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憶前生四
?眾人看進來的這位瘟神倒吸了一口冷氣,只見他身高2米左右,渾身肌肉像鐵疙瘩一樣,腳下穿著一雙千層底的布鞋,黑色燈籠褲包裹住了結實的大腿,上衣白色的抹袖白色汗衫把能露出來的肌肉全露出來了,一個乾淨利落的小平頭,臉上一雙小三角眼閃閃放光,活脫脫一個中國版泰森,雖然笑呵呵的對著眾混混說話,可是竟然沒人敢和他對下眼神。
「九爺,你叫我名字就行,四哥這倆字可入不得您金口玉言。來,兄弟們,喊九爺。」四太保周延說著,連忙讓手下兄弟稱呼老舅。
「哎,九爺就不要提了,都是去過的事了,叫我老姚就行了。」老舅連忙擺手說。
「來,九爺……抽煙!」四太保趕緊遞煙。
「不抽了,戒煙快十年了。」老舅把香煙轉給了皮蛋。
「這十多年您才想起我,我可老惦記您呢。這次咱爺倆好好敘敘舊。咦,您身後這個是誰呀?」四太保說著話,發現了高峰的影子。
高峰也不躲藏了,閃出身子說:「長毛狗,前幾天不是剛見過嗎?這麼快把爺爺忘了。」有了老舅黑鐵塔一樣的身軀站在旁邊,高峰的語氣真的是霸道無比。
「嗯,怎麼說話呢,小峰,叫四哥。」老舅拍了拍高峰的肩膀說。眼神告訴高峰,現在還沒有談崩,不能讓這麼說話。
「四哥,您貴人多忘事呀,前幾天不是還見過了嗎?」高峰好不情願的說。
後面打球的七太保和十二太保看見高峰出來,連忙走了過來,剛要說話,四太保說:「哦,原來這位兄弟是九爺的人呀。我們幾個兄弟真是有眼不是泰山……」
「他不是我的兄弟,」老舅打斷四太保的話,看著狐疑的四太保繼續說;「他是我的外甥,我親姐姐的外甥,我七個親哥哥,就這麼一個親姐姐,就這麼一個親外甥。」
老舅的話一句一句的讓三個太保的心一點一點的變涼…..他們知道今天這事不會善終的。四太保想了想說:「九爺,我們哥仨真的是瞎了狗眼,不知道小兄弟是您的外甥,要是知道了,借我們幾十個膽子也不敢呀。這樣吧,我們哥仨給小兄弟賠禮道歉,咱這事就當過去了……」
「四哥。」七太保和十二太保喊了一聲,想要說些什麼卻被四太保攔住了。其實,這樣已經很給高峰面子了,當著這麼多人,三個道上混了那麼久的有名有號的混混給一個小屁孩賠禮道歉,說出去,已經給足了面子。
老舅回頭看了看高峰,眼神在詢問高峰的意見。
「四哥,有您這話我就知足了,以前的事我就當沒發生,讓您給我道歉,我是萬萬不敢當的。」高峰看著面露喜色四太保繼續說,「十二哥的事,也無所謂了。但是我今天就是來找大炸毛。」說著,他指了指七太保。
「我操,你個兔崽子。有九爺撐腰,就牛逼了呀。」七太保叫罵著。
「媽的,敢在我們的地盤吹牛逼,我先看看你九爺有多厲害。」一個混混叫著衝過來,就要動手。四太保看著,並沒有阻攔。
衝過來的混混在白臉一側,所以白臉直接就迎了上去,那個混混手裡拿著撞球杆,斜著就砸了下來。白臉彎腰側身一閃,順便一個轉身一周擺腿,也叫迴旋踢。一腳正中混混的臉頰,只聽「叭」的一聲,混混臉一歪,直愣愣的倒在地上,嘴裡吐出點白沫,時不時身上還抽搐一下。
「白臉,小心別踢殘了。」老舅囑咐到。
「嗯,我才用了五分力,哪知道他這麼不禁揍。」白臉有點無辜的聳聳肩膀。
這個時候,右邊也衝出來一個混混,拿著撞球杆直衝皮蛋腦袋砸去。皮蛋之所以叫皮蛋,一個是因為他黑,皮膚像皮蛋那麼黑,二是因為他總愛剃個大禿頭,光溜溜的腦袋像個大皮蛋。只見皮蛋不躲不閃,直接用腦袋迎了過去。「咔嚓」一聲,撞球杆應聲而折,皮蛋撓了撓頭皮,自言自語:「這麼不結實,和白蠟桿沒嘛區別。」說完,他抓過來已經驚呆了的混混的脖子,用腦門朝對方的鼻樑骨一撞,就看混混滿臉鮮血的趴下了。
