啊!
藉助手電筒翻開背包,把水拿出來打開瓶蓋然後慢慢的滴水進她的嘴裡,她嘴唇抿的結實,只好掐著她的下巴讓她的嘴張開一點縫隙了!
「咳咳……」沒想到這灌水也是一項技術活,小琴咳嗽了起來,接著身子側向了一邊,是我懷裡這側!天啊!剛剛灌進去的水又都吐在了我的衣服上了。
看來灌水起了作用,小琴在咳嗽完之後醒轉了過來,只是她的力氣太弱了只能虛弱的開口說話道:「葉城,是你嗎?」
「別說話,好好休息。」現在她的身體這麼虛弱,說話也要費力氣的,盡量多休息才好。
可小琴還是倔強的想要起來,她艱難的用手杵著地,沒辦法,在我的攙扶下她一點一點的站了起來!
「你應該多休息一會兒的。」我還是不忘勸誡她再休息,儘管我知道沒什麼效果!
「算了,不礙事,剛才我是不是失去了理智了?」小琴不放心的問。
「沒有,只是我大聲喊你你都沒有聽見似的,頂多不說話罷了。」
「呵呵,這還不叫失去理智!葉城……謝謝你把我喚醒。」小琴說出話還是那麼虛弱。
「小琴,這階梯十分古怪,剛一踏入就遭到了昏迷,就是你也沒有辦法抵擋,我們還是不要繼續往前走了!」這是我的心裡話,沒準之前的昏迷只是給我們的警告,若再次進入就不會這麼幸運了!
「不,我們需要繼續向前走,雖然這裡透露著古怪,不過我認為它只是想給我們一個下馬威,讓我們不進自退,如果是那樣的話,我們可能就永遠也出不了這山洞了!」是啊,再往回走很有可能會是死胡同,或者會是洞口處!但如果是真正的通道的話,村長那個可惡的傢伙一定會派人把守的。
「好,那我們就繼續向前,但是現在你的狀態?」我擔心她不能堅持!
在手電筒的餘光照射下,小琴臉上浮現一絲笑容,那笑容不是陰森而是堅強,讓我內心感受到小琴的精神狀態在一點一點的恢復著。
「你要是擔心我的話,你就背我怎麼樣?」冷不丁聽小琴來了這麼一句,差點把我雷暈!
「呃……」
「不願意就算了,我也只是說說而已。」小琴明顯有些失望。
「好吧!看在你行動不便的情況下,我就背你好了,不過你可要拿好兩個背包了,上來吧!」說完之後,我把手電筒拴在腰間,直接背蹲在了她的身前。
聽著小琴拿起了我的背包之後,尋思著她可能不會讓我來背她,結果會笑說背上你的背包起來吧!我也只是開個玩笑罷了!
但是我驚奇的感受到我的背上明顯附加上了一片軟綿綿的,不是小琴還會有誰?
「呼!」說實話,我還真怕她和我開玩笑晾我鴿子,到時我反而不悅!
背起小琴,踏上石階,一步一步的向下走去。
石階很寬,就是岩洞下面的寬度在兩米左右。
大概走了有十分鐘的時間我聽見背上的小琴有些急促的呼吸聲傳入耳中!
我忙問:「小琴,你怎麼了?」
聽到的回答卻是不緊不慢:「沒事!就是你的血怎麼有點甜?」
這話一出,我的腳下差點被石階下坎絆倒!還好我及時邁出一步,避免了踉蹌步伐!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可能我們兩人會一同載倒下去,頭破血流完全不受控制。
「什麼甜的鹹的,我還以為你又被鬼附身了呢!」我氣急說道。
「你印在我額頭的血!我以為是其他什麼東西,我就拿來手電筒去看,發現竟然是血!可是我聞來並沒有普通血液的血腥味道,所以我就大膽的試了一試,結果竟然是甜的!」小琴的話聽上去有些無辜!
是我誤會小琴了,在她醒來的時候我沒有把破中指的事情告訴她,但是她說我的血是甜的,怎麼可能?難道不應該是鹹的或者是腥的嗎?
「你確定是甜的?」就是連自己都不能相信這是真的,記憶中總是有人說過血聞起來是腥的,嘗起來略帶一些鹹味。
很奇怪我對我自己的血史來說沒有任何印象,沒有哪段記憶是有出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