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八十七章 去看望星日枝
「啪!」空氣中傳來特別響的巴掌聲,水御珩的連被打響了另一邊,他顫抖拿的起手撫摸著那火辣辣疼的臉,他回過頭看了一眼水御珩媽媽。他特別的委屈,這是水御珩媽媽第一次打他。今天全部都是因為水御葉的錯。
「媽媽,我恨你!」水御珩朝她吼了一句,然後哭著跑回自己的房間。
「珩兒……」水御珩的媽媽無奈得朝他的身後喊道,然後又看了看那隻打了水御珩的手,她的手也是火辣辣的疼,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她竟然會動手打水御珩。
「珩媽媽,你還是去看看珩兒,你剛剛打了那一巴掌可是傷到了孩子的心。」水御嘉也是下了一跳,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水御珩的媽媽可是護兒子心切,她這麼打了一巴掌肯定是傷到了水御珩的心。
她不能在耽擱了,抱著水御葉就直往醫院裡沖,真是的,本來是跟水御珩的媽媽談工作上的事,結果出了這麼一檔事情,簡直就是在浪費她的時間。她開始後悔帶水御葉過來了,如果她沒有來的話就不會發生這麼多的事,她們之間的條件也差不多談妥了。
現在水御葉受傷了,而且水御珩的媽媽還跟水御珩鬧矛盾,讓她怎麼回去跟她談,那樣子顯的她特別的尷尬。
「姑姑,我好疼……」水御葉已經疼的緊緊的咬住牙齒,緊緊的抓著水御嘉的衣服。
「我知道,別說話,我已經帶你來醫院了。」水御嘉抱著水御葉飛快的來到醫療室。
……
那個時候水御珩的印象對她是極差的吧,其實那個時候她不是故意,她只是想逗逗他而已,可誰知道他竟是一個以牙還牙的男孩,竟然把她推到了。雖然他是第一個敢這麼對她的男孩,她竟然覺得那個樣子特別的帥。
完了,這是中了他的毒嗎?至此以後,凡是水御嘉要去水御珩的家中,她總是跟著水御嘉一起去。直到水御嘉的項目結束之後,就再也沒有去過水御珩的家中,她自己一個人不敢去,現在長大了,也就還好了。
水御葉慢慢的站了起來,回到了教室,當她坐下來的時候,冬葉玉特別八卦的問她「你找花翎雨薰有什麼事?」
「不關你的事。」水御葉冷冷的對她說,她應該明白什麼事該問什麼事不該問。冬葉玉的心裡應該清楚,她找花翎雨薰還能有什麼,無非就是為了凌夙鏡銘。
「好吧,那我不問了。」冬葉玉特別的無奈,她不過是擔心水御葉,結果卻得到水御葉的冷漠。然後又趴回了自己的桌子上,猛然間她想起了一件事。
「葉兒,枝兒已經很久沒有來學校了,她是不是生病了?我們去她家中看一看吧。」已經有好幾天沒有來了,她很擔心星日枝是不是感冒了。如果再不去看望她,或許星日枝也會生氣吧,感覺她們身為她的朋友竟然一次都沒有去看望過她。
「好。」水御葉毫不猶豫的答應了,她現在才發現星日枝已經很久沒有來學校,也沒有去詢問她有沒有事。可能在家裡正生著悶氣吧,今天去看望她一下,看她有沒有感動。
放學之後,水御葉開著跑車直奔星日枝的家,然後禮貌性的敲了敲門口,星日家族的管家開了門,上下打量了一下她們,眼見的她認出了是冬葉玉和水御葉。
特別客氣的對她們兩說「你好,你們是找星日小姐嗎?進來吧,她正在樓上休息著。」待她們進來的時候,又輕輕的關上了門。
「她在樓上對吧?」水御葉抬頭看你了一眼樓上,也不知道星日枝現在怎麼樣了。
「是的,小姐已經有一天沒有吃飯了。」管家手裡端著中午的飯菜正準備端上去的時候,她們就來了。
水御葉低眸看著管家手中的菜,於是把它拿了過來「我送上去給她吃吧,這裡已經沒有你的事了,我跟玉兒上去看看她。」
「好的。」管家說完朝她鞠了一躬,然後轉身去做自己的事情,真希望星日枝能夠吃飯,她已經有很久沒有吃東西了。
水御葉和冬葉玉來到她房間的門口,輕輕的敲了一下,只聽到裡面的一聲怒吼「我不是說了,別來煩我嗎??」
冬葉玉嚇到了,星日枝這是怎麼了,難道不是生病了?
「枝兒,是我。」水御葉完全不在乎星日枝的怒吼,她覺得肯定是因為星日枝心煩,所以才會大吼大叫,這種滋味她經歷過。
「啊,進來吧。」星日枝聽到是水御葉的聲音,嚇得大叫了一聲,她不知道是水御葉來了,剛剛還那麼凶的對她,也不知道水御葉會不會怪她。她本想起來的,卻發現自己一絲力氣都沒有。
水御葉推開門就看到星日枝正想起床,看她的模樣像是很難受的樣子,看到這裡,水御葉著急的將飯菜放在桌子上,然後將星日枝摁下去「別動,躺著。」
「對不起,葉兒,我生病了沒有告訴你一聲,害得你過來跑一趟。」星日枝特別抱歉的對她說,這幾天因為冷魅雲熙的緣故,心情特別的不好。這幾天都沒有與外界交流,也沒有對水御葉和冬葉玉說任何一句話。
「沒事的,你也真是的,生病了都不跟我們兩說一聲,有沒有把我們當朋友。」水御葉看似責怪的語氣,其實她也只是逗她玩玩罷了,星日枝現在的心情她特別能理解,無非不就是為了冷魅雲熙才會心情不好。除了他還能有誰會讓她這麼的不開心。
她與凌夙鏡銘何嘗不是這樣?她的心情是隨著凌夙鏡銘的心情變化而變化。他的心情好,她的心情也會好。他的心情不好,她的心情也會跟著不好。可是換來的是什麼,她對他愛的深沉,愛到連自己的性命都不顧,卻不及只出現在他的世界短短一年的花翎雨薰,為什麼?明明她的愛一點也不比花翎雨薰少,為什麼凌夙鏡銘連正眼都不瞧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