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落石出
好,謝謝你楊小姐,有什麼問題我們會再來打擾你的。
一天忙下來,還是毫無發現,DNA檢查結果要明天才能出來,劉娟垂頭喪氣地說道。好了,這兩天大家都累壞了,今天都別加班了,都給我滾回家休息去,,明天還有場硬仗要打!」。
去而復返的郭仁傑帶著吃的又回到辦公室,郭仁傑推門進去,發現閻青也在這裡,看著毫無反應的閻青,郭仁傑走到她身邊,才發現她睡著了,郭仁傑小心翼翼的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蓋在了閻青身上,閻青被嚇了一跳,下意識地反擊,郭仁傑毫無防備的被擊中,「啊!的一聲慘叫。
閻青看到身上的衣服,尷尬的地說道:「郭隊,你沒事兒吧?」
好長一會郭仁傑才直起腰來:「看著閻青說道:你說你一個女孩,怎麼這麼暴力啊!這樣以後誰敢娶你啊!
「閻青生氣的說道:我是刑警,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出反擊,我的反應叫機警而不是暴力!
「什麼,閻青難道你覺得在刑偵科的辦公室里還會遇到襲擊?」郭仁傑痛的呲牙咧嘴地反駁。
「郭隊,真不好意思,我這純粹是條件反射。閻青尷尬的說道!。
行了,別解釋了,我不是說了讓你們休息嗎?,你怎麼還在這裡。
「兩天了,案件沒有一絲的進展,明明有些問題,卻沒有發現,我們只有一堆假設和猜測,沒有直接的證據來證明,所以我們現在缺乏最主要的證據來使真相浮出水面。而我們要想擺脫假設就必須重新整理資料,把我們掌握的證據重新歸類。
郭仁傑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看著前方的黑板,無奈的說道:在黑板上鬼畫符就是你說的歸類資料,這分明就是小孩的行為,心裡最柔軟的地方彷彿被瓦解,那個內心深處被藏的最深的名字一點一點的被記起。
沉寂了那麼久該重新來過嗎?
閻青不知道郭仁傑為什麼會突然發獃,但她還是說道;這是我的習慣,就好比郭隊你的突然發獃!
郭仁傑唉了一口氣說;不知道閻隊想到了什麼呢!能不能一起分析一下?
我什麼也沒有想到,如果不是被你打斷,我現在早就想起來了,閻青臉不紅氣不喘的說。郭仁傑無語的說;閻大隊長,我來的時候你在睡覺好嗎?
那個,郭隊你還沒吃飯吧!我請你吃飯,興許我們吃飯的時候就能想出什麼來呢!
吃飯就算了,我買了東西,一起吃點吧!郭仁傑指著桌子上的袋子說道?閻青打開袋子把一雙筷子遞給了郭仁傑說道:我今天重新翻看資料的時候發現有兩個疑點一直被我們所忽視。
「什麼疑點?」郭仁傑的注意力馬上被案吸引過去。
「第一個就是那個已經發送的郵件和那個電話。
郭仁傑愣道;李蘭若懷孕諮詢一下醫生這很正常啊!
郭隊你別急啊!我去找楊梅調查情況的時候,楊梅說過朱寧遠有不孕症,所以李蘭若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朱寧遠的!
郭仁傑激動的說道:這就可以解釋為什麼李蘭若為什麼要去諮詢人流了!
第二個問題呢!
朱寧遠,不知道郭隊有沒有發現朱寧遠聽到李蘭若遇害后就表現的很傷心,而這種傷心超越了本能,正是因為這種傷心,才讓我覺得奇怪。
郭仁傑啪的一聲把手拍在桌上說:「這麼明顯的破綻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第二天剛一上班劉娟就來道郭仁傑的面前說;郭隊!朱寧遠的DNA檢測出來了。
郭仁傑看著閻青說道:走去法醫室,剛一進門郭仁傑就叫道:魏法醫,魏法醫。
郭隊,閻隊,我剛想去找你們,你們就來了,這是檢測報告,李蘭若肚子里的孩子是朱寧遠的。
「什麼!?這不可能!」郭仁傑和閻青同時說道。
怎麼不可能,魏小七好奇的看著郭仁傑和閻青說!
