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共妻:圓房
「媳婦,媳婦,媳婦……」謝松大叫著,像一陣風一般快速地跑到小萌的身邊,俊美的臉上滿是焦急之色,他拽著小萌的手,將他拉起,忙不迭道:「媳婦,媳婦,大哥和三弟跟我們一起睡好不好?」
追趕上的謝清謝文二人聽到謝松的問話后,臉都綠了,謝清忙上前一步,急切道:「白姑娘,二弟這是在胡言亂語,你別放在心上。」
謝松不幹了,不依不饒道:「媳婦,媳婦,你說,好不好嘛?」
謝文上前就要拽謝松離開,謝松見狀,像個泥鰍一般靈活地一扭身,鑽到小萌的另一邊,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一起睡,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這是重要的事情要說三遍嗎?
謝清面色陰沉地瞧著兩人以白萌為中心,謝松躲,謝文追,鬧得雞飛狗跳,簡直就是場鬧劇,他伸手一把抓住跑過他面前的謝松,厲聲呵斥道:「二弟,你這樣像個什麼樣子?怎麼這麼不聽話?大哥平時是怎麼教你的?」
此時的謝松就像只被黃鼠狼捉住的小雞仔,整個人蜷縮著,萎靡不振,委屈地瞧著凶他的謝清,帶著哭音喚道:「大哥……」
謝清不為所動,依舊厲聲斥責,但是小萌看不過去了,上前一步勸道:「謝清大哥,謝松只是孩子心性而已,你說的他會聽的。謝松,你說是不是?」
見自家媳婦為自己講話,謝松忙不迭地點頭,雙眼透著深深的孺慕之情,「大哥,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會不聽話了,大哥,你別生氣。」
謝清深深看了他一會兒,嘆了口氣,鬆了手,改為摸摸他的腦袋,「知道錯了就好,你聽大哥的話,跟三弟去把東屋理一下,大哥要去李嬸那借床被褥。」
謝松乖乖點頭,也不敢再纏著小萌說要跟大哥還有三弟睡在一起,灰溜溜地跟著謝文打水擦洗房間。
二人走後,謝清看向小萌道:「白姑娘,讓你看笑話了,這事你別放在心上。」
小萌輕笑,道:「謝清大哥不用擔心,謝松這稚子之心,才是最不可多得的。」
謝清仔仔細細地觀察著小萌的神情,看不出有絲毫的不滿或是厭惡,謝清鬆了一口氣,卻又覺得心中有些苦澀,罷了罷了,白姑娘喜歡二弟,願意跟他生活在一起,是喜事才對!
告別了小萌,謝清前往李嬸家裡,在那遇到了春花,「謝清哥,你怎麼來了?」春花開門見到謝清時,驚喜萬分,她略帶羞澀地問道:「謝清哥,你是來找我的嗎?」
謝清靜默不語,春花嘴角欣喜的笑容漸漸僵化,她退開一步,垂著眼眸道:「謝清哥,進來吧!」
「恩!」謝清應了一聲,走進屋內,見到正趕雞會窩的李嬸,說明了來意。李嬸一口答應下來,讓春花幫忙趕雞,自己則去屋子裡拿被褥。
院子里,謝清如同松柏一般站的筆直,雙目直視著屋內,竟沒分半點目光給春花,春花不甘心,她上前站在謝清的面前,注視著他的雙眼,控訴道:「謝清哥,你就這麼討厭我嗎?竟然連看都不願再看我一眼嗎?」
謝清搖搖頭,看著面前神色凄婉的姑娘,輕嘆道:「春花,你是我的妹妹這一點是永遠不會改變的,你也不要在別人面前說些讓人誤會的話,這對你的聲譽不好。」
春花被謝清的話,刺得心一痛,她怒道:「我沒有說什麼亂七八糟的話,是不是那個狐狸精在你面前說了什麼?是不是?」
謝清沉下臉,「春花,注意一下言行,姑娘家的怎麼可以動不動就說什麼狐狸精。」
春花摸了一把淚,她就知道,她就知道,一定是那個狐狸精的緣故,一定是她勾的謝清哥五迷三道的,不然謝清哥怎麼會一夕之間對她這麼壞?
