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七章 九邪靈脈
張天宇衝破禁錮來到亞人領域,發現這裡已經是陰雲滾滾,地面一片荒蕪。張天宇衝破時空禁錮直接驚動了這裡,一隻只可怕的魔物從地下天上湧出,它們一個個臉上都帶著詭異的虐食者面具,身上散發這詭異的靈息,天空地面可怕的黑死之氣開始迅速聚集和組合在一起。
「張天宇,想不到你如此衝動。」一個滿身黑死之氣的詭異靈軀出現在半空之中,陰雲以他為核心開始迅速運轉起來。
「你以為我是一個衝動的人嗎?」張天寶與注視著眼前這個傢伙,一看張天宇就知道這傢伙是自己的父親的,靈魂蛻化化身的分身。
「既然你來了我也只能這麼做了。」對方不和張天宇過多客氣,天空陰雲中那些詭異的臉開始發出驚恐的叫聲,地面一道道冥泉湧出環繞對方,以對方為核心向四周舞動而去。
張天宇一言不發注視著可怕的黑死之氣在他的身上涌動而出而且在周圍快速凝聚成型,黑死之王開始覺醒。張天宇卻沒有先發制人,而是啟動英雄領域系統,張天宇的周圍出現三個發光的靈球,三個靈球被張天宇分別送上了天空陰雲,地下以及浮現於天空。
三道靈球同時爆發,黑壓壓的數據條不斷從天空陰雲地下湧出,並且很快向周圍擴散而去轉眼間,這裡已經到處都是黑壓壓的數據條。
這個時候黑死之王終於成型,一把黑色長刀被黑死之王握在手中,可怕的黑死之氣不斷變化成各種各樣可怕的臉向黑死之王的周圍散去,跟之前的黑死之王顯現比起來,這次的黑死之王不過和張天宇差不多大小,渾身被一件黑色的鎧甲所包裹,雙目閃動著血紅色的靈光,黑死之王一聲怒吼,天空滾滾黑雲之中一匹黑色的無頭戰馬身披黑色鎧甲從陰雲中飄出,黑死之王腳踏戰馬,黑死之氣環繞其身,一個個黑色的字元環繞其身。
「天炎,盡量快點。」張天宇卻只是和身邊的天炎說了一句,身體耀起血光,陰陽魚隨之祭出化成陰陽巨劍環繞張天宇的全身,一股可怕的靈息隨之涌動而出叛逆者被張天宇握在手中。
面對快速攻來的黑死之王,張天宇毫不猶豫出手,一招靈體合一配合破天施展而出。兩股涌動的靈流激烈撞擊在一起,張天宇和黑死之王直接被激蕩的靈流沖開數十米遠。
看到自己被張天宇撞開,黑死之王又驚又怒,繼續出手靈光涌動之間,可怕的黑死之氣開始瘋狂侵蝕周圍的一切,被黑死之氣所侵蝕的一切靈物全部變異分解化成黑死之氣急速融入黑死之王的體內。黑死之王的靈力開始以驚人的速度增長起來,可怕的靈力源源不斷涌動於全身,並且不斷化身可怕的靈絕直擊張天宇。
張天宇卻顯得非常冷靜,蝌蚪文的領悟給張天宇的陰陽訣帶來巨大的變化,張天宇並沒有猶如黑死之王一般磅礴的可怕力量,但是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行雲流水,沒有一點的不自然之處,隨著靈光內斂,叛逆者所過之處,黑死之氣迅速被降解並且消逝於無。
任由黑死之王如何出手,張天宇始終如一,攻守有餘將黑死之王的黑色長刀擋在身外,一次次將黑死之氣擊散,儘管黑死之王支配了整個領域的力量與張天宇戰鬥,但是黑死之王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沒有辦法置張天宇於死地。
「我來這裡不是來和你玩躲迷藏的,叫黑死之王出來吧。」面對著支配了黑死之王之力的自己父親的靈魂分身,張天宇慢慢開口。
聽到張天宇如此輕鬆的開口,張天辰的靈魂分身頓時沉默了,可怕的靈泉開始聚集,黑死之氣凝聚其中,一股可怕的力量開始迅速擴散開來。
