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畫風轉變太快我接受不了
靜下心來才想起之前她被抓住了,可遇到一個不知是壞人還是好人的人,他給她葯,還給她過渡靈力,只是魂力暴走了。
而現在她身處一個只有幾平方米的空間里,另一個蕭不凡的魂魄被封印的地方。
雖然也是強吻了她的那個人,但眼神和氣勢都不相同。所以她才知道不是同一個魂魄。
這個地方很是神秘,雖然小,但封鎖著蕭不凡的鐵鏈卻不知道是從什麼地方延伸進來的。除了這個小地方一片空白,其他的都是黑黑的一片。
那,她是死了嗎?
「這裡是血珠的空間。」蕭不凡摟緊她緩緩的說。
安詩語想要推開他,可是無果,反而被更加用力的抱著。
那隻可惡的狗爪子還在她的身上到處亂摸著。
「這話是什麼意思。」反抗不了只能問問眼前的事了。
「呵呵。」蕭不凡開心的笑了兩聲,又彈了一下她的額頭后說:「小丫頭的本事真不小,一會不見不僅開來魂還聚集了這麼多的魂氣,本尊才得以這般快就蘇醒了過來。」
雖然話說的沒頭沒腦,但安詩語卻聽懂了。
看來是花蝴蝶給她開魂了。
開魂又稱開慧根,是修鍊者修鍊的第一步,只有開了魂的人才會有魂力,即是所謂的魂力。
發動法術所需要的是魂力,而所謂的法術就是將體內聚集的魂力具體化,然後釋放出來。
對於法術師來說,魂力就好比是生命里,是一切萬物的本源。
原本的安詩語就是因為無法開魂,不能聚集魂氣所以才被稱為廢柴的。
哼~既然開了魂,那就能修鍊了,也就是說她離強者寶座不遠了。
「丫頭啊!」蕭不凡抵著她的額頭摩擦著說,「丫頭,本尊需要很多很多的魂力,你快去修鍊吧。」
這話說的不是傻子都聽的懂,感情之前暴走的魂氣都是他吸收的,那她還修鍊個鬼啊!
「乖丫頭,好丫頭,快去修鍊吧。」蕭不凡還在不停的摩擦著她的額頭,還時不時的啄一下她那被咬的紅紅的嘴唇。
安詩語內心無語的問著蒼天和大地,這丫的跟寒潭那隻真的是同一個人嗎,能不能畫風不要轉這麼快,她還真的寧願被那隻怒魄給插死也不要被這隻侮辱,雖然那隻也侮辱過她一次。
這邊安詩語問候著自家祖宗十大代是不是幹了天地不容的事,那邊蕭不凡親上癮了。
他發現兩個人親吻只是咬著唇沒那麼好玩,於是一手扶著她的腰讓兩人貼近點,另一隻手捏著她的小下巴,將她的小嘴打開,靈活的舌頭就這樣滑進她的小嘴中...
蕭不凡玩的不亦樂乎。
安詩語憋屈的想自殺。
安詩語再次睜開眼睛時,看到的是一張掛著兩個大銅鈴又滿臉是水的小臉。
入耳的是,「小姐啊,你沒死就快點醒過來吧,夫人已經沒時間等你了。」
「小姐啊,你怎麼可以怎麼忍心一個人睡這麼久,瑩瑩都好久沒睡的說。」
「小姐啊,你再不醒,長公主府就要易主了...」
「小姐啊,你沒死透的就快點醒過來吧...」
...
其實安詩語已經睜開眼睛很久了。只是畫風轉的太快,只是她不想反應過來再加上她看瑩瑩哭的不亦樂乎,於是沒打擾。
但她說的對,已經沒時間讓長公主等來。
想要要她的公主府,也不問問她願不願意。
吃了那麼多的虧,不找點補償還能對不起自己嗎!
「給,給我準備,準備筆跟紙。」雖然安詩語是醒過來了,她也想起身干點事,但身心疲憊不堪,再加上都不知道多久沒吃東西了,手上一點力氣都沒有,連話都不能好好說。
瑩瑩反應不是一般的慢跟傻,「啊,誰,什麼,誰在說話,鬼嗎,別嚇我啊...」
看來這眼睛都不知道被哭得有多瞎啊。
安詩語無語的坐起來對她說:「是我,還不快去。」
瑩瑩看到安詩語醒來了非常的興奮,一個熊抱撲過去,「小姐我就知道你沒死,你醒了真是太好了...」
安詩語推開她,「快點去給我準備,順便拿點吃的過來。」
「準備啥。」
「筆跟紙。」
「哦!好滴,瑩瑩馬上去的說。」然後飛一般的跑出去。
然後安詩語無語的看著不遠處的桌子上的筆墨紙硯,無奈自己下床走過去。
待她寫完落筆時,瑩瑩兩手拿滿吃的跟著一個無比霸氣的女子走了進來。
安子雅的怒氣還真是非一般的大啊!不過,今天她居然沒罵人。
簡單的說,「醒來就跟我去看姑姑吧。」
「嗯。」安詩語應了后,對瑩瑩說,「你去找表哥,跟表哥說當時我昏迷的時候,房間里還有一個人的,叫花蝴蝶,你叫表哥找這個人回來。」
瑩瑩努力睜大紅腫的眼睛說:「啊,是那個賤男嗎,不知道死了沒有。」
安詩語還未開口詢問,安子雅就說:「我們把他抓回來了,壓在死牢里。」
「放他除了看,他是我的,嗯~我的恩人。」
安子雅和瑩瑩都疑惑的看著她。
安詩語不想解釋太多,「去就好了,別管那麼多,我先去看母親。」又補充道,「帶他到母親那裡。」
然後安詩語吃了點東西后,就和安子雅去了長公主的長樂宮裡。
這裡是皇宮,因為長公主暴病無因,皇帝安麟擔憂不已,為照顧妹妹特此將她帶回宮中。
一路上,安詩語靜靜的走著,雖然剛開始安子雅也挺安靜的,但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又能安靜多久。
努力維持形象,壓制道:「待會見到父皇,你就跟他實話實說,這次真的要好好治治司空一家了。」
安詩語戲虐的說:「是要治啊,但別把人一棍子就打死了,這樣就不好玩了。」
「你想幹嘛。」
「等等你就知道了。」淺笑道,「對付敵人最好的辦法不是把他捧到雲端再狠狠的摔死他,也不是窮追不捨的逼死他,而是斷了他的追求,看他焦頭亂闖的尋死。」
安子雅有點吃驚道:「你還真的變了。」
「不變難道等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