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後面的腳步聲戛然而止,似乎停在了某處。
我繼續著手中的工作,快的翻炒著最後一道,隨著「沙,沙,沙」的聲音,「砰」的關火。
「呵呵,來嘗......」話沒有說話,我驚訝的看著眼前那個半是慵懶半是嘲笑的邪魅男人,上身的襯衫些微的敞開,裸露出性感的胸膛,本就惑人的臉龐,現在更是該死的出讓人移不開視線的笑容。
「你......今天不是出去有事情嗎?」
「嗯!」他點了點頭,優雅的向我走來,順手接過我手中的盤子,擺在了餐桌上,「一辦完就回來了!」
「這樣快?」我不敢置信。
他挑了下眉,直起身,蘧著眼睛,一點點地欺近我。
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向後退著,直到被逼進了一個牆角,看著眼前離自己不到十公分距離的他,呼吸變得有些急促。
他將頭低下,向我脖頸處貼來,濕熱的呼吸在我耳後和臉頰旁變換著。
「不要......」我剛要大聲喊出來。
只覺得所有的壓迫感瞬間消失,他笑得邪惡,修長的手指中,夾著一條粉色圍裙,「不要這個,還是......」
我登時紅了臉頰,卻氣憤又無奈。
「吃飯去了!」沒有好氣的。
「哈哈......」他在後面放肆的大笑了起來。
「他們人呢?」我探出頭,剛要向外面走去。
他猛地拉住我的手腕,「不用了!」
我重心不穩的向後跌去,正巧坐到了他的雙腿上。
他的手臂巧妙的將我困在桌與他之間,一雙媚眼像是故意一般,散射著光芒,身上特有的味道,不斷充斥著我的感官。
「他們......」
「出去了!」他打斷了我的話,眼睛直盯著我。
我皺了下眉,「出去?我跟他們說過了......」看到他鉤起的嘴角,立刻會意,「是你讓他們離開的?」
他沒有吱聲。
我一手扶著桌面,徑自從他身上跳開,臉上閃著憤怒,「他們還沒有吃中午飯呢!」
「有廚子做給他們吃!」邊說邊拿起筷條,夾了口桌子上的菜,似乎很享受的樣子,表情變得越柔和。
「一起吃又怎樣呢!」我氣不過,提腳要走開。
手臂卻再一次被他拉住,「如果不想讓更多的事情生,不如就老老實實的呆著!」
我怔楞住,「你在說誰?」無心還是吳姐?
他嘴角一個冷笑,「我最討厭的就是身邊的人,朝三暮四,即使是對女人!」
我挑了下眉,心臟明顯感到抽緊,「所以......按照你這樣的邏輯來看,我一定要等到離開時,才可以和其他男人或女人示好?」帶著隱約的挑釁。
他將笑容收斂,眼皮一抬,周圍的空氣瞬間像是僵住了一般。
我笑得輕鬆,一改剛剛的憤怒,落座了下來,「那我相信,會很快很快!」
或許是我的自信,或許是我的不在乎,把他逼到了憤怒的最高點,他狠狠地摔下筷條,出大聲地「啪」,「不會有這一天的!」
站起身,向外面走去。
我嘴角自然的向兩端揚起,人,都會疲憊的,對一件事情太執著,卻又感到棘手,他慢慢會放棄的,即使是玩具,也會漸漸的沒有了耐心。
拿起筷條,我悠閑的吃了起來......
時間就是這樣一點點的過掉,白天,一個人看電視,偶爾中午他會回來吃個午飯,晚上,從來都是我和他的空間,或雙方針鋒相對,或沉默的感受他的撫摸,然後到洗澡間,自行解決那點燃的慾火。
一直想不通,一向被稱為「**」的他,竟然也能忍受快有兩個月的禁慾生活。
現在的他,對我身上的每一處皮膚都瞭若指掌,哪裡長了豆子,哪裡多了點肉,哪裡的觸感好,似乎比起我自己來,還要熟悉。
我輕呼了口氣,睜開眼睛,卻現他根本沒有睡,只是托著腮幫子,如一個孩子般的審視著我的肌膚,把玩著我的手指。
我笑了下,快的抽了回來,「有什麽好看的,沒有你的修長,更沒有你的白嫩!」上面布滿了老繭,由於每次跳舞時,都要在地面上一陣子的摩擦。
他嘴角一端翹了起來,眼中含著溫柔,再次將我的手抬起,放到了嘴邊,輕輕地吻了下。
「為什麽要跳歌舞伎?」他的聲音隱約帶著沙啞。
我眉毛一抬,甚感驚訝,竟然問起了我的私事,「厄......可能是好玩!」
手心處來傳來了微痛,原來是他用指甲陷入了我的肉里。
我責怪的看著他,不明所以。
「說實話!」
我「呵呵」笑著,「原因是我爸爸是歌舞伎演員,子承父業,不是很正常?」
「可你不是!」他的雙眼仍然緊盯著我,頭慢慢的低下,將柔潤的唇不斷的在我的胸前兩個豐盈上摩擦。
我禁不住出了一聲呻吟,意識到后,馬上又閉上嘴,盡量讓自己克制住,保持著冷靜。