李嬸抱著被褥出來,見到二人面對面站著,也不說話的樣子,順口問了句:「這是怎麼了?春花,雞都趕進窩了嗎?」
春花側頭應了一聲,轉身去趕雞。
謝清接過被褥,沖著李嬸道謝一聲,便離開了。
回到家,小萌正在廚房燒水,準備沐浴,謝清將被褥暫且放到西屋的炕上,然後到東屋一起幫忙整理。三個人齊心,很快就將東屋折騰乾淨了,謝清和謝文二人去西屋將自己的日常用品,衣物之類的全都搬了過來。
小萌燒好水后,將放在廚房的浴桶拿了出來,這是下午村頭的蔡師傅做好送過來的。謝清見此,忙上前搭把手,他將木桶搬進西屋,幫小萌倒好熱水,又摻了寫冷水,試了下水溫,覺得差不多了,便停住手,拿著木桶走了出去。趁著這時間,兄弟三人到村子的小河邊洗了個澡,剛是初夏,水溫還有些冰涼,但是對於謝清他們來說卻是算不得什麼,他們早就習慣了,早前家裡沒錢,燒不起柴火,大冬天都是用冷水擦洗身體的。
洗乾淨身體后,三人穿上衣服,回了家。
一進門,就見到小萌穿著謝清剛買的新衣裳,披散著一頭青絲,正提著木桶,一點一點倒水。謝清將手中的臟衣服交給謝文,忙上前,接過小萌的手中的木桶,道:「這等粗活,我來就是了。」
小萌身上帶著一股子香氣,那是剛剛沐浴完的味道謝清不動聲色地輕嗅了幾口。
謝清頭髮濕漉漉的,身上還帶著一股溪水的清爽味道,原來三個人都去洗澡了,怪不得出來的時候,連個人影都沒見到,小萌輕聲道謝后,便進了西屋。
這一番折騰后,總算是可以上炕休息了。小萌昨晚蓋的被褥是謝文的,搬東西的,謝文便將那被褥拿了回去,將謝清剛借來的被褥放在上面。對此,小萌沒太大意見,反正能蓋就行。
橘黃色的油燈下,美人坐在炕上,只著xie衣,一頭青絲順滑而下,披散著在背後,搖曳生輝。
謝松痴痴地看著,嘴無意識地咬著手,只覺得內心有一處騷動的很。他湊近小萌的被窩,一臉著迷地嗅著那芬芳,內心騷動著,甚至不滿足於現狀。
他伸手摸著那順滑的長發,順勢而下,動作有些粗魯地捏著那纖腰。
小萌身子一抖,下意識地要避開,謝松卻以為小萌要躲,大力地將小萌從他的被窩裡撈了出來,圈在了自己的懷裡。
這一系列的變化讓小萌驚呆了,Σ(°△°|||)︴,媽媽咪呀,他怎麼不知道謝松的手勁這麼大啊!
「媳婦,媳婦……」謝松將頭埋首於小萌的頸間,嗅著那清香,手不老實地在他xie衣中遊走,美好的觸感讓他心中的野獸越發的狂躁。
小萌咬唇,壓下那即將脫口而出的口申口今,伸手抓住那即將到胸口的手,轉頭無聲地請求,拜託他不要這樣,雅蠛蝶啊!再摸就露餡了!他怎麼解釋自己到了十三歲還是平平的飛機場?
謝松咧嘴一笑,卻不似平日憨憨的傻笑,反倒是帶著些許侵略之意,小萌一怔,他從沒見過這樣子的謝松。
謝松趁機將小萌壓倒在身下,他雖然是傻子,但是男人的本能卻教會他該如何行動。
「呀……」小萌輕呼,還未從暈眩中回過神來,身上的xie衣早就被謝松扯開了,光滑無暇的肌膚就像是一塊吸鐵石,將謝松的目光牢牢地粘住。
謝松好奇地逗弄著那兩顆嫣紅,小小的,粉粉的,嫩嫩的,跟他自己的完全不一樣,他鬼使神差地低頭咬住,這一口下去,他只覺得滿嘴的滑膩軟綿,便更加變本加厲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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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西倆屋只有一牆之隔,西屋傳來的嬌喘聲在這寂靜的夜晚格外的響亮。
謝文拉過被子,將頭深深地埋在被中,耳邊是斷斷續續的磨人的口申口今聲,鼻尖是那若有似無的女兒香,折磨的謝文都快瘋了。他輕喘著粗氣,手不自覺地伸入下方,握住早已挺立的那物。
自家三弟在做什麼,謝清聽得一清二楚,他卻無暇顧及,因為此時的他內心也火燒火燎著,腦海中浮現出小萌那不勝嬌羞的模樣,他見到她低頭,【已和諧,請加群,群在公告處】
謝清喘息著,內心的火熱卻不曾褪去,他聽著隔壁那誘人的聲音,那物再次挺立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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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屋裡,謝文鑽出頭,聽著那邊小萌的慘叫聲,內心不安,輕聲道:「大哥,會不會出事啊?」
謝清深吸了口氣,緊了緊身上的被子,望著窗外清冷的月亮,回道:「不會的,第一次總會是這樣的,慢慢就會好的!」
謝文應了一聲,摩挲著手中的粘膩,睜眼看著屋頂,耳邊的哭泣聲漸漸轉變為甜膩的口申口今聲,他動了動身子。
「三弟……」謝文聽到大哥的叫喚,那聲音喑啞乾澀,就像許久不曾開口一般。
「怎麼了?大哥!」
「如果……如果……你說,白姑娘會答應嗎?」
耳邊的聲音太輕了,輕的謝文都聽不清謝清到底在講什麼,他轉過身去,看著謝清面無表情的樣子,問道:「大哥,你說什麼?」
謝清搖搖頭,目光複雜,「沒什麼!睡吧!」
「恩!」謝文應聲,卻知道自己這一晚絕對是睡不著了,而自家大哥恐怕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