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還活著(求紅花)
就連那令萬世所著迷的傳國玉璽,在秦始皇歸天之後,也傳到了阿房的手中。
無論是長生丹還是傳國玉璽,這兩者,對於已經進駐咸陽宮的項羽來說,都是勢在必得之物,只可惜,到頭來,兩者他卻一無所獲!
作為漢王的首席軍師,張子房在項羽入住關中之後,為了能讓漢王有鹹魚翻身的可能性,他獨自前往咸陽宮,用出了千古一計——衣錦夜行。
迫使高傲自大的項羽,放棄關中這塊易守難攻的戰略要地,從而遷都彭城,而在張子房獻計之時,不知出於何種原因,離開咸陽宮時,卻從宮殿內里悄無聲息的救出了葯女阿房!
世人都認為葯女阿房這個謎一樣的女子,是趙女,實則不然,在黃榮福拿出一本殘破不堪的竹簡時,他老眼肅穆的看著上面古樸難言的楚篆,神色呆然道,「阿房這個女人,根據我們黃氏族籍上的典藏所述,她應該是我們黃氏一族的養女,而且生有怪疾,古籍之上的記載含糊其辭,中間的段落又說她似人非人,抱玉而生,老夫覺得她恐怕不是人……」
「不是人!?」張宇澤愕然!
黃榮福凝重的點了點頭,「不知你能否看懂我們楚國攥書,這上面所述,若承上啟下,仔細閱讀,就能揣測出其中含義,且不說張子房怎麼能從一個看守森嚴的咸陽宮救出一個秦始皇生前最疼愛的妃子,光是抱玉而生這一塊的敘述,就夠讓人驚奇了的,楚國的玉器能匠卞和你應該聽說過吧?」
張宇澤點頭,卞和這個人,他確實知道一些,相傳和氏璧這東西,就是卞和在深山老林裡面挖出來的。
「呵呵,知道就好,你不覺得可笑嗎?這個卞和窮其一生,就為了證明和氏璧有它的價值,卻連翻被砍手砍腳的,到頭來,臨死了,楚文王忽然說這玉是寶玉了,你不覺得這其中有些問題嗎?楚文王前面那幾代楚王,都是弱智嗎?怎麼到了楚文王在位的時候,一塊被認為是石頭的玩意,就又一下子成了鎮國之寶了?更匪夷所思的是,也是在楚文王時期,我們黃氏有了這個養女阿房的記述,還說什麼她是抱玉而生,先天生有怪疾,又認了鬼谷名醫夏無且做乾爹,以克制病情,以上種種,包括之後的和氏璧兜兜轉轉,都有阿房這個女人的身影,可謂是,她人到哪裡,這和氏璧就在史冊之中去了哪裡。」
接過黃榮福遞過來的竹簡,張宇澤神色肅然的快速翻閱了起來,阿房這個女子確實相當的詭異,若是面前這本黃氏族籍不假,黃榮福的分析並不是沒有道理的。
現世的人,誰能說的清楚,和氏璧這東西的出處,以及和氏璧又怎麼莫名其妙的跑到趙國去了,有很多學者說是聯姻送出去了,又有的說是戰國時期的張儀從楚國偷走了和氏璧,然後送給趙國了。
在當時,楚國還沒有弱到為了與趙國聯姻又送女兒又送鎮國寶物的吧,至於什麼張儀偷走了,更是扯淡了,張儀再怎麼說,也是鬼谷門下的高徒,連橫破縱的締造者,在那個時代,也可謂叱吒風雲的一代大賢了。
偷和氏璧送給趙國,是根本沒有任何動機的。
排除以上種種,在結合自己手頭上的殘卷,張宇澤內心深處得到的結論幾乎和黃榮福差不多一致了,應該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和氏璧就是阿房這個女人演化出來的產物,這樣才能解釋的通,為什麼和氏璧去了哪,阿房這個女人就在哪。
況且,根據他的黃帝外經所注,和氏璧這東西原本就是一個女人的特殊體質,真正的和氏璧究竟有沒有,黃帝外經之中,根本沒有詳解。
第二種可能,就是阿房真的是抱玉而生,天生有怪疾,而她所抱的玉璧就是和氏璧,之後楚國和趙國聯姻,由於阿房與和氏璧之間的特殊關係,伴隨著楚國公主一同去到了趙國,在趙國時期,結識了當時同樣也在趙國的嬴政。
眾所周知,嬴政早年期間是質子,被軟禁在趙國邯鄲的,所以這個理論,也是有概率成立的。
兩種可能相校而下,張宇澤卻更加偏信第一種可能,因為,如果和氏璧就是阿房、阿房就是和氏璧,偌大的咸陽宮內里,是有可能平白無故多出來一個神奇女子的。
在那個時代,如果一塊寶玉能幻化出一個美女出來,這對於秦始皇而言,簡直就是仙女級別的存在,給她吃什麼長生丹,又為她建造宮殿等等,都可以說得通了。
要不然,殘暴不仁的秦始皇又怎麼會獨寵一個女人呢,史料上說阿房是殉情自殺的,這竹簡上的內容,到令張宇澤覺得更加真實。
一個受盡寵溺的女人,好端端的玩自殺?邏輯在哪呢,所以,張子房救出阿房這件事,在張宇澤看來,幾乎已經算得上板上釘釘了。
正史這東西,張宇澤心裡很清楚,一朝天子、一朝史冊,隔夜的皇帝,能不寫就不寫,能有多臟就有多臟,當朝的天子,能多美好、就多美好,唯一一個敢說真話的史官還被閹割了,後面寫的也是唯唯諾諾,搞不清狀況了……
將手中都快要散架的竹簡細細品讀一遍之後,另一個疑惑,又升騰在了張宇澤的腦海之中,「若是阿房就是和氏璧,那傳國玉璽又是用什麼東西雕刻出來的?」
黃榮福像是早就看出了他會有這麼一問,抿了口香茶,不緊不慢的說道,「這也是老夫正準備與你參詳的地方,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是整件事到了最後,阿房這個女人與身體內里的和氏璧脫離出來了,又或者說,她吞服了長生丹之後,已經從一個幻化而出的人,變為了一個真正的人,不用在寄托在一塊玉璧內里了?」
張宇澤啞然,這種事情也只能大膽猜測小心求證了,畢竟年代太過久遠了,「如果真是這樣的,阿房這個女人豈不是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