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三章 攻與受的協調相處
白末言看了喬閆一眼。
怎麼說呢。
喬閆莫名覺得,他看向他的目光中,似乎帶著敵意,這著實讓他有點摸不到頭腦。
他並沒有得罪他啊,而且,他可是過來提醒他的,幹嘛要敵對他。
「末言上仙,好久不見了。」度厄星君揉了揉自己已經被夜弒燙的有些發紅的手,回頭對著突然出現的白末言打招呼。
隨後又瞟向了喬閆,那眼神,有點怪的樣子:「你剛剛說,誰要來?」
「我不知道。」喬閆很是矛盾的說道,剛說過有個魔頭要過來,現在問了,卻也不說是誰。
「你是來消遣人的嗎?」很明顯,喬閆的回答很不如意。
這聽在耳朵里,那就是來玩人的。
可是,度厄星君不知道的,不代表白末言不知道。
雖然他也不知道喬閆口中的大魔頭是誰,但是他的直覺告訴他,喬閆並沒有撒謊。
「還有多久?」白末言一邊注意著千葉,一邊問道,這個喬閆,似乎對著未來有種莫名的聯繫。
「也就……幾柱香的時間吧。」喬閆被白末言問道的時候,眼睛猛地微微睜大了一點,心裡一動,有些猶豫的說道。
「把這堆人解決了。」白末言對著喬閆輕輕點了點頭,又對著度厄星君吩咐到。
他看著心煩。
「啊?哦……」度厄星君被白末言的話突然之間的吩咐給弄的反應慢了一點,急忙幹活去了。
當然,還是將在旁邊看戲的另一個人給抓了過來。
上生星君很不情願的和度厄星君一起處理人了。
剛剛白末言雖然是布下了層結界,防止了上面那兩位的餘波,但是卻也沒有將莫家的一幫人給護著,所以,現在這些人,死的死,最好的不過是只餘一口氣而已。
喬閆想去幫忙來著,可是他的速度終是比不上天界的星君,還不待他有什麼動作,他們便已經完了。
看到這個情況,喬閆的手指微微緊了緊,心裡突的就下定了某種決心。
「你可知他是誰,從哪裡來的。」白末言看了半天,卻依舊看不出來紅衣美男的來歷,他看喬閆的樣子,像是知道一樣,不由的問道。
他話一出,度厄星君和上生星君也看向了喬閆,這個突然冒出來的美男,真的是讓人好奇。
好吧,他們好奇的,絕對是他那身囂張張狂的……受的氣質。
「他的名字好像是叫沢瀾,他具體是哪裡的人,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對他確實有種熟悉的感覺,但是那就是我與生俱來的一種能力,我現在實力還很弱,不知道那麼多。」喬閆說著,臉色就愁了起來,他是真的不知道,「不過有一個人肯定知道,就是冥主,他好像是冥主的鄰居來著。」
「冥主?」其他三人齊齊失聲。
「好像是,不過……我說的不是冥界,是另外的一個地方。」
聞言,白末言更加的確定,自己確實是忘了什麼事,不然他肯定是知道喬閆說的另外一個地方是哪裡了。
他抬頭,目光跟隨著那個有點無聊的女子,很慵懶的甩著鞭子,雖然是跟人決鬥,但是,她的樣子,卻更是像是在玩的。
「你還要再來嗎?」千葉又懶懶的甩了一鞭子,直接就將沢瀾給拍飛了。
沢瀾如今再也沒有剛開始那樣的張狂的英姿了。
他的衣服爛了,頭髮亂了,甚至就連臉上,更是多了條血痕。
但是這並不妨礙,這樣的他,彷彿更誘人了。
「靠,你下手就不能輕點!」沢瀾現在的心情一點都不美,他怎麼都想不到,自己居然會被一個女人給打的毫無還手之力。
先前打不過一個男的也就罷了,那人好歹也是個男的,可是,這又來了個女人是什麼情況!
千葉停了手,目光毫無波動的看著一身狼狽的沢瀾。
唇角輕啟,終是喚出了突然在心底出現的名字,嗓音中,彷彿帶上了喜色:「沢瀾。」
沢瀾聽到這個名字,猛地抬頭,語氣中的緊張顯而易見:「你怎麼知道我的這個名字?」
這個名字,已經有很久都沒有人叫過了。
也幾乎沒有知道,可是,她是怎麼知道的!
