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一十四章 我陪你

第四百一十四章 我陪你

但是,心裡的傷,要何時才能痊癒呢。

「映雪,她為什麼要這麼做?」她問白明月,對此,白明月卻無言以對。

她能說,上官映雪是因為嫉妒她的緣故,才會做出這麼瘋狂的舉動嗎?她說不出口,只能沉默以對。宣柔心悲傷的看著她,也沒有再多問。

直到墨子寒過來之後,她才極艱難的,問出了心裡的疑慮,「這件事,究竟是怎麼回事?子寒,你、告訴我!」

宣柔心自認不是傻瓜,之前能被糊弄過去,不代表她現在就想不到,整件事情當中存在的蹊蹺。可她,仍是不願意相信,自己親手養大的孩子,會有那樣惡毒的心腸。

但是,墨子寒不是白明月,他沒什麼顧慮,也不想再隱瞞什麼,便直接告訴了她,「是她和墨瀟然勾結,目的,無非就是公司的股份和所有權。」

只是,她還不知道,以墨瀟然的性格,利用完她之後,又怎麼會兌現自己的允諾。不管他事先答應了上官映雪什麼,之後都將會反悔。

而因為墨子寒的話,宣柔心的心,徹底涼了下去。她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沒有再說話。白明月看她這個樣子,有些擔心,「媽,您別難過,我……」

墨子寒卻拉住了她,對她輕輕搖了搖頭,「我們還是別打擾她,讓媽靜一靜吧。」

白明月眼角一澀,她點頭,沒再說話。

回去的路上,白明月一直沒有說話。她靠在墨子寒懷裡,一直抱著他的腰,抱得很用力,也很緊。似乎能感覺到她有些壓抑的情緒,墨子寒低頭,吻了吻她的發。

前面開車的蘇哲見狀,默默的將後視鏡轉了個方向。非禮勿視啊非禮勿視,話說,就算劫後餘生,他們也好歹考慮一下,他這個外人的感受行不行?

當著他的面這麼秀恩愛好咩?

