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秦武大帝,天華皇朝的開國祖皇,是一個不朽的傳奇,世人皆傳他修行到了元力的極境,即便如今仍舊不曾隕落,而是在某一界,留心著他的後人。
這也是而今雖然皇朝分崩離析,卻依舊沒有人徹底覆滅皇室的原因,大帝二字沉如山,能震懾大陸萬萬年!
歷代秦皇莫不想要得到先祖的真正傳承,但很可惜,昔年秦武大帝便留下過法旨,唯有天賦和機緣足夠的後人,才能得到他的傳承。這是為了磨礪後輩子弟,誰知道後人仰仗著先祖的餘蔭,已經習慣了享樂,無人能得到先祖傳承。
這也就給了各方勢力蠢蠢欲動的念頭,秦家後人若是無法享有這福分,他們不介意取而代之!
當然各方勢力想要得到這傳承也不是那麼容易的,這已經是一個極為漫長的過程了。但燕妃讓張喜去打探,在秦銘看來,必定是這傳承已經有些苗頭了,否則不會貿然行動。
就在秦銘想著這些的同時,燕妃已經開始解他的腰帶了,這樣一個絕色尤物,實在讓人難以拒絕。
秦銘滿嘴苦澀,猛地坐了起來,一拍大腿,對著燕妃道,「哎呀,你瞧我這記性,義父的一封密信在我的手上,我得趕緊給他送過去,不然要耽誤大事!」
「密信,誰給曹謹淳的?」燕妃眉目含笑,風情萬種地問道。
秦銘淡淡道,「還能有誰,自然是相爺。」
「章九權!」燕妃神色驟然間一變,「難道說丞相府和曹謹淳勾結到了一起嗎?」
這對燕妃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消息,曹謹淳的背後還有一個邵太妃,當年曹謹淳的權勢本沒有這麼大,都是因為先帝晚年寵幸邵太妃,邵太妃又提拔曹謹淳,這才導致了曹謹淳的坐大,可以說他們始終同氣連枝,站在同一條線上。
曹謹淳和章九權如同上了同一條船,邵太妃也必然在其中,到時候,丞相府、東廠,再加上邵家,幾乎要形成皇城內最強大的一股勢力了。
「我也不清楚究竟發生了什麼,義父對此一直守口如瓶,不讓我等知曉。」秦銘故意搬弄是非,見到燕妃的心思,他知道自己成功了。
秦銘匆匆離去,燕妃也未多加阻攔,而是眉頭緊鎖,在思慮著這其中的事情。
「看來這張喜已經全然在娘娘的掌控之中了,娘娘的魅力還真是無人可及,這小太監被娘娘迷得神魂顛倒,連曹謹淳的機密要事都吐露出來了。要是曹謹淳知道他唯一的親子如此不堪重用,恐怕會把自己活活氣死。」
就在秦銘走後不久,簾帳后陡然間走出了一位老嫗,她的眼窩深陷,但雙目卻極為有神,湛湛發光。
「只要曹謹淳的童子功是虛便好了,誰在意他的子嗣呢?我覺得這他沒有那麼單純,不過能夠為我所用就好了,找機會把消息傳回爹爹那裡,告訴他章九權和曹謹淳暗中有往來,爹爹會知道怎麼做的。」燕妃吩咐道。
「遵命。」老嫗退了下去。
燕妃慵懶地伸了個懶腰,「這該死的傢伙,有什麼事不能等快活后再說呢,雖然是利用,但也能讓本宮感受一下做女人的快樂。」
……
秦銘自然沒有真的去找曹謹淳,而是悄悄地在無人之地改頭換面,重新恢復了原貌,隨即朝著寢宮的方向走去。
「叮!恭喜宿主闖過美人關,提升元氣值50點,並獎勵三品爆裂符一張(能炸死丹府境武靈強者,謹記,身為梟雄,不論何時,一定都要有全身而退的底牌。」
得到爆裂符后,秦銘的底氣也充足了許多,的確,在這皇宮之中,最強的也不過丹府境強者,有了這底牌,只要不是絕境,他都有把握全身而退。
不過秦銘卻沒有沉浸在這喜悅之中,而是開始思索著這皇宮的局勢,今天對於他來說,可是收穫非常豐富的一天。
「後宮之中,幾乎每一位妃子都跟外界有關聯,其中以雍太妃、邵太妃為最。雍太妃有雍王作為支撐,邵太妃的兒子雖然年幼,但她和曹謹淳有勾結,便相當於掌控了東廠,這兩個老娘們,還真是棘手。」
秦銘暗暗說道,「看來,一定要擁有屬於自己的勢力,否則根本無法和他們對抗!」
而除了培養勢力外,秦銘更加迫切地想要提升自己的實力,同時,他還要找尋到秦武大帝的傳承,先祖之物,怎能落在外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