兩個人像是在拉皮條一般,他不斷地誘惑,而我不斷的抵制。
「兩個月前,我一直是!」我強調著重點,「而且做得很好!」
他的唇順著我的小腹,一路沿下,所到之處,無不點上紅點,雙手拉住我的手臂,使得它們不得動彈。
「不可以!」就在攻陷的一刻,我叫喊了出來,看著他從下面抬起的俊美臉龐,充滿了**的雙眼,「我今天不方便......」
他楞了下,晃了眼我穿著的紅色內褲,強忍著爬了起來,拉著我的身體,向床上倒去。
他微熱的身體緊緊的靠著我,可以真切的感受到他下體的碩大**,我背對著他,壞笑的抖動著肩膀。
他似乎感覺出了我的嘲笑,沒有多說什麽,只是將我摟得更緊,將溫暖的掌心貼上我有些冰涼得小腹。
「睡覺!」聽不出起伏,頭靠在我的頸后。
而他懷中的我,此時根本沒有睡意,只是顯得愈加的神采奕奕,「無心可以去上學了!」半是感嘆句,半是疑問句。
「嗯!」他閉著眼睛,應了聲。
「那我呢?」隨即問出了口,一直存有疑問,難道他真的要一直將我圈禁在這裡,如果我沒有逃出去的話。
「我會請老師來教你文化課!」他不容拒絕的語氣。
「像......」下面的「小時候一樣」差點要脫口而出,幸好反應夠快,「像現在一樣,一直關在這個沒有人氣的屋子裡?」
他沒有吱聲,只是將濕熱的呼吸吐進我的脖頸里,半晌,就在我快要閉上眼睛的時候,來了句,「會改變的!只要我確定你不會背叛我的那一天!」
他確定的那一天?既然是他,就有主觀。
閉上的雙眼瞬間睜開,像是看到了希望一般,閃過了一抹的精光,隨即又是閉上,嘴角泛出了一抹笑容......
這一晚,頭腦空白無夢,睡得很是安穩香甜,不知是因為心情的緣故,還是他的那隻覆在小腹上的溫熱大掌所帶來的莫名安全感。
現在每天早上,要不,是被骨碌碌的肚子叫聲吵醒,要不,就是口乾舌燥的痛苦折磨下起床。彷彿自己晚上做了劇烈運動一般,可是思來想去,並沒有啊?要做,也應該是他!
找尋了一圈自己的睡衣,並不見蹤影,嘆了口氣,估計是被他早上拿去一起洗了。
從衣櫃里抽出件白色的肥大襯衫,徑自披在身上,赤著腳,向樓下走去。
一般這時,客廳內是沒有人的,工作人員在外面,也不敢私自踏入屋內。
「社長,這是我們這一期的報告,請您過目!」
「數目減少了許多!」這是麒鞅的聲音?
我慢慢的走去,腳步盡量放輕,由於屋子太過於寬敞,以至於客廳中認真研討的幾人並未注意到我這裡。
我扶著樓梯而下,到了餐廳,從飲水機里接了杯水,喝下,頓時感到喉嚨濕潤了許多。
「你們到底會不會辦事?不會的話就滾蛋!」
像一個炸彈般,我嚇得一激靈,猛地轉過頭,看向客廳中的幾人,麒鞅背對著我,看不清表情,旁邊和正對的沙上共坐了三個男人,一個中年,兩個年輕的,頭低垂下,彷彿要和脖子對摺,身上打著冷顫。
幾乎從來沒有看到過他這樣的動怒過,印象中,即使他會殺人,似乎也帶著邪魅。
「連這點小事兒也干不好,一群的廢物!」麒鞅將手裡的文件扔向了幾人的頭頂上。
「不......不是!」一個男人低頭試圖解釋著,似乎在挽救著自己最後一絲存活的希望,「是泰國當地居民根本就不認咱們的商品,我們......我們已經廣泛的傳播了知識......可是......」
「沒有可是,中間的過程我不想聽,也不需要聽,我只要結果!」麒鞅猛地站起,幾人身體隨著一顫。
「或許是那邊文化的緣故吧!」我清脆的聲音,立刻引來幾人的側目回頭。
「每個地區不都是有自己的文化嗎?民族,宗教信仰,種族,區域的,可能他們不喜歡你們的數字,或是你們商品的顏色,也可能是他們當地居民本身心思細膩,關心的太多。」我手中捧著玻璃杯,笑著說道。
「那你意思是說?」一個年輕的男人上前了一步。
「先做實地調查啊!」我翻了個白眼,「這個不是銷售中的最基本嗎?」
霎時,幾人燒紅了臉頰。
「社長,他......她......是?」紛紛上下打量著我,充滿著好奇。
「我是......」身體才向左一挪,將剛剛一直被沙扶手掩藏的裸露雙腿要顯示出來。
「一個十五歲的孩子!」麒鞅黑著臉從前面將我打橫抱起,腳步快的向二樓卧房奔去,似乎怕自己珍貴的東西被人現,被人搶走一般。
「那......社長和他,還是和她?」
「哎呀,不管是哪個!關鍵是,才十五歲,這......這不是......我家孩子也才這樣大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