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天現異象
沒有了龐萬春的坐鎮,蔡京手下的將領也就不用太太擔心在攻城的時候,會有突然的一箭射過來,在攻城中的廝殺也就更為激烈和慘重。
龐赫對面接二連三的損失,心中有些不忍,但又不得不面對,而更加令龐赫奇怪的是,蔡京的人馬好像是中了邪一樣,戰鬥力大大提升,尤其是原先梁山的部隊,不知道為什麼,完全的不正常,眼中充滿血絲,在力量和抵抗力上,提升的不是一點半點。
只經過一天的較量,龐赫發現淮陰城的損傷遠遠超過了蔡京部隊的損傷,正覺得不對,公孫勝和鄭彪過來了。
公孫勝先問道:「你有沒有發現今天有些不對勁?」
龐赫回答道:「不對勁,不止是我,大家都覺得十分的不對勁。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這樣,兇殘,好像換了一個人,簡直就是兇殘去殺人。正常的人絕對不會是這樣,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這裡面肯定有問題。」
公孫勝說道:「是的,他們是不正常,而且做這件事情的人,非常的心狠手辣。」
鄭彪說道:「豈止是心狠手辣,簡直就是喪盡天良,人神共憤。用這種邪門之術,遲早是要遭天譴的。」
龐赫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公孫勝回答道:「我昨晚夜觀星象,發現有一顆原本暗淡的星,突然閃閃發光,這顆星是一顆凶煞星,很早,有人叫他暗徽星。因為他一直黯淡無光,只要他有閃光,就代表著有什麼不好的事情發生。昨晚,他如此閃爍,就意味著有人逆天行事,人間將會發生大事。直到今天,我看到蔡京的軍隊攻城,我才明白,暗徽星所指的就是這件事情。這些人,是被施了一種叫做屍鬼術的禁術。中了這種禁術的人慢慢的喪失知覺,力量會越來越強大,會遵照施法的人控制做施法者想做的事情。」
龐赫驚慌道:「那這樣豈不是很可怕!」
公孫勝說道:「豈止是可怕,這種禁術,簡直是慘無人道,中了這種禁術的人,就再也能變回原來的樣子,也就是說,只要是做中了屍鬼術,就不再是人。」
龐赫聽了,感覺非常恐怖:「難道,中了這種禁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么?」
鄭彪點頭道:「沒有,這種禁術逆天而行,世上知道這種禁書的人就沒幾個,施這種禁術的人,更沒有幾人。一旦中了,就是死亡,所以,才叫做屍鬼術。」
公孫勝補充道:「屍鬼術在人體內存在大概半個月左右,根據人體自身的情況來,有些人強壯一點,就會多一些,有些人瘦弱點,就會少一點。當他耗盡人體的能量之後,人也會死亡。」
鄭彪道:「沒錯,中了屍鬼術之後,不吃不喝,就看身體內的能力消耗,一旦耗盡,就連屍鬼都做不了。」
龐赫擔憂道:「可是,以他們這麼攻城,我們是絕對不可能撐過這麼長時間的。」
公孫勝說道:「按照目前的形勢來看,我們確實是撐不了幾天,我和國師也在想辦法,看看如何才能守住淮陰城!」
龐赫深沉的說道:「有勞二位,我們現在是不是也應該想辦法把施法者給解決掉,如果他繼續施法,我們是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守下淮陰城的。」
公孫勝說道:「這個,不用擔心。從他施法的效果來看,他應該是剛學會這種法術,而且這種法術的最大特點就是損人害己。我們今天看到了這麼多人種了屍鬼術,那他也會飽受折磨。」
鄭彪說道:「沒錯,這世上有因有果,他們相互平衡,一旦打破了平衡,那麼就會由另一種力量去重新平衡。屍鬼術的特點就是吸收人體內的陽氣,使人體內的陽氣消失,變成屍鬼。而一個人如果是聚集了太多的陽氣,就會被陽氣衝殺,無論是血液還是氣,都會加速,這樣,人體內的衰老便會加速,嚴重的話,就會血管爆裂而死。」
龐赫聽了,不解的說道:「既然危害這麼大,那怎麼還會有人用!」
公孫勝道:「這也得看道行的高深,如果他道行高深,那麼他對幾個人施上屍鬼術,他自己便可以控制。可假如他的道行不深,那麼他無法控制體內吸收的陽氣,就會暴斃而死。但是,陽氣是慢慢在身體內集聚的,在短時間內,是感受不到身體內太大的異樣。但是,如果當你意識到無法控制的時候,那就已經是為時已晚。」
鄭彪說道:「嗯,就是因為這樣,很多人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他們認為自己的身體是可以承受的,但卻不知道,其實早就超出了身體的負荷。」
公孫勝說道:「在體內聚集了太多的陽氣,陽氣會在身體相互斗著,如果無法控制,就會有撕心裂肺的痛,直到死亡。更壞的是,這種情況下,三魂七魄都會受到牽扯,如果沒有得到高人的幫助,那將永世不得輪迴。」
鄭彪說道:「以現在的情況,他肯定是超出了自己身體的負荷,我們如果現在去找他,也讓需要時間,等到找到他的時候,恐怕就已經不在人世。所以,我們沒必要去找他。與其找他,倒不如想辦法如何守下淮陰城。」
公孫勝說道:「如果實在不行,我們也只能夠施法!」
鄭彪道:「施法,那就讓我來吧!」
公孫勝說道:「你我都是修道之人,除魔正道本事職責所在。」
鄭彪說道:「你也知道,我們如果按照正常的,是絕對守不下的。他們既然用了禁術,我自然也不能以平常的法術來應付。我現在不僅僅是個修道的人,也是明教的人,理應當為了天下,為了教主,做我應該做的事情。」
公孫勝嘆息道:「那你可曾想過後果?」
鄭彪說道:「想過,怎麼會沒想過,我已經做好了死的準備。能夠為天下,為教主,為了淮陰城而死,我鄭彪心甘情感,也無怨無悔!」
龐赫說道:「國師!你這是何苦呢?」
鄭彪說道:「這也是沒有辦法的選擇,侯爺,你是我除了教主之外,最敬重的人,如果來生,我們還能相遇,我願意再做你的手下。」
說著鄭彪下跪:「侯爺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