皮蛋並沒有結束,沾在自己腦門上的鮮血彷彿讓他進入了暴走狀態,他瘋狂了,他沖了過去,抓住一個,就是一鐵頭,抓住一個,就是一鐵頭,完全不理會打在身上的拳腳。沒一會,就被他頂下了七八個混混,他的身邊已經沒有人了,所有的混混都躲著他,就像藏貓貓一樣了,他追過來,混混們就跑過去,他跑過來,混混們就跑回去。
老舅看打的差不多了,就喊了一嗓子:「皮蛋,回來。」
聽到了老舅的話,皮蛋像被遙控的機器一樣,擦了擦額頭的血,悻悻的走了回來,好像還沒打過癮似的。
老舅看了看剩下的十幾個喪家之犬一樣的混混,走到了七太保面前,拽住他的脖領子,七太保看著像施瓦辛格一樣的老舅,渾身篩糠一樣的發抖,哪敢還手,他回頭嗓子發顫的喊:「四哥,救救我。」四太保現在也已經沒了主意,急得跺腳,可是誰也不敢靠前,甚至不敢說一句話。七太保像條死狗一樣被拖到了高峰的面前。「外甥呀,人放這了,別打殘了。」老舅有點得意的對高峰說,高峰點了點頭,表示明白。
此時,高峰充滿怒火的眼神和七太保滿含哀求的眼神碰撞在一起,七太保小聲的說:「小兄弟呀,我真的不知道你是九爺的外甥,咱們不打不相識。您大人有大量……」
高峰打斷了他的話:「閉嘴,你要是嘴硬些,我還佩服你是個男人,你現在這麼欺軟怕硬,你還是站著尿尿的嗎?」
「我,我日你娘的,老子今天和你。。。。。」七太保當著這麼多人被羞辱,感覺實在下不來台,就想嘴上先找回點面子。可是說到這,就感覺一股大力踹在了自己的小腿肚上,他撲騰一下,就跪在了地上,回頭一看,正是老舅一腳踢的他。
「你嘴巴那麼臟呢,你日我外甥的娘?行了。」老舅說完,蒲扇一樣的大手叭的一下抽在七太保的臉上,瞬間,幾個牙齒就從七太保的嘴裡飛了出來,左邊臉頰馬上就腫了起來,緊接著老舅反手又一個大嘴巴打在他的右邊臉頰上,七太保就感覺無數小星星在天上飛呀飛,他甚至沒有了疼痛感,只感覺像喝多了一樣。噼啪噼啪,老舅一邊抽著,一邊用小三角眼怒視著他。沒人感上去攔他。
別的幾個太保用手蒙住了臉,不忍心看下去了,有幾個想偷偷溜出去的,都被皮蛋和白臉幾腳踹了回去。
「老舅……不是說這個交給我的嗎?」高峰趕緊過去拉住老舅的胳膊,差點沒被老舅的充滿力量的胳膊帶了出去。
「呵呵,小峰呀,這小子臉上肉軟乎乎的,拍著比娘們屁股還舒服。」老舅不好意思的回頭看了看高峰說。高峰看了看腫的像豬頭,滿臉是血的臉暗想:再打,估計就讓你打成弱智了。
「你來吧,小峰,我解恨了。」老舅不好意思的笑笑說,然後拍了拍雙手,閃到一邊。
高峰無奈的要了搖頭,我沒有下手的地了,整個臉都讓你拍腫了,我打哪?打屁股蛋子?呵呵……對了,還有個地方能下手。高峰手叉在口袋裡,走過去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七太保:「大炸毛,看你這德行,那天晚上牛逼勁呢?」
「嗚。。。嗯。。。」七太保想說話,可是腫脹的嘴巴不知道掉了幾個牙齒,腦袋頭暈眼花的,他甚至看不清近在咫尺的高峰。
「今天讓你記住小爺。」說完,朝著七太保的褲襠狠狠踢去。就聽著殺豬一般的慘叫,七太保雙手捂住褲襠,不住的亂蹬著腿,高峰不管那麼多,繼續狠狠踹著他的褲襠。一聲聲的慘叫傳進其他人的耳朵里,剩下的幾個太保也不禁用手捂住褲襠,躺在地上的混混們趕緊翻過身去,屁股朝上,生怕自己的命根子也不保。就連白臉和皮蛋也感覺褲襠涼涼的,不禁後退了幾步。