一股詭異的靈光開始浮動於天空,冥河之間一個個詭異的陰靈開始在驚恐的叫聲中化成發光的靈文符號浮動於天際之間一隻只可怕的鬼手從黑死之王的身體裡面涌動而出,上面擁有黑死之王的靈印還有可怕的黑死之氣。
黑死之王開始變異,腳下的無頭黑馬開始不斷啼鳴,一隻只黑壓壓的手瀰漫起黑死之氣開始向張天宇洶湧而來。
面對著黑死之氣如此可怕的氣勢,張天宇毫不猶豫衝天而起。一頭黑色長發瞬間變成銀白色,麒麟之血在張天宇的體內沸騰,叛逆者攜帶著血色靈力衝天而起,與黑壓壓的黑死之手撞擊在一起發生一個個可怕的靈爆,黑死之氣瀰漫整個冥河,這些黑死之手比張天宇想象中麻煩,因為它們每一個手都代表著一個自主的靈魂,可以靈活應付。
「我想你最後快一點,天炎。」張天宇自言自語的同時,周身靈光閃動,自己以一劍抵擋萬千黑手。遠遠看去張天宇整個身影耀起赤光,然後被一群龐大的黑壓壓的黑手壓制住兩者只見不斷發生連續性的靈爆,然後黑手不斷在可怕的撞擊之中粉碎崩裂,但是更多的黑手不斷涌動而來,而這些黑手開始多了一些可怕的散發著黑死之氣的黑色匕首。
黑死之手萬匕穿身,黑死之王將自己的靈印發揮到極致不斷透過黑死之匕穿透張天宇,企圖找到張天宇的要害置張天宇於死地,但是張天宇的靈力可以免疫黑死之氣的侵蝕,更是強悍至極,一道道靈紋蕩漾於周身,將涌動的黑死之手一片一片毀滅,但是即使如此,張天宇還是不小心被黑死之匕刺中,被它劃開一個又一個傷口。
不過張天宇卻非常冷靜,陰陽之力涌動而出,激蕩的靈流環轉於身,在急速的旋轉之中將一隻只可怕的黑死之手排斥於血靈結界之外。
而在張天宇和黑死之王血戰的遠處,卻有一個身影一直在觀察著兩者之間的戰鬥,那個人就是曾怡,曾怡發現張天宇現在的靈息有些說不出的變化,原本的霸氣靈勢蕩然無存,變得非常微妙。雖然他沒有辦法毀滅黑死之王,但是不知道為什麼黑死之王的黑死之手竟然始終沒有辦法殺死張天宇,黑壓壓的瘋狂大手不斷在張天宇的周圍湮滅,但是黑壓壓的大手形成的速度遠遠比毀滅的速度要快的多,在曾怡看來,在這樣下去,張天宇遲早完蛋,畢竟黑死之王的只是施展出黑死之手,黑死之王赫赫有名的死亡邪印以及九邪靈脈都還沒有顯現。
傳說中黑死之王的九邪靈脈可是差點顛覆了整個次元大陸的可怕存在,一旦施展而出,張天宇很難逃脫,一旦被銘刻上九邪靈印,即使張天宇擁有凈化之血也避無可避,體內力量將會化為靈脈,最終成為黑死之王的一部分,所以無論從公從私曾怡都不會允許張天宇被害的。
「天宇,為什麼你會來這裡……你不該來的。」看到張天宇被步步緊逼,曾怡意識到自己必須現身了,現在不出手,等等想要救出張天宇就更加困難。
曾怡雙手快速結印,一個金黃色的光點從曾怡的靈印中漂浮而出,金黃色的光點開始擴散並且快速向周圍擴散而去,而遠處的張天宇專註於戰鬥根本沒有辦法出現在張天宇的面前,而黑死之王似乎根本就沒有辦法發現曾怡的存在,直接陷入和張天宇的激戰之中。與之前有所不同,這次張天宇甚至連陰陽五行陣都沒有施展出來。
因為張天宇這次的目的有所不同,他看得出來對方並沒有全力而出,所以自己利用天麟之眼讀取了對方的每一隻手,然後在天麟之眼的演算幫助之下,藉助陰陽之力順利的將所有的黑死之手擋在了陰陽之力之外,而張天宇故意如此作為,僅僅是為了給天炎的演算分析爭取時間而已。
對方不願全力對付自己張天宇也其樂不為,還故意讓對方傷到自己以示弱。
