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尤樂,你休想!
「孩子還活著是不是?」尤樂跑進去之後,直接對著左易問道。
正在聽人報告工作的左易,臉瞬間就冷了下來。
「出去!」他冷聲呵斥。
「我們的孩子還活著是不是?」尤樂並沒有看左易已經黑了的臉色,再次問道。
坐在下面的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助理趕快進來,「總裁……」
「散會!」左易冷聲吩咐道。
一聽見散會,下面的人趕忙出了會議室。
很快,會議室裡面就只剩下尤樂和左易兩個人。
尤樂的心七上八下,她很害怕,但她又很期待。
「還活著是不是?是不是?」她一遍又一遍的問著左易。
左易雙眸犀利冰涼的看著她,陰鷙一笑,「你不配做他的母親。」
「真的,他真的還活著!」尤樂喜極而泣,左易的話間接性的承認了孩子還活著的事實。
轉而她又看著左易質問道:「難道你就配做他的父親?在他還未成形的時候,你就想方設法的要打掉他!」
尤樂抹了一把眼淚,「不管我配不配做他的母親,孩子都是我生的,那是我的孩子,左易叫律師把離婚協議書給我吧。」
左易轟一下的站起來,他眯了眯眼睛。
那雙好看的眸子裡面,透出淡淡的危險,「尤樂你又想玩什麼把戲?」
「我並沒有玩什麼把戲,五年前你不就想要我簽離婚協議了嗎?五年前你不就想要我成全你們了嗎?現在我成全你們,不是正合了你們的意嗎?」尤樂的心已經涼透了。
無論她做什麼,在左易的眼裡都是帶有預謀和算計的。
她不想要在解釋。
「你現在是要離婚和那個男人雙宿雙飛?尤樂,我告訴你,你休想!」左易逼近尤樂,目光狠戾的看著尤樂。
尤樂乍然,她不知道左易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反應。
不過憑什麼?
憑什麼他就可以明目張胆的和韓之靜在一起,而她卻連一個男性朋友都沒有?
「我的事,不用你管。」尤樂沒有在退縮,她對上左易的眼神說道。
左易的手,放在尤樂的脖子上,漸漸縮緊,「尤樂我告訴你,不是你說了算!」
尤樂雙手抓著左易的手,努力的想要掙脫。
奈何左易的力氣太大,她掙脫不開。
她不明白左易為什麼會突然這樣?
離婚,不是左易早就想要做的事嗎?
「你放開我。」她已經被左易給掐的快要不能呼吸了。
左易漸漸鬆開了尤樂的手,朝著尤樂邪惡的笑了笑,唇貼到尤樂的耳邊說道:「協議你別想簽,除非你想這輩子也見不到孩子了。」
說完,左易放開了尤樂,邁開雙腿大步的走了。
再次呼吸到新鮮的空氣,尤樂大聲的咳嗽。
為什麼?
為什麼她想要見到自己的孩子這麼難?
在左右權衡之下,尤樂選擇了和左易交易。
因為韓之靜的條件,明顯很難。
以左易的態度來看,左易是不會和她簽離婚協議的。
對於她而言,那個婚姻離還是不離都一樣。
想好之後,尤樂找到了左易,「你要怎麼樣才告訴我孩子在哪裡?」
左易那骨節分明的手指,輕輕的敲打著桌面,「過來,坐下。」
尤樂不知道左易想要幹嘛?
但她還是依照左易的話,走到左易的對面坐下。
「簽了這份協議。」左易示意尤樂看放在尤樂面前的那份協議。
尤樂拿起協議看了看,她驚訝的抬起頭看著左易,隨後,氣急敗壞的把協議撕碎甩在左易的面前,「這不等於賣/身嗎?我不簽!」
她永遠的做他的秘書,開什麼玩笑?
她還想找到孩子之後帶著孩子離開,再也不回到這裡。
「作為我的妻子,你的身難道還不是我的?」左易冷笑。
「呵,你的妻子?左易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你什麼時候承認過我是你的妻子?我們那如同陌路的幾年婚姻,你又什麼時候承認過?」尤樂也冷笑。
現在左易來和她談妻子?
她不明白左易為什麼這樣?
難道在她的身上,還有什麼東西是左易所需要的嗎?
突然,尤樂如同猛然醒悟,她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左易,「我明白了。」
尤樂放聲大笑,「你不就是想要我手裡那點關於左氏的股份嗎?我給你就是了!」
笑著笑著尤樂的眼角笑出了淚。
是啊,左易那樣一個人,他又怎麼會讓左氏的股份放在他的仇人的手裡?
而去還是一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反咬左氏一口,左易又怎麼會安心。
原來……
原來左易處心積慮為的就是這個?
左易鎖眉,他氣的咬牙切齒,「我不是你,尤樂你別把所有人都想的和你一樣無恥。」
「我無恥?左易難道你不是嗎?」如果左易不無恥,又怎麼會因為她父母以他們的婚姻為由才給左氏注入資金這件事,就令左易讓尤氏破產。
也間接性的害死了她的父母。
左易也不會逼她打掉孩子。
所以,說她無恥,難道他左易不才是最無恥的人嗎?!
「尤樂!」左易帶著幾分警告幾分危險的喊道。
尤樂帶著淚笑了,笑的花枝亂顫,「左易別把自己想的多高尚,你忘了你所做過的事情,可氏我忘不了!」
她看著左易,眼眸里滿是瘋狂,「五年前所發生的一切,你能忘掉,而我不能,我曾在等你的無數個日夜裡問過我自己是否後悔愛上你,我一直傻傻的回答我自己,無悔!」
「可現在,我告訴你左易,我最後悔的事情就是我曾愛過你。」尤樂沖著左易嘶聲大吼。
儘管她一遍又一遍的告誡自己,她已經不愛了。
可她沒有辦法控制住自己的心。
然而,今天所發生的一切告訴她,她也是時候死心了。
左易的心是那麼的冰那麼的冷,她怎麼也融化不了的!
左易的雙手緊緊的攥在一起,清晰可見青筋暴起,
但他忽然又有那麼一絲心疼眼前的這個女人。
他的腦海里出現這個女人獨自在家裡等待著他的歸去。
他想起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的身後都有那麼一個小小的跟屁蟲。
而且還時不時的犯花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