老舅看差不多了,把高峰拉了過來,「好了,差不多了。這事了了嗎?」
「嗯。」高峰感激的看著老舅說。
「老四呀,這事就算了了。等你們老大出來,你們湊夠了人手,可以隨時找我,今天這事可是我挑的頭。」老舅盯著四太保說。
四太保木訥的點點頭,不敢多說一個字,生怕九爺這個瘟神也不放過他們幾個。
老舅看了看四周說:「沒事就走吧。他們也不會請咱們吃飯的。」說完,就帶著他們往門口走去。
剛走到大門口,就聽一個女孩子歡快的聲音喊著:「四哥,我來了,你們聚會也不叫我呢?」
高峰暗自鼓掌興奮:哈哈,這個禍頭終於來了。沒有她,今天還真是不圓滿呢。
隨著歡快的笑聲,一個女孩子拎著一個大塑料帶走了進來,正是十三妹蘇鈺潔。當她一進來看見氣勢洶洶的高峰的時候,她兩個人臉的距離已經不超過20厘米了。蘇鈺潔的反應不謂不快,她掃視了一下四周,扭頭就要跑,但是為時已晚,高峰瘦弱但是有力的大手已經緊緊的拴住了她的胳膊。
「你不是想知道我的手打在女人身上的感覺嗎?」高峰邪惡的笑著說,說完拉著蘇鈺潔就往外走。
四太保和剩下幾個人趕緊沖了過來,「九爺,十三妹你們可不能動,他是我老大的親妹妹,我沒辦法交代。」
「這丫頭在我外甥身上留下了記號,不找回來這個面子是不行的。」老舅擋在了幾個人身前說。
四太保心中暗想:老七挨打我不管,老大不會說我什麼,如果十三妹挨了揍,老大非得弄死我不可。他心中著急,趕緊一個一個踢著賴在地上不起來的兄弟們,一邊說:「都你媽給我起來,都是慫包。十三妹要被欺負了,大家都得死,知道不?」
不一會,大部分躺在地上的混混都站了起來,大家看到十三妹被高峰拉拉扯扯的拽了出去,這十三妹就像自己的親妹妹一樣,看到她被這麼欺辱,混混們都紅了眼睛,嘴裡問候著高峰的父母就沖了過來。
老舅沖皮蛋和白臉高喊:「一招制敵,一鼓作氣。」說完,一拳打倒衝上來的一個混混,然後一手分別抓住一個混混的頭髮,把兩個人的腦袋朝一起使勁一撞,就看兩個人軟軟的倒了下去。三個人雖然勇猛,可是對方人多勢眾,自己身上也挨了不少拳腳,不過卻好像是給他們撓痒痒似的,全無感覺。就這樣,三個人死死的守住大門,沒讓一個混混衝出去。
這個時候,高峰拉著蘇鈺潔好不容易出了大門,蘇鈺潔拚命的廝打著他,高峰迴過頭來對她喊道:「你沒想到我會先來找你吧?我告訴你,狗急了還跳牆呢。更別提把我惹急了。」高峰說完,就感覺自己這麼說好像是在罵自己是條狗?
「你放開我,拉我手幹嘛。」蘇鈺潔邊說,邊狠狠的推了他一把。只見高峰一個趔趄沒站穩,直挺挺的摔倒了,由於高峰的手拉著蘇鈺潔的手,所以她被高峰帶在懷裡,一起倒了下去。高峰摔在了一片草地上,所以並不是很痛,等他都睜開眼睛的時候才發現,蘇鈺潔趴在自己的懷裡,雙手按著高峰結實的胸肌,兩個人的臉緊緊的貼在一起,她先是一愣,臉龐瞬間紅的像個蘋果,她突然發現,他英俊的臉龐竟然對自己有如此大的吸引力,下午他推自己胸,自己要找他算賬的事情早就忘到九霄雲外。而高峰也發現,蘇鈺潔嬌羞又狐媚的雙眼閃閃的看著自己,長長的睫毛忽閃忽閃的像只可愛的小貓,凝視著自己的雙眼就像兩個黑洞一樣狠狠的吞噬著他的理智,他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蘇鈺潔嗚咽著反抗了幾下,就慢慢了軟了下來,她輕輕的捶著高峰結實的胸膛,沒一會,就不再反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