張天辰的靈魂分身眼見自己雖然佔據絕大優勢,但是卻張天宇頑強至極導致自己一直沒有辦法殺死張天宇,最終胯下黑馬靈化身上涌動可怕的黑死之氣,黑馬化身黑死之氣猶如海浪一般層層疊疊淹沒而來。
張天宇在黑馬身上感覺到一絲危險氣息,並不正面迎接,而是在閃動之間迅速後退,黑馬卻是千變萬化,憑藉著黑死之氣強大的侵蝕力突入其中,並且開始一點一滴不斷的融入張天宇的身體之中。
天炎正在尋找接縫點,張天宇沒有辦法透過英雄領域掃描分析黑馬,只能藉助天麟之眼分析的同時,迅速出手,陰陽雙劍化身陰陽魚,在張天宇周圍急速旋轉,五彩靈石湧出迅速向周圍散去,血龍隨之現身與周圍的五彩靈石發生共鳴,血龍之力直接被發揮到極致,激蕩的靈火瞬間淹沒周圍的一切漫天成為一片火海。
張天宇很快發現那隻安然無恙的黑馬擁有融合之力能夠融合入任何屬性的靈力之中,在熊熊烈焰之中那隻黑馬已經化身為火焰熊熊火焰之中黑死之氣開始支配周圍的烈焰,火焰開始在黑馬的周圍迅速變化凝聚最終將張天宇,陰陽魚,以及血龍一起吞沒,因而張天宇推測出了黑馬的第二種能力就是可以支配對方靈力。
血龍當然不會將已經被黑死之氣所污染的烈焰收入腹中,張天宇喚回血龍,雪女隨之召喚而出,漫天的烈焰於恐怖的寒流激烈撞擊在一起,寒流開始淹沒周圍的一切,藍色的靈光迅速瀰漫整片陰雲,雪女龐大的靈力在陰陽訣之下被發揮到極致瞬間從上到下所有的陰雲火焰全部淹沒在寒流之中。
但是黑馬的靈力屬性再次發生變化,迅速涌動而來,周圍的藍色寒氣也隨之被支配直指張天宇。
「回來吧雪女。」張天宇看著天空囂張的黑馬冷靜開口,雪女沒有過多言語迅速消失在張天宇周圍涌動的數據條中,無論是血龍還是雪女心裡都清楚張天宇正在試探黑馬的力量。
陰陽魚在不斷擋住洶湧而來的黑死之手的同時,張天宇周圍涌動的靈氣攜帶著張天宇的血液迅速翻湧而出,將九天玄印銘刻於黑馬之上,然後張天宇的靈氣開始迅速結晶化。
可是張天宇的血液雖然可以凈化黑死之氣卻沒有辦法擋住黑馬可怕的侵蝕力,張天宇發現九天玄印正在被那隻黑馬侵蝕,最終九天玄印也被黑死之王所支配。
這就是黑死之王會留下這隻黑馬的原因,竟然連九天玄印都被它所支配,張天宇心中罵了張天辰一句,最終陰陽五行陣終於施展而出,雖然張天宇失去了虐食者之力,但是他的陰陽訣卻出現翻天覆地變化,並且進入新的境界,張天宇憑藉陰陽訣,迅速製造出兩種不同的靈力在自己的周圍凝結化成兩道可怕的靈球融入陰陽魚之中,隨之召喚出雪女,血龍,夢魘,金人和黑豹,以張天宇為中心陰陽五行陣隨之展開,磅礴靈力順發將周圍的一切全部擊散,並且粉碎了天空數萬隻黑死之手,直指天空黑死之王。
黑死之王終於施展出靈脈顯現,九邪靈脈的力量終於具象化,黑死之王周圍靈光涌動,與陰陽五行陣激烈撞擊在一起,最終周圍的一切全部消散於無,就在黑死之王準備出手的時候,金色靈光迅速從黑色的陰雲之中射出並且快速向周圍擴展開來,周圍陰雲煙消雲散金光全部射中黑死之王很快黑死之王被包裹成一個小金球、
「我還以為最近你退步了呢,張天宇。」張天辰的聲音沒有浮現在張天宇的耳中,但是另一個熟悉的聲音卻出現了那個人就是曾怡。曾怡快速開口的同時,手中兩個小金球飛出迅速環繞包裹黑死之王的金球,與金球發生共鳴,化成靈印銘刻其中。
「我父親在哪?」張天宇注視著曾怡。「現在不是說這話的時候,我要帶你離開這裡。」曾怡拉著張天宇的手就準備走,但是張天宇卻不願意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