「不用怕,都過去了。」墨子寒低低的嘆息道,將她圈入了懷裡。

是啊,都過去了。白明月閉了閉眼睛,想到今天的事情,仍是心有餘悸,「希望以後,不要再有任何異外發生了。」

她說道,聲音仍是有些發顫。

「不會了。」男人眼底墨色重了幾分,壓著嗓子緩緩吐出三個字。

白明月心情有些複雜,不願提起那個名字,卻還是忍不住問了一句,「子寒,上官映雪她……會坐牢吧?」

這樣的結果,她不知道是該期待,還是該高興,可想想宣柔心,再想想蔡舒雅,她又覺得茅盾極了。

墨子寒默了默,知道她的茅盾和掙扎,他皺眉,只說了一句,「她怎麼樣都與你無關,別再多想。」

白明月垂眸,嗯了一聲,閉上眼睛將臉埋進了他的懷裡,沒再多問,也沒再說什麼。墨子寒說得對,上官映雪現在不管落到什麼樣的下場,都是她罪有應得,與自己無關。

墨子寒摸了摸她的臉,眼底掠過一抹冷厲,「去醫院。」

既然上官映雪死不悔改,他又何必再給她機會。也絕不會,再允許她有任何機會,再傷害到白明月。

他突然發話,令蘇哲怔了一下,卻沒有多問,「好。」

他應了一聲,打了下方向盤,改道駛去醫院。

倒是白明月聞言,立刻緊張的從他懷裡起身,「怎麼了,是不是你受傷了?」

「我沒事。」看著她緊張萬分的樣子,墨子寒不覺好笑,「我是帶你去醫院,你需要好好檢查一下。」

白明月鬆了一口氣,抿了一下唇瓣,搖頭道:「不用了,我也沒事……」

「聽話。」墨子寒打斷她的話,摸著她的臉眼神沉了沉,聲音堅決不容置喙。她的臉,到現在還有些紅腫的。即使她嘴上說沒事,他也不可能會相信,更放不下心。

見他堅持,白明月也沒再說什麼。只是眼底一陣發熱,她靠近他的懷裡,心底不無感動。到底,最關心她也最在意她的,也只有他而已。

她真的很慶幸,有他陪在自己身邊。

墨瀟然入獄不到一個星期,建業集團高層便再次經歷了一場大清洗。這一次,正式接管建業集團的不是墨語,而是她的弟弟,墨子遷。

對此,墨子寒並沒有任何想法。可是,隨後不久,監獄里卻傳來了墨守成的死訊。

在墨瀟然入獄后不久,或許是覺得自己最後一絲希望都沒有了,絕望之餘,他選擇了自殺。對此,墨子寒雖然震驚,然而事後想想,也不覺得有多意外。

畢竟,以他的性格,如何能忍受自己的下半輩子都將在牢里度過。而他之所以能忍受到現在,也不過是把希望都寄托在墨瀟然身上,一心以為他能救自己出去的緣故。

而現在希望破滅,他也終於灰了心,選擇了這種方式結束自己的生活。

墓園裡,風很大。白明月扶著溫蘭,擔憂的看著她被風吹亂的髮絲,以及有些形消骨立的身形。到底夫妻一場,墨守成的死訊,還是讓溫蘭備受打擊。

「為什麼,這麼長時間都過來了,他最後還是選擇了用這種極端的方式結束自己的生命。」溫蘭撫了把被風吹亂的髮絲,通紅著眼角,嘴角卻溢出一絲苦澀的笑。

「媽,您……別難過。」白明月不知道該怎麼勸她,只能輕聲說了一句。

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墓碑上那個中年男子的剛毅的臉,嚴肅中依然透著幾分陰鷙。而溫蘭如今看著這樣的他,心頭無喜無悲。

「我不難過。」她木然的道,神情悲愴,「這樣也好,都解脫了。」

一直活在怨恨中,對他來說未必是一件好事。而被他恨著的人,又何嘗會好過。感受到她話里沉重的辛酸和無奈,白明月心裡也有說不出的難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身後,有腳步聲響起,不疾不徐,沉穩有力,一步一步的靠近。溫蘭沒有回頭,卻說,「我以為,你不會來看他的。」

墨子寒沒有說話,他緩緩的走上前一步,垂眸看著墓碑前放著那束,白色的滿天星。白明月抿緊唇,有些擔憂的看著他,看著他一直盯著那束花出神,心下微嘆。

滿天星的花語,還有一層意思,那就是原諒。這是溫蘭讓人買的,以她的性格,她既然這麼做了,就代表她對從前,墨守成做過的事情是真的釋然了。

只是,子寒呢?他能做到原諒嗎?其實她是希望,他能夠如此的。畢竟,與其耿耿於懷,倒不如徹底放下,別再去糾結這些事情。

三人沉默許久,誰都沒有說話。片刻,墨子寒淡淡的道:「媽,我想單獨跟他說幾句話。」

他終究,還是無法叫出那個曾經那個對他來說最親近,而今對他來說卻最陌生的字眼了。

溫蘭愣了一下,卻是嘆息著點頭,「明月,我們先回車上吧。」

「好。」白明月點點頭,又看了一眼墨子寒,正對上他溫和的,帶著幾分安撫的眼神。

她沒再說什麼,陪著溫蘭一步一步往回走去。

她們走之後,墨子寒在墨守成碑前靜默許久。其實,他是有些話想說,也曾想過要問墨守成的。但如今,他卻覺得自己,已經什麼都不想說了。

許久,他緩緩蹲下身,和墓碑上照片中的男子對視,「墨瀟然,他會得到應有的懲罰。」頓了頓,他終是問了一句,「他會有今天,你就沒有一點自責嗎?」

但是,墓碑上男子仍是嚴肅的看著他,眼神陰鷙,卻是無法再回答他了。墨子寒垂眸,嘴角勾了勾,似笑非笑,「不過你放心,我不會想要他的命。」

就當是,看在他的面子上吧。到底,他身上流著的,始終是他的血。既然他人都走了,作為兒子的,何不讓他盡量走得安心一些。

他緩緩站起了身,沒再過多逗留。而是轉身,頭也不回的離開墓園。

夜晚,落地窗前的男人沉默的佇立窗前,一根接一根的吸著煙。女人在他身後看了許久,最後,還是沒能忍住走上前,輕輕的抱住了他。

「子寒。」她輕聲喚著他的名字,聲音裡帶著深深的眷戀和擔憂。

男人眸光輕閃了下,還是掐滅了手裡的煙,「我沒事。」

他覆上她的手背,沉聲說了一句。

白明月默了默,也只說了三個字,「我陪你。」

便沒再多話!男人心下微動,卻是倏地轉身,低頭重重吻上了她的唇。他吻得很用力,很快糾纏著她的唇舌,與她相濡以沫,似急切,更似發泄。

女人被他近乎粗爆的激吻逼得幾乎有些站不住,下意識的伸手環住了他的脖頸。她悶哼著,有些難耐的溢出聲聲嬌吟。

衣服不知何時已散落了一地,很快便坦誠相見的兩人,不知何時已雙雙倒向了房間的大床,男人喘息著,含住了女人盈潤的耳垂,在她耳邊輕聲低語了一句。

「月,替我再生個孩子吧。」這段時間,他們親熱的時候都會採取措施,但現在,他忽然就不想,也等不及了。

女人同樣喘息的厲害,尚未來得及回答,男人已經迅速侵入了她的身體,帶著她一起淪陷在情慾的**中起起伏伏,久久不能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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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價寵溺:墨少請輕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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