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皇城競技場
不過苦了一旁的瑩瑩,她實在不明白小姐為什麼不立即收回府邸,還跟那些壞人待在一處。
於是問:「小姐,你怎麼回家啦,而且不把他們趕走。」
安詩語慢悠悠道:「我不回來豈不是便宜他們了,我若是把他們趕走了,那我怎麼報仇呢。」
她死也還記得當初司徒暮笑和司徒暮雪是如何鞭打她的,還往她的傷口上塗了美肌散。
她的缺點有很多,剛好有一點是記仇,別人虐我一遍,我要回他百遍。
瑩瑩興奮道:「那要怎麼報仇啊?」可又想到那兩人的厲害,誇下臉道,「可小姐真的會去報仇嗎?不會又上了她們的計,跟她們和好吧?」
「這次不會,我一定會玩死她們的。」
蕭不凡也來了興趣,問道:「丫頭你要怎麼玩她們?若是沒有什麼新鮮玩意,哥哥教你可好?」
安詩語問他,「你有什麼好主意?」
他一臉壞笑道:「先奸后殺,再奸再殺。」
「謝謝,你可以滾了。」
瑩瑩搖著她的肩膀道:「小姐你快說說,你要怎麼對付她們嘛?」
「告訴你也無妨。」安詩語掏出一本小冊子道,「這是小雅離開前給我的,全面寫的都是一些整人的戲碼。」
瑩瑩驚訝道:「哇,公主真厲害。」
雖然她經過現代的洗禮,但整人的法子,她真的跟安子雅沒得比。裡面隨便一條都比她高深多了。
其中有很多看似是一些小打小鬧,例如在水裡放瀉藥,在飯菜里下辣椒,往胭脂里倒蜂蜜等,但很是有用,就算被查出來了,認錯也無礙,就道是開玩笑。
安詩語就很看好往胭脂里倒東西的這一條,不過倒的不是蜂蜜,而且一種花瓣練成的花粉香水,融進去后無色無味的,就算是高人也很難探查到它的蹤跡。
這種香氣最吸引紅火蟻,小小的紅火蟻在身上亂跑,這裡咬一下那裡咬一下,可鬧心裡。
何況紅火蟻那麼小,若是往不該往的地方爬去了,也不好抓啊!
剛好兩日後便是炎陽城一年一度的比武之日,如果能打上前一百名,就有計劃參加皇家學院的入學考試。
安詩語也是要參加的,司徒暮笑跟司徒暮雪也參加。若想羞辱敵人,讓她在大庭廣眾上丟人現臉最合適不過了。
瑩瑩翻了兩頁,覺得道道主意都不錯,便問:「那小姐你選哪條,什麼時候報仇,需要瑩瑩幫你嗎?」
安詩語收回本子道:「不用了,不久后你就能看到了,也不需要你幫什麼忙。」
而且你也幫不了什麼忙,說不定還會泄露消息。
瑩瑩道:「小姐你不信我,瑩瑩也自知幫不了什麼忙,若是小姐真的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地方,儘管喚瑩瑩就是了。」
司徒暮笑跟司徒暮雪雖然很討厭安詩語,也很妒忌安詩語,但因為要比賽了也抽不出時間來尋麻煩。
別以為她們已經是皇家學院的學生就不用比賽了,不是的。就算是入了學院,做了學院的學生一樣要考試。
她們反而更緊張,因為輸了可是要被退學的。
這兩日司徒城見安詩語都未提及休書的事,得知她報考了競技賽,送了不少丹藥過來。
當然也只是一些低級的丹藥,比花蝴蝶送的低級多了,但他能尋到這麼多丹藥給她,也實屬不易了。
給瑩瑩也讓她修鍊一下的話,還是能排上一些用場的,而且日後還能拿去送人收買一下人心。
比賽之日早晨,司徒城等人就坐在大廳里說著今天比武的事。這次連平常都很少見的曹珍珍和司徒月露,司徒傲武也在。
曹珍珍是司徒城的第二房妾室,司徒月露和司徒傲武是他們兩人的孩子。
看,這司徒城成天說對蕙馨一片痴心,可看著這些女人孩子,她真心不覺得司徒城哪裡喜歡蕙馨了。
安詩語向他們行了一個禮道:「詩語見過父親,二姨娘,三姨娘,還有各位姐姐妹妹弟弟。」
司徒城依舊一副慈父般對她點頭,問一下她修鍊的情況,她一切回答說不錯。
林妃鳴還溫和的牽著她落座道:「修鍊固然重要,但也別累壞了身體,今天笑笑,小雪和月露也是要去比試的,讓她們多看著你點。」
安詩語也跟著溫和道:「我知道了,謝謝二姨娘關心。」
曹珍珍端坐在座位對她說:「姐姐說的對,修鍊固然重要,但身體更重要,可別累壞了。我們這幾日都不敢過去打擾你呢。」
她推了推旁邊的司徒傲武道:「還不見過你詩語姐姐。」
後者則把頭撇到一邊去,甩了個後腦勺給安詩語看。
司徒城微怒:「小小年紀就會給人甩臉色了?以後長大了豈不是無法無天了?」
曹珍珍看司徒城快要生氣的樣子,又催促了小兒子一下。
司徒傲武本是家中最小的兒子,從小被捧在手心上,父親母親什麼時候對他嚴厲過,就算以前他欺負安詩語的時候,父親都沒說過他一句話。
但這兩天父親不但很少來看他,母親也整天跟他和姐姐說要討好安詩語,現在又要他跟安詩語打招呼,他當然覺得心裡委屈了。
當下跳下凳子往安詩語衝過來,小拳頭如雨般敲打在安詩語的身上。瑩瑩立刻拉開他,護在安詩語的身前。
安詩語也不惱,笑著看著他。
司徒城當下怒道:「混賬東西,還不把他帶下去。」
曹珍珍立馬把哭哭啼啼的司徒傲武帶下去,還不忘向安詩語賠了一個不是。
作為司徒傲武的司徒月露朝司徒城行了一個禮道:「請父親息怒,弟弟年紀小,還有許多不懂的地方,往後我會教他的。」
又向安詩語點點頭道:「小武的胡鬧,還望妹妹不要介意」
安詩語對她燦爛一笑道:「怎麼會。」
司徒城拿起筷子道:「好了,別說了,都吃早餐吧,別耽擱了。」
安詩語吃完早餐后,便上了他們準備的馬車,難得一路上她們都閉目養神,沒做什麼小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