閻青用手比劃了半天說道:朱寧遠有不孕症,所以李蘭若不可能懷孕。
可DNA的檢測孩子確實就是朱寧遠的,但是孩子不光是朱寧遠的。
魏法醫你這是什麼意思,難道孩子還有其他父親不成?郭仁傑吃驚的問。
沒錯,應該是卵子受精的時候和多人發生性關係。
太好了,有了這個檢測報告就可以證實我們的推斷了,閻青走,可以下逮捕證了,郭仁傑激動的說著,大步離去。
郭仁傑拿著逮捕證交給陳明說道;陳明馮玥你們倆去抓朱寧遠。
郭隊,抓朱寧遠,郭隊你沒弄錯吧!怎麼是抓朱寧遠呢!
讓你們去就去,那麼多廢話,還愣著幹嘛!難道讓我親自去抓人嗎?
朱寧遠很快就被帶到了審訊室里,有些不耐,卻還是安靜的坐在審訊室。
閻青你去審訊,郭仁傑看了眾人一圈對閻青說道;
閻青毫不客氣的說好,嘴上說好,卻沒有動,只是靜靜的看著監控。時間一分一秒地流逝著,朱寧遠在審訊室內焦急難耐越來越坐不住,有些惱怒的大聲說道;讓我出去。
聽到朱寧遠的咆哮聲,閻青不緊不慢地走進審訊室,朱寧遠一看見閻青走進來,立馬掩蓋自己的不安,「閻警官,不知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
你女朋友的案子有了新的進展,今天請朱先生來就是為了告訴你案情。
朱先生,我給你講講兇手是怎麼行兇的吧!其實兇手的行兇手法很簡單,他先是把死者提前接走,趁死者不注意的時候,將其打暈,然後將死者捆綁起來帶到車間,將事先準備好的工具拿出來,只是兇手沒有想到死者會突然醒過來。慌亂下兇手連續刺了死者13刀,然後切下死者的****最後在死者的下體澆上洗潔精,這種行為是為了泄憤,但是澆洗潔精是為了潔凈,朱寧遠雙手緊緊抱著頭,在他聽到閻青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眼流露出一絲驚慌和厭惡。
這只是你們的猜測,並沒有直接的證據,所以這不能說明什麼!
朱先生你急什麼,我只是在和你說兇手行兇的手法和作案動機。
閻青剛想繼續說就被朱寧遠打斷了,夠了,是我殺的,是我殺的。
蘭若是我心裡的白玉蘭,潔白無暇,可是我發現,她居然和別人發生了關係,你知道我的感受嗎?那種被人當成傻子的感受。
她根本不愛我,她只是用肉體換取物質的滿足。
哈哈!我竟然傻得認為她愛我,我是不是很傻,朱寧遠看著閻青繼續說;沒想到我精心策劃了這麼久的殺人手法,竟然短短几天就被偵破了。
看著激動的朱寧遠,閻青淡淡的說;你知道你的破綻在哪嗎?
從你出現在案發現場,你的破綻就出現了,你表現的太過傷心才讓我把目標轉向你的。
閻青說完就走了出去。
閻青剛從審訊室出來就聽見,劉娟他們說;四天,只用了四天我們就把案子破了。看來我們刑偵科可以在市局大大的露臉了!
看到閻青出來馮玥走上前說道:閻隊,郭隊說了,給你接風和慶功宴一起辦。走了閻隊,周寒香走上前拉著閻青走了出去。
發飛飄飄,閻青看著這群搞笑隨和的同事,心裡也湧起一絲溫暖,刑偵科,看來是個不錯的集體,姐姐你在看著我對嗎?我一定會找到殺害你的兇手,將他繩之於法。閻青抬頭看著天在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