難道,她是……
他的心中有個猜測,可是卻不敢相信。
「你還真叫沢瀾。」千葉撇了撇嘴,抬手又給了他一鞭子,直接的就給人打到了地上,臉朝地了。
千葉也翻身下來,將夜弒一收。
「沒事吧?」白末言趕緊拉著千葉做了個全身檢查,卻被千葉給攔著了。
不滿的瞪了千葉一眼,白末言也沒在堅持。
上生星君卻還在旁邊嘟囔著,聲音還不小:「不就是拉著人吊打了一次,至於這麼緊張么,要緊張也得緊張現在還趴在地上不起來的那位啊。」
好吧,一說完,他就被白末言給瞪了一眼。
趴在地上不起來的沢瀾依舊是趴在地上,嗓音都是悶悶的,還帶著張狂:「我的臉都已經毀了你們居然還在那裡說風涼話,有沒有點道德!」
「又不是自己人扯什麼道德。」度厄星君在旁介面,他倒是想知道,那個美的讓人失色的人,他的臉被毀成了什麼樣,總不能是真的毀容了吧。
「偶爾……還是要講點道德的。」喬閆弱弱的介面,「現在講道德,真的總比待會兒想講道德都講不了的好。」
「嘿,我說,你到底站哪邊的!」上生星君最是不明白了,這個叫喬閆的妖族人,說是妖族但是剛剛他們將跟他一起的妖族給處理了之後卻沒有半點反應,還一個勁兒的跟他們提供信息,雖然提供的時候總會慢上點時間,可是如今,他怎麼都還為了地上的那個人教訓起他們了!
「不、我不是……」喬閆有些急了,他知道上生星君的意思,可他沒有異心啊,他真的是為了他們好的。
「不是?不是什麼,你這人怎麼這麼的婆婆媽媽的。」
喬閆:「……」好吧,他不說話了,反正他說的他們也未必會信,當遇到這種情況的時候,還是要真相來告訴答案吧。
再說了,旁邊那兩個都還沒點反應呢,他操的什麼心啊。
千葉見他們不吵了,走到了沢瀾的跟前,腳尖踢了踢一動不動的沢瀾:「你家那位要來了,你還不起?」
沢瀾沉默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抬頭了。
他看著千葉,目光中不知是帶上了什麼東西,總歸是讓人琢磨不透的。
「你果真是認識我的,不對,或者說,你就是她。」
千葉歪了一下頭,眉頭輕蹙,這張臉,還真的是快要毀容了,滿臉的血:「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沢瀾從地上爬了起來,用手摸了摸臉,結果一手的血,還隱隱作痛,他很熟練的從身上掏出了個鏡子,還有一堆的葯,完了就往臉上抹,邊抹邊說:「你不是有個什麼小店來著?生意說好不好,說壞也不壞,就整天姜太公釣魚似的,就坐在店裡面等著人上門做生意。」
「我是有那麼一家店。」
聞言,沢瀾抹葯的手一頓:「果然是你。」
「當初突然的出現,又突然的消失,害的我們找了你許久都找不到,結果你再一次出現,就是為了跟我搶神器來的啊!」
沢瀾越說越是激動,見過沒良心的,沒見過這麼沒良心的:「你說你跟我搶神器也就罷了,你居然連我都不認識了,你對得起我嗎你。」
千葉看著一臉憤憤然但是依舊還是給自己抹著葯的沢瀾,腦子裡就剩下了六個點點,她真的不是來認親啊。
其他人聽的也是滿臉的無語,這套近乎的意圖太明顯了,讓他們想不注意都難啊。
白末言是越聽,嘴角的笑就越大,越發的迷人,讓人心驚。
他走了過來,一腳將剛剛給自己臉上塗了一層葯的沢瀾給踹翻在地:「自然是對得起的。」
那聲音,更是寒的刺骨,沢瀾剛剛塗好葯瞬間沒了用處,又傷上加傷了。
不過這次,還好點,有個對他有點良心的人出現了。
鬼魅般的身影,突的就將沢瀾給從地上扶了起來,一手摸上了他的臉,觸手的微涼,還有那散發著淡淡的鐵鏽般味道的鮮血,本來無波的眼底更是寒的讓人發顫:「是誰幹的,我一定為你報仇。」
「報毛仇啊,你打又打不過人家,耍手段又耍不過人家,你還有求於人家,你還報個毛球的仇。」
新的來人被說的有點發懵。
不過也幸好,不然千葉他們可就遭殃了。
不過就是如此,除了白末言要陪著千葉,忍著要跑的衝動,其餘的人,都默默的往後退,堅決不要跟他們再站在一起了。
為什麼呢?
還是來人惹的禍。
他同沢瀾不同,全身都是黑不溜秋的,除了臉有點白之外,身上其他地方,都是黑的很。
黑色帶著分霸氣,來人很成功的將黑色的霸氣還有其中的鬼厲,給穿的淋漓盡致,冷酷的面龐上是讓人嫉妒的絕色,甚至是比沢瀾還要驚艷。
但是同沢瀾不同的是,沢瀾給人的感覺,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受的氣質,但是,他的氣質,卻是一個強攻。
現在,一個所受跟一個強攻站在一起,完美的協調,倒也是養眼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