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參詳功法(求紅花)
「嘎?」李一鳴面上一紅,被賈昭昭那渾圓的雪胸擠兌的有些受不了,乾笑道,「昭昭姐這……這不太好吧,你畢竟是賈老的人啊。」
「切,我哪裡是他的什麼人啊,你今個也看見了,他根本就不中用了嘛。」
「這……」李一鳴有些犯難了,自己怎麼能對自己師父的女人起心思呢?可這女人也太搔了吧,這半會趁著他發愣,竟然用小手摸他那個地方!
摸的他,已經有些扛不住了,「昭昭姐,你……你真的打算以後跟著我了?」
「嗯。」羞紅著秀靨,賈昭昭輕昵的嗯了下,將緋紅的嫰臉抵在李一鳴的耳根吹氣道,「李少,你難道就不想試試斷欲心經是什麼嗎?咯咯。」
「哦?」李一鳴微微一滯,「你知道這竹簡內里說的是什麼?」
「當然嘍。」賈昭昭得意道,「不就是採補女人壯大自己體魄的修真法門嗎?咯咯,快點吧,和姐姐試試,看看這門功法和賈不仁平日練的究竟一樣不。」
「……」李一鳴實在是扛不住了,一來這女人太搔了,二來,他確實也想試試這竹簡內里的斷欲心經究竟是個啥玩意!
管他呢!既然是這個搔女人主動勾引的自己,就算賈不仁知道了,就說自己是被她勾引的不就完了?
心裡一陣嘀咕,李一鳴這邊就一上手,一下子按在了賈昭昭那豐滿的雪融之上,完后像是餓狼撲食般的開始親吻賈昭昭那柔膩的小嘴了,兩人一陣撕扯、滾打,等到雙方都漸入佳境時,李一鳴雙眼熾熱的將他剛才得到了那本竹簡給翻了開來!
既然這賈昭昭知道賈不仁之前練的是啥功法,不妨讓你女人蔘詳一下啊,「你看看上面說的,和賈不仁之前練的一樣不?」
賈昭昭仔細的將竹簡翻閱了一遍,挑著綉眉嗔道,「不太一樣哦,我還以為光是前面幾句話不一樣呢,誰知道裡面的內容全都是反過來的。」
「反過來的?」李一鳴狐疑,「什麼意思,這本秘法是假的?」
「不知道哦,之前他練的功法,是越和女人那個,他就越厲害的,可這門功法卻說,要鎖住陽元,經得起誘惑,每次憋的時間越長,對自身的提升就越大。」賈昭昭也有些不解了,這和賈不仁之前所練的采陰補陽秘術完全就是反的嘛,「難道這本東西,不是賈不仁留下的?」
李一鳴也搞不懂了,自己拿過竹簡仔細的品讀了一遍,裡面的內容說真的,不多,估摸著也就三四千字,大致的練功套路就是,每次找一個自己心動的女人為引子。
自己對這個女人越心動,練功時,所產生的收益也就越大!
重點是,雖說你對這個女人非常的心動,可越是心動,越不能那個!而且,不但不能,還必須故意的讓這個女人百般挑逗你,將你挑逗的死去活來的,撐得越久,且沒有泄出陽元,這一次修鍊就算是成功的。
但是,修鍊的收益多大,就要看,在修鍊的過程中,自己忍受了多麼大的極限了……
看完這篇秘技之後,李一鳴抓狂了,直接將這竹簡狠狠的摔在了地上,「什麼狗屁玩意!憋的越厲害,修為提升的越高?這賈不仁故意整我呢是不?」
「李少別急呀。」賈昭昭又將李一鳴丟出去竹簡給撿了回來,「我剛不是說了嘛,這本東西不一定是賈不仁留下的啊,你想想看呀,你那兄弟為了練這門秘法都斷根了,可想而知,這本秘法還是非常厲害的呀。」
「……」李一鳴仔細一琢磨,倒也像那麼會事,要不然,張旭幹嘛要自宮呢?「可是,這……這也太TM憋屈了!老子為了修真,連女人都不能砰了?」
「你怎麼沒看最後面寫的呢。」賈昭昭嬌媚的白了李一鳴一眼,指著竹簡上最後一排小字道,「這上面不是說,這門功法每到了突破的瓶頸時,就可以釋放體內積壓的陽元了?要不,我們先試著練練?」
「……」李一鳴倒不是沒看見最後面那一排小字,這本斷欲心經的最後內容就是,「若不自宮也可成功,突破之際,釋放陽元,洪水滔天,衝破天際,功法大成,羽化飛升!」
他是覺得,這TM還沒開始練呢,羽化飛升有點太遙遠了,而且吧,誰知道什麼時候算是突破啊,這麼一來,沒突破之前,都一直要憋著了。
可若是就這麼算了,他又有點不甘心啊,這東西可是他兄弟折了命根子給他留下的,自己若不練,豈不是對不起自己兄弟?
左右思量了一番之後,李一鳴心一橫,鼠眼一閉,沉聲喝道,「來吧,開始挑逗我!我就不相信,我李一鳴一點修道的天賦都沒有!」
「咯咯。」賈昭昭掩嘴嬌笑,開始上手服侍李一鳴了,「李少,雖說你那個東西要憋著,可別忘了,用其他地方滿足一下人家哦。」
「……」李一鳴咯噔一下,差點就泄了,這女人怎麼這麼搔,「行,我知道了,把你能使出來的,全部給本少使出來,本少要知道自己能憋到什麼程度。」
「那人家可就開始嘍。」賈昭昭咯咯的嬌笑,然後直接勾著秀靨,就要去用自己柔嫰的小嘴,去服侍李一鳴了。
李一鳴心裡把這女人都草了幾千遍了,這TM一上來就搞的這麼猛烈的,這斷欲心經,誰能受的了?
還沒兩三分鐘呢,李一鳴這貨啊的一聲大叫,感覺自己這斷欲心經還沒煉成呢,就已經羽化飛升了,「不行,這功法果真非常人能煉的……一會再試一次,別用嘴了!」
「……」
賈昭昭和李一鳴這兩個2B忙著練什麼斷欲心經呢,張宇澤在黃宅內里將光頭雷和趙靈紗安頓好了之後,就獨自一人去到了黃榮福的書房內里。
老爺子對趙靈紗和光頭雷的事情倒是沒有多問什麼,他倒是解釋了幾句,說都是他的朋友。
進入書房內里之後,老爺子自顧自的坐在了一把寬敞的木製交椅之上,完后開始搗騰茶几上的一些茶具,招了招老手示意張宇澤入座,然後淡然笑道,「宇澤啊,來魔都兩天了,有沒有和你們家老頭子通過電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